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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现言小说 -> 穿成恶毒女配我靠系统逆袭成首富-> 第10章 可是对不起有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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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可是对不起有用吗？
- 叶殷红的心脏仿佛被人紧紧攥住，窒息感让她眼前阵阵发黑。风启渊，那个在她最无助绝望时伸出援手的男人，那个眼神清澈坚定，笑容温暖如春风的男人，怎么会是杀害她父亲的凶手？
不，这不可能！
她猛地抓住徐漾漾的手，指尖冰冷：“漾漾，这份报告一定是假的！风启渊他不会，他不可能……”
徐漾漾反手握紧她的手，掌心的温度却无法驱散她心底的寒意。她太了解叶殷红了，这个从小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天之骄女，此刻内心该是怎样的翻江倒海，怎样的难以置信。
“殷红，我知道你现在很难接受，但我们现在必须冷静，只有查清楚真相，才能为叶叔叔讨回公道！”
冷静，对，冷静！
叶殷红深吸一口气，逼迫自己从震惊和悲痛中抽离出来。她不能倒下，爸爸已经走了，她不能再失去理智，不能再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她要真相，她要为爸爸报仇！
“这个私人侦探，可靠吗？”叶殷红看向那个吞云吐雾的男人。
男人将烟蒂按灭在烟灰缸里，发出滋滋的声响，烟雾缭绕中：“京都的事，没有我不知道的。只要你们付得起价钱，我就能帮你们找到想要的答案。”
叶殷红毫不犹豫地从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拍在桌上：“这是定金，事成之后，我会给你双倍！”
男人拿起银行卡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两位小姐，跟我来吧。”
他带着叶殷红和徐漾漾来到隔壁房间，房间里摆放着一台电脑和几台监控设备，屏幕上显示着各种监控画面，显然，这个私人侦探并不简单。
“这是风启渊最近的行踪，你们自己看吧。”男人指着电脑屏幕说道。
叶殷红和徐漾漾立刻围了上去，屏幕上，风启渊的身影出现在各个场景中，他出席商业酒会，他与政要谈笑风生，他出入高档餐厅，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和自信。
这些画面，与叶殷红记忆中的那个温暖阳光的男人，渐渐重叠，却又显得那样的陌生和遥远。
难道，这才是真正的风启渊？
一个隐藏在面具下，城府极深，心狠手辣的男人？
“这些画面，并不能证明风启渊就是凶手。”徐漾漾指着屏幕说道。
“别急，好戏还在后头呢。”男人说着，点开了另一个文件夹，文件夹里，是一段视频。
视频的画面有些模糊，但还是可以清楚地看到，风启渊走进了一家私人医院，而这家医院，正是叶战国去世的那家医院。
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
叶殷红的心脏猛地一缩，她仿佛看到了一只无形的手，正在将她一步步拖入深渊。
“这段视频，是在医院的监控系统里找到的，原本已经被删除了，不过，我还是想办法恢复了。”男人看着叶殷红，语气平静地说道。
叶殷红只觉得浑身冰冷，她想起风启渊在医院里对她的安慰，想起他眼里的悲伤和自责，难道，那一切都是伪装吗？
她不敢再往下想，因为真相，往往比想象中更加残酷！
叶殷红感觉自己的血液在血管里冻结，呼吸都变得困难。视频画面仿佛一把尖刀，在她脑海中一遍遍回放，风启渊走进医院的身影，像是在她心头反复碾压，将她的希望和信任碾成粉末。
她一直以为，风启渊是这场噩梦中唯一的光亮，是她可以依靠的港湾。可现在，这唯一的光亮也变成了刺眼的利刃，将她伤得体无完肤。
“还有别的证据吗？”
男人吐出一口烟圈，烟雾缭绕中，他的表情看不真切。“叶小姐，我只负责提供线索，至于如何判断，那是你的事。”
叶殷红明白他的意思，私人侦探的原则就是不介入委托人的私人恩怨，她现在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走出私人侦探事务所，M国的阳光依然刺眼，却照不进叶殷红冰冷的内心。
“殷红，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徐漾漾看着叶殷红，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叶殷红深吸一口气，M国街头的喧嚣和混乱仿佛都与她无关，她的世界，只剩下无尽的黑暗和冰冷。
她要亲口问问风启渊，为什么要这样做！
风氏集团大厦，高耸入云，玻璃幕墙反射着冰冷的光芒，仿佛一个巨大的囚笼，将叶殷红困在其中，让她无法呼吸。
她没有预约，却被前台告知风启渊正在等她。
总裁办公室的装修风格简约大气，落地窗外的城市景色尽收眼底，可叶殷红却无心欣赏，她的目光，始终落在办公桌前那个忙碌的身影上。
