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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长风镖局第4集:中计秘林舍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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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清晨,婉儿收拾好了行装,跟着前来的神秘男子行出了洛阳城,可那男子却一直向西行,并无南下之意。

婉儿问道:“先生,你这是要带我去什么地方?大理国不是应该向南行吗?”

神秘男子不假思索,随口就说道:“姑娘,可知我那主人也到此地?昨日瞅着别的人在场,为保我主人的安全也不好得向你说明,故想到了请镖这事,借以此事邀约姑娘前往。”

婉儿闻之,心间便欢喜了起来,好似一百头小鹿在心里蹦跶,恨不得现在就见到他,急切的又问道:“先生,那我离你家主人还有多远?”

神秘男子骑着大马领路在前,听到她这般天真的问话,心里已经知道她完全丧失了警惕,甚至是为了这个人丧失了理智,或许这女人真的有些痴情。想着她已经完全被自己的谎言控制,神秘男子也大胆了起来,劝道:“姑娘,不妨你就好好的跟着我,别这么多的问话,到时候你想见的人自会出来与你相见。”

婉儿诚挚的回道:“先生,我跟着你便是,我什么也不问了。”

被神秘男子这么一说,婉儿还真的不敢再吱声,不是怕得罪了这人,而是怕得罪了她那梦寐以求的知心郎。许久,行了很长的一段路,已经时过午时,一片树林慢慢的呈现在了不远处。神秘男子拉住了马头,瞅了瞅四周,指着树林说道:“姑娘,揣好你的腰牌,你寻思的人就在前方的那片树林之中。”

婉儿顺着神秘男子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没有任何的疑惑,也没有任何的顾忌,便一鞭子打下,策马奔向她那已经多年不曾逢面的君郎。

“吁”婉儿一把拉住马头,却不见林中有任何人的身影,无奈她跳下马来,轻声唤道:“宣仁哥哥,你在哪里?快出来吧,是我不懂事是我任性,不听你的话这才离开了大理,也是我错怪了王皇后,我错了,让你当心了。”

“咳咳”一道轻微的男子咳嗽声传来,婉儿循声看去,乍见一名身披黄斗篷头束金冠的男子从一棵大树后晃了出来,他背对着自己一言不发。

婉儿看到这个似曾相识的背影,激动得无法自持,迈开步子就朝着他奔了过去,一边跑一边释道:“宣仁哥哥,我不再跑了,现在我才知道见不到你的每一日是多么的难受,我以后一定会听你的话。”

婉儿离‘宣仁哥哥’越来越近,可这宣仁哥哥还是背对着她默不作声。待婉儿立在他的身后,他才哈哈哈大笑了起来。突然,这宣仁哥哥转将过来,婉儿看在眼里却是另外一个男人,一个生着一副狰狞面孔的男人,他嘲讽道:“好个痴情女,好个镇南公主,本尊都快听不下去了,一口一个宣仁哥哥宣仁哥哥,我听你话不在跑了,喊得好酥麻啊,你是不是得春风病了?”

婉儿没想到自己的期盼却在一瞬之间化作了嘲讽,惊得她羞得她不知所措,可未等她反应过来,神秘人斗篷一旋而起,那熟悉的白色粉末便扑面袭来,她紧闭双眼发出一声悲切的哀叹......

当这时机,林风微动,一件青衫掩面飞来,一只大脚同时踢出,神秘人一声惨叫向后飞了出去。

婉儿取下罩在自己头上的青衫,却见卢长风立在了她的身前。那神秘人爬起身来,一把擦去嘴角的血污,喊道:“来人啊,抓住了此女子者,刺史大人重重有赏。”

婉儿缓过神来,怒气冲冲的指着他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欺骗我?”

哈哈哈,神秘人一声大笑,回道:“你这乱了纲常的女子到是痴情一片,可惜那段王爷也是一国之君,立王氏为孝德懿皇后,你且气不气?”

