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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抢 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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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先生,你打开邮箱看一下,我刚给发了一个图,你看能不能做?”星光公司的孙总打来一个电话。

“好的,我收一下,做好我给你回话。”陈玉菩回答。

放下电话,他把还处于关机状态下的电脑打开,电脑开机很慢,自从上次被盗后,他们一直没有再换好一点的电脑配置,等了不短的时间,终于进入了操作系统。陈玉菩从邮箱里把孙毕成发来的文件打开,这是一张示意图片。他把图片下载下来,然后按照平时的工作步骤和节奏开始描图。

“老孙好长时间都没有来了,这次的不知能有多少个?”陈玉树趴在他的背后看他做图。

“不知道,自从小黄走了之后,他也很少来了。”陈玉菩答。

小黄是孙毕成的业务员,一个长得很丰满的女孩子,三个月前从孙毕成那里辞了工,从小黄的叙说中他们也知道孙毕成现在比较紧张,他的副总前不久也辞工回湖北老家了,人员的流失也让他苦恼,孙毕成为了留住人员采用了扣住业务提成的办法来留下这些业务精英。但事与愿违,这个举措反而让业务员们的意见更大,小黄也是在得不到自己的业务提成后离开了星光公司。离开了星光公司的小黄有时也来这里做一些货。

陈玉菩很快地做好了图,然后雕刻出一个样品,感觉上有点不满意,又把图重新修改了一下,让图的线条更清晰。

做好这一切,他操起电话给孙毕成,“孙总,你发来的图我已做好,你的外壳什么时候拿来呢?”

“你给我做一个样寄来我看一下,外壳我让工厂给你送过去。”孙毕成说。

“好的,这批货有多少呢?。”他问。

“有一万多个吧。”孙毕成告诉他。

他放下电话,心里很高兴,这是孙毕成在这做的数量最大的一次,他把刚做出的样品用泡沫板包起来。然后呼叫了快递公司。

样品寄走了,陈玉菩开始了期望。

过了一天,陈玉菩没有见到模具厂的人来送货给他。第三天的上午,他直接给孙毕成打了个电话:“孙总,你好。”

“你好,陈总。”孙毕成道。

“模具厂的人还没有给我送壳过来,所以我问一下他们什么时候过我这里来?”陈玉菩问。

“噢,这件事你直接跟模具厂问一下吧,我已经把所有的都委托给他们了,他直接给我交货就行。”孙毕成告诉陈玉菩。

“好的,那我直接找他们了,他的电话和找谁你告诉我。”

“你找东顺的冯先生就行。”

“好,谢谢。”告别孙毕成,他又打给东顺。

“你好,是冯先生吗?”他问。

“是的,你是哪位?”对方问他。

“我是给孙总做图案雕刻的陈先生啊,他说你的壳料会送到我这里,我问你一下是什么时候送来?”

“你好,陈先生,是这样,壳料我就不再往你那里送了,我自己这里也有雕刻的合作伙伴,我给他做了,咱们下次再合作吧。”东顺的冯先生说出的话简直让陈玉菩目瞪口呆。

“冯先生,这不合适吧?孙总发过来的图,样品我都给他寄去了,你这里说改变恐怕不行吧?”陈玉菩定了定心神然后不满意地说。

“他既然委托了我给他做,那我可以找供应商嘛。咱们还是下次再合作吧。”冯先生还是不愿改变。

“冯先生,既然这样,那我还是要找孙总,图我给他做了,样品也给他打了,跟他合作了这么多年,这样不守信用我要问他合适不合适?”陈玉菩很生气。

“那你找他吧。”冯先生并不退缩。语气也相当地不好。

放下电话陈玉菩转身马上就给孙毕成打电话:“喂,孙总,你好。”

“你好。”孙毕成回答他。

“孙总,你的那批壳料冯先生不往我这送了,他要把活给他的人做,这不合适吧?”

