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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科幻小说 -> 绑定玄奘系统,寡欲的我被众男缠-> 第二十章 女帝的后宫(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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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女帝的后宫(19)
- 疯了,疯了,陛下定然是受了刺激发疯了!这番言论,简直是闻所未闻啊!女子怎能科考选官呢,实在是谬论。
整个朝晖宫如同死一般的寂静,百官们僵直不动、双目无神、唇角抽动,好像听到了什么莫大的笑话,看似无言已对,实则已在心中将她骂了个底朝天。
江又年被气到手抖,他坑坑嗤嗤地结巴了许久,终是忍不了心中怒火中烧,严声道:“陛下……这样做,实在有违规矩体统。”
“女子怎能登殿参政呢!”
“百年未有之事,您这是要坏先祖所留下来的规矩呀!”
沈姜黎也不怵,站起身与之对峙:“我也是女子,我不仅登殿了,我还登基了!”
“这规矩早都被我坏了!”
她问道:“江太尉没有女儿吗?难道你不希望自己的女儿,也能在朝堂上,大有所展吗?”
江又年噤言思索着。
此时,镇北将付君山又站了出来,他五大三粗地向前迈了几步,笑道:“女子做官臣并无意见,是这江老儿过于死板了。”
哎呦,真是难能可贵,这迂腐的老臣之中竟然有个明事理的。
她满眼期待与窃喜地望着付君山,只觉寻到了自己同营的战友。
可沈姜黎还没高兴多久呢,就听见他粗犷得意地说着。
“文臣礼相这等轻松事还非得男子不可吗?陛下实在英明,谁说女子不如男,依臣所见这些文礼官职,就应该交由女子去做哈哈哈哈。”
“不像我们这等军将之才,日日在战场厮杀哈哈哈哈,于朝堂所贡颇深呐!唯有男子可驭之呀!”
好一个性别对立啊!他这样的言论无疑会得罪许多人,沈姜黎只能智取道:“百官唯有品级之分,并无贵贱之别。”
“付将军此言差异呀。”
有人欢喜,便有人愁。
付君山眼见着,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青一阵白一阵,这朝堂之上更是一时间僵持不下,气氛变得压抑了起来。
但不出片刻。
江又年似乎想到了什么,他捋了捋自己的胡子说道:
“女子科举也未尝不可,但其愚钝卑敏,于男子相比,势要提高科选的要求才行。”
他这一提议,使得众多文臣附和道:“是呀陛下,江太尉此计甚妙,凡是真正有才的女子也不至被埋没。”
“臣提议,还可以在这朝晖宫外安上挡帘,女官们就站在帘后,也不至于坏了规矩。”
“那挡帘定会阻挡国运,依臣所看,不如让选出的女官,女扮男装,着男子官服此法最为合适!”
“虽能科选入官,但其不得品过五阶。”
“是啊,是啊……”
他们七嘴八舌的谈论着,仿佛女子可以做官,是他们施舍的一般。
沈姜黎努力压制着内心燃起的怒火,她紧抿双唇,眼神中,尽是不满的情绪。
愚钝卑敏?不让入殿?安置挡帘?男扮女装?也是真苦了他们能想出这般计策。
一个个文人墨客,整日里学着诗书道德,结果呢!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说白了他们就是担忧女子与其平权后,自己手中的利益所受影响。
一想到这里,沈姜黎心中那压抑的气性便再次翻涌直上了。
“合适个屁!”
她忍不住拔高了音量。
众臣被吓的一颤,他们陡然跪地,齐声道:“陛下息怒……”
沈姜黎缓缓走下高台,她沉声说道:“你们能如此想,便是在心中认定了,女子是低一等对嘛!”
“可我亦是女子,我让你们跪,你们有谁敢不跪吗?欺软怕硬之徒……”
这世上的规则均为强者而定,而弱者呢,唯有被规训的命。
百官低垂着脑袋,唯能看见沈姜黎华丽的裙玦从他们面前掠过,听见她再次开了口,“我才是这个朝代的规矩。”
“我说女子可议政,那便可以,我说女子可提剑,那便也可以!”
“此事也不劳诸位费心了,我会亲自操办的……今日的奏折,送到金翎殿内,往后亦是如此。”
她走到殿门处,阴云密布,就如同这封建时代的女性一般,宛若悲歌,如今就连风都变得迟缓了起来,整个世界朦胧而又阴郁。
沈姜黎并未转身,她只顿住了脚步,不容置疑道:“南疆献礼叶沉枝,姿容俊俏情勉乖顺,足智多谋德才兼备,特此,于以侧君之位,赐居,愉宁殿。”
她丢下这句话便离开了,留下百官面面相觑。
江又年望其背影冷声道:“昇国要亡国了……”
付君山也是难得与自己的死对头统一战线,“什么嫡公主、女帝的,我看像是个祸国之女!”
江又年白了他一眼,“小心你的脑袋。”
“是你先说的狂悖之言,光让本将小心脑袋,我呸!”付君山回怼着。
眼见众臣都要走尽了,这陈竹生还在双目失神地跪在地上,他絮絮叨叨地念着,“一日时间,择适龄男子入宫选俊……”
他有些恍惚,又极尽崩溃地喊了一句:“陛下!您还不如直接赐死臣呢。”
沈姜黎的皇辇起轿,可行不过百米便被一人拦下。
她挑开轿帘一看,打趣道:“哟,这不是我的侧君吗?”
叶沉枝身姿疏朗,乌发如墨披散在肩头,一袭白衣仿佛能无风自动,轻纱朦胧勾勒出他优越的身形,他的容貌,能让人看一眼便无法忘怀。
而他今日的衣着,更像是清月般魅人。
沈姜黎突然明白了清纯可人的真正含义。
叶沉枝听到她这样唤自己,笑得很是欣喜,可眉目间的愁容难以化解。
她看出了异样,凝声问:“怎么了?”
他眸光温澈,有些迟疑地开口道:“月魂卫自发地围了御膳房,说是要查明徐贵君的真正病因,如今已动了刀剑。”
“禁卫军前去阻拦了,可并非是其对手,如今僵持不下,闹得很是难看……”
沈姜黎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这月魂卫忠心于徐砚礼的程度之深,都难以用言语来表述。
若今日不在这些护卫面前好好立威,那以后他们能否忠心于自己就实在难说了。
又是一场硬仗要打,沈姜黎勾了勾手示意叶沉枝快些上轿。
他倒是像个听话的小狗狗一般,先是轻轻点了点头,然很不自在地坐在了沈姜黎的身旁。
“去御膳房。”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