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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短篇小说 -> 四合院：融合病毒，全院喜提绝症-> 第45章尖状湿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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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尖状湿疣
- 贾张氏尽管平时嚣张跋扈，但在聋老太面前仍有所顾忌，并未正面回应，只在旁冷嘲热讽，骂她是没皮没脸之徒。
王伟国自始至终躲在人群中观察。他记得很清楚，这种所谓的“病毒”只有易中海和傻柱才有。如今这病情竟然蔓延到了聋老太身上，背后的故事显而易见。面对聋老太的辩解，王伟国当即反唇相讥：
“老太太，您这话说得不对劲吧？今天不是去医院了吗？直接把检查结果拿出来不就好了，何必在这里歇斯底里呢？这样只能让人心生疑虑，怀疑您心中有鬼！”
王伟国此言一出，顿时引起了更大的哗然。其他居民纷纷跟着起哄，纷纷要求聋老太拿出诊断书来自证清白。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毫不留情地向聋老太施压。
“拿不出来说什么都是假的！”
“我们都干净人，这事想想就恶心！”
“要是真有这事，最好坦白了，从此以后大家都远离你！”
老太太，你可别在这里装蒜了！这事儿大家都看在眼里！你得了那肮脏的病，还有何面目在此争辩？”
众人的讥讽之声此起彼伏，毫不留情地揭露着聋老太的秘密。
贾张氏更是毫不客气地宣称：“聋老太得了这种羞耻之疾的消息，早已在红星医院传开了。她还敢在此装模作样，简直是自欺欺人！”
众人脸上满是不屑与鄙视，仿佛连多看她一眼都是污秽之举。“我们都想不明白，你已是七十岁的老人，怎么还能做出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来？你现在让整个四合院的脸面往哪儿搁？”
在这连珠炮般的攻击下，大家对聋老太的态度发生了微妙变化：尊称“您”变成了粗俗的“你”，“老太太”的称谓也被“老东西”所替代。她曾是这座院子里最受尊敬的老祖宗，而今却成了众人唾弃的对象，这无情的变化让她心如刀割，悲痛难抑！
就在她绞尽脑汁试图挽回尊严之时，王伟国将注意力转向了聋老太身边的易中海。他不动声色，却巧妙地将话题引到了易中海身上：
“尖锐湿疣，这病的名字我在医院见过。据科普资料介绍，这种病的男患比例远高于女患。聋老太竟然这么大年纪还染上这种病，实在让人费解。但是更让人担忧的是，在她周围一定有人是传染源，如果这个人得不到及时控制，后果不堪设想！”
虽然话看似无的放矢，但所有人都注意到了王伟国的目光——直射向易中海。
众人一时停下对聋老太的口诛笔伐，目光齐刷刷地转向了易中海。
“在四合院里，与这个老东西关系密切的，除了壹大爷之外，也就只有傻柱了。”
“傻柱那样儿吧，看起来根本不像是接触过女色的男人，所以我总觉得那个易中海嫌疑很大。”
“是啊，易中海跟聋老太非亲非故，却对她如此照顾，实在有些反常。”
“但你也别说，傻柱同样和这老东西没啥关系，但却待她犹如亲奶奶一般。”
“说起来，他们两个的确都很可疑！”
只因王伟国一句话，整座四合院顿时笼罩在一片惶恐不安之中，人们担心易中海或傻柱会成为新的传染源，并惧怕自己离得太近会有不测。
见气氛已经达到顶点，王伟国嘴角轻轻上扬，缓缓说道：“猜测始终不是办法，我们应该让这几位当事人出来说明情况，以免大家一直忐忑不安。”
听到这话，众人纷纷表示赞同。怪不得王伟国能年纪轻轻便成为了高级工，这份头脑灵光，无论做什么都会出类拔萃啊！
……这时候，那些刚刚还在心里夸奖王伟国的人，早就忘了之前的贬低。就在一周之前，他们口中的王伟国还是个窝囊废，一点出息都没有，他们心里还都在盘算着王伟国的事儿呢～
这才过了几天啊？
王伟国在他们嘴里就成了聪明又有能耐的人了！