风启渊似乎早料到她会来，他放下手中的文件，起身迎了上来，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温柔笑容：“殷红，你来了。”
他的声音，还是那样好听，却像是一根根毒针，刺痛着叶殷红的神经。怒火和悲痛在她胸腔翻涌，几乎将她淹没。叶殷红猛地将那份调查报告砸在风启渊面前，纸张散落，如同她此刻支离破碎的希望。
“风启渊，这是什么？！”她没有问“为什么”，因为任何解释在她看来都是苍白可笑的。
风启渊看到那份报告，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凝固，眼神变得晦暗不明。
他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被叶殷红打断。
“我爸那么信任你，你就是这样回报他的？！”叶殷红用力咬着下唇，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才堪堪稳住身形，“你明明答应过我会帮我，可你却……”
她猛地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将快要夺眶而出的泪水逼回去。此刻，她不能哭，也不能倒下，爸爸已经走了，她不能再失去理智，不能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风启渊看着叶殷红，她脸色苍白，眼眶通红，却强忍着泪水，这让他更加心疼。他想要解释，想要告诉她事情的真相，可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他张了张嘴，最终却只化作一声低沉的叹息：“殷红，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怎样？！”叶殷红猛地睁开眼睛，那里面燃烧着熊熊怒火，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焚烧殆尽，“难道我爸真的是你绑架的吗？风启渊，我真是瞎了眼，竟然会相信你！”
她的话像是一把把利刃，狠狠地扎在风启渊的心上，让他痛不欲生。他想要解释，想要告诉她，这一切都是为了保护她，为了保护叶家，可是，他却开不了口，因为他知道，就算他说了，叶殷红也不会相信。
“风启渊，我们分手吧！”叶殷红的声音冰冷，没有一丝温度，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将两人之间最后一丝联系，彻底斩断。
分手两个字，像是一道惊雷，在风启渊耳边炸响，震得他头晕目眩。他看着眼前这个心碎欲裂的女人，曾经的温柔和爱意，此刻都化作利刃，将他刺得千疮百孔。
落地窗外的阳光依然刺眼，却照不进他此刻冰冷的心。风启渊想要解释，想要告诉她一切，可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
叶殷红眼中的恨意，像是一团熊熊烈火，将他所有的解释和辩白，都烧成了灰烬。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决绝地转身，离开他的世界，留给他一个冰冷的背影。
叶殷红离开风氏集团，心像是被掏空了一般。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那栋大厦的，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她只知道，她要远离风启渊，远离那个曾经带给她温暖和希望，如今却让她痛彻心扉的男人。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迈巴赫轿车，悄无声息地停在了她面前。
车窗缓缓降下，露出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庞。
盛周诺！
他怎么会在这里？
叶殷红的心猛地一颤，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像是灌了铅一般，动弹不得。
盛周诺走下车，他今天穿着一件深色的西装，衬衣领口微微敞开，露出性感的喉结，他走到叶殷红面前，深邃的目光，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吸进去。
“殷红，我们谈谈。”
叶殷红抬起头，冷冷地看着他：“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
“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可是，你听我解释，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了叶家……”
“为了我？为了叶家？”叶殷红冷笑一声，打断了他的话，“盛周诺，你真是太可笑了！你知不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把我推向了深渊？你现在还有什么脸面，站在我面前，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
