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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我教,你做我们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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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查令十字街由三条街道组成,分别为:河岸街、白厅和科克斯勃街。

而其中的河岸街主要是有各种书店和邮票公司经营,沿着马路往前跑几段路,就能看到紧挨着泰晤士河畔的一条深巷,以及被扯到地上的黄黑相间的警戒线。

仅仅五十多步的路程,但上个月却是给了墨尔本有五十多英尺的感觉。

这间居民楼里布满了抓痕,大概是卢平和狼人搏斗时造成的,再往楼上走走,就能看到一扇被强行破坏的木门,里面的地板上满是玻璃渣、沾着血的断木、碎裂的瓷器.

可这不是重点。

墨尔本轻轻用鞋尖探寻着能落脚的空处,踮着脚走进了卧室,映入眼帘的首先就是床单上已经干涸的人形血迹“死在了睡梦中吗?”他不忍心地撇过头,发出一阵干呕。

来自人类的原始恐惧在房间内扩散,跟随着空气被吸入肺部。

麻瓜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墨尔本那丰富的想象力甚至能联想到死者的惨状:喝下购买的安眠剂,躺在床上,准备迎接新的一天,结果喉咙却被尖牙割开,涌出的鲜血汇集在身体周围,将床单浸湿,身体顶多在死亡过程中痉挛几下。

为什么偏偏是这个麻瓜?

墨尔本不禁想到如果这个麻瓜没有喝下安眠魔药,那么是否就不会让狼人得逞?

不对,这不关他的事。

“所以你把魔药藏哪了?柜子...没有..抽屉没有…”

他埋下身子,将那些空瓶子挨个拧开嗅气味。

要想在一堆药瓶子里面闻到薰衣草味是很难的,况且这间卧室的空气还谈不上清新,那种臭味就像一间塞满了有蛆虫蠕动的腐烂食物的老旧监狱厕所。

一个不留神,皮靴就会踩到一滩软绵绵的残渣。

最终他还是忍着恶心,从床下找到了几个熟悉的威士忌酒瓶,对着阳光还能看到内部呈现出的淡紫色水渍。

多不容易啊,这可是能让他滚去阿兹卡班的东西。

可就在墨尔本打算原路返回时,楼梯口突然传来了几声像是鞭子抽空气所发出的爆响。

“这楼跟闹过鬼似的,晦气。”

“希望那群牲口还没跑远…”

“但愿吧,这就是邓布利多让傲罗来的原因,靠我一个人是没用的。”

这声音是傲罗和卢平,墨尔本可以肯定。

可怎么会这么快?

就算汉娜的拖延失败了,那从破釜酒吧赶到这至少也要七分钟,这还是算跑的,四个饱餐一顿的巫师走过来怎么着也得要个十五分钟吧。

原定的计划是三十分钟,可现在连一半都没有..‘幻影显形?那声音是幻影显形!’他突然明白了,是卢平带他们过来的。

FKLupin,他妈的恩将仇报!

那几声越来越大的脚步和交流声重重地捶在墨尔本的心头,额头随着恐惧渗出汗水,他扭头张望着一切能离开这里的办法。

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唯一能通向河岸街的道路---窗户。

当木窗被打开的一瞬间,老旧螺栓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尖叫,这下更没得选了。

“不过才三楼而已,就算跳下去也摔不死嘛。”

他将‘证物’揣进风衣口袋,把瘦弱的手臂缩进衣袖,闭上眼睛自言自语,双手裹着窗边的水管就往下滑。

而就在同一时间,卢平也听到了房间里头所发出的动静。

他加块脚步,让跟着紧张起来的三个傲罗也抽出魔杖

以最快的速度冲进了麻瓜卧室,可等待他们的只有被微风吹起来的破烂窗帘。

原来是风。

“有人来过?”卢平嘶哑地说。

“这里除了我们还有谁,麻瓜可不会魔法,人吓人吓死人啊,老兄。”

傲罗松了口气,有些埋怨地说。

这些巫师放松警惕了,可作为常年在外流浪的卢平可没有,他对于一些动静很敏感,就像刚刚细细簌簌的管道声,仿佛有一群老鼠在里面爬过似的。

老鼠..

