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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玄幻小说 -> 情之荡-> 张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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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头
- 身材矮小的侏儒老者，年近六十。一头如雪般的白发闪烁着奇异的光泽，仿佛被岁月赋予了某种神秘的力量。他稳稳坐在凳子上，微微闭着眼睛，脸上的皱纹如同岁月刻下的神秘纹路。
片刻后，他慢悠悠地开口道：“以上，便是历史上最为著名的《生灵浩劫》。”他整个人就好像完全沉浸在了古老的回忆之中。
讲桌下面，有一位小女孩的眼睛亮晶晶的，犹如璀璨的星星。
她满脸急切，脆生生地说道：“别停呀，张老师，我拿我珍贵的糖块跟您换，您接着讲啊。”她双手紧紧抓着身后书包，仿佛那宝贝糖块就在里面，随时都能拿出来似的。
离讲桌最近的男孩被气得满脸通红，就像熟透的苹果。他怒冲冲地举起小拳头，大声喊道：“张老头，别每次都在精彩的地方停下来啊，这也太吊人胃口了，小心哪天遭雷劈。”
周围的男孩们也纷纷叫嚷着抗议：“我们要听故事！”有的孩子把一张长纸条绑在两根铅笔上，高高地举起来，白纸上“我要听故事”几个大字格外醒目。他们又是跺脚又是挥舞手臂，教室里一片热热闹闹的景象。
在众人的抗议声中，老者面不改色地收拾着东西，看似毫不在意的样子。他的手指微微弯曲，有条不紊地将文具放入抽屉，动作不紧不慢。可那双耳朵却悄悄地竖着，偷偷留意着孩子们的反应呢。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就像一只老狐狸。这老头可狡猾啦，谁让他就爱瞧孩子们气急败坏的模样呢。“行了，今天心情不错，那就再讲一段吧。”
带头起哄的男孩摸着下巴，满心疑惑地思考着。原来的教学先生请病假了，张老头来临时代几周课。虽说他教得确实不错，可就是喜欢吊人胃口，你越生气他就越开心，典型的老顽童一个。
“难道是我们这次考试成绩不错，当做奖励吗？”他偷偷从课桌里掏出一份皱巴巴的成绩单，这可是昨天的呢。“嗯……还是一如既往的排名，还是一般的水准……。”
张老头一只手轻轻靠近嘴边，“嘘~。”
孩子们瞬间安静下来，一个个瞪大眼睛，就像好奇的小猫，满含期望地看着他。
张老头面色严肃，接下来的故事，就是……他慢悠悠地拉长音，偷摸将纸笔放入身后那高过他一个脑袋的黑色箱子的抽屉里。
那个“是”字，竟被他拖长了近十秒。“张老头，赶紧说啊！”几个男孩焦急地大喊。
领头男孩猛地站起高呼：“快拦住他，他要跑！”随即他一脚踩上板凳，跳跃到前面桌上，如恶狼扑食般冲向张老头。
然而，已经太迟了。
张老头朝男孩脸上甩出几个黑影，接着一个利落左转身，面向门口。顺手将黑木箱潇洒地甩到后背背起。男孩扑空，撞向地面，好在有张老头砸来的东西垫着，毫发无损。
张老头先天缺陷，个头仅仅比男孩们高一点。可他的速度极快，仅仅几息时间便冲到门口。一个漂亮漂移，然后扬长而去。
几秒后，门口又探出张老头的小脑袋。“代课结束，明天李老师来，老夫再也不受你们这群小崽子的气了。
哈哈，再见了！”
教室中的孩子们顿时愣住，尤其是带头扑空的男孩，呆呆地望着教室门口。奇怪，为什么我会流泪？
他紧紧握着手中的故事书，那正是张老头刚刚砸向他的几本。其中一本的边缘隐隐露出一张泛黄纸的一角……。
张老头慢悠悠地踱步在大街上，嘴里哼着那别具一格的自创歌谣。“好东西，砍半价，不给咱就瞎捣乱。有便宜，占九分，一分留着当备用。好故事，讲一半，专把熊孩子来气坏……”他那矮小的身影随着节奏轻轻晃动，满脸都是悠然自得的神情。双手时不时欢快地比划着，仿佛在指挥一场奇妙的无形音乐会。
路人瞧见他，礼貌地打招呼：“张老，中午好哇。”张老头今儿心情那叫一个棒，大声回应道：“好好好，你好我好大家好，世界更加的美好！”那人站在原地，挠着头努力思索这话到底啥意思，脸上满是困惑。
简陋的小酒铺下，扎着两个小辫子的小女孩正百无聊赖地趴在桌上，手中把玩着一根白色羽毛笔。她那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透过羽毛的间隙，瞧见街上迈着大步的张老头。顿时来了精神，兴奋地大喊道：“妈妈，又是那个张老头。”
