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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科幻小说 -> 双原神对比，开局爆杀散兵-> 第21章 跪下！没有人昂着头认错！你，还不适合当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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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跪下！没有人昂着头认错！你，还不适合当神明
- 视频里，林跃随即很快从世界树里出来。
而与此同时，听到林跃的话，光幕前，无数人心里则不由得一片震动。
“每个人刚生下来时都曾是好人，但那不是他以后作恶被直接原谅的理由！”
“杀人如麻的恶霸也可能虎毒不食子、有爱孩子的一面，甚至说自己作恶是有原因的，所以，世界上就不存在恶人、犯人了？你要直接原谅每一个罪人？”
“你能代表受害者吗？”
是啊，人刚生下来时，都是如同一张白纸的好人呢！
所以，他后来无论做什么恶，都可以被直接原谅？
如果一个恶霸，祸害全天下，但是他爱自己的孩子，所以，这个恶魔是好人？
如果这个恶霸最初是为了让自己的孩子有更多的资源、所以才走上烧杀抢掠别人的道路，他是有原因的，所以，他做出来的恶事，可以被原谅？甚至还要给他一枚【伟大父亲】的勋章？
他做了就是做了。有人因此受害，没人有资格代受害者原谅他。
更何况，散兵在得势时、那得意的嘴脸，也完全显示了，他是自己也乐在其中！
并不是被迫当工具，身不由己地做了某些事！
几句话，直接把事情的本质，以及1号世界的对应视频里的问题，一下子讲出来了。
无论某人曾经是否心善，他做过的恶事，做过了就是做过了，做过了、就要受到相应的惩罚。而不是一句【他已有心改过】【他其实很善良】，就可以一笔带过。
更何况散兵在得势时那乐在其中的嘴脸，还历历在目。
他后来老实了，是因为他突然找回了曾经的善良、变得谦逊了吗？——不，那只是因为，他被人打败了。
只可惜，草神纳西妲似乎因为太袒护散兵，终究没有把这几句话完全放在心上、好好去想。
视频里，从世界树里出来之后不久，派蒙和纳西妲如同1号世界里一样，也很快记不起散兵这个人。
而林跃，则很快对相应的事情进行了调查。
在稻妻，他发现雷电五传的百目家再次背锅。
然后在须弥，他找到了流浪者。
看着此时仿佛回到出生状态、白纸一样的流浪者，林跃叹了口气。
这个状态的流浪者，确实能说一句“善良”。
但是，曾经的他，犯下的罪行，还是需要他自己来背负。
于是林跃将流浪者带到了纳西妲面前。
他是主动想要“帮”流浪者恢复记忆。
——因为，他的罪行，需要他自己清醒地去承担。
纳西妲像1号世界里一样，帮散兵恢复了记忆。
然后——
“好了，现在，是对你曾经做过的事，做一些处理的时候了。”林跃缓缓道。
“嘁，要杀我吗？那就来吧！”散兵一声冷哼，说道。
同记忆一起恢复的，还有那个嘴臭而高傲的散兵。
这，——才是他的本性。
如果只是一刀杀掉自己，对于此时的散兵来说，确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反正他现在本来也只是一个被打败、而且还没能力找博士等仇人报仇的落败者罢了。
“要不要杀你，那是后面的事。”林跃道，“但是首先——”
“我希望你能够——把头低下。”
“我刚才没有羞辱你，而你，则是一个犯人，你有什么理由和资格、在我面前高傲？”
“你希望他接下来怎样？”旁边，纳西妲说道。
“很简单，把头低下，然后，在神明和教令院的协助下，将原本的真相、向全须弥城公开，让人们知晓并相信原本的事实。”林跃看向散兵道——
“然后，向全须弥城的受害者低头认错，接受他们对你的怒骂和惩罚。”
“当然，看在你曾经试图通过抹消自己、来改变历史，算是曾经有过一定的悔悟，我也不介意出面帮你说几句话，至少让须弥人留下你的性命。”
“然后，在稻妻，也是一样。”
“不过，与在须弥不同，在稻妻，你是切切实实杀了很多人，所以你不但需要把头低下，而且——需要跪下。用最诚挚的态度，去请求受害者的原谅，接受他们对你的惩罚。”
“与神里家关系密切的我，好歹也算是受害者后人的家属之一，到时候，我也不介意尽力帮你劝其它人，对于诚心低头跪地认错并愿意接受一切惩罚的人、稍微地手下留情。”
毕竟，林跃是和神里绫华有约的丈夫，虽然还没有公开成婚，但关系密切，不少事情也做过了，已经可以算是受害者后人家属了。
而散兵，虽然犯下很多罪恶，但确实曾经试图抹消自己、来改变历史、改变那些受害者的命运，看在这一点上，林跃也不是那种绝对不给人改过机会的人。
但前提——
是你真的诚心悔过，并且，你的态度要足够好，你要尽你一切的努力，去征求受害者的谅解。
就像...嗯？
视频里，林跃眉头微微一动。
他好像想起了什么。
好像曾经在哪里，就见过类似的事情。
同样是犯下弥天大罪，但后来，有人当着全世界的面，向受害者的墓碑跪地认错，表达自己的深刻反省和诚挚歉意，哪怕当初犯罪的那批人并不是自己、只是自己的上一辈人。
由此，获得世人的谅解。
而有人，则一直不承认历史，甚至篡改历史书，然后还说什么当年那代人的事情与现在的自己无关，如此之类。
然后被自己一直痛恨。
这是在哪个世界见过的事情来着？
如果散兵能够像前者一样，那么，林跃并不是不能给予一定的谅解、以及赎罪的机会。
但还是那句话，前提是——
把头低下，人跪下！
“嘁！还真是想得周到。”对面，散兵却是再次冷哼道。
让自己向无数人低头、跪地？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
“请注意一点，我不是在跟你商量，而是在向你命令。”
而看着散兵那不情愿的表情，以及脸上始终放不下的、高傲的神色，林跃则是声音一沉，缓缓道——
“你也不需要妥协，只有全盘接受，或者由我来作为受害者后人家属之一、对你进行惩罚。”
“放心好了，对于连低头公开认错都做不到的人，直接杀死他，对于我来说，还是太便宜他了，我会让他好好感受，什么叫做‘赎罪’。”
“！！！”
闻言，散兵脸上，微微一动。
“哼，你当你是谁吗？”散兵道。
“哦？”林跃眉头一凝。
看来有人是死不低头了？
“散兵他只是以前一直这样习惯了，他还是有心改的，”旁边，感觉到林跃似乎直接就想动手，纳西妲很快劝道，“以后只要慢慢来...”
