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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历史小说 -> 死神之走错冥府了-> 8.强横之力亦为灾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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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强横之力亦为灾祸
- 完全冥河水组成的水龙卷从干燥的地面缓缓升起，厚重的水壁在迷蒙的夜色下闪闪发光与天穹相接，守护瀞灵庭的高等结界在旋转的水龙卷下发出不堪忍受的刺耳声音，黑色的裂缝被灵力的丝线拽的很辛苦，仿佛下一刻就要断掉。
悲剧的是，这些异状蓝染在并不光亮的夜色掩护下他都看不到，所以也不存在及时制止的可能，骨女似乎是意识到了眼前这个术的威力，但是猎杀他人的本能高过了对自身安全的恐惧，所以骨女并没有停下，只是稍微偏离了一点方向。
就像这个世界没有后悔药可卖，当对峙的蓝染几人透过水壁看到被黑水映照的波光粼粼的日出时，崩掉的不止是蓝染万年不变的和煦脸，还有骨女费力勾住体面的皮。意识到自己认知错误的蓝染如今只想找一个靠谱的地方躲起来，背后的朱日和早已因为过度使用灵压气喘吁吁，极限压榨之后的成果朱日和自己都惊讶。
“你还真是善于给人惊吓！我是说过让你放水，但是没说要搞成天灾。”蓝染惣右介轻声在朱日和耳边说道，“请务必多坚持一下，这种量级的冥海水，如果不及时应对，瀞灵庭会变废墟的。”
“……”朱日和哽住了，她要怎么坚持住？『深海怒涛』这个朱日和原创的术，原理是利用深海的水压。先用断空制造出一个坚实的壁，然后向内开一个口子连接深海底部，海底的水会因为压强不断的涌入壁的内部，不解放水壁膜，内部的水就会因为体积原因深度压缩膨胀，最后压力过大爆炸，形成爆炸的效果，或者解开水壁，口子消失，但是壁内的水会像泄洪一样奔涌而出。
朱日和强挺着困意，没错，折腾了一晚上都没睡着的朱日和，这个时候居然困了。勾着蓝染的脖子，委屈巴巴地抱怨：“蓝染老师，不要强人所难啊！”
伴着日出东方的宏伟景色，朱日和，成功由晴转雷电大暴雨……
女孩的第一声啼哭直接惊醒了市丸银，当山本老爷子迷迷糊糊地套上外衣被某个焦急没耐心的青年拽着往外瞬步时，一道夏季惊雷直接将青年强制变成了老爷子身上的挂件。
山本老爷子瘪瘪嘴，感受着身上挂件的紧绷肌肉，无语极了：“你怕打雷？”
市丸银抖了一下，埋在老爷子外披里的脸上表情僵硬无比，笑容变得比哭还难看：“一般的打雷，是不怕的。”
很快，老爷子就明白了市丸银话语里的引申含义，一番队乱了，不，说一番队乱了并不准确，准确一点是整个瀞灵庭中，包括贵族，死神以及其家人，全都乱了。
水浪高耸入云，雷电交加，双殛之丘宛若雷电之国降临，密密麻麻的闪电交织，而交织的中心点，血色侵染的红衣在鼓动的狂风下猎猎作响，骨女的美人皮上焦痕与血疤交错叠加，骨头上都染尽了焦黑却还在爆发灵力炮，与灵力炮对轰的雷吼炮在蓝染的手中仿佛是不要钱般的往外撒，然而比起更加恐怖的天相从临，还是个弟弟。
骨女彻底成为了避雷针一样的存在，几乎所有的天相从临导致的雷电都在往她那跑。只不过，在密密麻麻的闪电交织下，蓝染实在不敢挪动地方，外面就是水，水能导电，挪地是死路一条，但是如果水壁破裂，大浪来袭，不挪地也是死路一条。蓝染惣右介怜爱地抚摸着还在号啕大哭的朱日和，心里苦的很。
“噫——”市丸银惊恐地看着眼前的景象，抓住总队长的力气更大了。
于是，在众人眼中，立于刑架之上，白衣翩翩唇角带笑，宛如仙神临世的五番队队长蓝染惣右介以连续三发无咏唱雷吼炮，成功将摇摇欲坠的骨女变成了渣，也打破了海量水壁的屏障，水天一线，惊涛骇浪从双殛之丘呼啸而来，将所有低于它的洼地全部冲毁掩埋。
