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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现言小说 -> 三心遇上二意-> 第八章洗鱼洗了一井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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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洗鱼洗了一井水
- 所以她特别像一个男孩子。她还有些顽皮和搞笑，跟她的姐姐完全两样。一看，她就像个十足的放牛娃一样。
每张床都是上下铺的铁床。在这两张床的中间靠后，横着的地方。挨着后墙，有一个上下铺的空床。
刚一进去！小兰就首先抢到了下铺，她说，是为了好放她那个大木箱子。
三星无意跟她争这些，她只关心这里是否安全的问题？在上铺，安全系数要更多一点，她觉得在上铺还好一些。最起码自己住的要高一点吧！
在那样简陋而简单的条件下，三星时隔二十七年后，在那样一个没有门窗的地方。她却怎么也想不起，自己当时是怎么洗的澡和上的厕所。她根本回忆不起洗澡和厕所的位置在哪？三星怎么也想不起来，一点印象都没有，就像断了篇儿一样，真的！她脑子里完全一片空白。
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照理说，做了那么长时间的事，应该是有印象的，可偏偏硬是没有！说别的东西忘了还可以，可这上厕所和洗澡是很重要的事啊？再说了，要是没洗澡，可她却记得，每天在厂门口那个井里和小兰一块洗衣服呀！还把衣服晒在宿舍门口外面窗户下，那个空地上堆着的那一堆乱石上的。
因为三星和小兰没有钱买衣架，也不能说连买衣架的钱都没有。只是出门在外，能省就省一点吧，再说她们俩带的生活费也不多。其实当时家里是给了足够的生活费的，只是三星没有要，一来，她怕出门在外，带多了钱难保管，二来，三星说：
“我是去外面挣钱的，又不是去花钱的，再说了！万一挣不了钱，自己的生活费总能挣到吧。”
没想到！自己对现实生活估计不足，只有自己体会了才知道，完全是两码事，除买了一些日常用品以外，三星是能不买就不买。因为出门在外，没有一点钱防身，那是不行的。吃的方面，三星除了买一点米，别的菜呀什么的都没买。因为金迪说了，暂时不用花那个钱，先跟着她们一起吃从老家带来的毛鱼。
毛鱼就是三星老家对小辫子鱼的一种特别的称呼。而三星她们吃的那一种，小辫子鱼，一寸多长，通体雪白。晒干了很好吃，算是当地的一种特产吧。这种鱼小时候卖的很贵！一旦长大了，就不值钱了，也不好吃了。毛鱼一晒干，薄的就像一张白纸一样。而且它从头宽，到尾细，像小姑娘头上扎的那个小辫子一样，所以得名辫子鱼。
刚开始吃辫子鱼，还是挺鲜美的，特别是用辣椒来炒着吃，那就更好吃了。
可连续吃了半个多月的小毛鱼。三星就吃腻了，但是这还是人家体恤自己的一番好意，三星心里非常感激金迪对她的好。
金妈的情商和智商，还有美丽与善良，真的是全部都遗传给了金迪，一点都没漏。
话又说回来，三星和小兰一直把衣服都晾在那堆有棱有角的石头上。两人都不用商量，谁先回来或者谁有空谁就收衣服，从这一点上三星肯定，自己是洗过澡的。可是！在哪儿洗的澡实在是想不起来了。可房前空地上的那堆乱石！自己是记得很清楚的。
那时只要是休息，自己就和玉迪，静静的坐在那堆乱石上，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欣赏着黄昏的美景。
三星也会暂时忘却那来自工作与经济方面的压力，好好地感受一下那大自然的给予人们的美好！三星睡一觉，刚起来。坐在门前那一堆早已没有阳光照射的乱石上。睡了一觉后，还有些迷迷糊糊的她，闭着双眼，可能是今天拉多了水的原因。感觉有些累，还想睡了。三星让柔和的风吹在自己的脸上，那种感觉是很好很惬意的。也很舒服！
她就这么继续舒服的睡着。不知睡了多久？一是，她要抓住这难得的休息时间。二是，可能她是上午干了点体力活的原因。还有晚上不用蒸饭和炒菜，因为许大姐说晚上用鱼下面条吃。
