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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堕入无底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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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庞千里将宋景刚刚生下的女婴无情的地抛弃在陌生的小山中,之后偷偷地走了。宋景被庞千里打晕,等她醒来时发现没了婴儿,正在着急时,庞千里回来了。

“孩子呢?你把孩子送到哪去了?”宋景连忙问。

庞千里道:“你这个臭婆娘,你给老子生下个女娃,老子没休了你就不错了你还好意思问老子要什么孩子。”

宋景道:“什么意思?你把孩子扔了?”

庞千里大怒:“怎的?老子就扔了怎的?”

宋景闻言,绝望道:“她不管怎么说也是我们的孩子,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你怎么说扔就扔了呢?”

庞千里十分生气,上前又对宋景连打带踹:“你个贱人,老子供你吃,供你喝,你还敢跟老子矫情?我告诉你,你要是再不给老子生出个大胖小子,老子我打死你,我……我一纸休书我休了你!”

宋景崩溃哭道:“你这个禽兽,你休了我吧,女儿没了,我也不想活了,当初你骗了我爹,骗我嫁给了你,这么多年来,我一直被你打,被你骂,我被你折磨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了可以依靠的女儿,我作为她的母亲,却不能保护她,你今日还把她给扔了,你真是禽兽不如啊你!”

庞千里听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只是大骂到:“臭婆娘,老子娶你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老子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庞千里打得宋景鲜血直流,口吐鲜血。遍体鳞伤。宋景眼睛里流着泪水。

庞千里边打边骂:“想让老子休了你,让你解脱,没那么容易,你再不给老子生出个男娃,老子就活活打死你个娘们,你个扫把星!”宋景好生痛苦。

却说庞千里把女婴扔在一座山脚下,女婴口里含着纸团,哭不出声,就这样在大山中躺了三天三夜。

这一天,有一个妇人上山采药,走着走着,见了这女婴在山脚下躺着,口中还堵着纸团,且四下无人,原来这妇人是不远处花石村的一位妇女,生有一个儿子,丈夫性情暴躁,时常喝酒,耍酒疯,这妇人也是经常受丈夫的气。她见这女婴躺在山中,被遗弃了,觉得这孩子甚是可怜,便取下这女婴口中的纸团,女婴立即放声大哭。

妇人觉得这女婴可怜,想收留她,她抱起女婴,回家去了。

那妇人回到花石村,见了丈夫,她的丈夫名叫陈横。陈横见妇人抱了个孩子回来,大怒,上前一巴掌扇到那妇人脸上:“好啊,你个猪狗,抱了个野种回来,说,哪来的野种?”

妇人道:“今日小的上山采药,偶然见这娃儿被人遗弃在山中,见她可怜,便打算把她收留,娃他爹,您不是早就想让小的给您生一对龙凤胎吗?这孩子被人遗弃,我见她时,她嘴里还被堵着纸团,要是一般人,不早就憋死了吗?这娃儿不是一般的娃儿,日后定会给咱们家带来好运的。您看不如咱就留下她吧。”

陈横的脾气也是粗暴蛮横,他上前把那妇人一脚踢翻,大骂道:“你个狗一样的东西,老子我才不看她一般不一般的,你现在赶紧给老子从哪捡的扔哪去!”

那妇人跪下,抱住丈夫陈横的腿,哭道:“求求您,让小的收留这娃吧,这个娃太可怜了!”陈横再一脚将那妇人踢翻,那妇人再起来抱住陈横的腿:“求求您了,我求您。”

陈横见这妇人这样求他,便把女婴抱过来,道:“收养她也可以,不过,我得找个算命先生,要是算出她会给咱家带来不祥,老子立马把她扔回深山老林,还要打你一百棍子,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私底下带野种回来。”

那妇人听罢,连忙向丈夫“磕头谢恩”。

陈横找来山中的一个道士,道士看了看这女婴,道:“此娃身怀灵性,日后将横扫天下,到时四海皆知,天下传名,汝不可将她遗弃,汝若将其遗弃,到时上天怪罪,汝将万劫不得翻身。”

迂腐的陈横听了道士的话,顿时吓出一身冷汗,没奈何,只好答应收留了这女婴。

那道士又说:“贫道给这女婴取个名字。”说罢,取笔在一块石头上写下了“陈慧真”三个大字。

陈横百思不得其解,心想:“这是什么破名字啊?”

那妇人一见陈横同意了,不由自主地给陈横磕了一百多个响头。

那妇人的磕头磕得头破血流,她高兴地问道:“给咱闺女取了个什么名字啊?”

