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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现言小说 -> 好孕快穿:养崽气运之子被团宠了-> 第二十一章 皇夫,给本殿生个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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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皇夫,给本殿生个崽吧
- 她是一名极其出色的皇帝,百姓们将她称为明帝。
“滴滴,梵安卷好感度百分之一百,气运之子孕育进度百分之一百,恭喜宿主完成任务~积分可累计到下一个世界哦,主人可选择直接脱离,也可等到寿终正寝脱离。”
“直接脱离。”
经历了这一世,梵安心态已经不复从前,她很平静,平静的压抑,她只想早点离开。
第二天清晨,皇宫敲响了丧钟。
明帝驾崩了。
这一日,太上皇悲痛万分,她没想到安儿竟先她一步西去。
民间百姓也都哀痛至极,家家茹素三月,不沾荤腥,不着艳色,为明帝守孝。
这个伟大的女人用她的一生,为百姓们带来了她们根本想象不到的太平盛世,她们会永远铭记在心。
至于梵津妍……她一生与犬为伍,成了猛犬的磨牙棒,与犬争食。
然而没过几年,她被雨淋病了,染上了严重的病症,再没力气抢食了,竟活活被饿死。
临死前,已是骨瘦如柴,再无人样。
至于洛云疏,梵安没有杀他,只将洛家的事情揭发,丞相府除了当事人斩首,其余人一概流放。
没了洛家这棵大树,他也没了去处。
据说他后来一生未嫁,以刺绣为生,直到老死。
明帝的一生功绩被百姓大为赞颂,尤其是对皇夫的爱,在民间广为流传。
但在皇宫中的梵念卷却从未听自己母皇提起过,甚至和父后相关的物件都被母皇烧了个一干二净。
梵安死后,梵念卷将自己锁在梵安的寝殿一个月。
所有人都羡慕她,觉得她好运,可她却没有感觉到一丝幸运。
如果可以,她更希望自己生在平凡人家,至少平凡人家的儿女有着父母相伴。
她从出生起没见过自己的父后,现在她的母后也离她而去……
梵念卷疯了一般的想找到自己父母留下的气息。
无意一本书中一封信笺掉落。
泛黄的信纸表明了这信的年代感。
梵念卷随手翻了下这本书,是一本很普通的兵书。
可她不知,梵安曾和梵云卷共习书上的战略。
自从梵云卷不在了,这本书在也没被翻开过。
信上的字歪歪扭扭,如同幼儿稚子书写,但梵念卷知道,那不是,那是她父后留下的。
这是一封梵安从未看过的信,而信上写了什么,梵安永远都不会知道了。
妻主梵安:
见信如晤。
云卷二十有二,三生有幸,得主怜惜。
主子是主,妻主亦是主,云卷忠主之心,日月可鉴,然侍于前主乃忠,侍于后主方为爱。
云卷愿为主粉身碎骨,肝脑涂地。
愿孩似主,念念平安,愿主康健,岁岁长安。
梵念卷一遍又一遍的抚着信笺,含着泪将它小心翼翼的放好。
她将两人合葬皇陵,闭棺的最后一刻,她将信笺仔细的放在了母皇的尸身手中。
从此往后,就是她梵念卷一个人生活了。
父后说,愿孩似主。
那她也要像母皇一样,当个明君,寻个父后一般的男子,许他一生一世一双人。
…………
燃烧着的龙凤喜烛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坐在喜床上的少女似乎有些眩晕,红色的盖头随着她的动作滑落到了地上。
梵安脱离上个世界后直接接替了这具身体,她用力的揉着额头,意识渐渐回笼,还没等她彻底缓过神来,“砰”的一声,门突然开了。
一个男人一脚踹开了门。
男人虽五官俊秀,但眉间有着一道深深的伤疤,给他添了一分粗犷的味道,与长相不符的是,他整个人的气质十分阴沉,眼神更是如同深井,让人不敢直视。
男人大步的走近,梵安打量着男人,明显他的状态有问题。
神态非常的不对劲,像醉酒,又不像是醉酒。
现在不是接收记忆的时机,她只能先想办法应付过去。
“怎么?看我看愣了?”男人的声音略带喑哑,表情冷漠,话里的内容又像调情又似嘲讽。
“是啊,没见过你这么丑的人。”梵安纯洁的脸上露出邪气的笑容,抬手将头上的头饰一件件拆下来扔在地上。
“你是不是找死!”男人愣神后瞬间暴怒,他直接将外袍脱掉,随手一扔,眼里泛着凶光,大步朝梵安走去。
一瞬间,梵安就被男人笼罩住了。
不正常的呼吸频率,以及他眼底燃烧的火焰,梵安暗道了句“该死”。
这男人不是喝醉了,而是中了药!
“滴滴,主人!紧急情况!传送时间发生错误,请主人安全度过剧情点!由于是系统失误,提供剧情关键词为“口是心非”,请主人自行发挥。”
梵安来不及思考,捕捉到关键词“口是心非”。
“你就这么喜欢我?已经到急不可耐的地步了?人家害怕怕,不要嘛~”
梵安一反常态,油腻的抬手捂着嘴倒下躺在了床上,下一秒还欲拒还迎的摆出了大字型,还好被子下面没有花生红枣搁着慌。
不过这也说明,这男人并不是娶妻,而是纳妾。
她,梵安,妾室?他配么他。
“我会喜欢你?真是恶心至极!”
男人就跟吞了苍蝇一样,甚至想作呕,他怒极反笑,“你以为我跟安以和一样是个瞎子吗?”
“难道不是你求娶的我?”
一瞬间,男人梗住了,浑身的嚣张气焰顿时没了,连脸上的怒气都全部消散得无影无踪,眼里甚至还流露出一丝不甘和委屈。
梵安惊讶,她原本是想试探一番,没想到还真是这男人求娶的。
可这男人眼里对她的厌恶根本藏不住,为何非要娶她不可?
要么她这次的身份极为尊贵,狗男人为利益趋使,要么背后必有阴谋,他极可能是个棋子。
无论哪种,今晚的洞房花烛都是不可能的。
趁着男人愣神,梵安一脚踹向男人的脆弱处,起身反手将桌上的花瓶砸了过去。
“啪!”
男人甚至都来不及尖叫就被打晕,倒在了地上。
她看着满头是血的男人和地上的花瓶碎片,长呼了口气,边揉自己的手腕,边坐到桌边,还顺便给自己倒了杯茶。
“系统,现在我们来谈谈,什么是传送时间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