卢平用力地挤了挤眼睛,拼命地将陷入回忆的思绪拉回来。

人老了就是不中用啊,总是容易联想到无关紧要的人“这栋楼就一户麻瓜倒霉,我敢保证那几只狼人只是想借个地方躲一阵子。”

傲罗的魔杖尖闪过一阵白光,“清理一新...它们还真聪明,专挑简单的麻瓜下手。”

无形的魔力扫过整间屋子,地面上的狼人毛发和血迹就那么凭空消失了。

“不是简单,是麻瓜根本没醒过来,即便是三只狼人有针对性的杀麻瓜,也难免会露出能让麻瓜邻居听到的动静,这种老式居民楼的隔墙可不厚。”

卢平皱着眉头分析道。

狼化症遗留的趋光性让他的视线下意识地往窗台上看,透过飘荡的米色窗帘,竟隐隐约约地看到了一双黑色的脚印。

跳窗了?

卢平两步跨过去,拉开纱帘,把脑袋探出去观察,顺着旁边的水管往下一看,正好能看到有个人影往巷子口跑

现在只要呼喊一声身后的傲罗,那人绝对跑不了,可...可他偏偏迟疑了。

因为那身方领处有补丁的深蓝色风衣在卢平的印象中只有一个人能对得上,就是刚十四分钟前还见过面的墨尔本·怀特,而且他绝不会看走眼。

可那孩子怎么会跑这来?

“发现什么了吗?”傲罗的声音将他拉回神。

“啊.没什么,可能是我精神太恍惚了。”

卢平转过身,一边用衣袖偷偷擦去窗台上的脚印一边鬼使神差地说,“你们知道的,邓布利多先生委托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他还是那副饱含歉意的微笑,看到的人无不心软和同情。

没人理解卢平为什么宁愿在外面流浪也不愿意成家安定下来,只要他愿意,所有人都相信邓布利多会买下一栋戈德里克山谷的房子送给他。

“抱歉,你们先在这忙活把,我先回去写封信告诉邓布利多进展。”

卢平找了个借口走了。

傲罗们看着他蹒跚的步伐,都在心里感到悲哀。

这年头,好人都过得一个比一个惨。

重新赶回破釜酒吧的墨尔本并不知道自己被认出来了,更不知道他口中的‘恩将仇报’的卢平帮忙打了掩护,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跑回卧室,躺在舒适的床上大口喘气。

恐惧、不安、愧疚...种种情绪从喉咙吐了出来。

“吱---”

门被推开了。

是卢娜?!

墨尔本满怀期待地睁开眼睛,可看到来者后,灵魂立马跌落到了谷底一一第一时间迎接他的是莱姆斯·卢平。

“你刚才从破釜酒吧出去并不是为了搬酒,是去了那个被狼人杀死的麻瓜家。”

卢平不留一点挽留的空间,直接明了的指了出来。

这话更是让人灵魂被钳子夹住一样,浑身僵硬,指头都抬不起来。

在短短的几秒钟内,墨尔本的脑海分析着各种逃跑方式,包括但不限于门后边用来修东西的物理学圣剑。

可当他看到卢平默默地把房门关上,心里又总算踏实了点,至少对方是一个人来的,也就是说那些傲罗可能还不知道这件事,不然哪里还轮得到两人讲道理。

直脑筋傲罗们的魔法才是硬道理。

“我只是好奇。”墨尔本张口就来,强装镇定地说道

“那你跑什么?”卢平死咬不放,“而且你来的速度比我们要快,显然是早就知道地方,我不觉得一个在对角巷长大的孩子能和一个独户麻瓜产生什么交集。”

狼的嗅觉一向很敏锐。

墨尔本没料想到卢平如此难缠,虽然在他那残破的记忆中的确算得上一个老好人,但是当真正去接触一个活生生的人的时候却又是另一回事。

而此时的卢平还在步步紧逼。

“傲罗的话提醒了我,为什么整栋楼偏偏是这个麻瓜,所以我在想,是不是有人让他醒不过来,比如像是喂养动物一样...”