“闭嘴,我要取了你的狗命。”

婉儿又急又羞又恼,便一镖飞出。噌,神秘人稳稳地将她的飞镖捉住,说道:“别急,这才过去一年就忘了白云山中一事吗?杀我猎鹰堂众徒,这仇何止抓你一人能还?看来今儿你两都在了,那就把帐一笔算清了。”

说罢,树枝上灌木中忽地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数众黑衣刺客现身林间,树上的刺客拉弓搭箭,林中的刺客手提兵器步步围拢过来。

卢长风道:“义妹,我掩护你杀开一条血路,你尽可能向着马儿方向冲,抓住马儿后不要犹豫,快去寻范大哥。”

撂下话,卢长风抽出赤侠剑杀了出去,婉儿也拔出修罗刀,左右手各持一把,交叉展开面着刺客渡步相向。

右路来人,她右臂一展刀子即出削至脖颈,一刀秋波送,快意颈首离;

左路来人,她迎刀相接一划二撂顶了回去,一刀逐客令,莫进我身许;

前路来人,她回刀相交一推二削杀了出去,一刀飞分燕,剖堂问君意;

后路来人,她双足旋起回身一拜剔筋斩骨,一刀回首问,取之双足去。

战至日暮,两人已快筋疲力尽,却被黑衣刺客们围得如铁桶一般,别说突围到马儿身前,想要离开十步之距也难如登天。无奈,两人便绕着一棵大树左右相助,与杀上来的刺客近身相斗,依仗大树躲避着树梢上射过来的冷箭。瞅着突围无望,婉儿唤道:“卢大哥,若是今儿不能再走出这片树林,你愿意随我葬在此地吗?”

“我卢某人当然愿意,就等义妹这句话好久了。不过,我是不会让你死在我的前头。”

卢长风说了,好似得到了一股子莫名的力量,他杀得更猛,这一把未曾舔过血的赤侠剑却在今儿大杀四方,可他的主人却是为了一名铁石心肠的女子。

瞅着众多刺客还是不能将两人制服,且被两人杀翻无数,神秘人吩咐道:“给老子投掷毒瓶,毒倒他们。”

一名刺客得令,取出两个瓷瓶放在地上点燃,待拿在手中准备投掷时,哪料一面形似铁盾一般的武器撞了过来,刺客手持毒瓶无法自保,便被铁盾撞飞了出去,又轰隆轰隆两声在刺客们的包围圈中炸响,瞬间紫烟弥漫开来,数众刺客吸入紫气立即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卢长风惊呼道:“兄长,你怎会知道我们身在此地?”

范忠道:“说来话长,快用衣襟捂住口鼻,这是西夏剧毒一紫盖十红。”

神秘人瞅着又杀来一猛将,自己的人却是死的死、嚎的嚎,躺在地上一大片,能战者也吓得不敢近身,望大势也去,便命令道:“刺史有令,带不回该女子,逐速速射杀。”

三名刺客得令,挂在树头拉弓搭箭,箭矢直指婉儿。

嗖嗖嗖,三支箭矢脱离弓弦,飞旋着从三个方向杀向婉儿......

婉儿察觉,身子一晃避开一箭,提刀打落一箭,可身后一箭直插她的后心......

“义妹小心。”

一声惊呼灌进耳洞,婉儿回头一看,卢长风已经抱住了自己的腰身,两人面面相觑。

婉儿怒道:“你这卑鄙小人,趁此时机轻薄于我。”

说了,她愤怒地将卢长风推开,却看着他直挺挺的扑在了自己的脚前。

范忠瞅着她无动于衷,怒道:“你这女子,真不知好歹,这般的铁石心肠?”

婉儿似乎被范忠的怒吼所惊醒,这才瞅见卢长风的后背上插着一支箭矢。

“不,这不可能,他真的会为了我去死,我不信。”

“啊”婉儿惊呼了一声,似乎真的打动了她那固化的灵魂,敲碎了那颗如顽石一般的心灵。瞅着树头上的刺客又拉弓达箭,指向自己与卢长风,便从袖管中甩出三镖,将三名刺客打落了下来。她俯下腰身,问道:“卢大哥,你醒醒快醒醒,你可别吓我,我不是故意骂你的?”

