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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现言小说 -> 残疾冷少双面小娇妻->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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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 因为撤走了身上的监控仪器，被子也变薄了，冷恒努力抬起头想看看自己的身体确认一些事，没想到抬头也变得这么困难，一咬牙借力微微抬起头往自己的身体看去，果然，本该是腿的位置，被单却塌陷着，他闭上眼睛使劲眨了几下，再睁开，变得这么困难，一咬牙借力微微抬起头往自己的身体看去，果然，本该是腿的位置，被单却塌陷着，他闭上眼睛使劲眨了几下，再睁开，又看了一遍，这下他不得不确信他的两条腿都没了。冷恒绝望地把头摔在枕头上，闭上了眼睛，“太可怕了，我真的没有腿了。”忽然他又想到了什么，使劲扭动肩膀，想蹭开被子，一番挣扎，右边的被子一角被他掀起，冷恒确认了自己右胳膊没了，肩膀下面光秃秃的，纱布仍然包着，他之前的感觉没错，接着拼命扭动左边的肩膀，定睛一看左边的肩膀，定睛一看左边肩膀下面也光秃秃的，跟右边的情况一样。确认了，这下明明白白了，冷恒在心里画着自画像，越画越觉得可怕，自己是一个没有四肢的怪物，他一遍遍在心里说道。没有四肢他以后怎么生活，别说打球了连生活都无法自理，想到这些就觉得绝望。每天楚兮雅还是会来医院送饭，喂他吃饭，然后简单地替冷恒梳洗一番。包裹残肢的纱布已经拿掉了，只有简单的敷料贴着，给他穿衣服恨不得把眼睛闭起来，不愿多看一眼。时自己如果没有被抢救回来就这么走了，会不会对大家都是解脱。正在胡思乱想，有人敲门，还没有等冷恒应声那人就推门走了进来。林晓毅躺着没法看清来人是谁，只能扭着头尽量看向门口，只见一个穿白大褂的女医生拿着文件夹站在门口，还没等冷恒开口就做起了自我介绍，她微笑着对冷恒说：“冷少，你好，我是你的复健师季童。从今天起我负责你的康复项目。”冷恒一头雾水，冷冰冰地说：“我没有找复健师，我也不需要复健，你知道我的身体情况吗，我属于没有必要复健的人。”冷恒说到“人呢”的时候故意加重了语气，似乎在有意刁难季童。作为经验丰富的复健师，季童当然知道这个套路，大多数病人都是有绝望－抵触－接受这三个必须经历的过程，冷少也不例外，只是鉴于他特殊的身体状况光绝望这一过程会持续多久，她不知道。季童顾不了这么多了，开口说道：“anyway，今天我们算认识了，以后会经常，不对，也许天天都会打交道。医院把你分配给我，也不是我自己的选择。”最后一句话把冷恒噎住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既然你不说什么就当你接受我了。”说完，留下一份资料在桌子上就离开了病房。“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冷恒想着，他扭头看着桌上的文件，有点好奇。这时候，冷霆推门进来了，原来晚饭时间到了，这一天天光躺着什么也干不了，也能过得这么快，冷恒想着。“爸，刚才有个复健师来过了，说以后要给我做复健，我没什么兴趣，也觉得没必要，你去跟医生说一下取消掉。”冷恒大声跟冷霆说。其实这事季曼和冷霆早就知道了，医生已经跟他两人说过了，也介绍了季童的情况。只是他俩一直不知道怎么跟冷恒说这事，干脆直接来个先斩后奏。
喂完冷恒吃饭，收拾收拾，冷霆拿起桌上的文件翻看着，之前林晓毅就好奇写了什么，这下更好奇了。