“你是在怀疑我?是吗?怀疑一个昨晚救了你的人。”墨尔本僵硬地扭过脖子,恼怒地打断了对方的猜疑,“我绝不可能帮一个该死的--狼--人。”

虽然是在骂那些杀人凶手,可卢平总感觉是在骂自己

一个房间,两个同时被道德和理性折磨的人。

“那你给我一个不告诉傲罗的理由,任何理由。”他用最温和的语气说。

这话听起来就好像卢平在欺骗同事和反咬救命恩人之间,选择了欺骗自己似的。

墨尔本见识过狼人的凶狠,也近距离感受到了麻瓜的死亡,因此他绝不认为是自己害了麻瓜,正相反,他才是那个被蒙在鼓里的无辜者。

所有的一切都混成一团,形成了愤怒。

“是那个麻瓜失眠,来破釜酒吧买醉的时候得到了安然入睡的办法!是我在尽全力的挽回一个可怜人!是我在治疗他!你应该庆幸那人不是吃安眠药自杀!!”

墨尔本怒视着他,而卢平却从那双充满了愤怒的绿色眼睛中看到了别的东西。

对麻瓜保持的友善,心底坚守的道德,以及一颗精明的大脑。

事实上,保持沉默的卢平已经为他想好了很多借口,比如只是好奇、远房亲戚…可万万没想到的是关于私自贩卖魔药的事情。

如果是巫师间私自贩卖些许非法魔药,那魔法部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要是卖给麻瓜就是另一回事了。

“所以你只是想赚钱,那个麻瓜是个意外?”卢平往后退了几步,紧贴着房门,用两人之间的距离安抚着眼前这位难得的魔药天才。

或许是语速太急切了,导致他剧烈的咳了起来。

眼见瞒不住,墨尔本也不演了。

“没错,但你别想用什么狗屁正能量来劝我,有这功夫不如去和傲罗干点正事,把那些比马桶里的腌臜物还要恶心的初生扔到阿兹卡班去。”

他冷漠地说。

然而就在卢平尝试平缓虚弱的身子时,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一个荒谬的想法:这是个理由。

没错,当他听着墨尔本咒骂狼人时,突然想到了自己敏感的身份问题,随之而来的便是一条崭新的通向幸福的道路:

狼毒药剂。

卢平不想再像其他狼人一样继续躲藏了,他真的受够了这种日子,特别是当他看到其他人对狼人的鄙夷时,那种委屈和不甘瞬间从心里爆发出来。

作为狼人,无论有多克制,总有一天会误伤无辜的,就像...学生时期一样。

可他又不想用卑鄙的手法去操控一个孩子,于是退而求次,选择了最稳妥的办法一合作。

“现在魔法部的傲罗办公室会戒严整个伦敦,说不定还会有打击手,至少你这段时间都会一无所有,而我了解魔药和魔法部,你了解买卖,或许..我们可以合伙。”

卢平看着他,在犹豫间说出了这个提议。

而墨尔本自然是很疑惑和排斥,首先,他不想同邓布利多有关的任何人搅到一起,其次,他完全搞不懂对方的动机。

难不成也是因为缺钱?

看了眼同样缝缝补补的大衣,好像也挺说得过去。

“没搞错吧,你,正直的莱姆斯·卢平,要和我一起走私魔药?”墨尔本被这个笑话逗乐了。

“这段时间不行。”

卢平深吸一口气,坚定地说,“在开学前,我会尽可能地教你真正的魔药,等这阵风头过去后你再把完美的魔药卖给麻瓜病人,卖个好价钱。”

走私的对象只能是那些需要帮助的麻瓜,这是他的底线。

至于金钱方面...制作狼毒药剂可不是件简单事,从无到失败就要花费数千加隆不止,所以也只能接着墨尔本如今的路继续走下去。

“成交吗?”卢平强调着说,“你可以觉得这只是一次交易,谁也不欠谁的。”

这就是他为什么不想收取任何人的帮助的原因:他是个狼人,他不配,而最重要的还有他内心的自尊。

虽然不值钱,但是一位被狼化症困扰的中年男人最后所拥有的东西了。

因此卢平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不仅仅是在安慰墨尔本不要多想,也是为了告诫自己不要去奢求更多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交易就是交易,对方拿钱,他拿未来的魔药。

“没有任何额外的瓜葛。”

墨尔本再次谨慎地确认一遍。

有一位教授级巫师亲自指导,这是他无法拒绝的条件,也是为了给日后打下实力的基础。

“没有。”

“那好,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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