“蓝染惣右介！！！！”方才清醒的山本元柳齋重国目呲欲裂雄狮咆哮，其怒气令全瀞灵庭的住民胆颤心惊，“流刃若火！”
随即，怒火被涛声掩盖，最古炎系斩魄刀也没顶住冥海的喷嚏，闪烁两下消失了。
冥海，又称死亡之海，生命禁区。它形成于时间长河的源头，也将伴随时间长河走到尽头。这玩意一直存在，只不过，和尸魂界挨不上边。尸魂界初创立的时候就是绕着冥海走的，灵王可鸡贼着呢！谁会挨着一片随时可能雷鸣电闪狂风大作卷起千层巨浪的天灾象征住啊？他选择的地方是紧挨时间长河边上，高天原与苇原中国交界的一条小支流旁边，上能抵达高天原，下能通往苇原中国，生机茂盛，环境怡人，是当之无愧的好地方。
如今，这里也变成了泽国。高处的队舍水位处于一层房高的位置迟迟不退，低处的更惨，整个连房顶都看不到。黑色混浊的浪潮拍打白玉石板的阶梯，临时制作的竹排漂浮在压制灵压的水面之上。
真是灾难的一天。
苦哈哈揣着手手蹲在一番队队长室门口的市丸银如是想着。朱日和睡的很沉，来自十二番队的检测报告完全推翻了之前他们仅仅只认为朱日和灵力强劲的结论，因为如今漂浮在瀞灵庭的这些冥海之水，本质上是朱日和斩魄刀的一部分，而她的刀的另一部分，还在双殛之丘上表演电闪雷鸣骨头牌避雷针。
一时之间，诸位死神不知道应该去羡慕五番队还是应该去羡慕一番队。山本老爷子很重规矩，但是他的这份规矩却被朱日和阻碍了，中央四十六室硬是亲自上阵只为了让朱日和这娃娃不挨打，最好也别挨罚。就朽木银铃的那拼死维护的劲头，搞得朽木白哉还以为自己是不是多了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亲戚。但是一听瀞灵庭的大敌骨女极有可能是朱某人的斩魄刀之后，小白菜同学光速倒戈，其实要真是自家的私生亲戚也挺好的哈。
经过了解，市丸银早早就将给三小只觉醒斩魄刀的课程提到最前了，无奈除了日番谷冬狮郎之外，姑娘们的进度不是慢了一点。真央现存的斩魄刀完全承受不住朱日和的灵压，麻衣是压根得不到浅打的回应，倒是和瀞灵庭的东大门挺亲近的。可是，哪有正经死神轮大门的？
总之，这个教学困难不仅是让山本总队长在内的死神队长们目瞪口呆，贵族们一样也是目瞪口呆，连被老爷子申请过来帮忙打刀的二枚屋王悦都觉得自己下巴要安不上了。
“轮，轮大门？”彼时还在灵王宫工作的二枚屋王悦一手拿着精钢，一手提着大锤，站在刀炉前面稍微想象了一下花季少女举着大门挥舞的样子，顿时不禁闭紧了双眼，总感觉再想下去，有什么就要掉光了一样。
不过等到真正见识到刘麻衣之后，二枚屋王悦突然就改变了主意，面前的这个小女孩，看上去十一二岁的年纪，浅褐色的眼睛里筑起了高高的围墙，她就像一座战争堡垒一样将自己全副武装。也许这才是为什么浅打无法回应但东大门却和她有共情的最根本原因。而且不仅是刘麻衣问题大，那个据说是他们老师的银发小子问题也超大，他的斩魄刀和他的灵魂压根就不匹配，这小子被刀大幅度拖累了实力还不自知，玩命的锻炼自己，造成的结果就是刀灵越来越虚弱，再拖个几百年，刀灵死掉，他也会没命。
日番谷少年目前还可以，那是因为这孩子太小，刀灵也没有完全成长的原因，真要长大了，那浅打也得重打一个，而且不排除重打很多回的可能。
最恐怖的朱日和，对这丫头，二枚屋王悦的初步判断是她怕不是个精神病患者，人格分裂那叫一个彻彻底底，十二番队判断多少有点偏差，但是麒麟寺说的结论八成错不了。骨女应该不仅仅是所谓斩魄刀的一部分，她应该是某个人的一部分，正如孩童形象的朱日和亦是某个人的一部分，骨女拥有的规则力量和朱日和在冥海底部开口子放水的行为，不是斩魄刀能做到，而是祂本身就能做到，他得拿什么做刀的基材啊？
总之一句话，这刀，没法打。另外补充一句，山本元柳斎重国这次捡了好大一个宝啊，这姑娘成长成长，那就是正经的灵王候补了。
零番队的目标很明确，对朱日和小姑娘，一定要宠着，最好宠废了，没废也要让她对尸魂界完全没有敌意才行。但是这话他们还不敢对山本老爷子说，因为真怕老爷子一刀劈死他们。所以，退而求其次，零番队将自己的目光打在了照顾朱日和的市丸银身上。先给这小子打把合适的刀贿赂一下下，总没问题吧？
