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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风雨入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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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秋的夜,如浓墨般漆黑,寒风呼啸着穿梭在山林间,一座破旧的庙宇在清冷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阴森。庙宇的墙壁斑驳,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屋顶的瓦片也有多处破损,风一吹,便发出呜呜的声响。

林宇,一个身形挺拔的年轻侠客,剑眉星目,眼神中透着坚毅与果敢。他身着一袭深蓝色的长袍,腰间系着一条黑色的腰带,上面挂着一把古朴的长剑。此刻,他正带着一个小童,匆忙地走进这座庙宇,试图躲避外面的风雨。小童面容清秀,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与不安,紧紧地跟在林宇的身后。

两人走进庙宇,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庙宇内光线昏暗,只有几缕月光透过屋顶的破洞洒落在地上。林宇警惕地环顾四周,手中紧紧握着长剑,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小童则紧紧地抓住林宇的衣角,眼中满是恐惧。

“别怕,有我在。”林宇轻声安慰着小童,眼神中充满了温柔。

他们小心翼翼地向前走着,突然,听到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林宇立刻停下脚步,竖起耳朵仔细倾听。脚步声越来越近,林宇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他紧紧地握住长剑,准备随时应对可能出现的敌人。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出现在他们面前。此人身着黑色长袍,面容冷峻,眼神中透着一股杀气。她正是柯蔷,东川“玉面双煞”之一。柯蔷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林宇和小童,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哼,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到你们。今天,你们别想活着离开。”柯蔷的声音冰冷而尖锐,让人不寒而栗。

林宇毫不畏惧地看着柯蔷,手中的长剑微微颤抖。“柯蔷,你我无冤无仇,何必苦苦相逼?”

“无冤无仇?哼,只要你们身上有我想要的东西,就别想逃脱。”柯蔷说着,一步步向林宇和小童逼近。

林宇见状,连忙拉着小童向后退去。他们退到神案前,突然,柯蔷一脚踏中了那块原是朽木处的地板缝。她的脚比林宇略大些,一陷进去更是难以拔出。林宇乘此机会,拉着小童一低头,迅速钻进香案下的洞,将匕首端在胸前,一声不出。

柯蔷突然中招,心中一惊,但她很快就冷静下来。她用力踢向木板,那木板本就腐朽不堪,哪能当得此力,咔嚓一声裂开,柯蔷已经迅即拔出脚来。

这一吓让柯蔷怒气中烧,她唰地一把拉开香案上的破布帘,伸手便去拉林宇和小童。她却不知,这香案下还有小洞,一抓却抓了个空,她身子不由地又往前一探。这一探之间,却是将胸前命门全然暴露出来。林宇乘此之机,一刀刺出,正中心脏。那柯蔷竟连一声未出,便被刺死。

解决了柯蔷,林宇和小童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又听到了一阵脚步声。这次的脚步声沉稳而有力,显然来者不善。林宇心中一紧,他知道,更大的危险即将来临。

果然,春易风出现了。他是东川“玉面双煞”中的另一人,与柯蔷齐名。春易风身着白色长袍,面容英俊,但眼神中却透着一股阴狠。他手中拿着一把长剑,一步步向香案处走来。

林宇屏住呼吸,一声不吭,仔细察听春易风的脚步。直至春易风距香案尚有约两丈的距离时,林宇突然向洞中极窜,大喊一声:“倒!”只见那塑大的泥塑娘娘像哄然倒榻,正冲着春易风的方向,将他一下子压在身下。

原来,林宇早就发现这观音娘娘下的底座不稳,只是因没有强大外力,所以竟勉强支撑着不倒。遇到这样的危险时刻,林宇只能赌上一把。他串到观音像底后侧,奋力一顶,那娘娘像果然顺势倒榻,正将春易风压在其下。

林宇拉着小童从小洞中跃出,迅速来到春易风被压处。他知春易风内功深厚,重压下也许尚可逃出,那时二人的性命就不保了。

果然,春易风被娘娘像压下的瞬间用尽全身力气,向后一跃,但终是未能全身而退,双腿被压在娘娘像之下,动弹不得。

林宇拉着小童见此情景,却有些不知所措。刚刚他二人处于生死边缘,出于自保,他设计杀了柯蔷,又将春易风压在娘娘像下。但此时,春易风已经无法挣脱,林宇却下不了手去杀害了。

春易风双腿被压,两条腿骨已经被压得寸断,疼得汗如雨下。回头看到林宇二人,知道性命也许不保,但却不开口哀求,反倒大声呵斥道:“两个小贼,来杀了我呀,却不该留你们性命到现在。”

