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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科幻小说 -> 快穿之感化的正确打开方式-> 老板娘,你家小子不对劲(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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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你家小子不对劲(二)
- 禹海升洗完澡出来,带着蒙蒙水汽和女人身上相同的淡淡味道。
周一没在家里找到活血化瘀的药,趁着少年洗澡去楼下陈叔那买了一瓶。
她刚回来,就和只围着浴巾的男孩对上了视线。
哦吼。腹肌。
她盯着男孩的六块腹肌,眼里要冒出红光。
如果面前是别人她看都不带看一眼,可是面前站着的是余淮生。还他妈是性转余淮生!现在不看等到什么时候看。
禹海升看着她对着自己傻笑,然后清了清嗓子装作没看见一样走进了厨房,路过他身边的时候还扔了个袋子给他。
“里面是药油,你自己涂上。我去下点面,能吃辣吧小伙子?”她说。
禹海升点了点头,套上了衣服,说,“可以。”
夏天的热气挡也挡不住,周一把风扇拉到了厨房,但依旧吹不散厨房的热气。
她呆了一会,就急匆匆的从厨房跑出来,然后在卧室的小盒子里抓了个皮筋绑上头发。
周一热得不行,终于把面煮好才像解脱一样的从厨房里出来。
面是热的,天是热的,人也是热的。她用另一个锅接了点自来水,然后把面在凉水里过了一遍,随便浇上了点辣椒酱。
“禹海升!衣服穿好了吗你。”她端着面,走到了客厅。
那身灰色的睡衣本来是给她弟周为冬买的,结果周为冬穿上后说小就没穿过了,现在给男孩穿着正合适。
禹海升安静的坐在沙发上,像个木头人。
他脸上还带着伤,青一块紫一块,周一把碗放到了沙发前的茶几上,然后问他有没有涂药。
男孩摇了摇头,说没有。
周一服了他了,问他为什么不涂,总不可能是等着她给他涂。
她又交代了两句,让男孩睡觉前记得擦药。
现在眼前最重要的是夜宵,一碗面下肚,整个人都舒服多了。
周一靠在沙发上,揉着肚子。她对着男孩招了招手,示意他坐过来。
“我先丑话说前头,你晚上住我这可以,但得有条件。姐不是啥大圣人,也不是圣母玛、玛丽苏!对,玛丽苏。”她语重心长的说,还叹了口气。
禹海升垂着眼,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他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知道了哈?知道了就去把碗刷了,我去给你找个毯子,你今天晚上先凑合凑合睡沙发上。”她说着,从沙发上站起来。
男孩安静的收拾了碗筷,去厨房洗碗,顺便还把桌子擦了。
周一抱着毯子,心想性转后的余淮生比她想象中的还乖,简直就是他妈的田螺王子。
禹海升挽起袖子,手臂上带着青筋。看的周一有津津有味,从冰箱里拿出了一根冰镇黄瓜边吃边看。
她看着男孩擦完了桌子又去了浴室,熟练的端起盆开始洗自己的衣服。
“洗衣粉在门后边,用蓝色那袋哈。”她心情好得不得了,禹海升坐在卫生间的塑料凳上,听见她唱《全是爱》。
“如果你不爱我,就把我的心还我!你用爱换走青春,我还留下了什么!”
她站在卫生间门口,对着还剩一截的黄瓜唱歌。
禹海升专心洗衣粉,看都没看她一眼。
“没错,是我太多的冷漠,让你感觉到无比的失落。不过,一个女人的心,不仅仅渴望得到一个承诺……爱情,不是随便许诺!好了,不要再说了!”
她最后一声落下,家里的灯闪了两下,灭了。
“卧槽!又他妈停电了!”她翻了翻记忆,发现是这周第三次停电了。
她赶忙跑到客厅的电视柜前面蹲下,从里面掏出了两根蜡烛点燃,她刚松口气就感觉到了身后有人靠近,她条件反射的回头,看见禹海升安静的站在自己后面。
“卧槽!你走路怎么没声音啊!他妈的吓死我了!”她拍了拍胸口,差点被吓死。
禹海升站着,面无表情的说,“停电了。”
周一拉了他一把让他蹲下,拿着蜡烛回应他,“这周停三次了!停电停电天天停电!当老娘的电费白交的啊!”
她越想越气,把蜡烛放进了托盘里,一抬眼发现男孩在观察自己。
“咋啦?我脸上有东西啊?”她说完,也没等男孩回答,站起来嘟囔,“总不可能是吃面沾上辣椒油了,你还蹲着干嘛,腿麻了?”