盛周诺看着她，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就在这时，一辆警车呼啸而至，停在了两人面前。
车门打开，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走了下来，其中一个警察走到叶殷红面前，亮了一下证件，严肃地说道：“叶殷红小姐，你涉嫌一起商业间谍案，请跟我们走一趟！”
“商业间谍？”叶殷红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警察，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她从未接触过任何商业机密，怎么会和这种罪名扯上关系？
盛周诺听到警察的话，也是脸色一变，他一把抓住警察的胳膊：“你确定没搞错？她是叶氏集团的千金，怎么会……”
警察不耐烦地甩开盛周诺的手，公事公办地说道：“我们只是奉命行事，请叶小姐配合调查！”
叶殷红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她还没从失去父亲的悲痛中走出来，就又被卷入这场莫名其妙的指控中。
难道，这又是盛周诺的阴谋？
她猛地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盛周诺。
盛周诺被她看得心惊肉跳，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可看到叶殷红眼里的恨意，他突然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他知道，现在无论他解释什么，叶殷红都不会相信，反而会认为他是在狡辩。
“殷红，你先跟他们去，我会查清楚这件事的！”盛周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叶殷红被警察带走，他无力地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审讯室的空气冰冷刺骨，叶殷红却觉得心比这空气还要冷。她看着眼前这个面无表情的警察，突然觉得无比荒谬。自己竟然沦落到被审讯的地步，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依然逍遥法外。
“我没有做过，这是栽赃！”叶殷红即使身处困境，她骨子里的骄傲和倔强依然没有被磨灭。
警察冷笑一声，将一叠文件扔到她面前：“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叶小姐，你最好还是老实交代，这样对大家都好。”
叶殷红拿起文件，快速浏览了一遍，文件里所谓的“证据”，都是一些捕风捉影的邮件记录和通话记录，根本不足以证明她参与了商业间谍活动。
她将文件扔回桌上，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这些东西，能说明什么？我每天要处理的邮件和电话那么多，难道每一个都要向你们报备吗？”
警察被她怼得哑口无言，正要发作，审讯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
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逆着光，看不清表情，却带着一股强大的气场，让人无法忽视。
“风启渊？！”叶殷红难以置信地看着来人，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揪了一下，疼痛蔓延至四肢百骸。
他怎么会来？难道是为了落井下石？
风启渊走到叶殷红面前，目光复杂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转头看向审讯警察：“我是风启渊，这件事与叶小姐无关，你们可以放了她了。”
警察显然认识风启渊，听到他这么说，态度立刻变得恭敬起来：“风总，可是……”
“没有可是！这件事我会处理，你们现在可以走了。”
警察不敢再说什么，收拾好东西，灰溜溜地离开了审讯室。
房间里只剩下叶殷红和风启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尴尬的沉默。
他来救她了，可为什么，她却感觉不到一丝喜悦？
风启渊走到叶殷红面前，伸出手，想要触碰她的脸颊，却被她躲开了。
“风启渊，你到底想干什么？”
风启渊收回手，苦涩一笑：“殷红，我知道你现在很恨我，可是……”
“恨你？你以为我只有恨你吗？”叶殷红打断他的话，眼眶泛红，“我爸他……他死了，你知道吗？”
风启渊的心脏猛地一缩，他当然知道叶战国死了，而且，他知道这件事和自己脱不了干系。
他想要解释，想要告诉她真相，可是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像是即将溺水的人，抓着一根救命稻草，却发现那根稻草，也是他亲手折断的。
“殷红，对不起……”风启渊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一般，带着无尽的悔恨和自责。
可是对不起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