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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历史小说 -> 穿成朱祁镇,我反手缔造大明工业-> 第九章 紫薇星暗,山雨欲来风满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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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紫薇星暗,山雨欲来风满楼
- 景泰三年初,朝会
朱祈钰对众大臣道“七月初二便是皇太子生辰,礼部可有准备庆典”。胡荧上前禀报“启禀陛下,七月初二乃是小皇子朱见济生辰”并非太子生辰。
朱祈钰见状不说话,目光转向文臣之首兵部尚书于谦,于谦大声回到“陛下,皇太子生辰乃十一月初二,陛下此言恐令东宫不安,天下大乱”。皇帝见状,只好讪讪回到,于爱卿此言差矣,朕只是连日劳累记错了。
这时石亨突然上前,启奏陛下,臣有事要奏。皇帝回答,讲!“都督府前卫副千户一职空缺,于少保之子冕,功臣之后,容貌甚为,学富五车,可为都督府前卫副千户”。朱祈钰心想,这正是拉拢这位油盐不进两袖清风的大功臣的最好机会。不料,于谦出列,沉声道“石将军这是要陷我于谦于不忠不义吗?社稷江山乃是神器,朝廷官职乃是公器,此番犬子无方寸之功,亦无武艺傍身,岂可染指公器。此乃国家多事之秋,为臣者岂能仅为一己私欲。亨乃大将,不举隐士,拔擢士兵,以益国家和军队,而举荐犬子,岂能服众?石亨听罢,羞愧难当,连忙跪下,高呼冤枉。
朱祈钰见状,便知道这是办不成了。心中暗骂,真是不知好歹。但是也不好继续触怒于谦,便柔声说道“于爱卿,何至于此,自古受祖荫入仕者不计其数,如若于卿不愿,此事作罢”。说罢对石亨说道。石将军起来吧,何罪之有。
石亨红着脸满头大汗站起来,低着头但是目光逐渐阴冷。。。。。。。
徐有贞见状,心中暗喜,于谦啊于谦,你这不是把盟友推向我的怀抱吗。自古以来,像你这样的官员下场可都不好啊。
慈宁宫中,孙太后脸色阴沉,沉思一下。对侍奉的宦官说道,你去御膳房吩咐御厨,做一碗豆羹给皇帝陛下送去,就说这是今年的新豆子,多吃可养胃,强身健体。
朱祁钰刚下朝回到后宫,正在苦恼如何让群臣支持他立自己的亲生儿子为储君,便听到小黄门通报说太后送来羹汤。走到桌前一看,是一碗黄豆羹,冷哼一声,端起黄豆羹一口干光,随后便出门向慈宁宫走去。
南宫,朱祁镇百无聊赖,毕竟金刀案过后,宫门已经能够上锁灌铅,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能竭尽所能回忆前世的知识,毕竟以后当皇帝还要用不是。
还好这几年为了麻痹皇帝,向皇帝要了几位美人,不然我这壮年之躯,虎狼之年,岂不是更加难熬。
京城,将军府
石亨下朝回到家中,脱掉官袍以后,立马拉过刚纳的小妾狠狠发泄一番。一刻钟过后,石亨心满意足的躺在床上,心中暗想,看来拉拢于谦是不可行的。王文这群文官又与自己不对付。太上皇自此御驾亲征葬送了帝国军功勋贵过半,武将在朝中的地位是一日不如一日了。如今王文深得圣上恩宠,自己拉拢于谦想要抱大腿又失败了。一时间不免觉得前途渺茫,“看来还是的早作谋划了”石亨说道。
刚爽完的石亨看着身边酥胸半漏的美娇娘,正欲再来一场云雨,却听到下人来报。徐有贞徐大人来访,这个宋有贞这时候是来看我笑话的吗?转念一想,当年此人因为主张南迁遭到于谦呵斥,一直怀恨在心,此番前来意欲何为?罢了,且出去会一会他,看他有什么高招。石亨换上常服,到前厅会客。
