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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秘辛
- 经过巴巴托斯的说明，张宁才明白自己一直称呼为“光化”的能力到底是什么，原来是激发本源之力啊。
看着面前的巴巴托斯，张宁感到有一些局促，自己现在在璃月政府做事，璃月的神是岩神，而巴巴托斯又是被岩神封印的，他会不会有什么手段能发现自己现在是璃月人，然后把自己做掉。
巴巴托斯露出微笑：“你身上有一股很熟悉的气息，应该是摩拉克斯的吧？”张宁大惊失色，自己想的坏情景这么快就应验了。
张宁吞吞吐吐地说道：“这个啊。。。我在璃月生活过一段时间。。。璃月是摩拉克斯的地盘啊，我们是要给祂交保护费的。。。祂的神像我也有接触。。。啊，对，就是接触祂神像的时候沾上的，我和祂并不熟，和祂不是一伙的。”
巴巴托斯露出困惑的神情：“你好像不喜欢摩拉克斯，老爷子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吗？我记得祂很是受人爱戴的。”
张宁听出这话不对，问道：“魔神大人，您和岩神的关系很好吗？”巴巴托斯应道：“叫我温迪就好。摩拉克斯老爷子以前对我和我的子民多有照顾，我和祂及祂手下的仙人们都还有些交情。你身上应该有他的什么东西，我能感觉到祂的气息。”
张宁脑中灵光一闪，钟离曾给自己一张记有一个地址的卡片，看来是那上面沾有祂的气息。
“可是你不是被祂封印的吗？”张宁惊奇道。
“我是被祂封印的吗？”哪知，巴巴托斯比他还惊讶。
看到张宁狐疑的眼神，巴巴托斯咳嗽了一下：“我是巴巴托斯，你不用怀疑，但我不是完全的巴巴托斯。封印法阵不仅仅封印了巴巴托斯的肉体，连同祂的灵魂、记忆也一并封印了，我是祂的一缕魂魄幻化成的，所以我的记忆并不完全，有很多缺失。”
“不过，我是被摩拉克斯封印的，这倒是出乎意料，虽然我没有那段时期的记忆，但我对摩拉克斯的感觉并不坏，我觉得事实没那么简单。”
“温迪，您。。。你的这缕魂魄，有关于封印前事情的最后的记忆是什么？”张宁好奇地问道。
巴巴托斯叹了口气：“众神之长下了命令，所有没有成为七神的魔神都要前往暗之外海，为七神留下发展国家的空间。我的记忆已经残缺不全，也不知道后来为什么会被封印。不过我为什么没去暗之外海，我也大概能猜到一些。”
“暗之外海充斥深渊能，我们魔神可以勉强在那儿生存，但我们的身体和灵魂会不可避免地被侵蚀，而我们的信众也会根据信仰的程度被转化为不同的怪物，越是虔诚的转变的越是彻底。过去的我大概是不愿信众化为怪物才没有去的吧。”
张宁问道：“为什么你们被深渊能侵蚀，你们的信众也会被转化呢？”
“凡人对我们的信仰会为我们提供力量，反过来我们也可以借助信仰的联系为他们施加庇护。这种联系是双向的，当我们被深渊侵蚀的时候，深渊能会顺着这些联系侵蚀信众，越是虔诚的信众被侵蚀的就会越深，反过来完全不信我们的子民则不会受到影响。”
原来是这样，张宁点了点头：“温迪，那你们为什么会爆发魔神战争呢？”
“这就说来话长了。我们魔神都有都具有‘权柄’，它不同于元素力，‘权柄’是对力量属性的权限，这种权限不局限于自身。”
“比如精火之魔神，祂具有精火权柄，这权柄会让祂更好地控制自己的精火力量，而且还能控制周身一定范围内的精火，使它们的力量化为己用。”
“权柄是魔神的标志，一个生物在逐渐变强、获得权柄后就自然是魔神了。像我，除了滞风权柄，还有七十二柱巴巴托斯的权柄，七十二柱魔神的权柄可以对其他的更低阶的魔神造成一定的影响。”
“众神之长是我们所有魔神之中的最强者，祂经过长期的研究，在3000年前制造出了神造权柄神之心。神之心可以将原来魔神的权柄进一步扩大，整个提瓦特都将受到一个魔神权柄的影响。”
“众神之长制造了7个神之心，并定下了一个规则，魔神之间需要按照规则互相竞争来赢得神之心。这个规则是：击败一个魔神，将其赶往暗之外海或者封印祂，算1个分值，杀死一个魔神算3个分值，最后得分最高的七个魔神可以获得神之心，晋升七神。”
“这之后，持续1000年之久的魔神战争就开始了。并不是所有的魔神都想卷入这场战争，比如我就是不想参与的，可战争结束，七神之位定下后，众神之长突然宣布所有未取得七神之位的都要去暗之外海，在这之后的记忆我就不清楚了。”
“温迪，众神之长是不是自称天理维系者？”张宁突然问道。巴巴托斯眼睛睁大了一丝，但很快回复平静：“你知道的还挺多的，是老爷子跟你说的吧。众神之长确实自称天理维系者，自我有记忆起，祂就已经是众神之长了，我们魔神私下里也有直接称祂为天理的。”
“我们魔神倒也谈不上非常尊敬天理，我们崇敬力量，但祂力量是我们中最强的。而且魔神战争之前的岁月里，天理也谈得上是一个合格的领导者，但祂挑起魔神战争的事情使得祂的威望大损。我记得在魔神战争中，就有8个魔神不愿意被祂摆弄，想要研制一个杀死祂的武器，但祂许诺了2个神之心，换来10多个魔神的支持，杀死了那8个魔神，那件武器最终也没被制造出来。”
巴巴托斯的这一通讲述震撼了张宁，他第一次知道魔神战争背后有如此多的隐秘。
“温迪，那你知道那件未完成的武器的名字吗？”
“我的记忆残缺不全，我只记得它的名字叫做‘星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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