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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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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将近40岁的时候。我因为长期大量抽烟得了很重的病。也厌倦了枯燥无味的生活。想要到处旅游却没钱。于是我去当了一名导游。

这一次我带团到了一片著名的草原旅游地。下了车,我独自走在人群的最前面,一直沉默着。因为这个服务态度我还被差评过许多次。还好这次带的团里都是一些年轻人,他(她)们上了车,下了车都会自顾自地拿着手机拍照什么的,我讲不讲话,他(她)们倒也不太在意,倒是我的身影会经常出现在他们的照片里。

草原的风景很美,平坦开阔。

我习惯性地点上一支烟。得病之后我依旧会抽烟,不过量少了点。医生说这只能延缓我的死亡时间,建议我别抽了。我没听。

一对情侣走上来,让我帮他们拍张照。拍完后,女生在附近拍照拍照了,那名男生便站在我旁边看着。

我递了烟给他。他抽了一口问道:“这什么烟啊?劲这么大。”

“白花树。”我回答说。

“没听说过。”

我笑了一下,不再说话。两个人就这么站着,默默抽着烟。

“我和她这趟旅行回去就领证了。”年轻的男生忽然叹息了一声说道“听说现在世界局势紧张的很。不知道这会不会影响到以后的生活。我这是不是有点杞人忧天。”

我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好猛吸口烟。

忽然间,一股熟悉的花香传来。甚至盖过了烟味。

我单愣着,可能人老了反应也不如前了。忽然从远处的大草原上吹来一阵猛烈的风。我只感到脚下失力。说来也奇怪。这么大的风。我手里的烟居然还是缓慢的燃烧着。可能心也老了,我竟然没第一时间发现。

可是记忆不会老。我还记得以前许多的事情。还记得温暖的陈子和陈子的温暖。还有花子。之前我想起这些,头总会疼。但这次没有,记忆也逐渐清晰。

十来年前,将近快有20年了吧!

一个奇怪的包裹突然出现在我的大学寝室床上。拆开一看,里面有一封信,两本笔记本和一张背面写有名字的照片。让我感到惊讶的是那封信居然是我爷爷写的!

当年我爸跟爷爷闹别扭后,正值年轻的爸便搬到了大城市。直到现在都没回去过。以至于我也从来没回过故乡,对我们的家族往事更是知之又少。

我怀着半信半疑的态度拆开了那封信看了起来:“孙儿。当你收到这封信时就说明了猫它选中了你。此时无论你在天涯海角,也请回来吧!猫会为你指明道路的。也当是回到故乡看看爷爷。”

我又去翻了那两本笔记,其中一本写的是一些家族的往事,另一本则是密密麻麻的送信的地址人名,封面还写着爷爷家的地址——下花县白花路1号。

我看完后不明所以。猫是谁?但是我很乐意回去一次看看未曾见过的故乡是什么样的。

几天后……

暴雨已经连续下了五天,夏天刚起的炎热被浇走了。野草们不屈地低着头,却不知淋在它们地上的雨水是夏日茂胜的基调。

一辆大巴车停在路过。车内一位男乘客说:“这么大的雨,撑伞也挡不住吧?”

“这么大的雨,开雨刷器也看不清前面的路。”巴车司机认真说道。

“可以抽支烟吗?”一名中年男人问。一个抱着孩子的妇人说:“车上有老人,有孩子,还有学生的。吸烟有害健康!”

“诶——”男人嘟囔道。

妇人目光瞟到中年男人同座的一名男生,说:“你旁边就坐着个学生哥,不怕呛到人家。”

中年男人也回过头看邻坐的男生。我只得尴尬一笑,连忙回过头看着窗外。中年男人将手里的烟插回烟盒,只得作罢。

坐在后面的大婶兴许是太无聊了,忽然问我说:“小伙子是外地来的吧?大学生?”

我回过头答道:“哈哈!眼光真准,都被你说对了。”

“那不是吗!十里八乡的都知道我眼光准。小伙子叫什么名呀?”大婶念叨道。

“朴垚。朴素的朴”。我说。

大婶打趣道:“小伙子是自己来的吗?有没有带女朋友,俺们下花县夏天的时候最多小情侣来旅游了。”

我笑着摇头。

“那你在旅游的时候可以顺便物色物色,咱们下花县的姑娘们都长得可水灵了……”

“老妈!打扰到人家了!”坐在大婶邻座的女生将大婶拉了回去,又探出头跟我道歉:“抱歉!”。是个很可爱的女生,看上去应该有二十出头。

我摇摇头,说:“没事。”

看到大婶没有继续唠叨下去,女生松了口气。再说下去,说不定就变成了相亲现场了,她老妈什么性子她最清楚了。

过了半个小時,雨才开始逐渐变小直到停雨。大巴车也重新上路了,一路上车上的人都在谈天说地。

我就静看着窗外的景色,或许是有些远家胆怯了,又或许是有些近乡情怯。

约过了十来分钟,大巴车到终点站了,司机大声吆喝着:“下花县到了!已终点站了,大家快下车!”

