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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穿越了吗?谷大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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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那阵阵嘈杂声,猛然将谷大友从那享受的思绪中硬生生地拉了回来。“该起床了,大爷。”年轻女子轻声说道,说罢便起身开始穿衣。“吆,今天这个春梦还挺有意思,是复古派角色扮演嘛!”谷大友看着女子的穿着,忍不住调侃道。“您说什么呢,大爷。”年轻女子面露疑惑地问道。“没.....没什么。”谷大友赶忙回答道。

随后,年轻女子贴心地帮谷大友穿好了衣服。“吆,这是什么造型。”谷大友看到自己的衣服后,心中暗自惊讶。谷大友推开房门,缓缓走了出来,“我草,这是什么地方,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在心中一万只羊驼奔腾而过之后,“我草,妓院........”谷大友脱口而出。

此时,只见一个年老的妇女满脸堆笑,扭动着肥胖的身躯,如一条肥硕的泥鳅般快速滑了过来,那脸上的笑容简直要把五官都挤到了一起,谄媚地说道:“大爷,玩得可开心呀?玉红,伺候得您可满意呀?”此时的谷大友更加确信了自己此时正身处一所妓院里。“虽然我很堕落,也不至于嫖妓啊。”谷大友心里暗暗想道。他没有回答这个老妇女的话,只是径直朝着像是大门口的方向走去,而老鸨子也是一边紧紧跟着谷大友,一边喋喋不休地追问着谷大友玩得怎么样。眼看快到大门口了,老鸨子终于忍不住了:“银子,大爷,您还没给银子呢。”

谷大友听罢,急忙开始在自己身上摸索着找银子,“怎么没有呢?”谷大友嘴里小声嘀咕着。他满心疑惑,又带着点儿慌张,将自己全身上下仔仔细细地摸了个遍,却依然毫无所获,连一个铜板都没摸到。

谷大友心里开始犯起了嘀咕:“奇怪,怎么会没钱呢?这可咋办。”但很快他又转念一想:“管他的呢,无所谓了,反正只是个春梦,老子不给钱,白玩又能怎么地。”想到这里,谷大友咬了咬牙,决定不去理会老鸨,硬着头皮就往门口走去。

刚才看到谷大友那慌乱摸索的样子,老鸨子凭借多年的经验瞬间就断定这可能是个想白嫖的穷鬼。看到谷大友想硬闯,老鸨子的耐心瞬间消失殆尽,扯着嗓子大声吼道:“怎么着,想白玩姑娘不给钱啊!”谷大友呢,虽然清楚地知道这就是做了个春梦,可面对这种情况,内心还是不可避免地涌起了些许不好意思,但他还是坚定地认为,走总归是要走的。

老鸨子见状,扯着嗓子大叫一声:“给老娘,抓住他!”,说时迟那时快,门口突然出现两个满脸横肉的壮汉,他们如同两只凶猛的恶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抓住了谷大友。谷大友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眼前黑影一闪,紧接着一个硕大的拳头就砸到了自己脸上,这一拳犹如一记重锤,打得他眼冒金星,脑袋嗡嗡作响。“啊!”谷大友忍不住痛呼出声,还没等他缓过神来,另一个壮汉的一脚又踹在了他的肚子上,他只觉得腹部一阵翻江倒海般的剧痛,整个人瞬间蜷缩起来。两个壮汉可没有丝毫留情,他们的拳头如雨点般落下,“砰砰砰”的声音不绝于耳,每一拳每一脚都带着十足的力量,谷大友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散架了一般,他一边痛苦地哼哼着,一边在心里暗道:“怎么还不醒,快醒啊,快醒啊”,然而现实是残酷的,他只能在这两个壮汉的暴力攻击下苦苦挣扎,承受着这一顿拳打脚踢。

“怎么办!”那名壮汉皱着眉头,有些不耐烦地拎着已经被打得半死不活、浑身绵软无力的谷大友说道。他的手臂紧紧抓着谷大友的衣领,就像拎着一个毫无生气的破布袋。

“先关到柴房去!”老鸨子的脸上肥肉颤动着,恶狠狠地回答道,那凶狠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