聋老太和易中海被众人连连追问，气得脸色铁青！
特别是他们俩都知道，聋老太得了尖锐湿疣这事是真的。
她成了个让人恶心的老菜花也是真的……
可这事，聋老太还想蒙混过关！
她怒火难掩，眼睛都红了，好像下一秒就要掉下老泪，质问王伟国！
“王伟国你在胡说什么！！
我聋老太是什么人，别人不清楚，这院子里的人不清楚吗？这么多年相处，我什么时候乱来过！”
聋老太说着，老泪终究还是流了下来，泪流满面，这苦情戏演得十足。
易中海更是气得快要爆炸了！
就算他再不挑剔，也不可能睡一个比他妈妈还大的女人吧？
王伟国这话就是在侮辱他易中海！
易中海气得暴跳如雷，对着王伟国大声质问道：
“王伟国！说话得凭良心！老太太她是五保户！她还给军队做过草鞋！她要是想迈出一步，至于等到今天吗？
我易中海做事光明磊落！不可能做这么……这么龌龊的事情！”
易中海说到后来，脸上露出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王伟国被他这装模作样的样子逗得忍不住笑了。
“易中海你戏过了吧？摆出一副不好意思说的样子装什么呢？
什么龌龊的事儿啊？我们大家伙只是怀疑这个老东西的尖锐湿疣是谁传染的而已！”
王伟国冷哼一声，冷冷地上下打量了一眼易中海：
“你有空在这儿叫屈，还不如赶紧去医院检查！
到时候，如果检查报告上也是尖锐湿疣，这事儿就算是实锤了，你解释一百遍也没用！”
四合院的人一听，都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王伟国说得对啊！易中海在这儿跟我们瞎扯有意思吗？还不如赶紧去医院！”
“我看他就是心虚，不敢去医院，怕露馅吧～”
“啧啧～易大妈也真不容易，照顾这么个不行的男人几十年，没功劳也有苦劳吧？结果倒好，这易中海居然偷这么老的女人来侮辱她～”
“你们别听王伟国这个小子瞎说八道！”
易中海挥着手臂，还想重现以前那样呼风唤雨：
“我易中海是什么样的人大家不知道吗？我怎么可能跟老太太有什么？
老太太是什么人你们不清楚吗？
这个病还不知道是怎么得的呢！
说不定是其他原因引起的呢？！”
易中海当然不愿意去体检！
要知道，医院里人多眼杂的。
谁要是进了医院，被熟人看见，看个感冒到最后都能被传成半只脚踏入了棺材。所以，想到自己若被旁人看到去检查那种疾病……
因此，即便易中海根本不确认自己是否得了那种病症，他仍觉得，因为这件事本身——即检查“尖锐湿疣”，自己的名誉在所有认识的人之中将一落千丈！
因此，他易中海无论如何都不愿去！
于是，一方面，他尝试着为聋老太太遮掩一二；另一方面，却又拼命表现得自己无辜至极。
但是王伟国听了他的话，只是冷冷一笑，“易中海，你是不是假装糊涂？
你说的那个‘别有原因’究竟是什么呢？你知道‘尖锐湿疣’这种疾病吗？”
那寒冷的目光如利刃般投向易中海，声音也提高了许多分贝：
“这病只能通过性接触或血液传播！老太太这些年有没有输过血，你应该很清楚吧？”
“你倒说说看，如果不是与某位男性有过关系，她是怎么得到的这个病？还是吃进去的？你自己相信这话吗？”
王伟国的一连串质问，让易中海的脸颊止不住地抖动。他并不是笨蛋，当然明白，尖锐湿疣根本无法通过进食而得。
然而现在，王伟国这样的连环发问，使得易中海陷入了极度难堪的局面。如果不证明自身的清白，他会成为整个院子内众人耻笑的对象，未来的生活可能将永无宁日。但倘若真去医院，那地方人杂眼多，万一让熟人看到了自己做这种检查……
到那时，解释还是不解释？假如人家不问，却自行下结论，那自己今后还要不要面子了？
“你这个王八蛋！你对得起我吗！”易大妈从屋里冲出，二话不说，便扑上去狠狠抓挠易中海！
“你给我记住了！今天你一定得去给我验身！要不然，我去妇女联合会举报你！呜呜呜……”平时总是温言细语的易大妈此刻如同发了疯。
多年来，易大妈始终负责家中的洗洗涮涮，同时照料聋老太太以及傻柱的生活起居。但尽管两人结婚已久，易大妈却未能给易中海诞下半个孩子，心中始终存有一丝惭愧。因此对易中海的要求几乎是百依百顺。
今日，听到周围邻里们的议论，易大妈几乎晕了过去，却仍旧勉强支撑下去，试图了解病情详情。她多希望听见这病无害无传染。