所以，三星才有这难得的清闲。三星被凉风给吹醒了，她睁着朦胧的双眼，望了望天空！只见那一轮火红火红的太阳，露着大半张脸，正迅速的往下沉。三星目不转睛的正望着，突然！有人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说：
“独自欣赏这美好的景色也不叫上我。你看那个太阳，多像姑娘们很害羞的脸呀？”说话的是玉迪。
“哪个姑娘的脸要是害羞成这个样子，恐怕不是害羞是在发烧吧？”三星也和玉迪逗趣的说，俩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三星又接着说：“好不容易才休息一天，我才舍不得叫你呢，你看！我的眼泡都睡肿了，”三星侧着脸给玉迪看自己的眼睛。
玉迪也指着自己肿的那对像青蛙一样大的眼睛说：“我睡了整一天。连中午饭都没吃呢，一睡醒就来找你了。”
“你一般休息不都是上午逛街下午写信吗？今天怎么改规矩了？”三星问道。
“嗨，这不是逛街的人缺了吗？上午我去问你，你说你要和许家大姐去买菜。然后，我姐说她要去找她的同学芙蓉玩，所以只剩下我睡了。”说完，玉迪就像变戏法似的拿出一包瓜子来。
“许家姐妹和张家姐妹俩都去逛街了呀，你怎么不跟她们一块儿去呢？”三星有些不解的问。
“许秀玲那疯疯癫癫的样，动不动就一惊一乍的，我很讨厌她那样。那个张家大姑姑嘛？挑个东西呀左看右瞧的，总也不买，更让人抓心，我才不愿意跟这些人逛街呢，我情愿在家睡大觉。”说完，她把一颗瓜子塞进嘴里，就像掉进了一个黑漆漆的红薯洞里一样。
“那你不是还要给你男朋友写信吗？写完了吗？”三星伸手抓起几颗瓜子过来吃。
“没有！我都不想写了，”玉迪表情严肃的说。
“为什么呀？你俩吵架了还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能跟我说说吗？我保证不外传，”三星举起一只手，像发誓一样。
“没那么严重的事，只是我觉得何敏他太孩子气了，”何敏是她男朋友的名字，“你说男孩子怎么就是长不大呢？”玉迪突然有些情绪激动的说。
“别忘了，人家他才19岁哟，”三星接着话茬说。紧接着又说，“更何况男孩子的心理年龄本来就比女孩子的小，我听说要小个10岁左右。你能指望一个心理年龄只有10岁的男孩子成熟到哪里去？”三星把瓜子壳吐到了地上说。
“是哦，他还比我小两个月呢。这么一来，那我就比他大个上10岁了。看来我是得好好想想，”玉迪听了三星的话后，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他说什么了让你觉得他不成熟？”三星又问。
“何敏和一个老乡共同在石狮帮一个老板开货车拉布料。有一次，他们帮老板成功的挽回了一大笔损失。所以，老板就给他们发了一笔奖金！你猜何敏跟我说什么？”
“他说什么？”三星问。
“他说，要用这笔奖金和我去拍一组最美的婚纱照。我叫他把钱存着，等以后我们结婚了，再在老家开个大一点的商店，就不用再出来打工了。再说了，我们又没有结婚，现在拍什么婚纱照呀？他说拍完就结不就行了，我说，我姐姐都还没有结婚呢。我怎么能先结呢？他说，管她们干什么？我们结婚关别人什么事。你说，他说的话气不气人？
“什么叫不管别人的事？我真是不想理他了，所以才没给他写信。”说完，玉迪将手里的一颗瓜子狠狠的朝前方扔去！那大概是一颗坏的瓜子。
“何敏他，兄弟姐妹多吗？”三星问玉迪。
“他是独生子！就他一个，”玉迪说。
“哦，怪不得他叫一个女孩的名字呢，你也怪不得他没有这种长幼有序的意识。人家是独子，那也难怪。他还会开大货车，真牛啊！他长得高吗？他长得帅吗？”三星接二连三的问。
一听三星这么问，玉迪眼睛里闪着光，说：“他身高1米8左右，人长得很瘦，所以显得还挺高的。他的鼻子很挺双眼皮，眼睫毛很长，长得像女孩子一样秀气。”
“那就是说，长得帅呗！我就说嘛，一般人家订的娃娃亲，长大后就都告吹了。成活率都不高，像你们这样的很少。我们那里就有两对，还是一个村的，知根知底，但是等到双方长大了以后，却都不同意这样的娃娃亲。除非真是对上眼了。像你们这样有共同语言和兴趣爱好的多不容易啊。看得出来，你还是挺喜欢何敏的。一般你俩闹别扭是谁先理的谁？”三星摸着自己那有些发凉的双臂。
“都是何敏主动先哄我。”玉迪转个脸来对三星说。