“这是季医生给你拟定的复健计划书”，冷霆见儿子没有吱声就继续念了下去，“1.初始评估：－由专业医疗团队进行全面的身体和心理评估。－确定患者的具体需求和复健目标。2.疼痛管理：－使用药物和非药物疗法（如物理治疗）控制疼痛。－教授病人如何识别和应对幻肢痛。3.物理治疗：－旨在增强肌肉力量，提高在增强肌肉力量，提高平衡和协调能力。－包括被动和主动运动，以及特定的截肢部位训练。4.日常生活技能训练：－日常活动，如穿衣、使用厕所。－提供适应新的生活方式的策略和工具。5.心理支持和社会适应：－心理咨询，帮助病人应对失去肢体的心理影响。－鼓肢体的心理影响。－鼓励加入支持小组，与其他截肢者交流经验。6 .定期评估与调整：－定期评估病人的进展，并根据需要调整复健计划。7.长期关注与支持：－提供长期的跟踪和支持，以确保病人的持续进步。-包括心理健康、身体健康和社交参与方面的支持。”冷霆持：－提供长期的跟踪和支持，以确保病人的持续进步。-包括心理健康、身体健康和社交参与方面的支持。”冷霆一口气竟然读完了，儿子也没有打断自己，他就偷瞄了一眼冷恒，只见他真的在认真听，冷霆一阵欣喜。冷恒真的有认真在听，他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怎么回事我竟然在听，冷恒心里嘀咕着，自己到底还在期待什么，四肢都没了，还在期待奇迹吗，可笑，不由得嗤了一声，瞬间觉得自己很蠢。照顾冷恒洗漱就寝之后冷霆回家了，医院有护工，帮他换尿布，冷霆不用陪床。跟季曼说了今天复健计划的事，说儿子听他念了整个计划书，季曼也觉得不可思议。冷霆问季曼什么时候去医院看孩子，季曼说她还需要时间接受没有四肢的冷恒看孩子，冷霆只得叹了一口气。他不想逼季曼，但他又觉得儿子太可怜了，那么爱自己的妈妈竟然这么久都不去医院看他。他想跟季曼谈一谈，但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第二天，冷恒昨晚睡得一直不踏实，其实他截肢以后一直要靠药物入眠，早上醒来背和腰很酸痛，因为没有四肢无法自己翻身，只四肢无法自己翻身，只能一个姿势躺着直到第二天醒来，护士半夜查房，有时候会帮他翻个身，问他要不要换尿布，但是一旦翻身之后他就睡不着了，脑袋里像幻灯片一样，不停地闪现以前他健全时候的样子，跑啊，跳啊，打球，游泳，还有跟可爱的小侄女欢欢一起玩。他妹妹冷研一直说要来看他，说欢欢想舅舅了，可是冷恒害怕，他不愿意让妹妹和小侄女看到自己这个样子，他还无法接受现在的自己。脑子里就闪现这些有的没的一直睁着眼到天亮。刚才护士查房时，问冷恒需不需要轮椅，想不想试着出病天亮。刚才护士查房时，问冷恒需不需要轮椅，想不想试着出病房散散心，快1个月没有出过病房，入院时还是春天现在都快夏天了，一想到自己没有四肢的身体冷恒就害怕，连忙拒绝了。楚兮雅虽然这么长时间没去医院探望冷恒但是私下去找过蒋莉芸，是去咨询给冷恒定制轮椅的事。在季童的建议下王曼给儿子定制了一辆靠背稍微高一些的轮椅，因为现在冷恒还没有进行系统的复健，没有很好的坐还没有进行系统的复健，没有很好的坐立和平衡能力的，所以坐在轮椅里也必须靠着，让后背有一个支点，否则东倒西歪。现在这辆轮椅就在护理站里停着。和往常一样，冷霆来送早饭，喂完饭，正好有人敲门，一开门，原来是楚兮雅，连忙道：“楚医生今天来得好早，我们正好吃完饭。你们聊，我去洗碗。”说完，就顺手出去了，留下二人在病房里。楚兮雅也很直接，一上来就问有没有看过计划书，冷恒说看过了，季童不动声色道：“很好，关于复健计划你自己有什么建议吗？”
冷恒说：“我还没有真正看过自己现在的样子，我想看过之后再做决定。”楚兮雅心想，这么直接的吗？于是跟冷恒说现在就有时间可以去复健室。“我去拿轮椅，你先等一下。”说完转头就出去了。冷恒开始后悔了他不想去复健室，他想做鸵鸟。冷霆早就洗完碗了，不想进病房打扰二人便在病房外的椅子上坐着刷手机，见季童去护理站推了那辆定制轮椅这么快就用上了，不禁佩服起季曼来。跟着季童进了病房，就见她问冷恒：“来，我抱你走到轮椅里坐”。自从截肢以后除了护士和医生，还有爸妈没有其他人看过自己的身体。冷恒很紧张，但一个“好”字已经脱口而出，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回答得如此干脆。楚兮雅和冷恒都觉得不可思议，就见楚兮雅把病床摇到半坐姿的角度，一边摇一边对冷恒说你等下会有点头晕，这是直立性低血压属于正常的体位变化造成的眩晕，你把眼睛闭一下就可以缓解了。果然，病床由卧姿转换到半坐姿的时候冷恒开始眼冒金星，眼前发黑，眩晕，赶紧闭上眼睛，等到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楚兮雅已经伸手过来抱他了，冷恒本能地想躲，没有四肢他当然躲不开，动也不动。