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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都市小说 -> 四合院:我姓王,老王的王!-> 第32章 “盗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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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盗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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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主任!”

许大茂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

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

李为民闻声转身,

见到许大茂那张焦急的脸庞,

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他环顾四周,

确认无人后,

才勉强压下情绪,

与许大茂面对面。

“许大茂,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你究竟闯了什么大祸?”

李为民的话语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愤怒与失望。

许大茂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他低声说道:

“李主任,您,

您都知道了?”

“知道?

现在全厂上下,

恐怕连外头的人都知道了你的‘光辉事迹’!”

李为民的声音提高了八度,

显然对许大茂的行为感到极度不满和愤怒。

“那是个误会!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许大茂急忙辩解,

试图将责任推给傻柱,

“那盘电影胶卷,

根本就不是我的,

是傻柱陷害我!”

“陷害?你以为这是小孩子过家家吗?

麦香岭公社的人都已经找上门来了!”

李为民的怒火中烧,

他指着许大茂的鼻子,

几乎要骂出声来,

“你可知道,

因为你的事,

我在杨厂长那里丢了多大的脸?

我的副厂长之位,

差点就因为你这个蠢货泡汤了!”

许大茂见状,

软话已经无用,

索性也豁出去了:

“李为民,

你咒我是吧?

你以为我想这样吗?

现在我已经是骑虎难下,

你不帮我,

还落井下石!”

李为民被许大茂的突然反击弄得一愣,随即怒不可遏:

“我咒你?

我是在救你!

你最好识相点,

早点去自首,

争取宽大处理!”

“自首?

你让我去自首?

那还不如直接让我死了算了!”

许大茂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我告诉你,

李为民,

我许大茂要是倒了,

你也别想好过!”

李为民闻言,

脸色骤变,

他没想到许大茂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问道:

“你什么意思?

把话说清楚!”

许大茂冷笑一声,

仿佛已经无所畏惧:

“这些年,

你在红星轧钢厂干的那些事,

别以为我不知道。

贪赃枉法、男女关系混乱

……

哪一项不是死罪?

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

李为民的身体微微颤抖,

他指着许大茂,声音颤抖地说:

“你……你……你别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

许大茂不屑地笑了笑,

“就拿刘岚那件事来说吧,

你以为真的能瞒天过海吗?

整个红星轧钢厂,

谁不知道你和她的那点破事?

还有,我们之间的那些‘合作’,

你以为我没有留下任何证据吗?”

李为民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没想到许大茂竟然会如此不顾一切地撕破脸皮。

他强忍着心中的恐惧和愤怒,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

“许大茂,你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只会让你自己陷得更深!”

“我已经无路可退了!”

许大茂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疯狂,

“我不好过,

你也别想好过!

我许大茂要是真的完蛋了,

我一定拉着你一起下地狱!”

李为民看着许大茂那张扭曲的脸庞,

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

他知道,许大茂已经彻底豁出去了,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

就是尽量保持冷静,

寻找脱身之策。

“许大茂,你冷静点!”

李为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沉稳,

“我们可以商量一个对策,

看看能不能化解这场危机。”

然而,许大茂似乎已经听不进任何劝告了。

他冷冷地看着李为民,

仿佛在看一个即将成为自己陪葬品的猎物:

“李为民,

你别想再骗我了。

我已经看透了你的真面目!

现在,

你给我听好了,

要么你帮我想办法摆平这件事,

要么我们就一起完蛋!”

说完这句话后,许大茂转身就走,

留下李为民一个人站在原地,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他知道,这场危机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掌控范围,

而他和许大茂的命运,也已经被紧紧地绑在了一起。

即便心中对许大茂的愤恨如同滔滔江水,

李为民的脸上却瞬间绽放出笑容,

仿佛春日暖阳,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大茂啊,

瞧你说的,

咱们啥关系,

我能不帮你吗?”

他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

语气中带着几分亲昵,

“你刚才是激动了点,

我能理解。

我那些话,纯属是出于关心,

想让你多长个心眼。”

见许大茂的神色有所缓和,

李为民趁热打铁:

“其实,你这事儿也不是没办法解决。

毕竟,事发地远在麦香岭公社,

天高皇帝远,

张书记在那儿可是说一不二的。

只要咱们能说服张书记,

让他帮你把这事儿压下去,

不就万事大吉了吗?”