陈横道:“这个道长真是奇怪,他给这丫头取了个名叫“陈慧真”。这是什么名啊,要我看,不如把她这个“真”改成“珍宝”的“珍”,正好我的宝贝儿子还没取名,那就叫“陈慧宝”吧。两个兔崽子名字最后一个字连起来正好叫“珍宝”。让老子发大财!”

这个女婴由此得名“陈慧珍”。

且不说陈横与那妇人如何如何,却说自从宋景丢了女婴之后,整日痛不欲生,她多次想出门去寻找女儿,却被庞千里控制在家中,不让她出去,她若是敢离开家门半步,又得遭到庞千里的一顿毒打。

宋景想一死了之,却想到还有女儿,不知女儿是死是活,自己还不能死,自己一定要想办法找到女儿。

终于有一天,宋景又怀孕了,这次怀的是一个男孩,这可把庞千里高兴得不得了。从此以后,庞千里对宋景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从粗暴蛮横变得百依百顺,甚至开始宠爱宋景,什么都依着她,除了让她找女儿。

生了儿子,庞千里十分高兴:“老庞家有后了!”

宋景见庞千里对自己的态度有了转变,便对庞千里说自己想上山去采些药材。

庞千里也没想别的,“反正你也找不到我把那女娃扔哪了。”索性就答应了宋景的要求。

宋景出了家门,在外面找了半天,一直没有找到女婴,宋景很绝望。

这时,宋景在路上看见了七个流浪者,那些流浪者个个衣衫褴褛,他们见了宋景,纷纷手持破旧饭碗,前去要饭:“给点吃的吧,三天没吃饭了!给点吧!”

宋景见他们可怜,也顾不上许多话,于是请他们到了自己家中,给了他们吃的,喝的。

庞千里见宋景带回了一大帮陌生人,又怒火中烧,但念在宋景给自己生了个儿子,也只好忍着。

庞千里厌烦这群人,于是在他们吃饭时,自己回了房间。

谁知,那七个“流浪者”居然是一群杀人不眨眼的强盗,他们见宋景貌美如花,不觉心生歹念。

晚上,这群强盗趁宋景与庞千里熟睡时,偷偷潜入二人的房间,见庞千里抱着刚出生不久的男婴与宋景同床睡觉。

这群歹人的头子举起刀,一刀结果了庞千里的姓名,那个刚出生的男婴也被这群歹人杀掉了。

宋景被吓了一跳,睁开眼睛,看见了一伙提着刀的歹人,她见丈夫和儿子被杀,下得大叫,那群歹人看着宋景,眼中尽是猥琐之意。

宋景十分害怕,她大叫道:“来人啊!救命啊!”

这七个歹人将宋景五花大绑,抓上自己的山寨,宋景被这七个歹人霸占,整日保受强盗蹂躏,真是生不如死。

被强占了的宋景身负强盗的杀夫灭子之仇,杀这些强盗一万个心都有。但自己太软弱,毫无还手之力,到了这份上,她还想寻找女儿,因此,即使这样,她也不想自杀。她坚信女儿还活着。

宋景整日在山洞里遭受那七个歹人惨无人道的毒打,残害,痛不欲生。

这天,玉皇大帝的七个女儿七仙女来到了这群歹人的山头,她们见宋景惨遭歹人毒手,甚为不忍。

七仙女在云头观望那七个歹人,见那帮歹人又要暴打宋景。

七仙女大施法术,取出七个宝葫芦。

七仙女一齐念动咒语,将那七个歹人各自装进自己的七个宝葫芦里。

那七个歹人痛苦的惨叫声!

不一会儿,那七个歹人在七仙女的宝葫芦里化成了药水。原来这七仙女正在修炼仙药,正愁没有药引子,见这七个歹人在这里为非作歹,便将他们收进自己的葫芦里,用他们的身体开炼药,那七个歹人就这样被七仙女化炼了药水。

“姐妹们,父皇让我们修炼这仙药,如今仙药已经炼成,我们喝了这药水看看效果如何。”于是,七仙女将七个歹人化成的药水喝了下去。

不一会儿,这七个仙女法力大增,她们按下云头,来到了关押宋景的洞穴中,见宋景一个人在那里低声哭泣,七仙女上前

见了宋景,七仙女中的红衣仙女对宋景说:“这七个欺负你的强盗已经被我们姐妹用玉葫芦化成了水儿,我们姐妹替你杀死了这些强盗,给你报了仇,你现在可以回家去了。”

