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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历史小说 -> 大唐：纵横花都从管家开始-> 第一百三十四章 变天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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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变天前夕
- 清晨的阳光透过茅草屋的缝隙洒入室内，段轩文缓缓睁开双眼，刚刚享受了一场悠长的懒觉。经过七天的艰苦磨炼，他的身心已然大有不同，魔鬼般的训练和不断挖掘潜能的药草让他的体质超乎常人，恢复力之强令人惊叹。每日的训练虽让他筋疲力尽，但一觉醒来却精神焕发，连李掌柜也不禁感叹他犹如一个怪物。
段轩文缓缓穿上衣物，走出茅草屋，懒洋洋地伸了个腰。今日正是他离开之日，心中难免有些不舍，尤其是那些珍贵的药材。虽然泡澡时的味道让人皱眉，却是他极为享受的舒爽体验。
“轩文，难道你就要在此时离去吗？”此时，李掌柜正从山上采药归来，背着竹篓，向他挥手道。
段轩文微微一笑：“打扰了这么久，确实该告辞了。”
李掌柜放下竹篓，走近段轩文，点头称是：“你已掌握了枪法的精髓，此次出行，必将所向披靡，但切勿太过张扬。”
心中默念，背着巨大枪械，如何能招摇？段轩文无奈地回应道：“老头儿，我懂的。”
李掌柜习惯了段轩文的称呼，心中不禁感慨，这两个月来，他辛苦采集的珍贵药材，竟全被这小子榨取殆尽。想及此处，李掌柜忍不住嘴角微微抽动，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山路崎岖，记得小心。”
段轩文见李掌柜那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心中不禁一笑。他明白李掌柜并非愚钝之人，能够如此帮助自己，必有深意。然而，他的心境早已不再幼稚，人与人之间本应互利互助。于是他愤愤不平地说道：“我每日扛着虎头枪上山下山，难道还会怕这点小事？”
他所言不虚。那魔鬼般的训练可非易事，每日背负着一百二十斤的重物攀登山峰，再忍受着巨枪的重量站立半个多时辰，手掌上的血泡与厚厚的血茧，皆是他付出的代价。
李掌柜尴尬一笑，心思却飘向了远方，心中暗想，这小子究竟是什么来历，言语奇特，体质似乎有无限潜能，真是个怪物。
见李掌柜沉默不语，段轩文便不再打扰他，双腿扎马步，开始练习李掌柜近日所教的拳法。这套拳法是他从李掌柜那里“讹诈”来的，传闻乃是家传武功，李掌柜只愿教他几招，却始终不肯透露拳法名称，算是变相地保留了传统的规矩。
这套拳法与“单手十八挑”极为相似，出拳时内气浑厚，功架展现得舒展大方，气势雄浑，攻防兼备，实用性与技击性俱佳。其独特之处在于无定法，随机应变，随势发挥。当初，李掌柜对段轩文说道，这套拳法威力惊人，一拳便能将人的头颅击碎。
段轩文起初不以为然，甚至嘲笑李掌柜是在忽悠人，但当他亲眼见到李掌柜一拳打穿厚重的木板时，心中不由得震惊，立刻兴奋地缠着他请求传授。
“我去拿一样东西给你。”李掌柜见段轩文有意学习，便叮嘱他等一等，随即走进茅草屋，去取他所谓的“东西”。
段轩文也不急于离去，每日清晨，无论多忙，他都会坚持练拳，武功讲究持之以恒，他自然明白这一道理。
“轩文，歇息片刻吧。”李掌柜手中拿着“东西”走出屋外，向段轩文说道。
段轩文停下动作，转过身来，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当他看到李掌柜手中提着的虎头枪时，心中一震，难道他真的要将这件神兵送给我？
李掌柜微微一笑，语气坚定：“我从未食言。以你如今的武功，配得上这把枪。但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件事。”
若能拥有如此神兵，世上恐怕再无敌手。段轩文情不自禁地吞了口水，结结巴巴地问道：“老……李掌柜，请说……”
李掌柜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我希望你能回到杭州守军，帮助他们将平南王叛军击退。”
段轩文本打算回到军营，作为百剑位，他岂能临阵脱逃？更何况还有几百兄弟在望江城等着他。纵然前路荆棘丛生，他也会坚定归去。段轩文微笑道：“即便你不提，我也会回去的。”
李掌柜欣慰地点点头，感慨这小生不过二十出头，却有如此胸襟与胆略，笑道：“我也不忍心看着生活数十年的故土变为焦土。”
原来，李掌柜如此对待自己，是因为他有着浓厚的乡愁。段轩文心中明白，面带坦然，接过虎头枪，正色道：“枪在人在，枪失人亡！”
李掌柜意识到战局紧迫，便不再多留他，拍了拍他的肩膀：“珍重！”
段轩文点点头，整理好被李掌柜修补的盔甲，欣喜地看了看虎头枪。这次从悬崖跌落，真可谓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神奇的机缘让他一跃成为巅峰高手。
李掌柜忽然眼神一变，似乎想到了什么，低声告诫：“日后不要轻信任何人，这次是你运气好，但并非每次都会如此顺利……记住！身边的人不可以轻易信任。”
“老头，你我会注意的。”段轩文心中铭记罗丁夫的教训，绝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他淡淡说道：“我该走了。”
李掌柜看出段轩文虽然表面上对一切漠不关心，实际上却是个心思缜密之人。他知道这把虎头枪太过显眼，便叮嘱道：“你还是用麻布包住吧。”说罢，他从怀中掏出一长段麻布，递给段轩文。
段轩文心中暗想：这老头不会担心我被人抢了吧？他接过麻布，将虎头枪插在地上，细致地捆绑起来。
“还记得我教你的躲闪之术吗？”李掌柜继续叮咛，“危急时刻一定要用上。”
李掌柜所说的躲闪之术，乃是在无法避开攻击时，将要害处不避开，让对手攻击到身体的软肉之处，避免造成致命的伤害。他一一向段轩文指出了身体上十多处软肉的位置，教他如何巧妙地避开要害，伤其鸡肋。
段轩文点头，斜背着虎头枪，迈开大步向前走去。走出不远，他忍不住回头，对李掌柜说道：“师傅，我走了！”
威武的身姿，背负着令人心颤的巨枪，段轩文犹如不可战胜的战神矗立在崖底。此刻，他感到无所畏惧，冷厉的杀气更是让人觉得他不可一世。
李掌柜看着这一幕，听惯了段轩文叫他老头，突然听到“师傅”二字，不禁气得笑骂，却也忍不住眼中闪烁起泪光。经过多日的相处，尽管二人常常嬉笑怒骂，感情却愈发深厚。段轩文感激李掌柜的教导，嘴上称呼他为老头，心中却将其视为父亲一般的尊重。而李掌柜也十分喜欢这位成熟得如此迅速的奇才，待他如同子侄。
艳阳高挂，原本是万里无云的好天气，忽然间黑云压顶，浓厚的乌云将整个杭州笼罩。冷风呼啸，令杭州的百姓感受到变天的气息。望江城楼上的将士们面色苍白，因多日未曾食肉而显得无精打采，他们无力地抬起眼帘，凝视着低垂的黑云，心中不由自主地想道：“变天！”
段轩文站在破烂不堪的望江城门不远处，凝视着往日崭新的城门如今损坏得不堪入目，心中不禁感到惋惜。抬头一看城楼上的“曹”字牙旗，心中又升起一丝欣慰，忍不住笑道：“还好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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