不知徐大人到访,有何贵干?莫不是来看徐某人笑话的?徐有贞眼里闪过一阵狡黠,说道“石将军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在这京城还有比徐某更加大的笑话吗?”石亨大声说道,那不知徐大人有何贵干?嘴上说着,眼里还有一丝厌恶闪过,毕竟此人当时主张南迁,差点让大明朝重蹈南宋覆辙,作为一个将军石亨心里还是非常厌恶这种行径的。徐有贞闻言,大声说道“天下无不散的宴席,石将军和那位并肩作战力挽狂澜不假,可是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石将军作为武将不会不明白这样的道理吧。况且从今早朝会来看,石将军与那位的朝堂之争说明石将军的政治理想与那位南辕北辙,如今他深得太后之心,皇帝陛下也待他以国士,将来石将军的荣华富贵将用什么来保证?还是早做打算吧,徐某言尽于此,告辞!”说罢,徐有贞起身头也不回,离开石府。
石亨听罢徐有贞一席话,竟是久久不语。他是一介武夫不假,但是他更是一个聪明人。徐有贞所说的他又何尝想不到,只是目前他自身也深受皇恩,如日中天,实在不愿意去想这其中的曲折。“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石亨说到,但是他没有注意到,徐有贞一番话已经在他心中埋下了一颗投机的种子,只待时间流逝便会慢慢生根发芽。
于谦回到家中,便已经忘却了朝中的争辩。于他而言这只不过是寻常小事,还有更大的事情在等着他处理。那就是,虽然一年前打赢了京师保卫战,但是由于连年对也先作战,国库已尽空虚,山东河南江浙又饱受水灾之患,天下看似太平,实则暗流涌动,一旦处理不当流民四起,对于大明王朝将是一场深重的灾难。
于谦想到这里,饭也顾不上吃,走到书房坐于案前,提笔开始写下奏折:启禀陛下,今乾坤初定,然近年北拒也先,京师腹地饱受兵戈之祸。土木堡之战,丧尽我大明精锐。加之天公不作美,江浙山东河南饱受水灾之苦,烦请陛下准奏。。。。。。
于谦尽心竭力,践行这儒家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伟大理想。朱祁钰也在想办法稳定自己的皇位,毕竟皇帝这种职业是会上瘾的,对于男人来说,权力就是一味绝妙的春药。
景泰三年中,孙太后寿辰。
皇帝下旨,太后寿辰,普天同庆,免江南、山东、河南赋税5成,停止徭役,与民生息。重建京师守卫团营,监督机构从宦官扩大到文官与宦官共管。石亨征战有功,授权统领京师10营防卫军。内阁大臣,赏黄金50两,白银一百两。
孙太后看着满朝文武百官朝贺,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因为自己的亲儿子居然不能进宫。朱祁钰看着孙太后脸上的不快,主动安慰道“母后,太上皇偶感风寒,因此不能参与母后寿宴让儿臣代为向母后庆贺”。孙太后闻言,心里冷笑,你们都是我看着长大,你心里想什么我还不知道吗。“太上皇久居南宫,如今既然生病了,不如我派人把他接到慈宁宫中,我来照顾他们如何?”孙太后说道。
怎敢劳母后挂心,朕已经派太医去给太上皇医治,相信不日便可痊愈了。孙太后闻言,对朱祁钰更加不满了。“我乏了,今日寿宴到此为止吧”,群臣闻言,起身告退离去。
孙太后回到寝殿,对着暗影处说了一句,动手吧!
南宫,朱祁镇对钱皇后说,爱妃,你想不想重新母仪天下?钱皇后大吃一惊,赶紧捂住朱祁镇得嘴,低声说道,陛下慎言,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可乱语。
第二日,京师的大街上突然流行起了一首童谣,正统归,天下定;登帝位,大明昌。
给我严查,到底是谁干!御书房年内,朱祁钰脸色铁青,自己刚刚把政权稳固,居然流传起这样得童谣,是可忍熟不可忍?锦衣卫统领沈浪从暗处走出,对朱祁钰说到,陛下,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南宫那位留着终究是个祸端,不如。。。。。。朱祁钰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一股杀意让御书房仿佛都冷了下来,突然有想到自己小时候因为母妃出身不好不受先皇待见,是同父异母的哥哥多次护佑才能够顺利就番京师,自己如此行为岂不是恩将仇报,况且必然找来孙太后激烈报复,但是不除掉他,帝位终究不稳了良久终于下定决心,说道今日起南宫膳食减半。沈浪听罢,心中无奈道,皇帝陛下终究是不够狠心啊,如此心肠怎能坐稳龙椅!