中年妇女急忙放下她指着张老头的手，严肃地训斥道：“不能没大没小的，你得叫张伯伯，记住了没？”小女孩调皮地吐了吐舌头，说道：“我知道啦！”接着又嘟囔道：“可张伯伯这样子好滑稽呀。”
张老头似有所感，望向酒铺。中年妇女看到张老望来，赶忙道歉：“张老，您可别见怪哈，这孩子平日里野惯了，说话没个轻重的，等会儿我一定好好教训她。”
张老头哈哈一笑，说道：“无妨，童言无忌嘛！对了，你家那几坛老酿可得给老夫留着啊，这是定金。”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物扔过去。
中年妇女下意识接住，定睛一看，是块像煤炭似的石头，表面光滑锃亮，明显是精心打磨过的黑墨石。
（①—黑墨石：人类锻造物品常用到的一种辅助材料，用来增加物品的坚硬强度。也可上交给当地官方，兑换一些金钱或者资源）
“张老，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中年妇女急忙推辞，双手连忙把黑墨石递回去。张老头却满不在乎地摆摆手，说道：“啥贵不贵重的，都是身外之物。
这些年多亏有你，不然我娘俩早饿死在荒郊野外了，这个我真不能收。”中年妇女一边说着，一边要把黑墨石塞回去。
“你要是觉得贵重，那就多给老夫酿些美酒。你也知道，别家酒铺的酒，老夫喝不惯，就好你们家这一口。”张老头嘿嘿一笑，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正说着呢，一只小狗突然窜到张老头脚边，张老头吓了一跳，身体猛地一哆嗦，差点摔个跟头。他气呼呼地指着小狗说：“你这小家伙，差点把老夫给吓出心脏病来。”众人见状，忍不住笑出声来。
张老头一脚用力，腾空跃到酒铺旁边的围墙上。
他看着趴在桌上、无聊把玩羽毛笔的小女孩，大声说道：“你老师留的作业还是少了，你再多抄写五篇大篇，你母亲负责监督，我会帮你转达老师的。”
(⊙ˍ⊙)
小女孩瞬间石化，大大的眼睛里，满是震惊和绝望。
“老夫去也。”张老头身手敏捷地从墙上跳下去，可没想到正好踩在一滩水洼里，“啪”的一声，溅了一身泥水。
凸(゜皿゜メ)“我去！哪个不长眼的在这里弄一滩水。”张老头那个气啊。
中年妇女紧握手中黑墨石，瞅着正在崩溃中、把手插在头发里乱搅的女儿。
女儿转过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她。中年妇女摇了摇头，微笑着温柔说道：“乖女儿，可不许偷懒哦，这几天妈妈会一直盯着你写作业啊。”
“啊！！！”小女孩发出绝望的叫声。
“张老头，我恨你！”
一刻钟后，张老头慢悠悠地来到了那破旧的院子门前。
他的手微微颤抖着，如同风中摇曳的树叶一般，缓缓伸向那老旧的木门。轻轻一推，“吱呀”一声，那尖锐的声响仿佛是从古老岁月中传来的叹息，瞬间打破了院子里的寂静。
院子中央，那简陋的屋子静静地伫立着，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屋前的大树粗壮得惊人，树干上的纹路犹如岁月刻下的神秘符号，枝叶繁茂得犹如一把巨大的绿伞，投下一片浓郁的阴凉。
树下，石桌、石凳和摇椅错落有致地摆放着，能看出曾有人在这里乘凉歇息的痕迹。此时，微风轻轻拂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回忆着往昔的时光。
张老头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走进简陋的小房子。
开门，房内的景象依旧普普通通，一张看上去十分破旧的床，床边一张木质桌子。靠墙而立的书架上，书籍杂乱无章地堆放着，仿佛被人随意丢弃在那里。房间角落里的大木桶，散发着一种陈旧的气息，仿佛在诉说着它的故事。
张老头微微皱着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
张老头深吸一口气，将左手缓缓放在右脸颊一侧，然后用力抓住脸皮开始撕扯。
“撕拉~”脸皮被缓缓撕开一半，露出的肌肤不再褶皱，而是透着一种通红中带着嫩白的色泽，仿佛是新生的肌肤。
“咦！”
