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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现言小说 -> 满级大佬在女尊世界宠夫无度-> 第二十章 宋嫦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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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宋嫦之死
- 里正家,宋嫦正和新送来的“养子”打的火热。
那县令是越来越可怕了,她今天去这么一趟得好多天才能补回来。
庞员外后面递了话来,要她尽快除了净昭,不然吕珍就会派人出手抢了她的功。
所以她才下定决心直接把净昭妻夫弄到家里来毒死完事,那净昭再有通天的手段也不能一口饭不吃吧。
至于事后的议论,这重要吗?
她做临安村里正也有几年了,帮县令和庞员外处理的见不得人的事也不少,早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别人再说些什么议论些什么,都影响不了她的地位。
“大人可是有好事,笑得这么开心。”年轻的郎君坐在她的怀里,看着她的神色适时卖好。
“大人马上就能升官发财了,能不开心吗?”宋嫦掐了把身上那人的屁/股,两人又拥着滚到了一起。
“讨厌~”
刚散去不久的糜烂气息又开始酝酿,做好了饭正打算敲门的里正夫郎听着里面的声音,举起的手又放了下去。
此时的凤婧昭刚和裴祺瑞刚吃完饭腻歪在一起,开玩笑,明知道是鸿门宴,她怎么可能会去。
“妻主,要不我们报官吧。”看着凤婧昭换上了一身没穿过的短打,用木钗固定住藏发,一眼过去几乎认不出人,裴祺瑞有些不安。
“没用的,放心,不会有事的。”凤婧昭摸了摸他的头安慰他。
裴祺瑞又何尝不知道没有用,他虽然知道凤婧昭是沙场上活下来的人,手上一定沾满了鲜血,可是真让他看着妻主去杀人,他还是有些难以适从。
凤婧昭在鞋里塞了些棉花,再蒙上面,这下就真的没人能认出她了。
……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凤婧昭已经出现在了宋嫦的房间里。
看着床上像条死鱼一样瘫在一起的两个人,凤婧昭无语凝噎,真的没有一点她的用武之处。
先是将她用捆成了一个球,再端起桌上的一户茶水直接将她泼醒。
宋嫦慢悠悠的睁开眼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以为是自己那个不识情趣的夫郎吵她睡觉,骂骂咧咧盘算着等她当了县令就休了他。
可是睁眼回神却发现自己一身都不对劲,怎么好像动弹不得了……
“醒了?”
身边突然传来一道女声,她吓得瞪大了眼,她睡得是男是女她还是知道的,哪来的女人。
转头一看。
宋嫦整个人吓得心脏都要停摆了,怎么回事,这女人是谁,她怎么会莫名其妙被捆起来。
凤婧昭熟练地卸下她的下巴,把她未出口的惊呼扼制在了嘴中。
凤婧昭欣赏着她恍然无措的表情,压低了嗓子问道,“净昭是你杀的吧?你为什么要杀她?”
宋嫦连忙摇头,她是想杀净昭,这不是还没动手嘛!
凤婧昭看着她从嘴角流下的涎水,有些恶心,把她的下巴安了回去威胁道,“你要敢乱叫,你的命马上就没了。”
宋嫦不愧是混官场的人,这人定是净昭的故友,不知道从哪听到了点什么以为她杀了净昭,那她还有机会能救一救自己。
“大侠饶命啊,是有人想杀净昭,我意外得知了,正想把她们妻夫请过来商量怎么办呀。我是临安村的里正,净昭的是我村民,我没理由杀她的呀。”
“谁想杀她?”
“是县令,我真的没办法,只能通风报信啊。”宋嫦还想卖惨,但是凤婧昭没心情听她问一句答一句,直接将匕首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为什么?你知道什么都说出来,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是,我说,我都说。净昭买了一匹马,那马是塞外进来的杂交马,原本是没打算在咱们这卖的,可是马丢了,流转了几手卖了出去。”
“没打算在这卖,那打算在哪买?”凤婧昭的杀气几乎要溢了出来。
骥州正如其名,是凤仪国最盛产宝马的州,经过几代育种培养的宝马在战场上哪怕是塞外的那些汗血宝马都比不上。
育马之艰辛,如今军中不过只有精锐才能配上,怎么会用种马去杂交,杂交出的马还去了塞外。
难怪她觉得这马格外的适合她,原来和她之前的战马同出一源。
“这,这小的也不知道啊。”看凤婧昭眼神冷了下来,脖颈间的匕首更贴近了自己几分,她连忙接着说,“小的只知道这批杂交马原本是用来运东西的,后面丢了一匹,就是净昭手里的那一匹。那些人也是找了许久才找到的。”
“好,明白了。”凤婧昭收回了那把匕首,拿衣摆轻轻擦拭着。
宋嫦终于松了一口气,小命保住了……吗?
可是胸口一痛,那把匕首怎么突然到了她的身上……
心脏破碎的痛让她一句话都来不及说就从椅子上摔倒在了地上。
凤婧昭削了块布料,这回是真的在擦匕首了,她怎么可能会放过这种杂碎。
心底沉甸甸的,度假的好心情被毁了个一干二净。
床上传来急促的呼吸声,那花容月貌的小郎君早就醒了,一动不敢动地装睡,可是察觉满屋子的血腥味,他努力保持平缓的心跳还是没绷住。
凤婧昭的脚步微微停滞了一下,按她的习惯她是不会留下这人的,只是……
“我不杀你,你要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过了许久,直到大开的窗户散逸了所有的血腥味,他才跌跌撞撞地爬下了床,看着宋嫦的尸体抱头大哭。
门被打开,宋嫦的夫郎推门进来了,看着妻主倒地的惨状五味杂陈。
他蹲在那小郎君的身边,“没事了,小安,没事了。你要走的话我给你盘缠,你留下的话就是我易梁的亲儿子。”
叫小安的郎君抬起头,泪眼迷离,“你不恨我吗?我抢了你的妻主,因为我,她还天天打骂你。”
易梁苦涩地笑了笑,“你一个无父无母又手无缚鸡之力的小郎君能做什么呢?她看上了你,错的不是你。”
他这么多年过的一直像惊弓之鸟,每天竖起耳朵观察宋嫦的情绪,倒是练得耳力不错。
早就发现了里屋的不对劲,他犹豫了许久,还是当做了没看见。
她早就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