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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短篇小说 -> 四合院：60年代签到人生-> 第5章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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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 之所以说他们一家可恨，是因为他们是名副其实的吸血鬼，无情无义。
长期以来，他们打着贫困的旗号，恬不知耻地向他人索取财物，极为过分。
既然认定这个大院中充斥着自私自利之徒，张建国最先想到的就是这家子吸血鬼和无情无义的人。
与其他人的纠葛还可理论一二，但对于这种穷得理直气壮、穷得心安理得的人，实在无法沟通。
秦淮茹尚年轻，若能潜心学习技艺，考取高级证书，薪资待遇也能有所提高。
但她不愿在这方面付出努力，宁愿利用自己的姿色去引诱工厂里的男子，以此获取私利。
而贾家另一位成人——贾张氏，更是令人头疼。
此老妪手脚健全，行动敏捷，尤其在施展泼妇骂街的技能时，更是精神焕发。
颠倒黑白，胡搅蛮缠，撒泼打滚，嚎啕大哭，这些都是她的拿手好戏，一旦施展出来，鲜有人敢于招惹。
然而就是这样一位身体健康的老妪，家中事务极少插手，也不愿出去工作赚钱补贴家用，倒像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一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终日躲在家中享受清闲。
常常见到秦淮茹白天在厂里辛勤劳作，下班后还需回家操持家务，直至深夜。
至于他们的长子棒梗，这个顽劣的小家伙自幼就有偷窃恶习，几乎每隔几日就要光顾一次善良老实的傻柱家。
对此，傻柱虽多次忍让，权当给秦淮茹面子，
但秦淮茹与贾张氏不仅不感恩戴德，时间久了，反倒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反正傻柱单身一人，身为轧钢厂主厨，每月拿着三十七元的丰厚工资，接济他们家一些又有何妨？在她们看来，这分明是邻居应尽的义务。
随着棒梗偷窃成瘾，胆子愈发肥大，迟早会捅出更大的篓子。
果然，盗窃之事竟也牵涉到了张建国这里。
然而这次并非是窃取瓜籽、花生之类的零嘴，而是整座实实在在的房子！
尽管这只是一间单居室，内中却还配备了一个可供烹饪的小隔间。
这个时代，许多设施都是共用的，例如厕所、水龙头、洗衣池等，甚至沐浴也有公众浴堂可用。
故而，一间卧房配有一个简易厨房，已算是极为优渥的配置了。
有些人尚且未能享有这般条件，做饭只能在门外临时搭建炉灶，待烹煮完毕后再拆卸收回家中。
毕竟，燃煤炊具携带方便，拎个铁皮桶就能移动，不算多费事。
然而张建国竟能拥有这样一间卧房兼备小厨房的住所，足见上级对他的格外关照。
然而如此舒适的居所竟遭他人侵占，怎能不让人生气？
步入室内，张建国首先环顾四周，只见原本应是洁净如新的墙面已然遭到破坏并布满涂鸦。
地面虽为水泥质地并无大碍，只是较为污秽，只需清扫一番便好。
此乃旧房改造而成，墙面可重新粉刷，门窗也可换新，唯独坚固的水泥地面断然不会更换，既麻烦又没有必要。
毕竟地面是用来踩踏的，新旧并无太大区别，只要无明显凹陷即可。
接下来，那些重新刷过油漆的木床、桌椅以及柜子等家具，此刻也能瞧见明显的刮痕。
张建国心中明白，这批家具定非全新打造，多半也是旧家具翻新重漆之作。
反正生活所需，张建国一人独居，对居住环境并不苛求，能用便行。
即便只是刷了新漆，至少表面上光鲜亮丽，给人感觉舒适，而这漆面与墙面翻新，无疑耗费了不少开支。
如今新漆被刮损，美感大打折扣，这让张建国更为愤慨。
正当张建国审视之际，屋内的棒梗等嬉戏孩童也察觉到了异常。
随后棒梗走上前来，指向张建国质问：
「你是何人，为何擅自闯入我家，速速离开！」
张建国听后，眉宇紧锁。
「这是你家？谁告诉你这是你的？」听到张建国的回应，棒梗才意识到情况似乎不太对头。
他立即跑到窗边，双手围成喇叭状，朝窗外大声呼喊：
「妈！奶奶！有坏人闯进了家里，你们快来呀！」
对此情景，张建国心头之怒又添几分。
小小年纪，未见其有何优秀品质，反倒将种种不良习气展现得淋漓尽致。
年纪轻轻便学会恶人先告状，还会搬救兵。
好啊，那就都来吧，这件事我还得向你们讨个说法！
或是出于心虚，或是慑于张建国魁梧的身躯带来的压力，此刻的棒梗流露出明显的惧怕之色，同时扯着嗓门呼喊家人。
很快，居住在二进院的贾张氏和秦淮茹闻声赶来。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了？」见到自家大人到场，棒梗顿时挺直了腰板。
贾家在这个大院里以贫困闻名，家中仅有一位男性长辈因工去世，剩下一位老人贾张氏，一位女性秦淮茹，以及三个年幼的孩子。
鉴于这样的家庭状况，平日里邻里们若有问题，大多愿意给予贾家照顾，毕竟他们家最为艰难。
加之贾张氏本是个出了名的泼辣老妇，蛮横起来不讲道理，一般人也不愿轻易招惹。
这也是棒梗在看到母亲与奶奶到场后，敢于在张建国面前继续嚣张的原因所在。
「妈，奶奶，有个不认识的人突然闯进咱们家来了！」有了靠山，棒梗毫不犹豫地指向张建国，给他安上诸如硬闯民宅、企图抢劫、恐吓孩童等罪名。
贾张氏与秦淮茹素来护犊情深，何况家中三个孩子都在此处，若真出事，贾家便可能绝后。
于是秦淮茹迅速来到棒梗三兄妹身边保护，贾张氏则走向前去，对着张建国显露出一副凶悍的模样。
「你最好识相点给我滚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面对这一家子的自私之举，张建国选择沉默片刻，最终按捺下了动手的冲动。
当初观看电视剧时，张建国确实对剧情感到十分愤怒，但无论如何，那些事情并未真实发生在自己身上，况且傻柱的遭遇也是咎由自取，一个巴掌拍不响，也不能全怪他人。
因此，当初看剧积攒的怨气暂且搁置一旁，毕竟那与自己无关。
而现在，张建国有自己的盘算。
将来他还要在这个大院里生活，直至美好时光来临，那时才是他施展拳脚之时。
在此期间，他只希望日子能够过得安稳，尽量避免惹是生非。
张建国深知贾张氏的泼辣脾性，更了解在这个大院中有多少人乐意帮助贾家。
倘若自己动手打了人，事情必将朝着更为棘手的方向发展。
初来乍到便动手，一旦闹到公安局那里，自己作为退役军人的颜面恐怕受损。
当日从部队离开之前，他还曾向指导员保证过不给军人丢脸。
罢了，武力解决不可取，那就摆事实讲道理。
就算贾张氏不讲道理，这个院子里总该有能主持公道的人存在。
难道院里的三位大爷是摆设不成？
正好今日自己前来，本就有意结识他们，不如就借此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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