宋景道:“多谢仙女相助,只是,我已经没有家了!”说罢,宋景伤心地哭了起来。

素衣仙女道:“怎么?你有什么冤情吗?跟我们说说。”

宋景便把自己的一切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七仙女。

七仙女见她可怜,想帮助她。

只见黄衣仙女念动咒语,变出一根铁棍,将那根铁棍变粗变长,然后对宋景说:“坐上去,这根铁棍可以帮你去寻找你失踪了的女儿。”

宋景一见,十分好奇地坐在了铁棍上。

七仙女一齐说道:“去吧,祝你好运!”说罢,七仙女化作七道光,回天庭去了。

拿铁棍乘着宋景飞了起来,宋景刚开始见了,害怕得大叫,后来才慢慢平稳下来。

那铁棍越飞越高,越飞越高,飞了许久才飞到了花石村。铁棍随着宋景落到了地面,消失了。

宋景来到了花石村,好奇道:“我的女儿就在这里吗?我坐着这根铁棍在天界整整飞了五天,天上一天,地下一年,这地上也许已经五年过去了吧?我的女儿若是活着,怕是也长大了不少吧?”

宋景走进了花石村,走着走着,忽然听见一户人家孩子的哭声,宋景循着声音走过去,来到了一个庭院,她偷偷地走了进去,到了小房门口,宋景仔细朝窗口一看,原来是一个六岁的小女孩正在挨哥哥的一巴掌。

哥哥大骂小女孩:“你个败家玩意儿,咱爹教你干活,你干的什么,娘死了你还想把爹气死不成?我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你就不知道我的厉害!”

那年长的哥哥也就七八岁左右,女孩儿被打得鼻青脸肿,求饶道:“哥哥,别打了,我错了!”哥哥仍旧不依不饶,继续打。

这六岁的小姑娘不是别人,正是五年前被庞千里遗弃,被采药妇人收养了的女婴,当年陈横为其取名“陈慧珍”。如今,陈慧珍已经是六岁的小女孩儿了。

这五年中,陈横到处喝酒,回家便耍酒疯打骂妻子,那妇人整日被陈横打骂,却一点也不懂反抗,每天还要给陈横磕一百个响头,那妇人在痛苦的日子中煎熬,最终被陈横活活打出了一场大病,不久便去世了。

陈横生气时时常打女儿,打妻子撒气,但对儿子陈慧宝却真的如同宝儿一样,从不伤儿子一根手指头,儿子犯错,母亲教训儿子,陈横直接一巴掌扇到那妇人脸上

陈横处处惯着儿子,了对于女儿陈慧珍,陈横从不心疼,女儿有一点不是就对女儿非打即骂。

方才打陈慧珍的哥哥就是陈慧宝。

有一次,陈横带着酒气回家,那妇人只说了一句话:“娃他爹,您下次还是不要总在外面喝酒了。”陈横一听这话,立马翻脸,上前去打妻子:“狗东西,你一条狗还好意思管老子的事情?老子喝酒碍你什么事了?你这个丧门星,我这几天没打你是吧,你敢管老子的事情?我今天真得让你长长记性!”那妇人边哭边受他的打。

“狗东西,你还说不说风凉话了?说不说了?当初老子听你的,收养了那个小野种,你个那小野种合起伙来戏弄老子,老子当初就不该听你的,就应该把她扔进山沟沟里喂狼!”陈横边打边骂。他的神情甚为怕人。

两个孩子被声音惊到了,跑到了爹娘的房间,儿子陈慧宝不但不劝架,还责怪起母亲来了:“娘,你说你也真是的,爹来来回回容易吗?家里那么多事他都忙不过来,你还成天跟他过不去,他喝点酒解解闷怎么了?”

女儿陈慧珍上前拉住父亲,大哭道:“爹,您别打娘,要打就打我吧!”父亲一见女儿拦他,更生气了:“你这个兔崽子也在这里扫老子的兴!”于是上前打陈慧珍,陈慧珍被打得大哭,那妇人上前抱住陈横的腿,哭道:“您莫打娃,要打就打小的吧!”

陈横喊道:“你们娘俩合起伙来气我是不是?我今天非打死你们娘俩不可!”

陈横打累了,才领着儿子回去睡觉,陈慧珍见那妇人眼泪不停地流,大哭道:“娘,我不想看到你再被爹打成这个样子了,爹太吓人了!”那妇人不说话,只是不停地大哭,母女二人抱头痛哭。

晚上,陈慧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哥哥陈慧宝闯了进来,把妹妹又是一顿痛打:“臭丫头片子,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插我的嘴!”

