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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短篇小说 -> 四合院:六二开局,我狩猎致富-> 009 唉,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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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唉,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 一句秦婶儿,秦淮茹和阎埠贵一齐愣在原地。
按理说陈建忠今年十七岁,秦淮茹二十八奔三的人了,两人年龄相差快一轮,叫声秦婶儿正合道理。
可实际上,四合院里像陈建忠这样,比秦淮茹小点的年轻小伙子,谁会真的叫她婶呢?都管她叫姐。
婶儿哪有姐亲近哪?
这一声婶儿如同当头一棒,让秦淮茹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的年纪已经快三十了。
看着秦淮茹铁青的脸色,陈建忠心中畅快不已。
他暂时倒和秦淮茹没有什么过节,不过原著中贾东旭死后,秦淮茹吸血鬼的本性暴露无遗,整个四合院没人能逃过一劫,他不得不早做打算。
我都叫你婶儿了,你总不能再吸我的血了吧?
秦淮茹挂着尴尬的笑容,递过来两个窝窝头:“建忠,这两个窝头你和三大爷带着钓鱼吃吧。”
“不用了秦婶儿,我带了馒头。”
“哎,怎么不用啊,我用啊。”阎埠贵急切地接过窝头,“这东西好着呢,拿来当鱼饵好使得很。”
“三大爷用得着就行,我先回去了。”
秦淮茹说完落荒而逃,看得陈建忠心中一愣。
有了今天这回,想必秦淮茹应该不会把他当做目标了吧。
“三大爷,咱走着?”
“走,走。”
要不说这三大爷会算计呢,有自行车不骑,非要腿儿着。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大早上的天气凉,骑着自行车万一摔了,你们年轻小伙撑得住,我这小老头可受不了。
再说了,什刹海又不远,几步路的事,你说是不是?”
“我只有一个问题,您不骑搁家里放着不就行了,为什么还要推着它呢?”
走在大街上,来往行人无不诧异,陈建忠莫名有些羞耻。
他想起小时候学过一篇父子互相谦让有马不骑的文章,只是相似的表象之下,藏着的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心思。
阎埠贵依然有说法:“你想啊,万一咱们钓到的鱼太多了,拿不回来怎么办?
有个自行车,它也方便不是。你可别小瞧它,这车虽然是二手的,可经过我这些年精心保养,比新车还好使。”
“这话我信,您这车乌亮油光的,苍蝇站上面都得跌跟头。”
“嗨,自行车这东西,就和牛马这些牲畜是一样的,你得好好对待它,不然,它就要尥蹶子。
你就说咱们院吧,我这自行车可是头一份,别人谁也没有啊。”
终于找到机会炫耀,阎埠贵精神异常振奋,声音也洪亮不少。
这也不能怪他,这辆自行车是他各处淘换来零件,自己个找人组装的。
虽然一截永久一截凤凰的,但好歹是自行车不是。
这个年头,有辆自行车那可是涨面子的事,要不是为了体现自己老师的身份,他还真舍不得花这个钱。
两人聊着天,没一会儿就到了什刹海。
后世的什刹海每到休息日便人满为患,这时候游玩的人倒不多,只有几个钓鱼佬早早地占了位子。
阎埠贵见状,几个快步赶到一段微微凹陷的河岸,把自行车支好,卸着东西。
其实也没什么,一张不大的旧网兜,一碗油炒过用酒泡酥了的玉米粒,两根钓竿,两个小凳子。
一旁的钓鱼佬打着招呼:“哟,老哥,今天来得可晚了点啊。”
阎埠贵随口说道:“钓鱼这东西,它不在乎来得多早,讲究一个顺其自然。
来得太早鱼都趴着窝呢,你上哪钓去。”
钓鱼佬笑着摇摇头,转头专心盯着河面。
占了最好的地方,阎埠贵也不忘招呼陈建忠:“建忠,就这一段,你挑个顺眼的地方,不过不能离我太近啊,容易惊着鱼。”
说完阎埠贵拿起碗,抓了一大把饵料,想了想又放回去半把,对陈建忠说道:
“你刚学,这些铒够用了。记着,一有动静就提竿,不然铒被鱼吃完了,鱼就跑了。”
再次见识到阎埠贵的算计,陈建忠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就这抠门的性子,估计他口中的打窝也有很大水分。
“三大爷,您自己留着吧,我带了铒。”
“不要正好,我还省了。”阎埠贵一边小声嘀咕着,一边抛了一竿。
与阎埠贵准备的饵料相比,陈建忠的就要豪华很多。
玉米面和白面用酒泡得半干不干,发酵了一个晚上,甚至还剁了一小块猪肉进去。
这种饵是专门用来钓大鱼的,像是青鱼翘嘴之类。
把鸭毛做的鱼漂往上撸了一大截,陈建忠熟练地挥竿,鱼钩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没入水中。
看见他的动作,阎埠贵提醒道:“建忠,你的钩子下得太深了,这样钓不到鱼的。”
陈建忠没有理会,只是盯着水面。
“唉,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阎埠贵提竿上岸,补了鱼饵,重新抛入河面。
他看得出来,陈建忠是想钓大鱼。
谁不想呢,问题是大鱼哪有那么好钓。
他阎埠贵在这钓了十几年鱼,也没见过谁能钓上来大鱼。
“年轻人就是好高骛远,等撞了南墙就知道回头了。这样也好,早点失望我也早点把鱼竿收回来。”
这副旧鱼竿已经好几年没用了,阎埠贵用得十分不顺手。
不过一想到很快就能白赚几毛钱,他的心情又开心了几分。
“中了!”
耳边一声大吼,阎埠贵险些吓掉眼镜,转头就看见陈建忠奋力拽着鱼竿。
鱼竿另一头,水花四溅,有银白色的鱼身不断翻腾。
看着鱼竿弯曲的弧度,阎埠贵很快判断出,这条鱼至少也有十斤重!
“快快,建忠,别用死劲,先溜着,等鱼没力气了再提竿,小心鱼线断了!”
阎埠贵在一旁焦急地提着建议,仿佛上鱼的人是他一样。
不过很快他的声音就小了下去,因为他发现,陈建忠的手法比他还要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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