于是,壮汉就这么拖拽着谷大友,他的脚步沉重而又急促,谷大友的身体在地上摩擦着,发出令人揪心的声响。谷大友的意识已经模糊不清了,他只感觉自己仿佛在云端漂浮,又好像在无尽的黑暗中沉沦。

过了一会儿,壮汉来到了柴房门口,他抬脚踹开那扇破旧的木门,发出“嘎吱”的刺耳声音。随后,他毫不留情地将谷大友像扔垃圾一样猛地丢进了那堆柴草里。谷大友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然后重重地摔落在柴草上,扬起一片尘土和细碎的柴草屑。

此刻的谷大友,两眼肿得如同熟透的桃子,只剩下两条细细的缝隙,根本无法完全睁开。他的脸部青一块紫一块,满是淤血和伤痕,已经完全辨认不出原来的模样。嘴巴和鼻子里不断有鲜血涌出,混合着泥土和柴草的碎屑,糊满了他的半张脸,看上去触目惊心。

谷大友觉得自己的生命气息在一点点消逝,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无比艰难。“怎么还不醒、怎么还不醒、怎么还不醒……”谷大友迷迷糊糊地嘴里不停地叨念着,声音微弱而又含混,仿佛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他实在无法相信,自己仅仅是做了一个荒唐的春梦,怎么会遭此噩运,怎么会承受如此巨大的痛苦却还被困在这梦境之中无法醒来。他的内心充满了困惑、痛苦和绝望,在这黑暗又杂乱的柴草堆中,孤独地承受着这一切,不知何时才能真正摆脱这场可怕的梦魇。柴草扎在他的身上,带来微微的刺痛,但与他身体上的剧痛相比,这根本算不了什么。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是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又仿佛是在等待着命运的转机。在这绝望中,谷大友慢慢完全昏死过去,他只希望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能躺在自己家“包浆”的沙发上。

“嘎吱”,那刺耳的声音猛地响起,谷大友被这声音从混沌中吵醒了。他艰难而缓慢地睁开眼,视线还有些模糊,但依稀能看到有三个人影正朝他走来。待视线稍微清晰一些,他看清了,此时他的内心瞬间被更深的绝望所淹没。“我草,怎么踏马还没醒......”谷大友歇斯底里地用尽全身仅存的力气喊道,声音中满是难以置信和痛苦。

“想好,怎么拿银子了嘛”,一个老女人尖锐的声音传来,让谷大友彻底认清了残酷的现实,进来的正是那个老鸨子和那两名曾暴揍他的壮汉。

“我就是做了个梦,我哪里有银子啊”,谷大友哭丧着脸,声音里满是无奈和悲哀地说道。

“那就让你家里送钱过来”,老鸨子不耐烦地吼道,然后转头对一个壮汉说道:“给他拿纸笔来让他给家里写信送钱”。

“在梦里,我哪里有家人啊”,谷大友哭哭啼啼地说道,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和茫然。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流泪啊,把他给我绑到柱子上,接着打!”老鸨子大声吼道,声音震得谷大友耳朵嗡嗡作响。接着,谷大友眯缝着眼,视线模糊中,也没看清来人模样,只感觉自己又被人粗鲁地提溜了起来,随后便被绑在了柱子上。几乎是一瞬间,他就直接感觉到皮鞭狠狠地抽在了自己身上。谷大友哪受过这种罪啊,“啊,啊,啊”,柴房里顿时满是谷大友凄惨的嘶叫声,随后便是一片死一般的寂静。“这小子又昏死过去了”,一个壮汉说道。

“就把他绑在这,明天接着打”,老鸨子恶狠狠地说道。

在随后的几天里,这家妓院的柴房里总是时不时地传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谷大友也记不清自己挨了几次打,每一次的挨打都像是一场噩梦。他只觉得这一切都是报应,这是他对不起李燕的报应,仿佛上天在用这种方式惩罚他曾经的过错。

“怎么办,这小子看来是没钱”一个壮汉皱着眉头,语气中满是懊恼地说道。

“晦气真是晦气,在这洪都城里,居然有人敢在老娘这白嫖!”老鸨子气得满脸通红,尖锐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浓浓的恶狠狠之意。