“这么帅气又这么懂得浪漫的小伙子，哪儿去找啊！拍婚纱照。嗯，想着听着都浪漫！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啊。先前我们村里，有个女孩子，嫁了城里一个有钱人。拿回来就像你们说的拍的婚纱照，把我们那一带周围村子的女孩子们，都羡慕的要死。你还为了这么好的事情跟人家怄气！听我说，别再怄气了，这么好的男孩子上哪儿找去？再怄气就被别人抢走了。快回去给人家写回信吧，傻姑娘。”三星的手拍着玉迪的后背说。
又说道，“真想见见这个帅气的何敏啊。”三星感叹道。
“会的，你很快就会见到他的。月底，他说来看我，到时候你就能看到他了。”玉迪说。
“真的啊！”三星有一些吃惊的问。
“嗯，是真的。”玉迪回答，“我听你的，这就回去给何敏写信。那你一个人在这儿多坐会儿吧，我就不陪你了，”玉迪起身习惯性地用双手往屁股后面一拍，又从上到下摸一遍，以示把身上被风吹的那些灰尘和草屑都掸去了，她才肯迈步。
三星说：“我也不坐了，跟你一块走吧，我要回去做晚饭。”
三星跟着玉迪一块起身。
“那你们晚上煮什么吃啊？要是煮好吃的，那我待会儿也去蹭着点儿吃。怎么样？”玉迪开玩笑的说。
“晚上用胖头鱼下面条吃。你喜欢吗？三星一边走一边回答。
“你们买鱼啦，那肯定洗了不少水吧？玉迪回过头问三星，她并没有说自己喜不喜欢吃鱼面。
“是啊！”三星说。“长这么大，我头一回听说洗鱼要洗到没有血水为止！”三星摇着头感叹道。
“许家大姐就是这么个人。给她做事，不能不按她的讲究来。要不然！这些年，她为什么总招不到一个徒弟呢？就因为别人实在达不到她那严格的标准。所以她带一个徒弟跑一个徒弟，人家实在受不了她，那些条条框框的要求。”玉迪带着一丝轻蔑的语气说。紧接着她又说，“你当她的徒弟可要小心哦？要不是她……要，”说到这儿，玉迪欲言又止。
三星知道，这里面肯定是有原因？既然玉迪不肯说，三星也不问。
“是啊，今天我刚把洗好的鱼端到住处，用个水桶垫着，以防那些发醒的水流到地上惹苍蝇。谁知我还没有走呢！许大姐竟然一点也不怕醒，她用那白皙的二拇指抠起鱼腮和鱼肚子来。对我说：
“鱼肚内壁上的黑膜一定要刮去，否则会致癌的。”
我听了这话，还觉得挺长知识，也挺感激许大姐的，我当时心里想：书读得多，有知识文化就是好！懂得那么多。要不然那层黑膜有毒，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知道的。后来，她又说，鱼要洗的不流出血水为止。
“这就让我懵了，因为要想让鱼不留血水，除非这条鱼没死。于是，我就说，洗干净了，再用水泡着不就行了？许大姐说：
“不行！那样，鱼会被泡腐的，吃起来就不香了。”
“我说鱼本身就是在水里的，那又有什么区别呢？许大姐说：“那区别可大了，因为鱼在水里生活，是着的。现在是死的，那口感当然不一样了。”
“我洗了一上午，直到那一井水全被我洗完了为止。”因为那个地方的井！都只有五米来深。我跟许大姐说，井里的水已经被我洗完了。再洗就会有沙子的，你猜许大姐怎么说？”
玉迪会意的看了一眼三星，没说话。
“许大姐又让我开开她房里的自来水龙头，再冲洗一遍，说以防有沙子。我的个天哪！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要干净的人呢？怪不得她吃的那么好，还那么瘦呢，用我们老家的话说。就叫做，不干不净，吃了没病！”三星跟玉迪吐槽说。
虽然这位许大姐有些难伺候。但是，三星跟着她们吃的伙食倒是挺好的。起码一日两餐都有三个菜，都是三星自己亲自下的厨。油水也多了一些。这为三星早上只吃一个，像两个火柴盒面积那么大的馒头，打下了扎实的基础。所以三星上午才不觉得怎么饿，
早餐是专门有人送到厂门口，一样馒头一样油条。随你挑！馒头是三毛钱一个，油条要五毛钱一根。三星买不起油条，只好每天啃那一个小的可怜的馒头。因为许大姐只给了三星10块钱，这就是三星一个月的早餐钱。三星当然要计算着买了。她早上从来都没吃饱过。她梦想着，哪一天早上她能把馒头跟油条都吃全了。
三星心想：这真是有钱男子汉，没钱，你得变成女汉子才行啊？她暗下决心！自己一定要努力再努力，否则，就要给人家白做半年的徒弟了。
于是，她悄悄地问金迪晚上加不加班，自己可以陪她加。因为三星看到金迪手头上有好多的活要干。都是玉迪和小兰做不了的。
三星是为了早点把简单的工序做完。好腾出时间来学做更难的工序，这样才能早点出师啊。