但是，多年的世事经历告诉她，“菜花”即是“脏病”，“脏病”意味着具有传染性。
面对易中海的辩解，易大妈内心充满矛盾与不安。因为，她也不想被感染。
然而当王伟国的话语如此直截了当时，易中海竟然仍然拒绝检验！
这一刻，易大妈心理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崩溃。她坚信易中海这般抗拒，正是因为他与聋老太太确实发生了关系！而这只“老畜牲”唯恐事情败露！！
目睹易大妈痛哭的样子，四合院里的那些妇女们也不禁发出叹息。
“这要是易中海真得了那病，她也得跟着倒大霉了。”
“这病还有什么办法治吗？”
“治什么治啊，这麻烦事儿多了去了，唉。”
“易中海一直不敢去医院，该不会是真的……”
面对众人的怀疑与质疑的目光，易中海的妻子几近崩溃。
他知道，如果今天不能给大家一个交代，那他易中海这辈子恐怕就再也抬不起头来了！
于是，易中海一咬牙，径直朝着医院奔去。为了洗清嫌疑，他不惜掏更多的钱也要尽快拿到化验结果，并且让医院出具证明！
医院里，易中海焦虑难耐，等待着检查的结果。而此时的四合院里，旁观的人们也早已心急如焚，纷纷猜测着即将揭晓的答案——易中海究竟是否患上了那病？
若是如此，那么易中海和聋老太之间的关系无疑会被视为不清不楚。否则，必然是另有他人与聋老太有密切接触并导致了病症的传播。那么那个人究竟是谁呢？
显而易见！
人们纷纷议论着，易中海的妻子更是手心冒汗、忐忑不安。此刻，不仅是易中海的清白问题，还有她自己的命运亦在此一举。若是易中海确有不治之症，她也无法独善其身！
就在众人都满怀期待之时，易中海带着两份检测报告，神清气爽地返回了四合院！
“刷！”他径直走到王伟国面前，猛地将两张检查单掷在他的面前。“给我看清楚！医院的医生盖的章在这儿！我易中海毫无问题！我看谁还敢说我和聋老太太不清不楚！”
那一刻，易中海的内心溢满胜利的喜悦。实际上他刚刚也在担心——不仅害怕自己真的患病，更怕这么张扬的举动会适得其反。但在确认自己安然无恙之后，他迅速跑回家中，准备借助这些证据来宣告自己的清白。
他深知，在现在的四合院内，唯有得到王伟国的肯定，此事才算告一段落。因此，他迫切希望王伟国能够亲口宣读他的无罪判决！
然而王伟国根本不看那两张纸一眼，只是随手将其丢入人群之中：“你没得那病确实是件好事。不过，你觉得这就能说明你跟那个老太太之间没有任何不正当的关系了吗？要知道，传染病是具有潜伏期和发病概率的，对你可能不会立即显现出症状。”
眼看即将真相大白，却不料王伟国的一番言论让易中海愤怒异常，几乎气得吐血！“你……你这个混小子！”
直到此刻，易中海才意识到又一次被王伟国戏弄了。
王伟国毫不留情地说：“你这个老畜牲！我让你做个检查又怎样？这里谁不清楚就数你跟傻柱以及聋老太关系最为亲密？现在既然你没病，那老太却得了！这就意味着在你们当中必定还存在着其他感染源！”
显然，王伟国并没有打算就这么轻松放过易中海，他立即吩咐人去请来王主任。
无论怎样，这四合院里竟然出了这等腌臜之事！
看着刘天福急匆匆地奔出去，易中海心中陡然一沉！此时此刻，他依然处于壹大爷的处罚观察期内，倘若能够安然无恙地度过这段时间，他便有望重新掌管整个四合院。然而，若再出什么纰漏，一旦被王主任记上一笔，他这个壹大爷的位置怕是真的要丢掉，一切努力都将付诸东流！
王主任的动作异常迅速，不等易中海整理好思路，她的身影已然冲进了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四合院。
这几天来，王主任深感疲惫和沮丧！关于易中海在四合院内搞一言堂之事，已成了街道办里人人谈论的焦点。众人纷纷议论，易中海竟然会对一个初出茅庐的少年施以不公之待！每当她走进办公室，总有好事者前来打听事情真假；就连上级领导也亲自点名批评，责令她必须协调好民众关系，不可任由一些人仗势欺人、滥用职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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