并不知自己被大佬盯上的市丸银灰头土脑的挨着竹墙边蹭山本老爷子的温泉泡，由麒麟寺专门打造的一番队队长温泉有着恢复灵力和伤口的效果，而刚刚被老爷子以训练之名暴揍一通的市丸青年自然要舔着脸皮来蹭的。
当然还有背部固定挂件朱日和小丫头。
“啧，这回效果好像不怎么地呐。”市丸银盯着随着泡澡并没有减轻的身上伤势，不满极了，“日和，你可把我坑惨了，你不知道老爷子的流刃若火就跟成了精一样，看看，我这都焦了。”眼见着温泉疗效不好，转过头他又可怜巴巴地举着胳臂晃悠着左臂上一大片显眼的，周围还有黄的不明粘液白的边边装饰的焦糊烧伤，俯下身子在朱日和眼前晃悠，“老爷子没法拿你撒气，就拿我撒气。下午说是训练，结果就是我单方面的挨揍。看在我没少给你买好吃的的份上，咱下回动手的时候能不能轻点呐？或者你把咱也带上呐？”
“然后一起干坏事？我相信只要你敢这么做，总队长就真会往死里打你了。”刘麻衣一个白眼翻过去，一个月下来，她总觉得自家带班老师的心理年龄在倒退，之前还像个靠谱的大人，接触多了一看，不仅是个孩子，还是个淘孩子，这不就大咧咧地带他们过来偷蹭总队长的专属温泉了嘛，也不知道他哪来的钥匙开门。
朱日和坐在温泉边上，大半身子埋在水里，耷拉着小脑袋瓜，一磕打一磕打的，显然还是困的，搞得市丸银如临大敌，毕竟如果现在睡多了，朱日和极有可能晚上起床使劲闹！
“日和？日和呐！你理理我呐！”一把搂住朱日和的肩膀托她露头，市丸银使劲晃她，企图让她稍微清醒一些。
“热死了好烦！”被摇烦了的朱日和生气的大喊一嗓子，一下子托住她的手没抱住，她滑进了水里呛了水还溅起了好大的水花。抬眼却看见波光粼粼中一双紫色的眼睛蓄满了眼泪，朱日和心头一惊，感觉特别不舒服。
“没问题吧？还能呼吸吗？”市丸青年已经开始抽冷气上了，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掉，朱日和整个人被提起，高高的悬在水面上。“喂！日和，快点把血水吐出来！”深感今日温泉不对劲的日番谷冬狮郎费力的举着小姑娘，试图通过摇晃的方式把小姑娘刚刚喝进去的温泉水摇出来，但是因为身高和力气，整个人摇摇晃晃的。
温泉被红色染开了一片，朱日和立刻就清醒了，市丸银刚刚才愈合的腰间伤口经过刚刚一闹，已经裂开了，烫伤的地方也因为沾水疼的对方龇牙咧嘴，眼泪大颗大颗掉。
朱日和咕咚一声，还在嘴里的温泉水咽下去了。这个行为让日番谷僵直了身体，不过很快他就默默地把朱日和放下了。刘麻衣不愧为三小只里心理最成熟的，也就朱日和前脚被放下，后脚他们就听到两个急促的脚步声，和室的门哐的一下被拉开，山本老爷子带着表情沉重的卯之花冲了进来，一把跳进温泉里把市丸银抱出来，也不顾水迹直直冲进里屋。
两只还能动的，再一阵沉默过后，也刷的一下冲到了和室门口。朱日和专注的看着市丸银满身血污的躺在榻榻米上，绿色的回道光幕洒在青年精壮赤裸的身体上，过大的伤口已经远远不是普通回道能解决的了，山本老爷子抬起他那完全没有因为年龄增长而颤抖的双手，简单用酒冲洗过后，快速且精准的用头发丝般的手术线将青年裂开发白的伤口缝合一起。紧接着，让朱日和忍不住头皮发麻的惨叫声回荡在整个一番队队长室周围，山本老爷子用刀将市丸银手臂上被烫伤的部分整个生剥了下来，青年拼命挣扎的动静让卯之花都差点没按住。
挣扎着冒出一个头的市丸正好面孔对准了日番谷和朱日和，无神的青蓝色眼睛里蒙上了一层灰，就像是要死了一样，吓的两娃娃一动不敢动，连眨眼睛都不敢。总之，如此凶残的场面无疑给两个孩子带来了相当的冲击，也让朱日和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自己貌似犯了一个相当大的错误，而这个错误是能让自己亲近的人直接送命的错误。
随着搬来烈酒的雀部长次郎的镇压加入，市丸银挣扎的余地更小了，不如说，这孩子能挺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