车间的门敞开着，虽然是夏天，可从大门口吹进来的徐徐凉风！车间里一点儿都不热。三星和金迪手里一边忙活着，一边聊起天来。
三星说：“你说这个厂也真是怪啊？偏偏要在这么大热的天里做棉袄。看着都热，为什么不在冬天里做呢？冬天做着这些大棉袄，那手摸着多暖和多舒服呀。尤其是在冷的时候，就去翻翻这些大棉袄，简直就是一种享受。”
然后，三星将做好的棉袄往旁边的地上一扔。
金迪笑着说：“我们这么想，可不代表老板们这么做啊？”
“为什么”三星问。
“因为夏天做棉袄是为了赶着冬天好卖，我们一到冬天就得改做夏天的裙子和薄衣服了，那才是老板们的安排。幸亏这里的冬天不太冷。要是像浙江和上海那边，一到冬天，做很薄很薄的雪纺。那些才叫冷呢？我有几个在上海浙江的熟人跟我说。大冬天！她们的手冻的，有时根本就拿不起那薄如蝉翼的布。尤其是那种雪纺布，这种布，本身在夏天就感觉很凉爽，冬天就更别提有多凉了。”
“老板们真是想的太绝了！”三星有些吃惊的说。
“老板们要是不精，那他们还叫老板吗？他们要是不精也赚不着钱那？金迪不紧不慢的说。
过了一会儿，她起身把掉在地上开着拉链的口袋捡起来，放在屁股底下压着，让它掉不下去。
过了一会儿，她又跟三星说：“三星姐，你也把线芯沾些油吧，这样做起来也不会经常断线，你试试看。这可是我给你的小妙招哦！是轻易不外传的。”
因为一旦被人发现衣服上沾了油渍，是要被阻止的。油渍是要经过一种特殊的化学药品才能洗清掉。所以，老板当然不愿意花那笔冤枉钱了？这个秘密只有她们俩知道。
“你只要沾一下就拿起来，不要沾的太多。”金迪指导着三星怎么操作。
“哦！我知道了，唉！真的很好用，你这个法子真是太绝妙了。我现在感觉这个压脚就像是个好吃佬似的。不管是厚薄，都一个劲儿往前跑着。我刚才是使劲的连推带拉，它都不愿意动，针脚太密了！太密的针脚一点都不好看。要是做错了的话，那就更难拆了，拆不好还会把衣服给拆破的。那样就更麻烦了。
你这个法子真是太好了，解决了我的难题！现在我一点儿都不费劲了，真是多亏你的这个发明啊！让我省了不少力气，感谢感谢！”三星嘴里不住的说道。
“就当你陪我熬夜的答谢吧。反正这个法子白天人多的时候，我是不敢传给别人的！”金迪笑着说。
“你可不用这么说，我自己也得力呀，我也干了我想干的事。只是我没有帮到你，我有些过意不去，等我哪一天能挣钱了，我一定请你们去吃好吃的。”三星诚恳的说道。
“你这么努力，我相信这一天离我们很近了。我那两个妹妹要是有你一半努力我就满足了。”金迪一边娴熟的作着一边说。
“没收我做徒弟，你是不是有点后悔呀？”三星笑着开玩笑的说。
“是啊！但是后悔也没用啊？我这现实条件摆着呢。再说了，有人点着名看中了你，我也不能跟她抢啊。”金迪望了一眼对面的三星说。
“谁点名要我呀？”三星有些惊奇的问。
“当然是现在带着你的那个人啦！”金迪歪着脑袋看着机脚上的线路，“就是许成他姐姐呀，”金迪侧着脸，继续认真的做着手里的活说。
因为许成他大姐给人一种很强势！很霸道的感觉。所以跟她接触过的人都明白这一点。别人都碍于她老公是念职员的身份，都不好得罪她。有些事也懒得跟她计较，再加上，她本人本来就很强势，就更加助长了那种傲慢的气焰。
三星现在心里全明白了，怪不得上次玉迪欲言又止！就是为了自己给谁当徒弟的件事。
自己要当金迪的徒弟，其实金迪她虽然表面上说是带不动，但是实际上是能带自己的。金迪是不好和婆家的姐姐抢自己而已。
三星明白了这一切后，觉得跟着许大姐也没什么不好。知道真相后的三星，觉得原来自己也没那么差劲，心里就舒服多了！于是，一脸的轻松的问：
“你跟许成是怎么认识的？他的性格跟他姐姐像吗？”
“他们姐弟俩的性格有些像也有些不像。金迪继续说着，“比方说，许成在某些方面做事相对比较柔软。”
这应该是指，许成在做事的时候没有他姐姐那么强势和跋扈。
“也不意味坚持自己的观点，这是指在某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上，不是说他没有原则和无底线的喽？其实，只要是他认准的！对的，他会毫不犹豫，义无反顾的去做！绝不要动摇，这也是我最欣赏他的地方。”金迪笑着说道。
“比方说，他把你追到手是吧？”三星俏皮的开着玩笑，“你们是别人介绍的还是自己谈的？”三星又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