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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现言小说 -> 诡异凶猛?美艳小祖宗她杀疯了-> 第14章 一张小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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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一张小纸条
- 于是,在两人的一唱一和之下,小诡异糊里糊涂地被绕了进去,只能跟着他们一起去找线索。
梁钰一边领着小诡异当人形雷达,一边试图套话:“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怎么会住在井里?”
小诡异挠了挠头:“他们都叫我阿福,我醒过来的时候就住在那里了。”
“这样啊,像你这么半大的孩子,住在黑漆漆的井里,多可怜啊。你不会害怕吗?怎么没有人陪着你一起。”
阿福低着脑袋摇了摇头,似乎有些失落:“我……没有朋友。”
“怎么会呢,不然那个小女孩怎么会知道你住在井里?”
梁钰似乎十分惊讶:“你不认识吗?一个比你稍微高一点,扎着两个麻花辫的小姑娘,她不是你的朋友吗?”
阿福脸上闪过迷茫之色:“你们见到小花了吗?不应该啊,她不是……”
剩下的话阿福没有说完,但头却低得更深了。
确认了的确有这么一个小姑娘,梁钰见好就收,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十分自然地换了一个话题:“对了,阿福你知道这个宅子的主人在哪里吗?到别人家里做客,不和主人打招呼还是有些失礼。”
岑慕月听梁钰这么明目张胆地要答案,有些想笑。只是她的目光落在阿福身上时,却敛去了笑意,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阿福似乎注意到了她的目光,有些瑟缩地往梁钰身后躲了躲:“他们……一向都很忙,应该也不会在意这些。”
梁钰眼神微闪:“他们”是指夫妻?看着阿福身上的衣服,料子不差,他有些怀疑阿福该不会是这家的小少爷吧。
见阿福一直躲在自己身后,梁钰便趁机问道:“但我和这个漂亮姐姐找宅子的主人有十分重要的事,你能告诉我他们在哪里吗?”
阿福似乎有些不解梁钰怎么会主动想找他们:“他们在忙的时候,是不可以被打扰的。如果打扰到他们找小花,他们会变得很凶……”
但说完,他便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一脸惊恐地捂住了嘴。
梁钰只装作没看到,叹气道:“其实,我想和他们说的就是这件事。我知道他们在找小花,也知道小花在哪里。但是小花和我做了约定,所以我只能当面告诉宅子的主人。所以,你能带我们去见他们吗?”
看着梁钰可劲儿地忽悠小诡异,岑慕月挑了挑眉,眼神里的意思很明显:胆儿挺肥啊。
岑慕月这调侃,梁钰只当做没看到。若是只有他一个人在这里,那肯定是不敢用这种方式钓鱼的。
但,狐假虎威么。
没想到阿福听完梁钰的话,竟然露出了惊恐之色:“你说你……不可能的!大骗子!”
说完,他逃得比兔子还快,竟直接又飞速跳回了井里。
梁钰徒劳地伸手去抓,自然是没抓到。他有些愧疚地看向岑慕月:“好像搞砸了。”
岑慕月却笑得有些揶揄:“我看你倒是挺胸有成竹的。”
梁钰十分有自知之明地摆了摆手:“你就别笑话我了,明知道我和他在互相忽悠。”
他可不会真的傻白甜到把阿福当成一个七八岁的小童来看,保不齐他死后的诡生比自己的人生还长。
而且,阿福那些超绝故意透露出的信息,又彷佛是故意想引着他们去找宅子的主人。这也让梁钰有些怀疑,阿福和宅子主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若不是看岑慕月没有半点想和阿福“商量”的意思,梁钰甚至都要怀疑会不会阿福才是宅子的主人。
还有那个“小花”……
梁钰拿出那个陶土小人:“这小人是和那些诡异一一对应的吗?那会不会还有其它小人?集齐小人可以直接召唤宅子主人吗?”
岑慕月懒得理梁钰的抽风:“阿福跳井之前丢了块石头。”
这点梁钰的确没注意到,他走到枯井旁,转了一圈,果然看到了一块形状熟悉的石头——正是他之前丢下井的那一块。
“这提醒……的确有些刻意了。”梁钰叹了口气,认命地蹲了下来,开始试图用那石头挖地。
岑慕月终于还是笑出了声:“倒也不用这么自觉。”
说完,她手指微动,那一块地就自己翻动了起来,一面铜镜露出了地面。
梁钰见不用当苦力,也乐得轻松,他捡起那面铜镜,拍掉了浮土,仔细看了一圈:“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像是女孩子用的东西,会不会是那个小花的?”
只是好好的镜子,为何会埋在井边?
岑慕月接过铜镜,莫名觉得有些眼熟。她轻轻点了点镜面,却见那零散着泥点子的镜面上,竟出现了一圈一圈的波纹。
连同那些泥印都在跟着波纹浮动,像是真的处在水面似的。
梁钰突然想起之前捡到的那块手帕:“要不用那块手帕试试看?”
岑慕月不置可否地用两根指头捏起了那方残缺的手帕递给梁钰,然后把铜镜也往他手中一塞。
虽然眼熟,但她对那镜子却有些排斥,总觉得里面有什么让自己不开心的东西。
梁钰用手帕轻轻擦拭镜面上的泥点,然后惊喜地发现泥点竟然真的消失了。
随着镜面恢复光洁,原本的波纹越发密集,紧接着整个铜镜都跟着一起震颤起来,梁钰几乎抓不稳!
就在铜镜即将脱手之际,岑慕月的手覆在梁钰手背,未见用力,镜子便安分了下来,而后镜面便出现了一段画面。
是一个背影,但意外的是,并不是他们以为的小女孩,看身量,像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女,乌黑的头发仅用红线。
但也就只有这一个背影而已,很快整个镜面就被渗出的血浸透。
梁钰有些惊讶,但好在那些血并没有流出镜子,只是整个镜子变得暗红,连带着那块手帕都沾染上了不祥的暗红。
他看向岑慕月:“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是受害者?”
岑慕月没说话,只是皱着眉将那块被血污染色的手帕放在镜面上。
手帕直接沉进了镜面,而后镜子发出了清脆的碎裂声,露出了里面一张泛黄的纸条。
“快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