当楚兮雅的一手托冷恒的肩膀，一手托着他的臀部，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他在楚医生怀里的瞬间觉得她身上没有白大褂常有的消毒水味道，而是一种很好闻的淡淡的香味，他们虽然是未妻夫妻从来都没有这样接触过，而是一种很好闻的淡淡的香味，说不上来是像玫瑰花。心脏怦怦怦在跳，冷恒说不出什么感觉，蒋医生的手掌软软的，暖暖的，碰到了他盆骨上剩下的那两坨布满疤痕的肉，她不害怕碰触他丑陋的身体，他居然不抵触这种接触。得等他回过神，他已经半躺在一辆靠背有点高的轮椅里，轮椅里塞了一圈软垫，软软的，扣上安全束缚带，楚兮雅又顺手拿了一条毛毯给冷恒盖上，只露出他的头。这一举动让冷恒和冷霆都很感动，冷恒觉得原来这个楚医生懂他，什么都懂，他害怕向别人展示这副没有四肢的身体，哪怕是在医院里，心里一股暖流涌过，冷霆也觉得楚医生一定是个好医生。楚兮雅推着冷恒一行人从医院北楼去了康复科所在的南楼，好在有毯子盖着，一路上并没有什么人在意半躺在轮椅里的冷恒，大家都步履匆匆，其间还有不少推轮椅的，自己划轮椅的，拄拐的人从他轮椅旁经过。冷恒1个月以来第一次离开病房，原来还是有这么多跟我一样的人啊，不过他们的残疾程度似乎都不及自己严重，他心想，这就是他的第一步吗，他终于“走”出了病房。也许到外面去也没那么糟糕。冷恒一路上看着，想着，穿过南北楼的连接廊，到了康复科复健大厅。楚兮雅停下轮椅，从大厅的玻璃门向里面看了看，说：“今天大厅有点人多我们去小复健室吧，那里比较没什么人。”此举让冷恒又对楚医生多了份好感，他心想：“楚医生真的懂我，也非常顾及我的感受。”因为楚兮雅推着轮椅站在冷恒的后面，他想扭头看一看蒋医生，其实直到现在他还没有勇气和她有眼神的接触，每次楚兮雅看向他，他就会不自主地把头低下，将目光看向别处，有意地回避。楚兮雅很明白。想扭头，冷恒发现自己做不到，没有手臂的支撑他不敢转头，怕摔倒。心里嘲笑着自己比孩童还不如，嘴角的一撇。到了小复健室，比起大厅的确私密性更强，里面还没有人。楚兮雅将轮椅停在一张康复床边，按下手刹，她轻轻地抱起冷恒，“那种感觉又来了，好温暖，我喜欢楚医生的手”他不禁想着“，她轻柔地将冷恒放在康复床软垫上，双手放在腰间给冷恒一个平衡支撑，问：”感觉怎么样，有没有觉得难受？”冷恒回答说没有，但楚兮雅明显感觉他在发抖。康复床的旁边是一整片落地镜子，有点像舞蹈室的练功房，镜子是为了让病人了解自己的身体摆放，形态以及步态的。在被放在康复床软垫的那一刹那冷恒闭上了眼睛，心跳加速，他害怕，他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不仅仅是一面镜子，而是一个支离破碎的自我楚兮雅轻轻褪去冷恒的病号服，只留下背心和短裤，轻声说：“冷恒，你准备好了吗？这可能会很难，但面对现实也是复健的一部分，希望你能直面你现在的身体。”冷恒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他的心中充满了紧张和恐惧，当他的眼睛最终对上镜中的那个“东西”的时候，一瞬间，他的世界仿佛静止了。镜子里的他，因为住院一个月根本没有时间打理头发乱糟糟，要知道以前不收拾到自己满意是绝对不会出门的。那张脸是他熟悉的，是他，是冷恒，没错。可是再往下移动视线，下面就是一具没有四肢的躯干，背心更突出了肩膀下的虚无，真的是光秃秃的，林晓毅不自觉地耸了耸肩，肩膀下面真的什么也没有，剩下的肩头软肉动了动，肩部的疤痕的确恢复的很好，也许人工恢复的很好，也许人工皮敷料真的有用，冷恒想着，目光继续向下滑动，他的下半身更是完全缺失，短裤挂在腰间，就跟长裤一样，完全看不到腿的存在，腰间纸尿裤的边缘若隐若现。站在一旁的冷霆已经觉得快要窒息了，他推开复健室的门，离开了，他没有办法再继看下去，“我想看看我的腿还剩下多少，让我看看”，冷恒突然问道，楚兮雅犹豫了一下，褪去了那条运动短裤，纸尿布裹着的是两坨布满疤痕的烂肉，这两坨烂肉居然连纸尿裤都撑不满，“这哪里能称为腿啊，根本就不是啊”，他试着动了动那两坨软趴趴的肉，几乎没有动静，连微微的翘起都没有。一阵绝望、无奈和愤怒交织在冷恒的心头，他那两条因为经常运动本来健硕的双腿已经彻底没有了，他几乎无法相信，那个镜子中残缺的穿着纸尿裤的形象就是自己。“这……这就是我现在的样子？”他的声音带在的样子？”他的声音带着颤抖，眼睛不由自主地盯着大腿根部那两截断的部位。