林宇见此情境,对春易风道:“我兄弟二人只为自保,如今你无法动弹,我们却要逃命去了,我不会杀你,但也绝不会救你。是生是死,只能听天由命了。”说完,拉着那小童欲走。

春易风见林宇要走,忙喊道:“你不想要这神秘藏宝图吗?你回来,如果你找些……找些村民来救我,我倒是可以将藏宝图与你共享。”经了这许多事,春易风已不再将林宇当成小童看待。

林宇回身道:“不必,我知你心性,并且我二人确实对藏宝图无意,只祝你吉人天相吧。”说完,拉着小童不再回头,向外走去。

刚走出庙门不远,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林宇心想不好,不知又有什么祸事,忙拉住小童隐藏在庙门外一处枯草处。

只见从西方小道上窜出三匹黑马,马上三个家仆打扮的人边骑边左顾右盼,显然是在寻找什么人。

走到庙门前,那三人勒马停住,其中一人走上前去,一眼便看到庙内有打斗痕迹,三人互相使了个眼色,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眼见庙内一人喉咙被刺,一人伏在神案处,另一人被压在娘娘像下,尚有气息。

那三人,显是训练有素。两人一向内一向外扫看周围环境,另一人蹲下察看春易风的伤势。此时的春易风已经痛得有些神智不清,见有人来,还以为是林宇折返,有气无力地道:“是了,小兄弟,你相信我,我却不会骗你,你虽然年纪轻,但足智多谋,我愿意和你一起去寻那宝藏,你,你若不信,这神秘藏宝图,可以,可以你来保管。”

那人回头对另两人道:“是东川‘玉面双煞’的春易风,腿骨已断,藏宝图还在身上。”其中一人显然是这个小组的头领,略一沉思,道:“找小公子要紧,问他,可见过小公子。”

离春易风最近的那人,喝问道:“你可见一孩童,约有三尺高,面白似玉,锁骨处有一小块如凤凰状黑斑,哦,不爱说话。”春易风显然还没有从疼痛中清醒过来,对他的问话置若罔闻。

林宇听了问话,觉得有些奇怪,回头察看一直跟在身边的小童,只见那小童正盯盯地看着自己,破了的衣衫处,果然露出锁骨上如凤凰状的黑斑。

林宇却不知这些人是要害人还是要救人,所以却不急于将这小童送出去,仍伏在草中,一动不动,认真听下去。

那两人见此处并无危险,也一起围到春易风的身边。其中领头的一个道:“拉他出来。”只见其中一人只单手使力竟将那足有几百斤重的娘娘像一把提了起来,另一人乘机将春易风拽了出来。那人显然只是为了问消息,丝毫不顾及春易风的腿伤,这一拉扯,春易风的腿如同重新又被巨石压住一般疼痛难忍,登时昏了过去。那人也无二话,从怀中取出一盒黑色药丸,取出一颗塞到春易风口中,不一会儿,春易风悠悠地清醒过来。

那人见春易风醒转,仍是问道:“有没有见过一个小童,三尺左右的身高,不爱多言,脖颈上有一处凤凰形状的黑斑?”此时春易风倒比之前清醒,看清来人后,戒备地问道:“你们是何人,因何到此?”那三人见他答非所问,失了耐心,一人突然将刀极速插入春易风的腿伤处,呵斥道:“是我们在问你,回答。”春易风大喊一声,差点又疼得昏厥过去。连忙大声说道:“我说,我说,我见到过。”刚刚和林宇尚可讨价还价,但此刻他知道是落入比自己还要恶的人手中,如若稍有不如意处,恐怕生不如死。

那三人听到春易风的回答激动已极,互相对视一眼,急切地问道:“那,那孩子可安好,此刻在何处?”春易风见这三人刚刚似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一般,此时却紧张地如同孩童,不觉可笑。只得回答道:“刚刚和另一个高一些的孩童从这庙里跑出去了,此时却不知去往何处了。”

其中一人拉住春易风道:“去往哪个方向,出去有多久了,可有受伤?”

春易风尚未回答,只见那孩童已从庙外走进来,仍是那般不苟言笑。那三人一眼看到他,激动万分,纷纷跪倒在地,双掌向上,低头恭敬地道:“小公子平安无事,凤栖梧桐,遇难呈祥。”

那孩童却似对此已经司空见惯了一般,一指春易风道:“杀了,取了地图,我们走。”那三人依言而行,手法干净利落。

此刻林宇仍躲在草丛里一动不动,刚刚那孩童自他身边站起,走进庙里,林宇已来不及阻拦,只能静观其变。此刻见那三人应该是这孩童的家仆,才放下心来。再看这孩童命手下杀人取图,又心内一惊,没想到他小小年纪,竟是如此狠辣,不禁不寒而栗。

那孩童与其中一人并骑,行至林宇藏身处,盯盯地看住,直到双方彼此错过。

林宇心中暗自庆幸,还好没有被发现。他带着小童继续前行,想要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然而,命运似乎并不想让他们这么轻易地逃脱。不久后,林宇在江湖中结识了神秘的云影侠。

云影侠,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面容冷峻,眼神中透着深邃的智慧。他身着一袭黑色的长袍,腰间系着一条红色的腰带,上面挂着一把精致的短剑。他的出现,让林宇的命运再次发生了转折。

云影侠听林宇说完这段经历,道:“不愧是江湖人人称赞的‘林大侠’,只可惜识物不识人。”

林宇一愣,听出其言语中的讥讽,有些疑惑地问道:“云影侠,我们是在哪里见过吗?”