我背起背包下车,站在地面上顿了顿身子。

下花县地处低地,从公路下车后还得下一条很长的下坡路。

路口的右边开着家小卖铺,旁立着一蓝色铁牌,上用白字写“白花之乡——下花县”下有一句小话“白花远流之向,逆流下花之门。”。字迹工整。

再往下望去,便是下花县——没有太多的高楼大厦,只是一座围着一座山而建的城镇。房屋在那座山周围围成了一个大圈,但是一座巨大的湖泊的一角吃掉了城镇大圈的一角。从上空看去,城镇就像一个被咬一小口的甜甜圈。

“小伙子第一次来这?要不跟我们一起走,顺道给你讲讲当地的风土人情。”刚在车上搭话的大婶忽然出现说道,那名很可爱的女生也在。

“谢谢!那麻烦你了。”

“不麻烦!正愁一路没人聊天。我女儿是个闷油瓶。”大婶眉开眼笑,说“叫我张宝珍,珍姨就行!这是我女儿罗晓桐!”

大婶旁边的女生向我招了招手,说道:“你好!很高兴认识你!”

“你好!”我礼貌回道。

三人便一起往下走。

下坡路的左右边都是片宽阔平缓的坡面。左边种着成片的柚子树林,现在还未到花期,右边则是很大很大的一片空旷的草地,我猜应该能容下城镇一半以上的人站在上面。我听到树上传来阵阵蝉叫,用眼却看不到一个蝉。

“小伙子来这不只是为了旅游吧?”珍姨问道。

我被看穿了心事,惊讶道:“这也能看出来?”

“那不是!你的情绪都写在脸上了。我一看——不像旅游的人。”珍姨说。

“小伙子你自己一个人离家出走来的?”

“哈哈!”我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又被您看出来了。我们家之前也住这,只不过后来搬出去了。”

珍姨说:“可能外面比较好吧,毕竟咱们下花县也不是什么发达的地方。”

我把爷爷的照片给珍姨看,又问了一下爷爷家的地址该怎么走。

“我好像不认识你爷爷。”珍姨又看了笔记本上写的爷爷家的地址说“诶?我们下花县好像没有白花路这个地方。”

“诶!不会吧!这不会是个假地址吧!”我惊讶道。

“不一定。有可能在下花县附近哪个村子里。你珍姨我平时爱待在家里,也不怎么出去。你到了我们下花县可以到处问问,说不定有人知道。”

“我试试,毕竟都来了。当是来旅游一看也不错。”

“小伙子心态不错。事在人为,你会找到的。”珍姨安慰道。

可爱的罗晓桐冒个头瞄了我一眼。

我回以微微一笑。

三人又走了有一会儿。

……珍姨忽然用手拍了拍我肩膀,示意我望向城填中心的那座小山,说:“看到那座山了吗?可不能用手指它!这山是晴神山,晴神是掌管晴世的神。指了就相当于不敬神明。”

我顺着珍姨指的方向望去,是城镇中心的那座山。珍姨又跟我说整座山中生长的树都是白花树,你到花季整座山上下都是白花花的。

我问道:“那晴世是什么?”

珍姨忽然严肃地说道:“晴世是人死后所去的地方,传说那儿永远是晴天。在每年农历的五月初三就是开晴节,我们下花县人就会在这天祭拜亲人,欣赏满天飘扬的白花。我们这有个家族是主管晴神祭司的,每一代的传承人被称为信子,专门负责与晴神交流。可惜晴之子十几年前却莫名失踪。”珍姨刚说完,天空中下起了雨。

“又下雨了!”罗晓桐连忙撑起伞,说“天气真坏呢,朴垚你也到伞里来吧。”

我看了看略显拥挤的伞,张望四周,发现下边左边有所学校,于是便对罗晓桐说:“我自己去那学校里躲雨,你们先走,珍姨,下次再见!”说罢,我就捂着头跑了过去。

这所学校名叫“下花高校”,应该就是珍姨在车上说的那一所。规模不大,只有4栋教学楼,没有宿舍楼。因为现在正值周末,所以没人。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关大门。

