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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公子雅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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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首作罢,全场哗然,或许东莱哲还未意识到这里面的事,但气氛渐渐诡异起来,那碧珍只道了万福后退下,并未做他讲。

其后现场诡异之风骤无,众人开始默契的依次与东莱哲琢诗磨词。

先是愣头青陈浙念了一首,还饶有礼节的求东莱哲为诗添几分笑傲不羁。那诗陈浙念的铿锵有力:

“紫酿醇生碧玉围,一饮笙箫幻鼓槌。君且莫催尚饮罢,再饮只有坟前灰。”

东莱哲晃晃悠悠的借着酒力转念一想,这不就是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随笔而就,俨成现做。

就在东莱哲寻个间隙思考这帮人怎么回事之时,配着宝剑头戴金发箍的包伦也提着酒进到前来。

这玉公子边饮酒边舞剑助兴,舞到亮彩处,合着之前东莱哲的某首诗歌的节拍轻轻低吟:

“兵战一扫图中召,兹民何辜征命徭。将军莫许功成诺,战后几人幸得活。”

一幅大战前后的镜像映入眼帘,在地图上圈点指战的将军、后方被征召的民夫、前线许诺的敢死队、战后满地的坟包......所有的一切让这位志在军旅的狂生流露出些许哀色。

东莱哲也不含糊,以笔代剑抒写万丈豪情,几口烈酒灌下,新的诗章显现在桌几的纸上,众人一看个个激情澎湃,但又压制住情绪待观续章。

——《泽国江山入战图,生民何计乐樵苏。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

好!好!好!

现场又一位遮面的贵女俯身作揖,看不出的容颜也隐藏不住秀气。看服饰似乎出身王公,但身边却没有侍从卫兵,似乎是偷跑来宴会的。

估计前期的诗歌散了此女的警戒,此刻的修诗再也按捺不住小女人的好奇心,当前进来也不多言,当即一首春景小诗从她嘴里清脆念出:

“入山寻故友,扣环久不休。所望墙边角,探枝满春优。”

已然认定虚幻的梦境在助力自己人前显圣,东莱哲是有机会显摆一下绝不留后手,这诗看起来是顺着自己来的。

顺手轻佻的扯下女子腰间的绣帕,用蝇头瘦金细致的写在帕子上。几位大胆的佳人贵女凑近细看,外围的名人雅士自有分寸,不愿凑前,也只待看到帕子上的熟识贵女念出。

——《应怜屐齿印苍苔,小扣柴扉久不开。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妙!妙!妙!

这贵女收回帕子隐入人群中,似是怕羞又或者是怕他人认出,反正东莱哲没有留意。

一旁的丹之公子朝雄可盈点了点头后自人群中走出,嘴里念着:

“故岁浮影留门轩,依照桃花映红鲜。倩影杳去清风在,桃花迎风诉芊芊。”

“东莱兄,这诗我反复琢练却总感觉少些意境,不知兄可修凿一番圆了我此心愿。”

东莱哲撩了一下披散的头发,笑着问道:

“丹之兄可有心上之人?若我只是熨帖周理这青墨无血的文字,怕是圆不了丹之兄那血肉桃花的佳人思念的愿......对了,丹之兄贵姓,你我诗酒耍乐数日,还不知兄之讳氏,失礼之极望兄不计。”

丹之公子笑了笑:“小姓铁,所念佳人估计不知我之所念,正所谓故地人不在,人在非故事。”

就在丹之公子惆怅之际,东莱哲激动抱着丹之公子拍着他的背大笑:

“铁丹之。好名字呀,真特么硬。老铁且看老哥给你圆了这梦!”

随着东莱哲大笔一开,还在怀疑自己名字到底多好的铁蛋子公子就看到了一首入境的诗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老铁莫作那舔狗和痴情汉,大好春光莫辜负哇。”

尚在诗意中未出的铁丹之猛然一惊,一口老血差点飙出,心想这东莱哲大俗大雅让人不适,自己这趟还有任务呢。回头担忧的看向雄可盈,瞬间又一口老血涌在舌尖,这丫头发春吗?

此时的柯赢公子再也装不起来了,先前几日一直压制着内心的悸动细细观察,举手投足间刻意模仿临近的诸多才子。

她知道还没到时候,要在东莱哲最肆意妄为之时再拿出拓印,得意忘形的东莱哲必会不假忌讳的展示真才实学,这样才能达到目的。

其实从一开始的《琵琶行》柯赢公子就变回雄可盈了,但任务的压力和对那个秘密的执念让她一再克制,宴会这几日雄可盈一直隐于角落默默观察,一直到此时已然克制不住了。

方才暗示铁丹之先去碰一下看看效果,如今看了效果后春花绽放已经收不住了。

雄可盈已经忘了才子文人的举止,小女孩的神态跃然而出,这也是铁丹之无语的地方。最让周围人扶额憋笑的是这丫头手里捏着《东莱诗集》就站了出来,带点娇娇的声音要东莱哲给雅正。

诗曰:

“桥边横舟寻春步,竹杖引我探春孤。润露轻拂耳边绺,春风不冷君子肤。”

此时听完诗词的东莱哲半依在榻几上,一手拈揪着垂下的一绺乱发,迷离的眼神看着雄可盈玩味的笑着,仿佛看穿了一切。

雄可盈念完诗下意识害羞的退后了些,面对着东莱哲射过来的迷离目光自言自语的叮喃:

“他要把我看化了呀,怎么办,我脸好红。”

身后的铁丹之听到后,掐着大腿再次压下一口老血,无奈的看了看手里还拿着《东莱诗集》的傻丫头腹诽道:湿了就是湿了,神特么的还化了。大姐咱们别耽误正事呀。

玩心下去的东莱哲默不作声的拿起笔,端端正正的用正楷在桌几上写着,不时看一眼那傻丫头手里的《东莱诗集》,自嘲的嘿嘿几下,众人没有在意这些细节,只看到诗句天成。

——《古木阴中系短蓬,杖藜扶我过桥东。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

全场静谧,仿佛大家的恶作剧没有成功反而被当事人打脸后的尴尬,但那几首斧正之作又将那尴尬影比的无所谓言不值一谈。

这时东莱哲也看出来了,从碧珍开始,大家所举的诗词都是东莱哲的旧作,就是那《东莱诗集》的篇章。

大家默认为东莱哲醉酒不识自己的旧篇,纷纷拿来戏耍这位才子,可谁曾想一饮醉成仙的东莱哲能有这么大本事,虽忘遗作却实实在在的画龙点睛蕴臻词,修斧旧篇赋新章呀。

就在气氛尴尬,碧珍想要付出点什么以此消散东莱公子怒气之时。早就烦躁的铁丹之一把将雄可盈腰间锦囊拽走,上前几步拉着东莱哲隐入角落,鲁九庭等几位见状顺势接过现场气氛,瞬间大家默契的继续嗨了起来。

被铁丹之拉到角落的东莱哲也不激恼,望着一脸担忧的雄可盈向这走来便一个眼神让其止步。

回过头看着铁丹之,看来重头戏来了,这小子终于憋不住了,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大招。

铁丹之公子也不磨叽,打开锦囊取出一幅拓印,开口直说:

“能看懂的话,开个价?”

东莱哲笑呵呵的仿佛拆快递一般翻开拓印,心想费了那么大劲,就是认个字呀,淦。

...

“啊~”

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东莱哲一头栽了过去,他并没有受到伤害,只是他的世界观——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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