说到这里,

李为民故意停顿了一下,

观察着许大茂的反应。

见对方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

他继续道:

“至于咱们厂这边,你放心,

我会帮你疏通关系的。

不过,街道那边你也得注意,

听说王万春已经找过你们街道的王主任了,

你得想办法把王主任这关也过了。”

许大茂一听,

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嘴脸,

连声应道:

“是是是,李副厂长,您说得对。

我这人心直口快,不会说话,

您别往心里去。

我的事儿,就全仰仗您了。

钱嘛,不是问题,

只要您开口,我绝不含糊。”

说着,他从兜里摸出一根小黄鱼,

悄悄塞到李为民手里。

李为民掂了掂手中的分量,

满意地点了点头,

态度更加和蔼了。

“王主任那边,

你比较熟,就多费点心。

至于麦香岭公社,

我会去找张书记谈谈,

尽量帮你把这事儿摆平。

毕竟,那些乡下人哪里懂什么大是大非,

只要张书记点头,

随便找个借口就能糊弄过去。”

临别前,李为民还不忘叮嘱许大茂:

“这段时间,

你尽量别露面,

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还有啊,

多准备点‘硬通货’,

没钱可是办不成事的。

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许大茂连连点头,目送李为民离开后,

他往地上狠狠地啐了一口,低声骂道:

“呸!什么东西!

等老子过了这关,

再好好收拾你!”

转眼间,许大茂已经失踪了三天。

这段时间里,

四合院里关于他的传言满天飞,

但真相却始终是个谜。

街道和麦香岭公社的人来过几次,

询问许大茂的下落,

但最终还是不了了之。

傻柱则成了另一个焦点。

自从他失去“传家宝”后,

大院里的人们对他的关注度丝毫未减。

每当他偷偷溜进厕所时,

总能引来一群人的围观和议论。

这天,傻柱又鬼鬼祟祟地进了厕所。

他刚把门关上不久,

一只鞋子就嗖的一声从门缝里飞了出来,

差点砸到正趴在墙头偷看的阎解成。

“阎解成!你个狗东西!

爬什么墙头?

有啥好看的?”

傻柱在厕所里大声骂道。

他的声音虽然带着几分怒意,

但更多的却是掩饰不住的尴尬和无奈。

而墙外的阎解成则是一脸无辜地耸了耸肩:

“傻柱啊傻柱,

你这厕所里的戏码,

可比电影还精彩呢!

我这不是怕你一个人无聊嘛,

特地来给你捧场的。”

厕所内,

傻柱的怒骂声与院外的嬉笑声交织成一片,

热闹非凡。

阎解成从墙边椅子上轻巧一跃,

避开了“飞来横祸”,

嘴角挂着玩味的笑:

“傻柱,咱俩都是爷们,我瞅瞅你又不少块肉,

至于这么大反应吗?

还是说,你真没了?”

此言一出,院内的笑声更是此起彼伏,

有人甚至笑得直不起腰来。

阎解成见状,更是来了兴致,

继续逗弄着傻柱。

然而,当傻柱一声怒喝“滚!”后,

那雷霆之怒让阎解成也不得不收敛几分,

毕竟傻柱的火爆脾气和战斗力,他是有所耳闻的。

正当众人以为这场闹剧即将结束时,

棒梗这个不速之客却“自投罗网”。

他本想趁着夜色找点乐子,

却不料直接撞上了傻柱的枪口。

一板砖下去,棒梗应声倒地,

头上瞬间鼓起一个大血包,疼得他哇哇大哭。

“棒梗!我的乖孙子!”

老寡妇贾张氏闻声赶来,跌跌撞撞,差点摔倒。

秦淮茹也顾不上与傻柱的恩怨,

连忙上前查看棒梗的伤势,心疼不已,

对着厕所方向大声质问傻柱。

贾张氏更是情绪激动,

连珠炮般地骂着傻柱,

什么难听的话都往外蹦。

而傻柱,一脸无辜地从厕所走出,

想要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只能来到棒梗身边询问情况。

秦淮茹冷着脸,

声音中带着责备:

“你眼睛瞎了?

没看到棒梗都成这样了!”

