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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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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梁绎累死累活的努力下,偌大的公寓终于在夜幕降临前完成打扫工作。

初黎满意地幻视了一圈,然后拍了拍梁绎的肩,“做得不错。作为报酬,我带你去我爸妈那里吃饭。”

梁绎正准备笑,突然反应过来有什么不对,“去你爸妈家吃饭,那不就暴露了我的行踪?”

要知道,初黎的父母和梁绎的父母一直都保持生意上的往来。

“那你要一个人待在这里?外面喜气洋洋,你一个人凄神寒骨?”

在心里的挣扎下,梁绎还是选择了一起去。

三人简单买了点年货,由莫予洲开车直达初黎父母家。

一家人其乐融融,黎宜很温柔地让梁绎不要拘束,当自己家。

“妈,我哥今天还是不回来么?”初黎问。

“不回来,他要在医院陪着向茉,”黎宜忙着摆盘,使唤初黎:“你去我房间里看看有没有开瓶器,刚刚在客厅找了半天都没找到。”

初黎放下手机,起身去房间找东西,翻了几个抽屉才找到。

正欲离开时,床柜上的相框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拿起,看见是年轻的父母和年幼的初呈洺,而中间有一个穿着公主裙,扎着麻花辫的女孩。

那是她的姐姐,初呈昭。

昭昭,有光明美好之意。

这对夫妇将爱意与美好寄托在名字中,呈洺,呈昭,一听就是一家人的名字。

初黎愣愣地看着照片上幸福的一家四口,忽然觉得自己是如此多余。

莫予洲见初黎这么久没出来,起身寻她,看见她看着照片,出声:“怎么了?”

“你说,我妈是不是很怀恋那段没有我的日子”初黎问,“我代替了初呈昭,也带走了我妈那段仅有的幸福时光。”

“你没有代替谁,你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来到这个世界,初阿姨如今的一切都是自己选择,无关其他。”

初黎放下相框,忽然想哭,她道歉:“抱歉,不该在今天这个日子说这么伤感的话的。”

莫予洲抱了抱她,如同拥抱她那敏感的灵魂。

年夜饭过后,初黎无聊地看着电视上的春晚,黎宜与初正杰早早睡下,留下年轻的一伙守岁。

梁绎提议:“我们打麻将。”

“三缺一。”

“那玩斗地主。”

于是三人围着茶几,玩起了斗地主。

直接玩肯定没有意思,梁绎直接拿出筹码,一码一百万,每人十码。

刚开始初黎不同意,“一码一百万,你是钱多了没地方花是不是?”

梁绎觉得她太抠,回:“你随便一副画都值一百万了,还在乎这点?”

两人正要吵起来,莫予洲拉过初黎,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她抬眼疑惑地看了看对方,得到他坚定的眼神后,豪气地一拍桌子:“一百万就一百万。”

梁绎莫名有种被算计的感觉,硬着头皮也上了。

他还不信两人还能出老千?

玩了差不多三局之后,他才算摸清了两人的套路。

如果两人都是农民,就合伙斗他,如果两个其中一个是地主,另一个人就故意防水让对方赢。

五局之后,梁绎都输了,看见初黎那数着筹码两眼放光的样子,他忍无可忍地打断:“你们这样打就没意思了。明明可以直接抢钱,还要玩个斗地主。”

初黎笑眯眯地回道:“是你要玩的喔。”

梁绎气得不轻,把牌一甩,不玩了。

得了便宜的初黎也不好说什么,乖乖地在一旁闭嘴。

新年的倒计时从电视前传来,外面的烟花如期而至,灿烂盛大。

初黎向朋友与同事挨个发了祝福,又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手作茶杯递给莫予洲。

“新年快乐。”

莫予洲接过,仔细看了看,上面画的是山茶花。

“我很喜欢,阿黎。新年快乐。”

这是他与她一起度过的又一年。

莫予洲在心中祈求,就这样就好。

他还可以一直保护着阿黎,阿黎就这样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就好。

……

年假总是很短暂,莫予洲和初黎都得按部就班地工作。

初黎安眠药用完了,便挂了睡眠障碍的号去复查。

推开门,是那个之前对初黎催眠的医生。

“谢医生,”初黎自然坐下,“上次失忆没认出来你,真是不还意思。”

谢新柠,A市中心医院睡眠障碍科的医师,也一直负责初黎的睡眠治疗。

“你现在完全恢复记忆了就好。”

初黎摇头,“我潜意识总觉得还有一部分没有想起来,可又不知道到底忘记了什么。”

“人总是要忘记点什么的,如果是些小事其实也没什么。”谢新柠宽慰道,“现在睡眠如何?还是得需要安眠药才能入睡?”

“现在能入睡,但睡眠很浅,半夜总是要醒来,醒来后还是睡不着。”

谢新柠又问了些问题,然后开了些常规检查让初黎按照单子上去检查。

张文海在电梯口碰见做完检查,低头看检查单的初黎,开口问了句:“睡眠障碍?”

初黎抬眼看了他穿着的白大褂,回复:“对,睡不着觉。”

“时间很长么?”

“好几年了吧。”

“如果没有器质性的原因,那就要考虑一下心理原因。”

初黎点点头,“那我有时间就去看看。”

张文海递给她一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开口:“我是精神科的主任医师,如果有需要可以随时联系我,我工作日都在坐诊。”

初黎觉得奇怪,两人并不认识,为什么他对自己这么上心。

电梯到达,初黎向他道了谢就。

张文海头发有些花白,他推了推眼镜,等初黎再次从诊疗室出去时,才抬脚去找谢新柠。

“老师好,”谢新柠起身,拿出一沓单子,“这是刚刚初黎的检查和化验单。”

张文海点点头,拿起仔细翻阅,过了好一会儿才问她:“你觉得这个症状是什么?”

“重度抑郁症和中度焦虑症。”

“治疗方案?”

“住院。”

张文海叹了口气,让病人住院又谈何容易。

且不说她背后的那位大人物,连她自己都并不觉得自己有心理疾病。

他拨通莫予洲的电话,告诉了初黎的检查结果。

“根据初黎的检查报告,抑郁情况还是很严重,虽然现在看起来和常人无异,甚至比常人还乐观,”张文海尽职地告诉他可能性,“但我们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病人会再次复发,甚至最严重的话,是自杀。”

莫予洲沉默了一会,问:“你们的方案是什么?”

“住院进行系统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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