我跑到距大门最近的教学楼的中厅里躲雨。发现在书架边靠着把湿漉的雨伞,显然是刚用过的。

我拍了拍衣服上的水,外面的雨势渐大。

我呆站了一会儿,觉得无聊,于是向二楼走去,打算参观一下教室。必竟我在几天前还是坐在大学的里教室学习的。

下花高校的各栋教学楼是连通的,四个栋教学楼刚好围成一个矩形。

我在游荡时发现一个没锁门的音乐教室。我走了进去,心想这学校可真粗心。音乐教室里面只有一些基本的乐器器材。走了一圈,我停在了吉他面前,用手拔了一下,还能用,只是音没调好。观察到下四周无人,我便坐了下来,将吉它拿到手上调音,随后弹起了首《雨》。

一位少女正抱着一箱课书焦急地望着外面的雨势,忽然听到另一栋教学楼传来音乐声,少女有些疑惑,随即放下带箱书调转方向朝着音源走去。

我刚弹完就发现门口有个奇怪的少女正靠在门框边盯着自己。

这名少女怎么看都很奇怪——明明是个样貌俊俏的少女却剪了个不合适的超短发,穿着一件纯黑背心衫搭着条遮脚长裙。

我怕被误会连忙说:“我不是偷东西的,只是太无聊了。”

少女开口说:“我还以为是来偷乐器的小偷呢。”

“我没有恶意的。”我将吉它小心翼翼地放回原位。少女就盯着我不说话。

我一时坐立难安。

“外地人?”少女又一次开口道。

“是第一次来,在这避下雨。”我说“我叫朴垚。朴素的朴。”

“陈子,”少女说“叫我陈子就行。你吉它弹得很好。。”

“谢谢!”

少女走到讲台上坐了上去,晃荡了一下,没穿鞋的双脚,古灵精怪的说道:“你着急进城吗?我挺着急的。但是我抱着书撑不了伞。”

我放下吉他,想了会说道:“那我只好蹭一下你的伞进城。”

少女嘴角微扬,说:“走吧!”

下到中厅。我撑起了伞,招呼道:“走呗!”

陈子拧着嘴笑了笑。

走了有好一会后雨势锐减。

出了学校沿大路再往下走,道的两边浮现出一片片农地,田道间种有芭蕉,桑树和甘蔗。

与陈子走近后,我发现陈子身上有股很好闻的香水味。

“来下花干什么?旅游?”陈子开口问道。

我思索片刻后,说:“来找人。你可以说一下这有什么旅游点吗?”

“有很多"陈子顿了顿说“最出名的应该是白花树,其次是慧星湖,还有几乎只有我们本地人去的晴神庙。”

陈子又说道:“白花树其实就是柚子树的祖先,不会打果,很大棵,没针刺,开花很好看,和柚子树完全不是一个样,除了花都是白色的,但很奇怪,只有我们这有,其他地方都种不活。慧星湖传说是亿万年前一颗小小的慧星脱轨撞出来的,很有幻想色不是吗?但那确实是个很大的湖。就在下花县的后面。”

两人漫步来到进入下花县的路口。路口边上有一棵很大棵的树。“呐!这就是白花树。农历初三开晴节前后开花,一整棵树都是花,看不到叶子。”陈子用手指了指说道。

我驻足观看,只是感觉树很大棵,叶子很茂盛,给人一种岁月冲刷感,其余并无什么特别。雨也慢慢的停了。

进城的路途中,我又顺便问了陈子知不知道我爷爷家的地址在哪。陈子反复看了几遍略显歉意地说不知道。

“没事,我再到处去问一下。”

陈子笑了笑。

我在进城后便和陈子分手了。

与陈子告别后,我去便利店里买了点东西吃,店外面摆着的桌椅湿了。我只好站着吃,街上人来人往的,很热闹。

因为这几天都在下大雨,整个城镇都笼罩在一种阴沉的气氛中。街上时不时传来水果商贩此起彼伏的吆喝声,湿漉漉的电线杆上偶尔停着的几个小鸟在叫。

我翻开写着地址的那本笔记本,打算按照这上面的地址去问一下,毕竟按照笔记本上的内容来说他们应该跟我爷爷接触过。

我随便逮住了路人礼貌的问道:“帅哥!请问曲祐路怎么走?”

“呃……从这里直走到小巷左拐,往前走第1个左转路口就是。”

“谢谢!”

我按照路人说的路线和笔记本上写的门牌号找到了那户人家。我摁了两下门铃后就焦急的等待着。说实话,我并不是一个善于与他人打交道的人。过了会儿大门开了,走出来位穿着单薄的少妇人。我的耳朵一下子就红了,腆着脸问道:“你好!请问你认识朴志坚吗?他之前经常给你们家送信。”说着我把照片拿出来给她看。

“不认识,没见过。”少妇人说道。

“那你们家有老人吗?老一辈的应该见过。很快的,我问几句就走。”

“没有。”少妇人稍微有些怒容。我一下便犯了难不敢继续再问。“小哥回去吧。”少妇人说完便将门关上了。我在原地踌躇不定,呆站一会儿后决定继续找下一户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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