陈慧珍哭道:“哥,我再也不敢了,你别再打我了!”

陈慧宝道:“你给我捶捶腿,揉揉肩,再给我扇扇风,我高兴了,没准今儿饶了你,我要是不舒服,看我今晚不替咱爹打死你!”

陈慧珍胆子特别小,特别是面对爹爹和哥哥,她只好按照哥哥的吩咐去做,稍微“服侍”得不好,陈慧宝便打得陈慧珍口吐鲜血,险些晕倒。知道打累了,陈慧宝才回去睡觉。被打得遍体鳞伤的陈慧珍独自蒙在被窝里痛哭。

陈横的妻子就是在如此痛苦与绝望中含恨去世的。

妻子死后,陈横将所有的暴力全部施加在女儿陈慧珍身上,陈慧珍痛苦不已。

话说回来,宋景在窗外见这女孩遭到了这样的虐待,又心疼又好奇:“这孩子到底是不是我女儿啊?如果是,她如何在这里遭这么大的罪?”想着想着,宋景流泪了。

宋景怕被发现,就先走了,她在外面搭了一个窝棚,住在里面,是不是便偷偷去陈横家看望这个女孩,见这女孩经常被打,甚为心疼。

有一天,宋景再次来看望陈慧珍,见陈横正在打她,边打边骂:“你个臭丫头片子当年老子就不该收养你,你个扫把星,当年那条狗把你从山里捡来,老子本不想收你,你天天让老子扫兴,老子打死你!”

陈慧珍大哭。

“哭,你再给我哭!你越哭老子越打你,不打你,老子手痒痒!”

宋景在门外听到这样一番话,大惊,她一个箭步冲进了陈横的家门,陈横一惊:“你是谁?敢闯老子的家门?”

宋景支支吾吾地说道:“大哥,可不可以……让我看一看……这孩子的脖子……”

宋景朝陈慧珍脖子后面看了看,见一块大大的胎记,大惊:“庞千里扔完孩子后曾告诉过我,孩子脖子上有一块胎记,莫不成,这女孩就是我那个失踪多年的女儿?”于是,宋景又问陈慧珍:“孩子,你今年多大了?”

陈慧珍道:“六岁。”

宋景更加吃惊:“我女儿若活到今日,也有六岁了呀。”

宋景又问陈横:“你是说,你是在山里捡来的孩子?在哪个山里?”

陈横道:“我那死去的婆子说实在花石村不远的那座山里捡来的。”

宋景道:“你这个地方见花石村?庞千里告诉我,他也是在那个地方扔的。”

宋景崩溃大陆,抚摸着陈慧珍的脸颊,道:“女儿,我的女儿,为娘终于找到你了,你就是我的亲生女儿啊,这么多年来,娘一直在找你,只要娘还活着,娘就一定会找到你,今日老天有眼,娘终于在这找到你了!”

陈横闻言大惊,问宋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景于是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陈横,并向陈横讨回女儿。

陈横道:“想要回你的女儿,不是不可以,只拿五十两银子给我!你这女儿在我家吃喝住了这许多年,花了我多少银子,俺家贫,供一个臭小子就已经很难了,再加上这个丫头,你若就这样领走,那我可赔了大本了,我看你也不是个有钱人,五十两银子给我,我便还你女儿,少一个子儿,免谈!”

宋景道:“大哥,你也知道,我是个无家可归的流浪妇女,现在身上一文钱也没有,不过您放心我一定拼命攒钱,,到时候把钱还给您,您能先把女儿还给我吗?”

陈横道:“不行,一手交钱一手交人,没钱的话,休想见你女儿,赶紧滚!凑不够五十两银子想见你女儿,做梦!”宋景要求见上女儿一面,陈横不同意,硬是把宋景赶了出去。

宋景走后,整日在外面要饭乞讨,省吃俭用。

陈横将家门紧闭,每当宋景来看望陈慧珍时,陈横就让儿子把门窗关好,并告诉宋景,钱没凑够不准见陈慧珍。而且,陈横还频繁涨价,过了不久,从原先的五十两涨到了一百两,又过了不久,从一百两又涨到了二百两。

宋景用了最大的努力要见陈慧珍都无济于事,宋景变得瘦骨如柴,到处乞讨陈横最后又将价涨到了五百两银子。

宋景在陈横的敲诈勒索下苦不堪言。而陈横父子对陈慧珍的虐待毫无锐减,变本加厉。

宋景和陈慧珍后来的命运将会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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