楚兮雅紧紧地扶着他没有双臂的腋下，借力给他稍稍短暂地立起来几秒，她的眼眶也有点湿润了，她也是第一次看到冷恒残缺的如此严重的躯体，她平复了一下情绪说：“是的，冷恒。这就是现在的你，的确不好看，但这并不是全部的你。你的头脑还在，思维还在，意识还在，我知道你的内心比任何人都要完整。”冷恒的眼泪再也憋不住了，眼泪滑落下来，他甚至本能地想用右胳膊去擦眼泪，但右边那坨肉只是微微动了动，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感，仿佛自己的存在已经变得毫无意义。“我……我该怎么办，阿雅？我连自己的样子都接受不了。我感觉……我感觉像是一个怪物，这个破碎的躯体，这还是人吗”。楚兮雅轻轻擦去他的眼泪，小心翼翼地帮冷恒穿好病号服，抱回轮椅。说道：“冷恒，这只是一个开始。接受自己的样子是需要时间的，不用强迫自己，但我相信你可以做到。你不是你身体的囚犯，你是你思想和行动的主人。”在轮椅中，冷恒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镜子，似乎在脑子里回放着那个没有四肢，只剩下头和一截躯干的形象，感觉自己的心仿佛被无情地揪紧。“我还能找回自己吗？还有未来吗？”在那一刻，冷恒虽然感到深深地痛苦，但也意识到，他的今后的人生之路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挑战，更是心态上的转变。这时冷恒突然觉得楚兮雅的存在，似乎给了他勇气，让他明白，无论身体如何，他的内心应该要强大并试着完整。他想试一试。从康复室回到病房一路无语，大家都很沉默。楚兮雅将冷恒抱回病床，安置好，病床调节成半立的角度，以方便他能够有更好的视野。突然冷恒问：“我现在有多高？楚医生抱着我觉得我重吗？楚兮雅坐在床边说：“你的档案上说你现在105公分。”冷恒听完闭上眼睛，自嘲地说：“我以前180公分，你们整整切走了我身体的一半啊，太狠了。我幼儿园的外甥女应该都比我这个舅舅现在高了吧。”说完无奈地叹了口气。楚兮雅接着说：“你一点也不重，我觉得你应该多吃一点，你太瘦了，抱着你像排骨。”“我以前可是有八块腹肌的。”冷恒说道。“你要多运动”，冷恒又接着说。什么？运动，你要一个没有四肢的人多运动，我是不是听错了，我动都动不了，每天被人抱来抱去，怎么运动。冷恒自嘲地说，楚兮雅立马回复道：“我给你的复健计划里面不就有被动运动和主动运动吗？都给你设计好了，照着我的计划来做，保证你以后会有腹肌的，不过八块不敢保证。”说完，楚兮雅大笑起来，冷恒这时候也跟着笑了起来，他真的越来越觉得楚医生是个有趣的人，他想和她计好了，他真的越来越觉得楚医生是个有趣的人，他想和她一起复健，一起变好变强，心里那种微妙的感觉又来了，冷恒不敢想，活着已经很难了，冷恒啊冷恒，你在想什么呢，快点醒来吧。但他不想醒，好想再梦一次。从那一天起楚兮雅和冷恒的命运似乎绑在了一起，那场关于运动的对话以后，冷恒对楚兮雅信任越来越多，每天三小时的复健，冷恒一天都没有缺席过，已经坚持了一个月。病房也从北楼的普通病房换到南楼复健科的病房，两人跟着计多，已经坚持了一个月。病房也从北楼的普通病房换到南楼复健科的病房，两人跟着计划复健，无论是肌肉力量，还是躯体的平衡和协调性都有明显的提高。
对冷恒来说最难的是主动运动，为了让冷恒之后能够自主翻身，楚兮雅安排了很多类似仰卧起坐的运动，楚兮雅会按住冷恒的短小下肢，冷恒收缩腹部将头部靠近肚子，没有胳膊的人做仰卧起坐是多么难，每一次发力，肩头那两坨肉就微微向上翘起。每次练完20组200个这个动作，冷恒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都汗湿了，楚兮雅看在眼里也十分心疼。今天的复健还加了几组翻身练习，楚兮雅看着冷恒从左翻到右，从右翻到左，没有四肢的身体越来越灵活，心里十分喜悦，冷恒提议希望今悦，冷恒提议希望今后自己能自主的短距离靠腿部残肢移动以及卧姿变成坐（立）姿，不用总是要人扶起来，楚兮雅觉得这个提议不错，准备做个计划给他。
冷恒还自嘲说自己像海豹，因为海豹会的动作他都会。会自嘲了，楚兮雅觉得是个好的开始，冷恒似乎开始正视自己的残疾了，没想到他从绝望抵触这么快就到了接受这一步，真是小看了这个帅帅的冷恒，楚兮雅心里美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