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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现言小说 -> 人在古代能用金碗连现代-> 005 宋贞巡视县里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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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宋贞巡视县里情况
- “大人,那您要有什么吩咐就喊我,啥事都行,我嘴严的很!”
刘妈笑的满脸褶子,她特别喜欢现在的大人,又谦和又有礼貌,关键是还大方。为了报答大人,啥时候大人想吃屎了,只要吩咐一声,她磕绊都不会打的去茅厕给大人挖屎!而且保证谁也不说!
宋贞虽然觉得刘妈这话奇怪,但也没读懂她的言外之意,“好。”
“那早饭?”刘妈问道,心里还挺期待的,她今早贴的饼子可是用了油渣的,他们过年也才吃一次油渣。
“你吃了吧。”
宋贞对油渣真没兴趣,是姐投喂的炸鸡馄饨它不香吗。
不过虽然油渣对于宋贞来说没有一点吸引力,但对于刘妈就完全不一样了。刘妈的笑容更大,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后面去了。
“那大人您先休息,有事喊我啊。”
刘妈的态度空前热情,是越看这位宋大人越觉得顺眼。说完也不打扰宋贞了,揣着雀跃的心情去了厨房。
望着刘妈的背影,宋贞叹了口气,她从昨天到现在一直都在房间没有出去过,虽然知道这个县穷,但也不知道具体穷到什么地步,反正感觉跟现代的八九十年代差不多,似乎吃饱饭都是一种幸福。
关上门回到床边,宋贞掏出金碗,对现代的宋意道:“姐,我怎么感觉十几两银子不够造福百姓啊?”
十几两能干啥?大概连县里百姓一个月的温饱都维持不了。
宋意对对此早有预料,因此也没多少失落,而是道:“这十几两银子只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如果想造福百姓,就得招商引资,发展农业。等会儿你去外面看看你管辖的县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我在网上搜搜看有没有什么对策。”
妹妹既然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宋意便打算让宋贞在那边做出点成绩。这样就算以后她贪污的事被翻出来,也好将功补过。
而且总是靠她这么投喂也不是个办法,万一被人发现,把金碗抢走或者偷走,她就联系不到宋贞了。
想及此,宋意便打开手机购买了一些防御装备,比如辣椒水,电击棒等,打算等这些东西到了就给宋贞传送过去,万一遇上个啥事也能自保一下。
宋贞自觉自己主意没有自家姐多,就听话的打算出去看看是个啥情况。
不过她没有带上金碗,主要怕暴露,总不能怀里揣着个鼓鼓囊囊的东西满大街溜达吧,太显眼了。
她在房间里转了几圈,最后把金碗藏在了床底下原主原来藏银子的地方,顺便把那一小包银子也藏了进去。
藏好后,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大概洗漱了下就出了门。
她住的是县衙后院,离开后院,来到前面,便知这县衙的破败。
这时候还早,衙差们还没来,宋贞就一个人参观。
跟后院一样,县衙的房子并不是砖瓦房,而是土坯房,公堂上的房梁都被虫蛀了,看起来随时会砸下来。还有门口的那面鸣冤鼓都掉了色,鼓面经过风水日晒,看起来一敲就会破掉。
县衙都是这样了,可以想见,百姓们必然好过不到哪儿去。
出了县衙,脚下踩的不是青石板街道,而是坑坑洼洼的土路。街道两边零散的开着几家店门,买的也是一些生活用品和米面粮油。
街道上也有零零散散的行人,只不过看到宋贞,他们不是远远的避开就是敢怒不敢言的拿眼瞪她,搞的宋贞也不敢上前搭话。
走出县城,外面是田野,应该是才秋收过,田地里有不少人都在忙活。有的赶着牛犁地,没牛的就抡起胳膊自己用农具翻土,还有不少还空白着,也没人整理。
宋贞来到一处田边上,那里正有一对老夫妻坐在田边叹气,他们望着那些人整翻田地,浑浊的眼睛里满是羡慕。
“老人家,您们怎么不整理自家的地呀?”
宋贞看他们身前的那块地还空白着,也没有犁也没有种上农作物,就好奇问道。
听到问话,老两口收回望向别家地里的视线,叹了口气,“整啥啊,连种子都没有。唉,今年冬天也不知还能不能活的过去。”
“你们没留种子吗?”
宋贞更加好奇了,他们这块地看着也不是荒地,还有收割后的作物茬子,就算去年没留种子,也可以用收割的农作物去换点啊。
说到此,老两口又是一声叹息,脸上经岁月雕琢的褶皱中满是愁苦,老妇人回道:“本来是留着的,这不是前些天县太爷要收人头税、占地税、保护税,地里就收了一石小米,都不够交的,只能把去年留的种子也交上了。”
宋贞尴尬了,不过好像这对老夫妻并不认识宋贞,不知道她就是他们口中那个乱收税的县太爷,便咳了咳,装作自己就是个纯纯的路人,跟那啥县太爷一点关系没有的样子,向他们打听起了这位县太爷以及那位山羊胡师爷。因为宋贞感觉那师爷不是个好惹的,而她对对方还一无所知。
老两口见宋贞长相俊俏,不像坏人,便和她聊了起来。
这位新上任的县太爷用一个字就可以形容——贪!
他制定了各种税收名目,而且还规定必须每个月都交一次,如果不交就给抓进牢里去。这才一个月,就已经弄的整个县有点民不聊生的情景了。
至于那个山羊胡师爷,名叫杜良,从上上任县太爷在的时候就当师爷了,可以说流水的县太爷,铁打的师爷。
这师爷吧,也不是啥好东西。他就是每一任县太爷的爪牙,帮着县太爷欺负他们这些小老百姓。
不过,老两口最痛恨的还是这位新上任的县太爷。
“上一个县太爷虽然也贪,但好歹会给我们留条活路,可是这位县太爷,那是一点活路都不给我们啊。马上又要到下一次交税的日子了,到时候我们没钱没粮,只能任他们搬床拿桌了。”
老头儿佝偻着被苦难压垮的脊背,干枯的手掌不舍得抚摸着脚边的土地。他已经预见了他们的未来,所以刚才才说怕是活不过这个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