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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接四姑娘回家,为她物色名医学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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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教重于言教,四姑娘目睹爹的孝心

在爷爷的开导下,爹终于决定让四姑娘学习中医。由于爹单位工作较忙,爹在爷爷家仅住一个晚上,就带着四姑娘到河南信阳息县江庄,看望他娘,也就是四姑娘的奶奶。

四姑娘是第一次见奶奶。奶奶中等身材,和外婆相比,要高大很多,典型的北方大多女性的特点:方圆的大脸庞,面色黑里透红,看似有些浮肿,花白的头发用蓝色的四角围巾包裹着,一身退色了的黑色素衣,用绳子绑住裤脚,一双小脚,三寸金连,手里柱着一拐杖。

爹拉着四姑娘手,说:“四儿,叫奶奶。”然后一只手拉着奶奶手说:“娘,俺回来了,这是四儿。”

奶奶看到爹和四姑娘时,一脸的惊讶,不敢相信的自己的耳朵:“我儿,回来了?怎么回家了!?”

“娘,是俺,北川回来了!”爹故意提高了嗓门,怕娘听不见。又说:“四儿,到潢川爷爷家,我去接她,顺便过来看您。”

“你不是专程回家看我呀?!你这个没良心的,三、四年没回家了?!”奶奶数落着爹,既有点心疼又略带一点怨气,又说:“我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近一年来血压有些高。”

“娘,您受苦了,跟俺一起到湖北去住吧,现在孩子慢慢的都大了,老大、老二,都接婚了,你有曾孙了,也分了家,他们是各过各自的,吃饭人少了,日子慢慢的好过点了。”从爹的眼神里看出内疚和自责。

“唉。”奶奶长叹了一口气,“你是嫁出去的人了,俺怎么能给她们家人添加负担呢?每个月给我五块钱生活费,就是给你们家添加负担了,别人对你好,我的要将心换心。”

“娘,都过去几十年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还提他干啥子,孩子们不都是跟俺姓江吗?都是您脚下的孙。”四姑娘仿佛明白了点奶奶与爹之间的对话。

“四儿,奶奶给你杀鸡。”奶奶一手柱着拐杖一手抓了把米,撒在院子里,坐在小凳子上,嘴巴里不停的呼唤的鸡子:“丟,丢,丢丢。”很快一只母鸡都奶奶逮住了。爹说:“娘,我帮你吧。”又笑着说:“四儿,给你奶奶帮忙烧火去,奶奶信你杀鸡子吃啦。”

爹有说不完的话要给奶奶讲,奶奶也有千思万语告诉爹,他们娘俩有说不完的话,唠不完的家常,四姑娘在一旁静静的听着爹拖着一口流利河南话音和奶奶谈笑风声,四姑娘第一次看到爹没有的拘束,更不是平时和外婆谈话时的小心翼翼地。

吃过饭后,爹给奶奶烧了一盆热水,让奶奶坐下,给她洗脚修剪脚指甲,爹说奶奶眼神不好,脚指甲长长了,奶奶走路脚痛,原来爹是一个大孝子。

晚上奶奶和爹商量:“明儿是双日子,江庄乡镇农贸市场赶集日,带四儿,去玩玩吧,第一次见面,给她买点什么吧,留个念想。你回湖北不给她们娘俩带点什么吗?!”爹说:“娘,湖北啥都有,不用了。”

第二天,一大早,爹一手拉着四儿,一手扶着奶奶,祖孙三代去赶集,爹买了两个肉陷的棕子:一个给奶奶,另一个给四姑娘。爹说:“我在湖北吃的多,娘,你乘热吃,四儿,你慢点吃,粘牙。”四姑娘是第一次吃棕子,知道爹在说谎,然后让爹和她分吃一个棕子。

在湖北只有过端午节时,外婆才做糯米糍粑,将芝麻炒后打粉与白糖拌匀,糍粑粘着吃,粘粘的,软软的,香香甜甜的,有的人裹着油条吃,那时能吃上棕子都是富人家。

爹带着奶奶去集市上的一家诊所,为奶奶测量了血压,买了两瓶降血压药还有常用的感冒发烧的药,以防万一,细心的教奶奶服用方法,并且将药名及服用方法,一一的记录在小本字上,万一忘了服用方法,就找左右邻居帮忙教一下。爹说:“娘,你总是膝关节怕冷,给你买对护膝吧,冬季冷时穿上。”

四姑娘目睹了爹对奶奶无微不至的关心,也是狠狠的给四姑娘上了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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