云影侠却不理他的话茬,接着道:“你再看这三件物品有何相同之处?”

林宇刚刚察看之时便觉得有些古怪,他指着三件物品,依次对云影侠道:“神秘藏宝图于左上角不显眼处缝有一个‘一’字,冰火双浆瓶盖与瓶身接口处刻有一个‘四’字,那件奇异蚕衣则是在领口处刻有一个‘八’字。这些字虽不同,但见其字体像是为同一人所制,有些古怪。”

云影侠眼光一闪,似乎极为赞许,道:“不错,这三处确是极为古怪。”

林宇仔细端详这字体片刻,突然惊讶地看着云影侠道:“这字体,似乎……”

云影侠接着道:“与你所持灵珠上的‘十二’一致,对吗?”

林宇见他说出此事,便直言道:“确实,看起来竟是同一人所刻,但却不知为何?这四件物品彼此间似乎并无关联。”

云影侠道:“确实这四件物品看起来天南海北,没有交集,但却有着一个最大的共同之处。”

云影侠接着道:“最奇的是,这四件物品现世的地点不同,因由不同,物品也没有一点相似之处,但彼此却有着一些共同的规律性。如果是有人刻意为之,那又何必在物品上留下印记,如果是无意间流出,又怎么会刚好四年为一期,且为共同印记之物,如此巧合?”

这些话云影侠不像是在询问,却更像是自言自语。

林宇看了一眼云影侠,问道:“你是何时开始觉得此事有异的?”

云影侠道:“我却不如你聪慧,我是四年前拿到那件奇异蚕衣时才感觉事有蹊跷的。”

林宇摇头道:“如果不将这三件物品同时摆放在眼前,我也万万估算不到彼此关联的。”

云影侠接着道:“这神秘藏宝图,我得之后,每日几乎都相携入眠,那时我尚年幼,家人宠我以极,见我喜爱此图,便由着我。我看惯了此图,对图中每一处都熟悉至极。后家人得到冰火双浆时,却是为了讨我喜欢,以为我喜爱这些传奇之物,所以得了冰火双浆也拿来给我,我却不屑收藏,只是寻常放在我药物间里,想着有空的时候研究一下它的原理构成,看能否仿制一二。我用了两年的时间明白了其药理,只是冰火双蛙确属难得,所以我也只懂原理,却无法实验。只是在研制的过程中,取其解毒药品的配方加以优化,制成了蓝火琼浆,可提升功力,也可治疗内伤,你刚刚所喝的便是。”

林宇不禁暗自叹服,心想:此人真是聪明绝顶,仅用两年的时间即可明白这传奇之物,又可由此异化为新的有宜人体的补药来。再思:这云影侠确不知是什么背景,其家人得了宝图却只当成哄孩童的玩具,夺冰火双浆也竟只是为了让他高兴。

云影侠却并不知林宇所想,接着说道:“在研究冰火双浆的时候,我也发现了瓶上有‘四’字标识,虽感觉与藏宝图上的‘一’字相似,但确实并没有多想,直到我得到那件奇异蚕衣。这件蚕衣是四年前现世的,虽在三件物品里,其所引起的江湖恩怨最小,但却是最让我起疑之物。”

林宇不明所以,问道:“为何?”

云影侠道:“你拿身后那竹筐里的长剑试一下这蚕衣。”

林宇闻言,回头一望,见门口处果然有一个竹筐,只因正处在烛火的阴影处,所以竟没有察觉。竹筐内有十几把长剑,形态各异,不似一人所用。

林宇随意抽出一把,只见剑鞘通体赤红,刻有炎火标识,知是赤炼门的配剑,抽出长剑不禁一惊,长剑上刻有“去仁”二字,却是赤炼门下七使之一“去仁使者”的配剑。原来赤炼门创始人赤发道人却是当时知名的恶人,其脾气乖张,不循常理,从不相信仁义礼智信那一套,反倒认为人性本恶,主张人不为已,天诛地灭,后创立赤炼门。只是之后的几代掌门渐渐归循了江湖中常道,不再特立独行,到曲凤霞任掌门以后才又有了霸气的名声,反倒有些追循建派初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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