常年侍奉山本总队长的雀部很清楚，一番队的温泉有着瀞灵庭少有的疗养作用，一些不是很严重的伤口，只要泡一泡，注意休息，自己很快就会痊愈。
只不过这是在正常情况下。
被冥海水污染之后，拥有疗养效果的温泉水变成了能让人丧命的剧毒之物，它会使人伤口感染，发炎化脓，腐烂生疮，最后高烧死掉。
孩子们不知道。
这才使得刚刚得知孩子们又偷偷泡温泉的山本老爷子几乎是没怎么想就一个瞬步把卯之花从队长室里揪出来，然后急吼吼地直奔温泉而来，连腿短的麻衣都不等。
雀部长次郎将一整坛烈酒浇在市丸银血淋淋的身体上，高浓度烈酒流过身体，带出黄的浓，黑的血块，刺激着这副身躯痉挛不止，青色的瞳孔逐渐放大，痛意随着喷涌的气流离开大脑的控制……
“啊！”
市丸副队长，啊不，是市丸三席的惨叫成功的让刚刚平静了还没有半天的一番队队舍再度骚乱起来。宛若临终一样绝望的痛苦声音让每一个队员心头都蒙上了不安，尽管他们很清楚，有山本总队长坐镇的一番队不可能出问题，但是市丸三席是总队长亲自上阵教授的，年轻的队员们似乎对于自家队长的凶残程度有了一个完全的新的认知。
朱日和不自知的攥紧了浴巾的一角，湿答答的浴巾此时冰冷无比，她看着曾经大哥哥一样照顾她的银挣扎，看着他惨叫，看着他瘫在榻榻米上，看着卯之花和老爷子越来越严肃的脸色，也看着雀部转过头暗中的叹气，但是她不明白到底是哪里错了，她明明就是按照蓝染老师的要求做的，而且还做到了她能做到的最好，她明明就有很努力不给大家添麻烦了，为什么会造成这样的结果？这到底是怎么了？
“长次郎，去十二番队，把涅叫过来，让他带上镇定剂。”山本老爷子简单在衣服上蹭了几下满是血污和烈酒的手，才颤颤巍巍的扶着旁边的门框起身，喘起粗气。卯之花队长也没好太多，她已经不去维护端庄的跪坐姿势了，整个人伸直双腿，瘫在血污和脓水烈酒的混合物上。
喘了几口气，山本老爷子才用听不出喜怒的冷淡声音开口问话：“日番谷，老夫记得老夫有吩咐你，你们要等老夫一起入浴，你，忘了？”
“没，没……”日番谷低下头，老实的像只鹌鹑。山本老爷子挪过去，用手抬起对方的下巴，小孩翠绿的眼中已经蓄上了眼泪，满满的都是害怕和后悔，然而眼神漆黑如墨的山本老爷子既没有吼他也没有责怪他，只是很温柔的抚着他的脸，严肃认真的告诉他一件事实：“知道为什么这个班级叫做日番谷班吗？你是这个班上最大的孩子也是唯一的男孩，是这个班的领头人，你身上有着保护两个小妹妹的责任，也有教导两个小妹妹的责任。你该学会明辨是非了啊孩子。觉得不对就要去说，市丸银不仅仅是你们的师兄、引路者、保姆，他也是你们这个小集体中的一员啊！你们都是老夫的学生，他不听，你就和老夫告状，自有老夫去教训他。”紧接着，山本老爷子闭上眼睛，表情悲痛，他搂过全身冰凉的朱日和，这小姑娘冻到连发抖都做不到了，“也是老夫的错，明明知道孩子是正该立规矩的年龄，却没有真正狠下心管教。是老夫之前的放纵才让银小子遭这么大的罪，让你们也跟着受惊吓。”
是的，虽然老爷子一开始就把规矩说明白了，但是对于已经成为五番队席官的市丸银隔三差五过来蹭温泉的行为，老爷子从来都是视而不见的，甚至有点乐见其成的意思在里面。毕竟都能默许他去偷偷配备用钥匙，怎么可能禁止他去泡温泉呢？
缓过劲来的卯之花赶紧翻柜找到干爽的毛巾，把湿透了的朱日和脱光包起来，闻讯赶来的涅和十二番队队长森千手则是赶紧一个给市丸银打镇定剂，一个给老爷子换衣服检查身体。雀部长次郎可以留在十二番队休息观察，但是老爷子可去不了，护庭十三队会大乱的。
万幸，老爷子身上没有伤口，冥海水没对老爷子造成影响。
市丸银那小子，即便是疼成那个样子，嘴里满是血，也没有伤害老爷子和卯之花队长，反倒是他身下的榻榻米，愣是让他抠出了十个洞来。想到自己所见，森千手不由得长叹一声，这其实是个好孩子啊。
朱日和睡的昏昏沉沉的，这大概是她有生以来陪睡的最豪华阵容了，包括总队长在内，三位队长，两位副队长，围着他们这一个班，和衣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