林跃：“......”
这还护他，帮他的言行开脱？什么鬼啊？
我对他已经够宽容了，甚至给了他改过的机会，承诺会尽力保他一命，但即使如此，他还那副嘴脸，这还要护他？
你是不是接下来还准备把他这个罪人保送教令院啊？！
等等！罪人保送教令院？
林跃：“......”
一瞬间，仿佛某个刚才就已经松动的闸门、终于被冲开，记忆的洪流，一下子涌上来了。
草尼玛的，原来是你啊，散兵！！！
《原神》由巅峰急转直下的罪魁祸首。
天天在语音里叫别人“把头低下”，自己却从来没有低下头去向受害者赔罪的、人见人嫌、据说卖游戏号时如果号里有他还得倒扣钱的过街老鼠。
远在须弥，丢下一句“你大可以让稻妻的雷电五传前来寻仇”，但事实上对方甚至连记忆都已被修改，如果没有重量级人物来进行官方说明，对方根本不会相信一个在自己记忆中不存在的人是仇人、所以也不可能真去寻仇，于是你处身事外、在须弥优哉游哉。
然后还被提拔为须弥教令院学者，甚至成为学院代表。
后来还被评为“高洁而善良的灵魂”。
明明是罪犯，还说什么“这里是学校还是监狱”。
卧槽，原来是你！原来是你！
亏老子刚才还好心想给你诚心改过的机会。但是从原著里你的嘴脸、以及现实里你刚才的表现来看，你有个屁的诚心啊！！！
唯一能让人稍微认可一点儿的，那就是他在流浪者状态——或者说白散状态的时候。
但，即使回到白散状态，也不意味着，他在黑散状态下做过的事、可以被抹消。
而且，白散现在也已经不复存在。
那我的任务——
就是送你去见白散了。
并且，在此之前，还要给他足够的惩罚。
“罪人还奢求牵就，还要把他当大爷？”林跃不爽地瞥了一眼还在试图袒护散兵的纳西妲道。
继而看向散兵：“好了，给你的选择机会，已经结束。”
“这...”
纳西妲微微一惊。
“当他没有第一时间选择低头、向所有受害者公开认罪的那一刻，他的选择，就已经结束了。”林跃缓缓沉声道，“我没有听说过，有昂着头、像个大爷一样认错和赔罪的。——如果有，那一定是他根本就没想去真心认错和赔罪。”
说到这里，林跃不由得又想起了原著里后来那句“这里是学校还是监狱”，——这散兵，是根本没把自己当囚犯啊！
“你要对他怎样？”纳西妲急切道。
“‘帮’他赎罪。”林跃缓缓道。
说着，手上一动，一柄岩元素长剑，已经在他手上、快速成型。
一下子杀了太便宜了，先砍条手吧！或者捅一刀，让他慢慢挣扎。
“呼！”
但这个时候，周围，一道翠色的护罩，却是忽然出现，把林跃、以及旁边的纳西妲，都笼罩了进去。
只有散兵，在护罩之外。
这个是——
“你快走！”身边，纳西妲朝散兵呼道。
说着，直接抱住林跃。
不过她身材太小，只能抱住林跃的腿，拉住了他。
“干什么？”林跃皱眉道。
“别，再给他一个机会。”纳西妲道，“他以前做的错事，都是有原因的...”
“这是原因不原因的问题吗？”林跃深吸口气。
一瞬间，他是真的——失望了。
以前玩游戏时看到后面剧情的失望，以及现在，近在眼前的失望。
虽然游戏里后面的剧情因为自己的插手、已经不可能发生了，但是——
纳西妲果然还是那个纳西妲。
“你，还不适合当神明。”
哪怕她是大慈树王的女儿，曾经让自己觉得很可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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