贾张氏也是怒不可遏,若非视力所限,

恐怕早已上前与傻柱理论。

关键时刻,还是易中海出面,

一句“赶紧送孩子去看医生”平息了这场风波。

棒梗这孩子,

向来是个不省油的灯,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次日,趁着阎家无人,

他又将目光投向了阎埠贵的自行车。

最近手头紧,

让他更加蠢蠢欲动。

作为“盗圣”,

棒梗在偷盗方面可谓兢兢业业,乐此不疲。

然而,这次他的行动并不顺利。

在胡同里卸车轱辘时,

由于妹妹们望风不力,

导致他们忽略了胡同口的风向。

恰好,阎埠贵夫妇从供销社归来,

满心不悦地嘀咕着盐价太贵,

殊不知一场“惊喜”正等着他们。

阎埠贵夫妇之所以亲自出马买盐,

并非因为小事大做,

而是因为他们都是精打细算之人,

连子女的利益都要斤斤计较。

在四合院的某个角落,

阎埠贵与三大妈正为买盐时遇到的小孙不促销而愤愤不平,

两人的对话中充满了对世事的不满与挑剔。

正当他们沉浸在对他人行为的苛责中时,

王同宗的出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三大爷,三大妈,食盐都买好了?”

王同宗笑容满面地打招呼,

那笑容里似乎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阎埠贵与三大妈并未直接回应,

而是被王同宗那略显诡异的笑容吸引。

“王同宗,你这是怎么了?

笑得这么古怪?”

阎埠贵一脸疑惑地问道。

王同宗故作神秘地说:

“别提了,我刚看到棒梗在干大事呢!

他正忙着卸车轱辘,那手法,

简直熟练得让人想笑。

满脸油污,活脱脱一只大花猫。”

一听这话,阎埠贵和三大妈顿时来了精神,

开始猜测是哪个倒霉蛋家的自行车遭了殃,

言语间满是幸灾乐祸,

仿佛只要能确认不是自家的损失,

别人的不幸就是他们最大的乐趣。

“会不会是老卢家的?

他家不是有一辆自行车吗?”

三大妈急切地问道。

阎埠贵也附和着:

“对对对,老卢那家伙整天显摆他的自行车,

要是车轱辘没了,看他还能得意多久。”

两人越说越兴奋,

仿佛已经看到了老卢气急败坏的模样。

然而,王同宗的一句话如同晴天霹雳,

瞬间击碎了他们的幻想:

“什么卢大爷家的,是你们家的自行车!”

“你说什么?!”

三大妈震惊之下,

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王同宗重复道:

“我说,棒梗偷的是你们家的车轱辘。”

此言一出,阎埠贵和三大妈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怨念值在王同宗的脑海中疯狂飙升。

他们怒不可遏,却又无可奈何,

只能将满腔怒火发泄在王同宗身上:

“你怎么不早说!”

王同宗无奈地耸耸肩:

“我倒是想说,可你们也没问啊。”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打击,

阎埠贵和三大妈心急如焚,

却又无处发泄。

王同宗见状,试图安慰道:

“三大爷,三大妈,你们先别急,听我慢慢说。”

王同宗依然保持着那副不紧不慢的态度,

仿佛完全忽略了眼前两位老人已经接近爆发的边缘。

“咱们刚才不是还在讨论棒梗这孩子的手艺嘛,

确实是个技术活,对吧?

但话说回来,一个车轱辘而已,

生活里的小插曲,不值得大动肝火。”

阎埠贵和三大妈面面相觑,

心中的怒火却丝毫未减,

反而因为王同宗的“悠闲”态度而更加汹涌。

“王同宗,你到底想怎样?让开!”

阎埠贵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三大爷,您这又是何必呢?

生气伤身,您可得悠着点。”

王同宗非但没有让开,反而开始给阎埠贵普及起健康知识来,

“心梗、脑出血,这些可不是闹着玩的,

尤其是您这年纪,更得注意。”

三大妈在一旁听得直翻白眼,

怒气值直线飙升,她猛地一嗓子吼道:

“王同宗,你有完没完?

我们的事不用你管!”

这一吼,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连王同宗的系统都跟着颤了颤,

提示着“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1

(超级暴击出现!)”。

王同宗心中暗笑,表面上却更加诚恳地说:

“三大妈,您别急,听我把话说完。

棒梗他毕竟还是个孩子,

咱们以前不也常说,孩子犯错,

大人要宽容嘛。

记得他上次偷了我家东西,

您还劝我大度些呢。”

这话一出,阎埠贵和三大妈的脸色瞬间变得复杂起来。

他们当然记得自己说过的话,

可此刻却觉得无比讽刺。

自家遭了难,再听这些“大度论”,

简直比黄连还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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