“是吗?我不知道。”

“咱们一起合作这么长时间了,以往你的单子都很小,我也没有管你涨价多要钱,好不容易这回摊上你的这么大的一个单,你可千万别把我给放了鸽子了。”陈玉菩跟他讲过去。

“呵呵,我了解一下吧。”孙毕成笑着答话。

“那好,我一会儿再给你电话。”陈玉菩怕单落空,紧追不舍。

“好不容易摊上孙毕成有个大单,怎么也不能让人家白捡,何况又是画图,又是做样,感情是瞎忙活,那可不行。”陈玉菩对陈玉树说。

“这老孙也是,过去也没有见他全委托给别人,嗨,就这次好不容易来个大单,他还不管了。”陈玉树也发着牢骚。

大约过了有十分钟,陈玉菩又给孙毕成电话,“怎么样了?孙总。”

“我问了,他已经给别人说了,不好改变了就这样吧,下次再有了,你们做吧。”孙毕成的话语很轻松,但让陈玉菩听上去可实在是扎耳。

“孙总,你看我是图也给你画了,样也给你雕刻了,忙活半天没我什么事了,这不太好吧?”陈玉菩心有不甘地大倒苦水。

“可他已经跟别人说了,不好办了。”孙毕成不愿多揽事。

“孙总,就是按照一二三排队,我们也是在第一位吧,他是给别人说了,可我们是样品都给你打了,相比之下还是他们在后边嘛。”陈玉菩继续讲理。

“我已经委托给他们了,不行你再跟他们商量商量?”孙毕成把球踢给了陈玉菩。

“那好吧。”无可奈何的陈玉菩只好放下了电话。

他坐在椅子里想了一下,又给冯先生打电话,“冯先生,孙总给你打电话了吧?”他没有提孙毕成的意见。

“他打过来了,不过我已经告诉他了,这批活我已经交给别人做了,你也别再打电话了,这样多不好做生意没有这样的。”冯先生不满意他的做法。

“这是你惹出的麻烦,如果按部就班哪里会有这种事出现?我样品都给他做了,现在全让你给搅和了。”陈玉菩并不客气。

“行了,我不跟你说了。”那边的冯先生很不高兴地扣下了电话。

陈玉菩放下电话,心里感觉憋屈的要命,好好的一件事情竟夭折了。他坐在那里生闷气。

“奶奶的,煮熟的鸭子又飞了。”孙玉树也气的骂了一句。听他一骂,陈玉菩又站了起来,“妈的,这活就是不挣钱我也要做。”他恨恨地说完就又操起了电话。

“孙总,跟你合作了这么长的时间了,以往你的都是小单,好不容易遇上了大单,怎么还是我给你做吧,我想了,图也给你画了,样也给你做了,事情都进行了一半了,就这样完了我心不甘。这样吧,这次我不挣你的钱,我在咱们原来的价格上下降5分钱,我就是不愿意让人家反把我的事给抢了,你看行吗?”陈玉菩给孙毕成降价。

“噢,他不是已经给人家说了?”孙毕成开始动摇。

“说了算什么?我还给你打了样呢,他的东西又没有交给他,你就直接让他把货拉到我这就行,只要你开口,我想他也不好反对的,如果他要反对你就告诉他样品这边都已经做了。”陈玉菩这样教他。

“好,那我再给他个电话。”孙毕成答应了。

一会儿的时间,电话响了,电话接起来是冯先生来的。

“陈先生,刚才孙总给我来电话,让还是你们做,刚才我也不是非要把活让他们做,主要是大家在一起合作时间长了,彼此信任罢了。这点小事不要影响了和客户的关系,请你原谅。”冯先生怕孙毕成责怪,对陈玉菩的态度竟然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呵呵,冯先生,其实本来也没有什么,如果我样品没有给他做,并且样品他也没有提出任何意见,若是在这之前委托给你,你交给谁去雕刻我都没有意见,只是我做了一半的事情你要改规则我也只好争一回了。”陈玉菩不亢不卑地回他。

“唉,算了,不说了,我这里壳料还不够,只有一半,你看是等齐了再拉走还是先拉这些?”冯先生问他。

“那我先拉走这些吧,后边再到了你再给我电话,你的地址在哪?我正好有时间这就过去。”陈玉菩怕夜长梦多,还是先拉回来的好。

陈玉菩叫上陈玉树,两人开车到了冯先生的家,把五千个壳料拉了回来。

这批货的来料陆陆续续,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才做完,做完了这批活,他们这月的房租至少是不用愁了。

