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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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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钱嬷嬷便站在楼台趾高气扬,差使起下人。

“钱嬷嬷,这是得了鸡毛当令箭呀。”

红豆出言嘲讽。

钱嬷嬷自然知道沈芸涵对她大有意见,但现在换了主,她只能一条路走到黑。

“主子是我奶大的,她的喜好我再知晓不过,这哪轮到上你说话?你去看主子新裁的衣服怎样。”

红豆冷哼着往屋内走。

发现一个清秀小麦肤色的青年守在门口,穿的是侍卫衣服。

“你是谁?”

对方没回应,开了门。

红豆走了进去,看着祝熙安正往脸上倒腾药膏。

“小姐,外面都成钱嬷嬷的天下了,你还在弄这些?”

“乡下秘方,美容养颜的。”

红豆心生鄙夷,临安城的贵小姐们都兴用珍珠粉,再不济也是白芷膏,这草木泥糊也太掉价了。

祝熙安用的自然是好东西,当年裴君烨病情反复,身边跟了个神医。

神医性情古怪,裴君烨为了能治上病,直接把她抵去当炼药罐。

好在她伺候得体,因此跟着学了不少秘法。

除了制毒解毒,还有这些淡疤美白,蛊地流行的稀奇药方。

对这个神医祝熙安颇多感慨,一方面她是教自己的恩师,另一面,上辈子最后他见死不救的冷漠模样让人心寒。

“门口那个又是谁?我看着面生。”

“我在观槿庄上带回来的下人,你喜欢人家?”

祝熙安看似打趣,语气中有些许不耐烦。

“那倒没有……”

红豆知道自己逾越,但反正这主子早在庄子上被磨平了气焰,自己怕什么。

“你去厨房要份蜜饯金橘来,现下我有点饿了。”

红豆欢喜地应了。

“舟兰。”

外面的青年进了房间。

“注意她们的动向,如有变数立马来通知我。”

舟兰没有二话。

这小伙是住观槿山庄附近的,经常被钱嬷嬷喊来帮忙跑腿的小厮。

在祝熙安的印象里,他身世微寒,家中只有病倒卧床的老母,只要钱给得痛快,便是一天之内也能折返祝府和山庄。

钱嬷嬷怕他生事,除了喊他跑腿,也不跟他有多的交际。

实际舟兰沉默寡言,空闲在砍柴挑水,是个朴实的。

村里有其他小孩欺负祝熙安,往她身上丢泥巴,推搡她,舟兰看到还会驱赶。

有时会分自家烤的红薯给熙安。

祝熙安临走那天本意是登门致谢,舟兰看着她大好,竟也感慨抹泪。

闲聊后得知他本有个妹妹,荒年饿死了。

他本来叫舟金,妹妹叫兰兰,家破人亡后,改名叫舟兰。

祝熙安先是让他跟着搬家回府,看他确实是个能用的,便留在了身边。

昨晚舟兰看见红豆从扶云院回来,在仆人睡的东厢房里又一番进出,就把事告诉了祝熙安。

果然,如祝熙安所料,那红豆出了门便和钱嬷嬷拌嘴,非要钱嬷嬷和她一起去小厨房。

最后还是钱嬷嬷嘴巴厉害,她去厨房取糕点,红豆不情不愿去检查裁的新衣。

祝熙安吃着蜜饯,听钱嬷嬷自夸安排的差事,她也狡猾,故意说些沈芸涵安排的人手,讨祝熙安欢心。

“不好了小姐,少爷闹肚子病倒了!”

红豆急忙来报。

祝熙安连忙挂上一脸关怀,往祝宇承院子里跑。

还没进门,就听见打砸摔碗的声音。

“娘!我痛!我痛!”

“你这贱婢!是不是手上沾了什么不干净的给我儿吃?承儿乖,郎中即刻就到。”

厅上跪了一地人,在最前面挨打的,是阿诺。

她衣服已经浸血,瑟缩着,膝盖下满是碎瓷片,连跪着都很吃力。

不过九岁的娃娃,怎被如此作践。

祝熙安捏紧了拳头。

“母亲,这是怎么回事?弟弟吃了什么不干净的。”

“吃了这贱人经手的玉露酥,承儿便这样了。”

说罢,祝熙安便一脚踢在了阿诺的身上,她疼得抽气,滚到了一旁的地毯。

“那日我远远见这丫头就知道不是个体贴的,今日闯下这弥天大祸,还在这装可怜给谁看!”

祝熙安夺过沈芸涵手里的鸡毛掸,往阿诺肩上抽去。

看着用力,祝熙安却控制得很精准,落到实处的不过一二。

她打了会,看得沈芸涵也解气不少。

祝熙安丢了鸡毛掸,转身关怀榻上的祝宇承。

扣住他胡乱动弹的手,翻身狠狠拍了他胸脊几下,刚刚还胡闹的祝宇承一时像晕了过去。

“这是干嘛!”

沈芸涵连忙止住祝熙安的手。

“弟弟吃错了东西得先吐出来,你别拦我,这可是我唯一的弟弟!他不能有事!”

祝熙安急得眼泪快掉,姿势看上去也熟练,手上的力道更像掌下生风。

可瞧祝宇承就快晕死了,沈芸涵是叫停也不是,不叫又心急。

好在郎中来的及时,祝熙安这才停了拍打。

“不好了夫人,少爷这是中毒迹象!血液流速之快,已遍布全身了啊!”

“什么!不是肚子疼吗?”

“母亲怎么这么确信弟弟是肚子疼?”

祝熙安冷不丁说道。

“我……刚刚承儿在说自己肚子疼嘛,郎中你再仔细诊断下。”

郎中试图找到剩下的玉露酥,结果小胖子一口一个,今天吃的都是明天的份了。

他拿银针试了试几个穴位,肉眼可见发黑。

“夫人快去请太医,晚了只怕小命不保啊。”

沈芸涵这会脸上才挂上了几分真切的慌乱。

郎中说罢便告辞,似乎床上躺着什么烫手山药。

祝熙安暗笑,虎毒不食子,沈芸涵为了除一个下人,竟然把自己的亲儿子算计进去。

在宅院里横行惯了,却忘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你!快去禀告老爷,拿着名帖上太医院!你去给我查!玉露酥哪些人经手过。”

沈芸涵彻底乱了阵脚,在一旁哭着擦拭祝宇承满头的汗。

到底是中书令嫡长子,太医很快就到了府上。

施针把脉的时间,玉露酥的事也调查得差不多。

正好祝茂清回了来,两人便坐在院子中间审问起下人。

祝茂清脸已经比锅底还黑。

祝宇承本就开蒙晚,三天两头称病只当是小孩玩闹。

踢天弄井也算是男孩本性,他也不放心上,没想到这次竟被人下毒,那就是挑战他的脸面。

打的打,搜的搜,一时间大房这几个院子热闹非凡。

最后厨子们交代,除了二房来熬了汤药,便是钱嬷嬷拿了糕点。

“这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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