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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友关系
- 纪窈回到茶楼已经很晚了,白真还没有休息,坐在茶吧的椅子上望着。
“白叔。”
看到纪窈回来,立马迎了上去,面露急切道:“小姐怎么回的这么晚,女孩子一个人在外面很危险的,以后有事让白叔接你。”
白真未娶,无子,所以他把纪窈当自己孩子一般。尽管知道纪窈的实力就摆在那,但还是会忍不住的担心。
“被点小事耽搁了,不碍事的。白叔早点休息吧。”说着踏着木质楼梯往二楼走去。
白真并不知道她有夜盲症的事。
黑色的折屏手机闪着紫色的光芒,是一通电话。
接通。
那头是个女生,“小姐,你的眼镜已经安排人送去了。”
“好。”
“另外最近有两拨人都在查你,一拨是京城陆家,还是一拨目前不知道是什么身份。”
纪窈挑眉,有些意外,她不过是去了趟京城两三天,就有两拨人在查她。
低笑了一声,声音微凉:“随便他们,我的信息就摆在那,有本事就去查。”
——
清晨的微光刺穿厚重的云层,散在大地上,拉开了新一天的序幕。
此时的街上是静谧的。
纪窈飘逸的长发被束成了马尾,一身米白色的运动套装,依旧是晨练完回来的。
见白真在沏茶,停下脚步吩咐着:“白叔,帮我准备一点绿茶,带给老爷子。”
“好咧。”白真笑眯眯的应话。
纪窈洗完澡出来,桌上的早餐已经摆放整齐。
一碗香糯甜口的粥,一盘可口的小菜,一碟吹弹可破的虾饺……
旁边是一脸期待等着她的白真,见纪窈下楼,忙招呼她坐下。
“今天的饺子很鲜,粥也糯,快尝尝。”
纪窈:……
她怀疑白真来这的目的不是替她看店的,而是监督她吃早饭的。
在白真强烈的目光注视下,纪窈喝了半碗粥,吃了四分之一的小菜和两个虾饺。
已经到达极限。
纪窈皱着眉面色不爽,白真却乐呵呵的,递上了给纪老爷子的茶叶。
一出门,迎面就碰上了从唐味云吞出来的谢天,手里提着云吞。
谢天抬头,少女身穿慧瑜校服,玉簪挽起长发,裙摆晃动步步生雅,从茶楼中走出,如诗如画。
“谢同学,早。”纪窈先开了口。
谢天颔首。
“小天,把五香蛋也带着。”是唐奶奶在喊。
谢天一改在外混不溜秋校园恶霸的形象,扬着淡淡的笑容,无奈的接过五香蛋,“外婆,我不吃鸡蛋你又不是不知道。”
“鸡蛋有营养,必须要吃阿。”转眼就注意到纪窈,满心欢喜:“上次我还想说来着,纪丫头你和我们小天一个学校。”
外婆这个称呼,纪窈有些意外,倒也印证了昨日为什么他会出现青石板路上。
礼貌的开口:“唐奶奶好。”
“哎。”老人愉悦的应声,十方熟练麻利的又用方便袋装了两个五香蛋,塞到纪窈手中,“纪丫头,给你课间饿时吃。”
纪窈倒没想到还有这操作,推辞不过,只好收下。
“谢谢唐奶奶。”
鸡蛋很暖,像唐奶奶的性格。
“外婆,先走了。”谢天单肩挂着个背包,另一只手提着馄饨和鸡蛋,眼帘垂着,眼下的青更重了。
上学的路就这一条,两人隔得不远,就一前一后的走着。
“纪同学。”走的好好的谢天突然停下脚步。
纪窈走至和他并齐,微微侧仰着头,少年的轻慢不羁,和她以前认识的一个人很像。
“你和司徒沅什么关系?对他有好感吗?”
此话一出,纪窈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她是有什么不好的举动让人误会了?
“我们之间是朋友。”
“那对我呢?”
纪窈觉得这人多少有些不可理喻了,
看过去,眼里的光层次分明,“我和你只是校友关系。”
谢天冷笑,他还以为会是同班关系,咂了咂嘴,突然感觉有点想抽烟了。
不过答案还算满意,谢天手搭上后脖颈,活动了两下脖子,语气薄凉:“那就好,不然怕溅你一身血。”
他和司徒沅有私仇。
她这样一推就倒的小女生不适合牵扯进来。
一推就倒的纪大小姐:……这都什么事。
不想搭理了,冷淡的加快了步伐,留给谢天一个背影。
慧瑜的校服古板,可穿在少女身上是极为的合适,腰肢纤盈,裙摆下的小腿又细又直。
明明一样的衣服,她却格外惹眼。
纪窈提着茶叶往纪庆之的办公室走去,在经过一个拐角处,无意听到有人在打电话。
是白皎。
“我不想回去,这里挺好的。”
那头不知道在说什么,只见白皎有些激动了,“贺秦洛!你到底要干什么!你就是个疯子!”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慢慢蹲在地上,头埋在了膀臂里。
纪窈扶额,这怎么都被她碰上。
没有打扰,转身走了另一边。
贺秦洛。
这个名字她听到过,是普奇有次汇报工作时说过。
贺家的私生子,母亲是百留阁的小姐。
一开始是随母姓,叫秦洛,十五岁才
被贺家接了回去,没有改名,只是在原来的名字前加了贺姓。
此人表面温润尔雅,实则手段阴狠。短短几年,就从一个不受宠的私生子到即将要接手贺氏的掌权人。
而且还与白家有婚约。
一开始还没在意,白皎姓白。
——
黑漆漆的房间里。
一个女人以一个非常奇怪的姿势躺着,衣服散乱,一动不动的。
好像已经没有了呼吸。
“先生,已经死了。”一个黑衣保镖汇报。
被叫先生的人神情没有波动,仿佛死一个人在他眼里在平常不过了。
倒是他旁边的黑衣少年,不过十几岁的少年,面对这一幕有些过于冷静的可怕。
“你母亲死了你都不伤心难过吗?”那人瞥了少年一眼,眼底暗藏讥讽。
“只有弱者才会伤心难过。”少年歪着头一字一顿道。
他看着模样惨烈的女人,眼里只有厌恶。
死了干净。
“我接你回贺家,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在贺家,留下的都是狼,羊只有被吃的份。”
少年阴冷一笑,“我既不是羊,也不是狼,我只做猎人。”他身上有不属于这个年纪的狠意。
男人在那一刻,突然有些犹豫了,不知接这个孩子回去是不是正确的决定。
这是十五岁的秦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