“我听说宁王府过几天要招一些奴役,何不把他卖到宁王府去”,说话的正是前两天还跟谷大友春风一度的玉红,此刻她的脸上没有了之前的风情,只剩下冷漠。

“太便宜他了”,老鸨子一脸厌恶地说道,似乎对这个提议并不满意。

“不过打死他,也没要不回我的银子,那就过两天把他卖了吧”,老鸨子眼睛快速地转动了几下,似乎在权衡利弊,然后又说道。

“这几天给我好好招待他,也别给我弄死了,过几天给我送到宁王府去”,老鸨子看向壮汉,眼神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壮汉连忙点头应道。

而谷大友,此时依旧处于昏迷之中,对自己即将面临的命运一无所知。

经过这些天每天的拷打,谷大友已经身心俱疲,完全放弃了能从这个梦中醒来的奢求。尽管他也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自己会如此奇怪地被困在梦里,可他心里清楚,这个梦恐怕在短时间内是醒不过来了。每一次的挨打,每一次的折磨,都让他对现实愈发感到绝望和迷茫。

“咚......咚.....咚.....”,老沙站在谷大友家门口,急切地敲着门,那急促的敲门声在寂静的楼道里回荡着。

“打电话也没人接,敲门也没人开门啊,这货不会自杀了吧”,老沙着急的心里倏地闪过一丝令人不安的念头。

“这货到底跑到哪去了,踏马的”,老沙焦急地自言自语道。思来想去,他觉得还是给李燕打个电话比较好。

“喂,老沙,有事情吗?”李燕问道。

“嗯......嗯,你知道大友去哪了吗?”老沙支支吾吾地问道。

“大友......大友怎么了?”李燕着急地问道,声音里明显带着惊慌。

“我最近一个多星期了,一直联系不到他,我刚才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开门......”老沙说道,语气中满是担忧和焦虑。

“你还在大友家嘛!你等我,我马上就来”,李燕听到大友失踪了,也顾不上请假了,火急火燎地朝着大友家跑去,她的心中充满了不安和恐惧,脑海中不断地猜测着谷大友可能遭遇的情况。

“还没人开门嘛?”李燕气喘吁吁地问道,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没有啊,你有钥匙吗?”老沙反问道,眉头紧皱。

“踹门!快把门踹开”,李燕斩钉截铁地说道,语气中满是急切。

随着一声沉闷的踹门声,房门被猛地打开了。李燕不顾一切地冲进房内,发疯似的到处找了起来。

“奇怪了手机在沙发上,人去哪了”,李燕喃喃自语道,声音中满是疑惑和担忧。

李燕和老沙把家里的角角落落都仔细找遍了,只找到了谷大友的手机,却始终不见谷大友的人影。

此时,他们俩谁也没有注意到掉落在沙发下的那块黑色铁牌,它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出去问问邻居,看有没有人见过他”,李燕说道,她的声音略微颤抖,显示出内心的焦急与不安。

“让我找到他,我一定杀了他!”李燕带着哭腔说道,那话语中既有对谷大友的担忧与气恼,又饱含着深深的关切。

俩人也顾不上修门,便急匆匆的出了门,脚步慌乱地试图去问问附近的邻居。

就在他们俩刚出门没多久,一个黑色的身影悄然出现了。他动作敏捷,径直走到沙发附近摸索着,很快便低头在沙发下找到了那块黑色的铁牌,随即将其揣到兜里,然后急匆匆的走出了谷大友家。

在小区里到处打听的李燕没有注意到,不远处一个衣衫褴褛的老者正静静地看着她。老者的眼眸中闪烁着复杂而深邃的光芒,那眼神里充满了无尽的爱意,仿佛是一汪温暖的泉眼,汩汩地流淌着关切之情。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李燕的身上,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被他收入眼底。

泪花在他的眼里打转,微微颤动着,仿佛随时都可能滑落下来,那泪花中像蕴含着多年的思念与牵挂,也有着对当下情形的感慨与动容。他就那样默默地看着,眼神中交织着过往的回忆与对现实的复杂情绪,那目光仿佛要穿过时光的壁垒,与李燕的灵魂产生深深的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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