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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玄幻小说 -> 曹营打卡,我成顶级谋士!-> 49.快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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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快救救我!
- “这是图啥呢?”
戏志才一脸茫然,心里直犯嘀咕。
怎么突然又扯上喝酒这档子事了?
大好河山不赏了?健康长寿不要了?
你这样放纵,心里头儿真能过得去?!
咱俩日夜苦练武艺,强身健体,还一块儿练五禽戏,意义何在啊?!
五禽戏刚练完,转眼就让我喝酒?
戏志才脸上肌肉直抽抽,愣在那儿跟木头似的。
好几次想开口质问,但都硬生生给憋回去了。
换作别人他早不客气了,可眼前这位是太守的贴身侍卫,不是那爱抠门的荀湛。
即便如此,他那眼神,瞅着就跟被负心汉给伤了似的。
侍卫见状,连忙抱拳禀报:“咱这地界儿的灌溉工程大功告成了,明儿个老百姓干活儿的人手也多了。”
“太守大人一高兴,说要好好庆祝一下,特地让大公子张罗了个宴席。”
“大公子请客?”
戏志才眼睛微微眯起,心里头明镜似的。
嘿,这小子,自个儿一毛不拔,倒会借花献佛。
打着子修的旗号请文武百官,钱袋子自然是子修来掏。
可子修虽是长子,曹家规矩严,这钱最后怕是要落到主公头上。
徐伯文啊徐伯文,你可真够精的!
戏志才心里头盘算得飞快,荀湛那点小心思被他看得一清二楚,还顺带着给自己开了窍。
随即,他就开始捶胸顿足起来。
“早知道那些银子白瞎了!”
“当初逛酒楼、听小曲儿,要是把子修拽上,让他买单,我哪至于这么紧巴。”
“也不至于手头紧成这样。”
戏志才不是个财迷,但吃喝玩乐哪样不要钱?再豁达也得有点银两傍身不是。
不过转念一想,今儿个就豁出去了!
徐伯文,这可是你主动请我喝的,不喝白不喝!
这么一想,戏志才心里那叫一个痛快,啥负担都没了。
“走,咱去凑热闹,伯文的面子得给足了!”
戏志才一拍桌子,嗖地一下站了起来。
刚迈出几步,喉咙就开始不自觉地蠕动起来。
“非是我不想戒酒,实在是伯文兄的功绩感天动地,百姓欢庆,而他正是我力荐之人!
”戏志才两眼放光,一把拉住侍卫,激动地说:“这等盛事,怎能无酒?”
“不喝才是暴殄天物!”
“快快快,咱这就找伯文去!”
戏志才拽着侍卫,一路小跑。
心里盘算着要是赶得巧,直接开坛畅饮,用谯国的上等好酒,好好解解馋。
到了衙门,宴会即将开场,厨房里正热火朝天地杀猪宰羊,酒香、菜香弥漫整个前院。
宴席从大堂一直摆到院子里,热闹非凡。
戏志才一进门就被请到了主座上。
遗憾的是,主公不在,他去了东郡濮阳探望夏侯惇将军。
荀文若嘛,滴酒不沾,清水或清茶是他的最爱。
所以,今儿个到场的宗亲将军,也就曹纯一人,他是虎豹骑的统帅,面子自然得给足。
昨晚的宴席热闹非凡,直闹腾到天蒙蒙亮。
大家喝得那叫一个痛快,歌声笑声交织在一起,从夕阳西下唱到月亮悄悄爬上了树梢,那高亢的调子愣是一点儿没降。
也不知道时间就这么悄悄溜走了多久。
军营里的将领们一个个打着哈欠回了营房,最后就剩下我们几个还在衙门里头。
舍不得这难得的欢聚时光。
戏志才啊,他那双眼睛已经迷离得快要看不清了,但瞅着主位上荀湛那副歪七扭,、一条腿还撑着身子的样子,竟然越看越顺眼。
他又举起酒杯,醉醺醺地说:“你现在这副样子,我真是打心眼儿里喜欢!”
荀湛笑着摇摇头,回敬了一杯,轻轻抿了口酒:“兄长,您这是真醉了啊。”
“醉了?嘿嘿,也许醉了才是真的清醒呢。”戏志才笑得有点狡黠,
说完,一仰头,杯中的酒一滴不剩。“打从天下大乱开始,老百姓日子难过,汉朝也不复当年模样。”
“我们这些读书人,想找个落脚的地儿都难。我啊,在家闲赋了好几年。”
他话锋一转,语气里多了几分沉重:“你们知道吗?我胸中有满腔热血,想报效国家,可不管是北边的袁绍还是南边的刘表,连听都不肯听我多说。”
“那时候我就明白了,心里的志向,有时候只能自己藏着,不能逢人就说。”
“能真正理解我的,也就那么两三个人。”戏志才叹了口气,接着说。
“在外漂泊那么多年,什么也没捞着,还不如回家逍遥自在。”
他这一番话,说得在场的人都沉默了,各自在心里琢磨着。
是啊,知心人难求,有的人一辈子都遇不上一个。
戏志才突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大声说道。
“我最佩服的就是春秋时智氏的门客豫让,他说‘士为知己者死!”
“曹公懂我戏忠,我才能一展抱负!”说着,他又举起一碗酒,对着荀湛说。
“伯文,你今晚这样,才是真性情!”
“得意时放声高歌,失意时也不忘长叹,钱财美色,喜欢就拿,何必在乎别人怎么看?这才是真男人!”
荀湛听了,连忙拱手道谢:“多谢兄长教诲。”
“好!说得好!”戏志才满意地看着荀湛,心里头那个乐啊。
有些话,点到为止,伯文这么聪明,自然能懂。做人嘛,就该有点性情,但也要严于律己。
文若那一套你得学,但你伯文,更要有点游侠的洒脱。
戏志才说完,准备走人,他心里头已经盘算好了,该怎么活出自己的样子。
曹操会看到他的真心,就像他看到戏志才一样,把他当成真正的核心。
荀湛心里明镜似的,知道荀彧和戏志才都是在用自己的方式激励他,让他在这乱世中站稳脚跟。
虽然两人的路子不一样,但荀湛还是起身相送,恭敬地告别。
典韦在旁边也不含糊,直接拎起一坛酒塞给戏志才:“军师说得好,这酒您带着路上喝。”
戏志才笑着接过来,心里头那个暖啊。
第二天清早,戏志才的府邸里.
宿卫站在床边,小心翼翼地叫醒他:“太守在外面等着呢,军师您得起来锻炼了……”
戏志才一听,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半靠在墙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挣扎了半天,终于还是认命地爬起来,结果手一滑,剑掉地上了。
那场面,尴尬得能抠出三室一厅来。
戏志才气得直抽抽:“快捡起来!捡起来!干脆一剑杀了我算了!”
宿卫吓得连忙把剑捡起来放好,又去扶他起床。
戏志才愣了一会儿,突然往被子里一钻:“我不去!你让徐伯文来杀了我吧!”
宿卫哭笑不得:“军师啊,太守说了,您要是不去,那事儿可就黄了。”
戏志才一听,立刻坐直了身子,长叹一声.
“更衣吧……”心里头那个苦啊:“我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
“郭奉孝啊,你倒是快回信啊!救救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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