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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短篇小说 -> 四合院：娶妻杨老板，复仇全院-> 第一章：喜丧同一日，全院皆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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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喜丧同一日，全院皆畜生
- 一九五二年，六月，京城，南鼓锣巷95号。
院里处处披红挂彩，中院新婚席面还没撤下去，一户人家窗户上贴着大大囍字。
可是那家里，一对穿着红衣的新人，毫无生机地躺在屋中间。
李翠芳怀里抱着一个长相可爱的小女孩，一个大人一个孩子，默默流着泪。
他们身边挤满了邻居。
“这一对苦命的孩子啊！翠芳你别伤心了！”
“唉，多好的孩子，谁能想到呢？”
“中午办结婚酒，晚上就成灵堂了，啧啧！”
“翠芳啊，小城走了，你进他的大屋肯定难受，要不就转给我吧！”
“现在国家住房紧张，空着也是空着，我家光齐结婚没房子。”
“我家大茂也是啊！”
“我看东旭最需要！”
闹哄哄的场面一下安静下来。
一大爷易中海走进来，“东旭结婚后一直和他妈一起住，太不方便了！所以，林家的大屋归东旭，杨家的大屋归谁你们自己定。”
“翠芳啊，你现在是杨蜜的婆婆了，她走了，你有权利处理，给我家解成吧！”
“翠......”
“你们是不是太欺负人了？”
李翠芳双目无神，痴痴地说：“两个孩子刚走，尸骨未寒，你们就惦记房子了？
也对，剩我和妙妙孤儿寡母，好欺负，好欺负......”
六岁的妙妙蜷缩在李翠芳怀里，大大的眼睛里全是惊恐，她还不能完全理解发生了什么。
“哇。”
小妙妙太害怕了，忽然放声大哭，用力抱着李翠芳的胳膊。
“别哭了！烦死了！”
“哭什么哭？”
“闭嘴！”
刘光齐和阎解成，还有贾东旭凶相毕露。
妙妙小脸儿瞬间吓得煞白，不敢出声了。
“妙妙啊...你姐走了，以后你就是我闺女，就是咱娘俩儿的命......”
李翠芳轻轻顺着妙妙小小的后背，见识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
中午还热情道喜的人们，转眼就成了长着獠牙的恶鬼。
这些人，可都受过她儿子林城的好处。
虽然只是些野味，但在这五十年代，对于老百姓来说还有什么比吃的重要吗？
“李翠芳，你们两家都是一个大房一个耳房，东旭只要你一个大房，这不过分，我做主了！”
聋老太太吃着易中海的，关键时刻就得帮着易中海说话。
“奶奶说的对！婶子本来就住耳房，和以前一样！”
老林家的大悲，是老贾家的大喜，贾东旭怎么也没想到，惦记了好些年的房子真成他的了。
贾张氏：“翠芳，天热了，要不咱们今天把两个孩子发送走吧。”
二大爷刘海中：“别介啊，杨家房子怎么分还没说呢！
我看以后妙妙就跟翠芳住小屋了，那杨家空出了一个大屋一个小屋，我家光齐就要大屋了！小屋你们分！”
三大爷阎埠贵：“老刘，这不合适吧，凭什么你要大屋？”
刘海中：“我凭什么不能要大屋？”
“这！”
阎埠贵被问住了，暗恨自己张嘴晚了。
林城死了，老林家和老杨家就没有顶门立户的男人，房子和无主之物差不多。
大家都是强盗，谁先就是谁的。
“行吧，我认栽，老杨家小屋就归我老阎家了，咱们就这么定了！”
“不是，我家大茂就干看着？”
许富贵很恼火，他也是院里有头有脸的人。
聋老太太：“许富贵，你家本来就两间房子，够用了，别来裹乱！”
“老太太，这不公平！”
“什么叫公平？”
“你！”
许富贵一跺脚，拽着许大茂走了。
易中海：“老刘，老阎，东旭，你们三家分到了房子，也别太小气，就负责给两个人发送了吧！”
“这行！”
“没问题！”
“这是我应该做的，婶子你可得记着我的好啊！”
贾东旭最不是个东西，干这事还想捞好处。
秦淮茹默默地看着脸色惨白的林城，心里暗暗庆幸。
幸亏去年嫌弃他没固定工作，就没相中他，要不现在就成寡妇了。
可看着看着，秦淮茹使劲揉了揉眼睛：“东旭，林城的手指好像动了一下。”
“别瞎说！死透了嘿嘿...咳！”
贾东旭难掩心里激动，赶紧又说：“二大爷，妈，家里凉席拿出来吧，给他俩包起来运后山去埋了！三大爷你字儿好，找块木板写上名字啥的！”
阎埠贵：“东旭安排的周到，我就做回好人吧，以前给人写这个可得收钱的！”
刘海中：“光齐，给咱家去年坏了的那张凉席拿来！”
“好咧！”
刘光齐和贾张氏回家，拿回来两张破破烂烂、发霉漏洞的凉席回来。
“哗啦！”
两人把凉席扔在地上，一股子霉味充满屋子。
阎埠贵：“翠芳啊，抬死人晦气，找别人你得四五块钱，挖坟坑又要四五块钱，要不就让我家解成和老刘家光齐干吧，你给他俩一人三块钱就行了！
还有啊，既然两个孩子没了，你再收我们随礼的钱就不好了，这样，你还给大伙儿吧！”
“三大爷真公道！”
“翠芳，你看三个大爷给你安排的多好！”
“快谢谢人家啊，要是就靠你自己，你可怎么发送？”
“你家办席面把钱都花光了，多亏三大爷会安排！”
“也得感谢一大爷，是一大爷让他们帮着发送的。”
“还得感谢东旭！”
院里邻居们大喜，白吃了中午一顿，钱还能拿回来。
谁也没注意到秦淮茹脸色越来越白。
“你，你们看！林城的手！”
众人顺着秦淮茹手指方向看去。
“风吹的？”
“多大风能把手指头吹抖？不对！”
“妈呀！有鬼啊！”
“诈尸了啊！”
“赶紧跑啊！”
一大群人，乌央乌央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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