孙太后得到消息,对着身边服侍得曹吉祥说道,南宫有何反应?曹吉祥回应到“太上皇日日苦读圣贤书,浑然不觉凄苦”
吾儿终究是长大了,孙太后满意得说到。又想到朱祁钰的种种作为,叹气说到,我本来想你们兄弟和睦,江山永固。你要是放了太上皇姓名,让他当个闲散太上皇也就罢了,只可惜你步步紧逼,那就怪不得我了。
朱祁镇知道自己的行为都在孙太后和朱祁玉的监视之下,于是假装向皇帝索取美女美酒侍奉,而又故意通过伯颜帖木儿收买了太后近侍曹吉祥,让他在太后耳旁吹风。实际上也算不得作假,因为他确实在了解大明朝当下情况,为自己当皇帝做好准备。他在等待一个机会,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七年太久了,我的让这个进程加速,不然就凭古代这个医疗条件,那天说不定就嗝屁了。目前看来,舆论还是最好的成本最低的方式,于是在曹吉祥带领宫女来送饭的时候,朱祁镇偷偷的递给了曹吉祥一张纸条。
一个月后,河南传来消息,黄河改道,沿岸居民死伤无数,原河道中出现一巨石,石上写着,正统不立,天罚不息。。。。。。
听着锦衣卫的汇报,朱祁钰的眉头越来越皱,他心中大骇,难道是天都要亡我吗?“自登基以来,我每日殚精竭虑,操劳国事,我做错了什么!”朱祁钰心中大恸,一时间竟然晕了过去。。。。。
消息传到南宫,朱祁镇心中大喜,难道是夺门之变就要开始了吗?幸福来得这么突然?可是明明时间没到啊?当夜,朱祁镇一夜未眠,无事发生。看来历史进程终究不可更改,朱祁镇说到。身旁的钱皇后一脸懵逼,陛下在说什么?朱祁镇这才回过神来,说到朕困了,要睡觉了,说罢倒头呼呼大睡了起来。
这边朱祁钰经过太医救治幽幽醒来,想到那件事情,心中郁结。于是传令左右,上酒来,当日酩酊大醉,休早朝。众大臣心中虽有疑惑,一向勤勉的皇帝为何突然,休朝会。
连着五日,于谦终于忍不住,进宫求见皇帝陛下,得道传昭后尽然发现,皇帝衣不蔽体,披头散发,纵情女色。经过于谦大声呵斥,朱祁钰终于清醒过来,抓着于谦的手,说到“朕登基于国家为难之时,为国家殚精竭虑,为何老天还是不满意?”于谦听罢无言,河中奇石现世对于他一个古代人来说,确实是难以理解的事情。但是他还是硬着头皮说道,还望陛下保重龙体,以国事为重。经过于谦的提醒,朱祁钰脸色先是一顿,随着双眼从醉酒的迷离到作为一个皇帝一个当权者如深渊般深不可测,朱祁钰张口的第一句就把于谦吓个半死。
朱祁钰张口就问“诸位爱卿可还把我朱祁钰当做大明的皇帝?某些人的心怕不是都飞到南宫去了吧,从龙之功可不小啊”,于谦把头埋得更深了,他沉声说道“以大明朝江山社稷为先者,即为帝,陛下夙兴夜寐,殚精竭虑自然是大明的皇帝陛下”。朱祁钰听到这话,也不在说话,只是道了一句,明日上朝,于谦听到这话终于松了一口气,高喊微臣告退。。。。。
是夜,电闪雷鸣,水流入注,天空中的乌云仿佛要压塌帝都。钦天监的值守官员监正刘知,面色凝重,一言不发的望着天空,目光仿佛要穿越重重乌云,直达九天之上。根据天象来看,帝国的紫微星暗,预示着帝国要发生大事。但是天数难测,强行推演是要遭天谴的“帝国大难才过了没几年,这天又要变了”刘知心中暗说道。
刘知是刘伯温的最出色的子孙,一身道术冠绝整个帝国,他的推演自然也预示了帝国正在发生某些悄然的变化。
在这场大雨中,有一行人正脚步急促的往东宫而去,东宫,一众御医跪伏在地上,空气中仿佛被充满了水印,气氛沉重得让人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