市区区域限行的规定开始执行,由于他们的车属于小排量汽车,正好在限行范围内,陈玉菩他们不得已搬了家,肖谷因家中有事被叫回去了,搬家带来非常地严重的影响,员工剩下了两个,客户也丢失了一大半。

陈玉树主要负责超声波起动片的开发,他的重心已转移到了起动片上,随着完成了线路板的开发,距离着生产整机越来越近了。也是一个重要的原因;

田洋来通知,要雕刻一批新产品,陈玉树去田洋拉回了新按键,生产了一千片试样,第二天检验报告传来,80%的不合格。陈玉菩看着传真过来的检验单,和陈玉树分析原因有三:一、机器开始老化,能量不足。二、人员上的配备不足。三、没有了检验工具,产品的质量不能保证。陈玉菩准备把检验人员配上,但加大能量要换新的矩阵一套六万元,他们换不起;还没有等这些举措落实到位,田洋就已经从这批产品出了问题后就不再给他们机会了,陈玉树也打了很多次电话,也曾专门去工厂面谈,但都没有给下单,同时田洋的人员更换也很频繁,新来的人和他们的交情都很薄,最初与他们联系的那一岔人基本上都换完了,慢慢地两方就断了联系。

陈玉菩住在公司里看门,夜晚无事,想起陈玉燕的建议上网聊天,他选择了一个‘中年之友’的聊天室,进入后里面的人还真不少,他看着屏幕上显示出来的聊天对话,心想真的是什么人都有,什么话都敢说。

“你好。”一个叫寻找快乐的人和他打招呼,从颜色上看是一个女性。

好雨天:你好。

寻找快乐:你来这里找什么?

好雨天:不找什么?我只是路过,进来看看。

寻找快乐:你多大了?

好雨天:四十三了。

寻找快乐:有点大了,呵呵。

好雨天:什么大了?你有多大?

寻找快乐:28

好雨天:啊,你太小了,聊不到一块的。

寻找快乐:试着聊聊看嘛,你来找什么呢?

好雨天:不找什么?你难道是来找什么的吗?

寻找快乐:当然,看我的网名就知道啦。

好雨天:你是做什么的?

寻找快乐:我是护士,告诉你吧,我是来找情人。

好雨天:你真大胆,这样的事也敢直白。

寻找快乐:那有什么?说白了吧,我就是想找个性伴侣。

好雨天:你这话真让人吃惊,为什么不好好地找个人来爱你,天长地久也有个好的未来。

寻找快乐:现在哪有那么多的真情?做梦。

好雨天:你这是偏激了,还是要看人的,你还年轻,好好地找个人谈恋爱,那可是一辈子的幸福啊。

寻找快乐:我不想那么多,我只想让身体快乐了就行。

好雨天:是啊,让身体快乐是很容易做到的,要让心也能快乐,用这种方法是很难的,永远也得不到的。

寻找快乐:你真是树老根多,人老话多,怎样快乐那是我自己的事,拜拜。

陈玉菩吃惊于网络上年轻人的坦白和直接,寻找快乐不跟他说了,走啦,看到她打出的字,陈玉菩难以理解地笑了。

卢一平已经出国有一个多月了,走前陈玉菩和陈玉树专门请她吃饭,并帮她把她用不上的东西发回她父母家,出发的那天,他们把她送到旅行社,直到她离去,看得出卢一平的恋恋不舍。又一个朋友离开了,陈玉菩有一点伤感还有一点的不舍,只是他没有表现出来。这个他挺喜欢的女孩子也奔向了幸福的彼岸,自己呢?

搬家看来是势在必行了,房东在赶他们走,陈玉燕和陈玉树俩人在找了几处不理想的房子后,也是快刀斩乱麻,干脆直接去买房了。

房子买卖的很顺利,赶在了年前他们搬进了新家。

“先生,您是理发还是洗头?”当陈玉菩走进社区的一间发廊,里面的人热情地招呼他。

“我理发。”陈玉菩指了指头。

“请这坐,先生,先洗个头吧。”小姐仍然热情地推介。

“那好吧。”陈玉菩看了一下价位表,也就同意了。

洗发妹的手和着洗发精泡沫在他的头上轻轻地挠着,陈玉菩舒服地闭着眼,按背、拍打,真的让紧繃的身体彻底放松,他感觉很惬意,充分地享受着。

“先生以前没有见过啊?”洗发妹一边按压他的太阳穴一边跟他聊天。

“我刚搬来这边。”突然他感觉到了异样,头正枕在一个软软的富有弹性胸膛上,洗发妹在按压他的头部时几乎将他的头抱在了怀里,陈玉菩的心狂乱起来,一股久违了的女人身上的气味直冲他的神经。

