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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短篇小说 -> 我行走于都市-> 第三十八章 试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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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试验
- 第十七天，叶痕正在看着监控面板，Netzach走来向叶痕搭话。
“难不成你很喜欢这份工作吗？你总是十分积极的面对那些新来的异想体，这样迟早会害死你的，它们可不是什么新奇的儿童玩具。”Netzach的语气很颓废。
叶痕淡淡的开口：“总要有人去做的。”
Netzach闻言反驳：“我们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每天看着一批批新人到来，然后把他们送到收容单元里，提供给那些怪物屠杀。这有什么意义？”
叶痕没办法去帮Netzach解答这个问题，他能做的也只有走在其他人前面，为他们铺好道路。
“还是珍惜一下自己的生命吧。”Netzach留下一句话后离开了这里。
“珍惜自己的生命吗？”叶痕一直以来都很小心，他本就十分看重自己来之不易的第二次生命，可是最近在一次次的死亡与重生中，他已经隐约不再刻意去躲避那些致命的攻击，下意识里他开始认为自己死后就会重生，也就导致他心里不再害怕死亡，甚至是漠视自己的死亡。
叶痕回过神来，不管自己是否会在某一次死亡后永远无法醒来，那也不是现在该操心的事情。
叶痕前往二号收容单元，室内有一只小机器人，它整体是一个纯白的椭圆形，下面有两个细长的金属腿，身体表明有着一双明亮的红色眼睛和一个快乐的表情。
“您需要什么样的帮助？”机械的电子音从这个小机器人的体内发出，它操控着金属腿走到叶痕身前停下，似乎是在等待叶痕的指示。
“给我泡杯咖啡。”叶痕下达指令后开始等待。
小机器人接收到指令后开始行动，从它身后伸出了三根机械臂，一只拿着底座，一只拿着咖啡杯，还有一只像是一根喷管，三根机械臂交会在小机器人面前，底座水平放置，咖啡杯轻轻放下，喷管对准咖啡杯内部，一道棕黑色水流冲入杯中，不过一会填满了内部。
小机器人用两只机械臂抓紧底座，将咖啡杯缓缓送到叶痕面前，叶痕伸手接过，可以看见还有些许热气在液面升腾，叶痕尝了一口，十分苦涩，但是味道鲜明。
“做的不错。”叶痕夸赞一番机器人后，在一旁默默喝起咖啡，以前叶痕自己也会买一些速溶咖啡喝，但是口感不好，完全是为了提神才喝的，眼下的咖啡口感细腻，苦涩香醇，让他十分喜欢。
眼前的小机器人被称为小帮手，原本是某公司制造的家政型服务机器人，可是它的程序出现了某些问题，一旦让它进行本职工作，它就会进入清洁模式，小帮手这时候会将周围的所有人类当作污渍清除干净。
享用完咖啡后，叶痕离开了收容单元，身后还传来了小帮手的电子音。
“如果您需要帮助的话，小帮手随叫随到！”
第十八天，叶痕身处在收容单元内，视线打量着角落里站着的稻草人，它上身穿着一件红白格子衫，下身是一件蓝色的工作裤，领口戴有一个有着白斑的橙色蝴蝶结，头顶还戴着一顶完全遮住脸的帽子。它双臂横展，小臂自然下垂，左手被一把镰刀代替，而右手是一把耙子，这两把农具上都沾有些许血迹。
“索求智慧的稻草人，好像是个不安分的主。”叶痕盯着稻草人，后者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就好像它真的是一个没有生命的稻草人一样。
叶痕在房间内待了两个小时后，稻草人终于忍不住动了，一开始它的身躯卡顿似的运动，不过五秒它就可以像一个正常人一样行走，它扬起双手就要用两把农具攻击叶痕。
叮~叮~两声响起，稻草人双手后仰被击退半步，叶痕举着黑白双枪对准稻草人，后者恢复状态后再次朝着叶痕扑过去。