当这时机,范忠冲向神秘人,神秘人见状转身逃跑,哪料铁钩镶已经掷了出去,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后心上,一个狗爬式便扑倒在地。

范忠追了上来,拿起铁钩镶一看,这厮竟然被砸得七窍流血,翻了白眼没了气息。

瞅着其他黑衣刺客还想伺机而动,范忠一把将神秘人提了起来,举过头顶大声喊道:“平夏城武义郎范忠在此,看到这厮的下场了吗?还有不怕死的就冲我来。”

说罢,狠狠将神秘人的尸身扔了出去,砸在了其余黑衣刺客的身前。刺客们见状,已经不敢再战,一人吓得撒腿就跑,剩余刺客也不想做那惨死的鬼,跟着那人也落欢而逃。

范忠二话不说,放下铁钩镶便奔到卢长风的身前,将他的外衣撕开一瞅,那伤口周围黑紫肿胀,说道:“箭矢有毒,快寻解药。”

婉儿闻之,也吓了一跳,却不知道怎么寻求解药,急切切的问道:“哪里有解药?我要怎般做才好?”

“愣着作甚?快去搜搜这些尸身上有没有解药。”

被范忠一吼,婉儿才缓过神来,立即慌慌张张地从刺客的尸身上搜寻解药。不一会儿婉儿拿着两瓶解药过来,问道:“不知哪瓶是解药,或许全是毒药。”

范忠取过一瓶,打开瓶子嗅了嗅,倒了一些在手心之中,又猛地一把吃了下去。婉儿瞪大了双眼,问道:“范大哥,你这是要作甚?”

“我久经西夏战场,深知西夏武士的风格,他们身上带着毒药,必定也会携带解药,我试一试这是不是解药,如果是毒药那不是要了义弟的性命。”

婉儿闻之,深深地被范忠与卢长风的兄弟情义所触动,她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瞅着范忠还在试药,急切的问道:“范大哥怎会知道这些刺客是西夏武士?现在你吃的是毒药可咋办?你们可急死我了。”

“义妹,你竟然不知道自己已经招惹到了西夏猎鹰堂?不凡撕开他们的衣服看看,在他们的背上都刺了猎鹰的纹案,这便是他们的图腾。义妹,如是我半个时辰还未起身,你也不必再管我们了,大哥我将随义弟而去,费心的话每年在我们葬身之处送来一坛好酒就行了。”

婉儿瞅着范忠不想再搭理自己,便挪到了他们的一侧,倚在树干上呆呆地看着他们的动静。半个时辰后,范忠突然喊道:“这是解药,义弟还有救。”

说了,迅速将剩下的解药洒在了卢长风的伤口上,简单包扎后背起他就向着洛阳城方向疾奔,婉儿看着他们远去,取出自己的金牌看了看,那矛盾的心里顿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忧伤,而她的忧伤却是那让她纠结许久的情殇。她深知卢长风喜欢自己,但是她那一份过往的情殇将要怎样了结,她自己也不得而知。

回到镖局,已经过去了三日两夜,卢长风却还是昏迷不醒,范忠找到婉儿,对她说道:“义妹,你的事我不想多问,可我要为义弟向你说一句公道话,不知道你愿听不愿听?”

婉儿听范忠问来,也是无言回绝,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范忠道:“我义弟情深义重,可谓是江湖中的男儿汉,你虽仗义疏财于他,可那万金怎能换得真心肠,你可看出他喜欢于你。”

“范大哥,不要再说了,他喜欢谁不喜欢谁与我无关?”

范忠闻她这番冷漠的言辞,非常的恼火,可他忍住怒气,释道:“义妹,你我性命也是受他所救,你又何必如此的冷漠无情?”

婉儿看着范忠的面色已经非常的难看,但还是绝情的回道:“不过是一命抵一命,如果他真的死了,我必定以死相报。”

言尽,婉儿走出了聚义堂,范忠看着她不知道如何再说才好,也不知道这女子为何会这般的冷漠无情,难道她的心肠真是石头做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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