撕到一半的时候，脸皮却像是被强力胶粘住了一般，怎么也拽不下来。张老头满脸诧异，眉头紧锁，仿佛两条纠结在一起的毛毛虫。
“这脸皮的粘黏性也太强了吧，咋还扯不下来呢。”他一边嘟囔着，一边用另一只手紧紧抓住撕到一半的脸皮，用力往左拉扯。
“你~给~我~下~来！”他的表情十分狰狞，仿佛在和强力胶水抗争。
“撕拉~~”
一阵剧痛突然传来，疼得张老头赶紧捂住下巴，眼泪瞬间就流了出来。
一个十五岁左右的少年模样显现出来。少年有着可爱的鹅蛋脸，五官精致得如同雕刻出来的一般，让人一看就觉得十分好看。他的一头白色短发在阳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仿佛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光芒。皮肤嫩白得仿佛能掐出水来，身材偏瘦，给人一种柔弱却又神秘的感觉。
最独特的是他那双黑色眼眸，犹如深不见底的黑洞，时而闪过一丝邪魅的光芒，仿佛能把人的灵魂都吸进去；
时而又透出一种超乎年龄的沉稳，让人捉摸不透。若他轻轻微笑，那笑容中会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邪性，让人不寒而栗。他周围的气场仿佛被一层淡淡的邪气笼罩着，只要靠近他，就能感受到那股让人不安的气息。
地板上的假人皮正以惊人的速度自我腐蚀着。若仔细观察，会发现假面皮像是被空气中某种神秘的物质给分解了。那神秘物质到底是什么？让人不禁心生恐惧和疑惑。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充满了神秘的氛围。
白发少年微微抬起手，朝着屋顶拍了拍手，然后褪去外衣向着浴桶走去。
上方封闭式平面屋顶立刻传出一阵阵“咔哧，咔哧”的机械齿轮声音，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诡异，仿佛有什么不可知的力量在操控着。少年的脚步沉稳而坚定，仿佛他早已习惯了。
正对浴桶上方的屋顶自动打开一个小洞，一根头断一端的藤蔓缓缓伸长，如同有生命一般，到达木桶近一米的距离后自动停下。藤蔓上断头处流出淡绿色的液体，一滴一滴地滴进木桶内。
少年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液体滴落，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仿佛这液体中蕴含着某种神秘的力量。此时，阳光透过屋顶的缝隙洒下，照在少年的脸上，给他增添了一份神秘的色彩。
不一会儿，液体升到木桶中的某个临界点，绿色液体便停止流出。从液面上看，很明显能看出淡淡的绿色薄膜，有热气不断从水面上挥发。
只见，从屋顶伸出的藤蔓正一节一节往回伸缩，速度不紧不慢，就像被精确控制着一样。少年脱去剩余的衣物，一跃跳进木桶中，闭上眼睛仰头享受着。
“舒坦~”。
此刻，藤蔓如同灵动的小蛇，迅速缩回屋顶，小洞也在眨眼间自动填补，一切都显得那般神秘而有序。周围一片静谧，仿佛时间都在此刻静止。
一柱香后。白发少年不紧不慢地换上一件黑色风衣，那风衣上的骷髅装饰形态各异，有的大张着嘴，仿佛在诉说着神秘的故事；有的紧闭双眼，似在沉思。这些参差不一的骷髅散发着一种神秘的气息。
少年的腰上，十六个大小不一的可爱白色小骷髅，与他那精致的容貌搭配起来，古怪中又带着一丝别样的魅力。
木桶底下自动打开一个小暗洞，绿色液体悄然无声地流了下去。少年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流露出思索的光芒，仿佛在努力解开某个深奥的谜团。
他轻轻抬起脚，缓缓跺了跺脚，随着一声轻微的声响，面前的地面木板竟自动打开，露出一个神秘的暗道。那暗道中似乎隐隐有股神秘的力量在涌动，让人不禁心生好奇。少年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那邪性的笑容，如同黑暗中可爱又神秘的鬼魅。（作者：试问，我们的少年那么可爱，怎么可以用可怕来形容呢！）
少年毫不犹豫地踏入暗道，身影逐渐被黑暗吞没。那神秘的暗道仿佛是一个未知的世界，等待着少年去探索。周围再次恢复了寂静，仿佛少年从未出现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