“庄严哀悼。”叮~叮~叮~的声音快速响起，叶痕猛猛扣动扳机，黑白蝴蝶裹挟着子弹击打在稻草人的身躯上，白色与黑色交替闪烁，在强力的火力覆盖下，稻草人最终身躯折断收缩，变成了一颗带着草帽的蛋。
“和自己想的倒是不一样。”叶痕看着自己手里的黑白双枪，原本通过亡蝶葬仪提取出的E.G.O武器：圣宣，伤害很低但是射速很快，和魔弹一样是WAW级别的武器，白枪的伤害为精神，黑枪的伤害为侵蚀。可是刚才射击时，叶痕明显感受到了子弹的存在，仅仅是射出黑白蝴蝶，应该没办法让稻草人无法动弹。
不去细想还好，当叶痕放松下来后，他感觉到了一阵精神的匮乏，就好像两天没睡觉一样。叶痕连忙撤出收容单元，回到宿舍补了一觉，起来后感觉好了很多。
叶痕坐在宿舍床边，再一次情绪同化，黑白双枪出现在手中。叮~的一声，叶痕朝着墙壁开了一枪，瞬间墙面上留下了一道凹痕，但是没有子弹遗落。
“什么虚空子弹？有物理效果没子弹本体？”叶痕伸手抚摸墙壁的凹痕，那是蝴蝶无法造成的效果，同时叶痕可以感受到，自己刚刚开枪的时候，脑海里生出了一丝困倦与虚无，就是那种类似什么都无所谓的态度。
“看来子弹消耗是用自己的精神力代替的，比起都市内的枪械要省事很多。”
叶痕解除同化，对于他来说，精神力方面的消耗他并不在意，死亡后的他会恢复全盛状态，精神力自然也会恢复。
第十九天，叶痕刚到安保部核心区就看见了两个方盒机器人聚在一起，旁边还站着艾因。
马库库说道：“主管，Netzach今天不大舒服，我来这只是想跟您说明这些。”
Yesod反驳道：“Malkuth，你撒谎的技术太拙劣了，主管，实际上Netzach今天嗑脑啡肽嗑嗨了，他就是个废物。”
马库库惊叹道：“你也太小人了吧！”
Yesod无所谓的说：“那又怎么了？Netzach会怎样和我又没什么关系。”
马库库还是有些担忧的说：“Yesod，拜托你千万别把这事告诉安吉拉。”
正当他们还在为Netzach头疼的时候，Netzach本人来到了现场。
“怎么啦...呃...你...今天...看起来...超级正的啊...”Netzach断断续续的说着一些不明不白的话语，众人都拿他没什么办法。
“这一定...是一场噩梦...一定...有办法...醒过来...”Netzach摇晃着身体又离开了安保部。
叶痕有些无奈的看着这一幕，对于Netzach而言，他一定不会想到当初追随卡门的愿景会让他遭受这种非人的折磨，或许包括艾因在内的所有人都是。
插曲结束，叶痕回头看向监控，今天收录的是工具型异想体，画面中出现一个圆柱形玻璃收纳箱，里面漂浮着一只冒着绿光的手镯。
“荧光手镯啊，好东西，战斗时候可以持续不断的恢复生命，可惜现在用不上。”叶痕记录下信息后上报，接着去了稻草人的收容单元，眼下其他人去会有很大的风险。
索求智慧的稻草人会盯上那些聪明的员工，在他们完成工作后突破收容然后袭击他们，抢夺他们的大脑，毕竟它只是一个稻草人，没有自己的脑子。
第二十天，叶痕来到安保部后，发现安吉拉在和一个小方盒机器人交谈。
“安吉拉！Netzach又在搞事情！他刚刚才交给我联合演习的报告，可是他昨天就应该给我了。”那个小方盒机器人一身淡黄色，头顶侧面还带有一个蝴蝶结，声音低幼但是有些愤怒。
“安吉拉，我觉得Netzach在各个方面都是废物，他根本就不配成为部长。”
安吉拉闻言却只是说道：“Tiphereth，部长只有在受到严重损毁以至于无法工作时才会替换。”
Tiphereth疑惑：“那不就是Netzach的情况吗？他什么活都没干！”
安吉拉回答道：“Netzach有完成他分内的工作，整天昏昏沉沉，磕脑啡肽磕到神志不清，这就是他的角色。”
这时候Netzach的声音传来。
“被替换掉是我期待的事情，如果我是安吉拉，早就把像我这样的废物AI给废弃掉了。”
Tiphereth有些火气，对着Netzach一顿臭骂，安吉拉则是打着圆场，安抚两人回去工作。
叶痕在一旁看完剧情，由于这天没有新的异想体，叶痕安稳的度过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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