她把托盘放到了茶几上,发现男孩还在地上蹲着。
“禹海升,禹海升?”她喊了两句,男孩没有理她。
“你别吓我啊禹海升!你说话!你他妈哑巴了是吧!”她是真急了,她啥都不怕就怕鬼,一怕一个不吱声。
禹海升这才闷闷开口,“我衣服还没洗完。”
周一心里大骂这个傻子,走过去把他拉了起来。
“你是不是傻!没洗完就没洗完,明天早上再洗呗!泡一晚上又不会坏,快起来去睡觉!”她推着男孩,把他推到了沙发上。
禹海升没说话,他其实是想说今天晚上不洗好晾着明天早上他没衣服穿。但他抿了抿唇,还是把话吞了下去。
周一习惯了他的闷油瓶,十几年都没变过。
她继续叨叨,说下次不要故意不说话,她是人不是神,也怕鬼。
男孩坐在沙发上,借着微弱的烛光和月光看清了的脸,还有永远不自觉皱着的眉。
“周一。”他突然喊出声,看着女人愣了一下。
“你刚刚喊我什么?”她的声音有点哑,带着说不清的情绪。
“你叫周怡,我从周浩那听来的名字。”他说,看见女人闭了闭眼,然后对他露出一个疲惫的笑。
“对,周怡。我先去睡了哈,你别忘了涂药,早点休息。”她才反应过来他喊的是原主的名字,说完之后像落荒而逃一样的离开了。
夏天的夜晚很短很短,就像的一首好听的歌还没听够就匆匆结束了。
周一躺到床上熄灭了蜡烛,然后发现根本就用不到蜡烛。夜晚被月光照亮,透过窗户潵到她的床上。
她闭上了眼,很快就睡了过去。
睡梦中,她察觉到了有人站在床边盯着她,她知道那是余淮生,她习惯了他那么多年的视线。于是翻了个身没有管,继续睡,反正管也管不了。
……
茶几上的蜡烛到了后半夜就自己熄灭了,禹海升坐在沙发上,一整夜没睡。
记忆碎片像抽风似的断断续续闯进了他的脑子,他理的头要炸掉一样的疼。
他坐了一晚上,周一做了一晚上的梦。
她梦见有个男的一直追她,还跟她表白。周一扔掉了他的花,一把抓下了他的口罩,发现是余淮生。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她看到余淮生牵起了自己的手,然后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话。
“爱情,不是随便许诺,好了,不要再说了。”
再然后她就被吓醒了,背上还带着汗。
她起的早,一看表才六点半。睡也睡不着,于是换了件衣服出去,刚出房间就和满眼红血丝的禹海升对上了视线。
卧槽!怎么又是这幅死样!就非得每个世界都来一遍是吧。
她眼角抽了抽,过去对着男孩的背拍了一巴掌。
禹海升:?
周一看出了他眼里的疑惑,没解释。
“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没睡。”她说。
禹海升不承认,摇了摇头。
周一心想卧槽死鸭子嘴硬,承认又不会死。她昨天晚上凌晨还看到男孩站在自己床前发呆。
“放屁!”她又拍了一巴掌,似乎笃定了男孩没睡。
禹海升这下不嘴硬了,表情淡淡的哦了一声。
“就没见过像你这么嘴硬的,洗脸去了,你要不要先把衣服换了。”她说着,把头发扎了起来走向卫生间。
禹海升就知道她会忘了这码事,等着她自己发现。
“卧槽!你衣服是不是还没洗完!”她一进卫生间看到了地上盆里泡着的衣服,才发现自己昨天晚上忘了还有这码事了。
禹海升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看着她。
周一扶额无奈被自己气笑,她家里只有几件周为冬还要穿的衣服,要是被他知道自己的衣服被别人穿过了绝对要把人砍了。
她心想这都什么破事啊,总不可能自己去他家给他拿一件。
凉水冲在手上,带走了夏天的闷热。
卧槽我服了,他不是穿着睡衣呢嘛!他自己回家拿去不就好了!她脑子一抽,才突然想起来。
禹海升坐在沙发上,等她洗漱完。
“我这没有你能用的牙刷啥的,你爸平常这个点醒了吗?你啥时候回去,吃完饭还是现在就上去。”她抹了把珍珠霜,边揉边问他。
禹海升表情不变,毫不客气的说,“吃完饭。”
周一被他气笑了,这小子真他妈把她这当自己家了,她放下了头发,走进卧室,说,“吃屁饭吃,牙都没刷还吃饭呢,赶快滚回去换衣服洗漱!”
男孩这才意识到被耍了,压根就没他选择的权利。
周一关上门换了件短裤,然后把卧室的窗户打开,又把风扇拉到了客厅。她放松的坐在了沙发上,踹了男孩一脚。
“回家去,再不回去你爸待会睡醒要杀到我这了。”她打了个哈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