“先生,一会做个松骨好吗?”洗发妹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响起。

“好吧。”陈玉菩懞懞懂懂地应承着。

理完了发,洗发妹带他出了门,拐弯抹角地上了一栋三楼,里面的房间已被重新分隔成了许多鸽子笼式的小房间,零乱又阴暗,进到房里,陈玉菩的心情就不好了,这个地方即杂又乱不安全,让他没有了情绪,他摸了摸墙壁,是用板子隔开的,“有动静了隔壁会不会听到?”他担心地问。

“不用管它啦。”洗发妹一边说,一边走上前来帮他脱衣服,陈玉菩心里突然荡漾起一股柔情,他抱住她的身子,凑上去吻了她一下,当他再亲时,洗发妹把头扭开了,阻拦着说:“先生,别这样。”

陈玉菩一怔,“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是别接吻。”洗发妹回答。

陈玉菩的情绪一下子降到了冰点。

“那我可以做什么?”他问。

“什么也别做,别亲也别动。”洗发妹答。

陈玉菩的心里厌恶感一下子增加了很多,看到洗发妹脸上厚厚的一层白粉,他的心里突然感觉很恶心,想放松的心情一下子无影无踪。

“你走吧,我不想了。”他问她。

“先生,你把身体都看走了,不做也要收你钱的。”洗发妹右手一挥从左胸向下扫过身体说。

他不再吭气,也不管她是愿意不愿意,把脸凑上去又吻上了她的嘴唇,洗发妹左摆右晃,挣开他的嘴巴的攻击,显得很生气,看到洗发妹的拒绝,陈玉菩心情糟透了,洗发妹一把推开了他,着急地喊道,“先生……”

“干什么?”

“不能亲吻!”

“为啥不能?”

“亲吻是情侣之间的事,我和你没爱情。”

“没有才要做的嘛。”

洗发妹后退一步,一手指着他的手,说:“你的手也不能乱动。”

“为什么?”

“叫你别动就别动,哪都不能动。”

“不让亲也不让动,那你招惹我干什么?”

“反正不能动。”洗发妹把他的手拉了上来。

“又为啥?”陈玉菩不乐意了。

“容易染病。”她回答。

“怎么可能?刚才我都洗了手的。”

“让你别动就别动。”洗发妹的态度生硬,陈玉菩的心里厌恶又开始增加。

没有了前奏曲,陈玉菩很不开心,他想放弃却又不甘心白白地糟蹋了钱,他也不再吭声,只想用力量征服她,就在两人刚一接触,让他大出意外的是洗发妹嘴里就开始哼哼唧唧唱起了歌,诱引他缴械交枪。

“你最好快点,这有时间的。”半天不见他缴械,洗发妹皱着眉催他。

“这你也要催?”陈玉菩大怒,“来来来,你教我。”陈玉菩又急又恼,喊起来的声音很大,隔壁都能听见。

洗发妹嘟着脸不吭声也没有动作。

“那你招惹我干嘛?你个驴哈的,不让亲也不让动,你嘛还是人不是人?”陈玉菩的心里厌恶到了极大点,他没想到怒火烧的他昏了头,把自己也稍带骂了。

“你快点吧。”

“去球,滚……”陈玉菩翻身下地,从钱包里拿出二张大钞扔了过去。

“找头猪都比你乐趣多。”

陈玉菩的心里懊悔极了,从洗发妹的屋里出来,他就觉得对不起一个人,谁呢?就是他自己,他觉得自己堕落了,变得很肮脏,他对自己一向要求都比较严,也是因为没有了家才放弃了这种要求,他信步游走在大街上,最后在路边的草坪上坐下,看着道路上飞驰的车辆,即心疼自己的金钱,又痛恨自己的行为,他在草坪里摸索着找到一块土块,扔向了道路中央,他站了起来,下定决心此后再也不去干这种龌龊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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