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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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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快醒醒啊……”

钟晚一阵头晕目眩,她微微睁开眼睛,眼前的是两个瘦瘦巴巴,穿着破烂的小孩。好一会儿,钟晚才搞清楚状况:作为修真界的大佬,她穿越了,穿越到一个才十岁的小女孩身上,这个跟她同名的小女孩因为在河边洗衣服不小心落水,导致钟晚穿越到她身上。

钟晚被救上来后,她的妹妹和小弟围着她,急的快哭出来。最后把这个“钟晚”给摇醒了。钟晚继承了原身的记忆,从小弟弟妹妹就用可怜巴巴的眼神崇拜地看着她,她也是一路照顾弟弟妹妹长大,很爱弟妹。看着原身弟弟妹妹关切的眼神,钟晚心里一阵感动:放心吧,小钟晚,我会替你照顾好弟弟妹妹的。

妹妹钟意拾起河边洗净的衣服,就要扶着姐姐回家。到家后,钟晚打量房子,果然很破旧,钟意说:“娘还在卧床,最近娘的腿疼越来越严重了,都下不了床了。”她接着说:“爹去上山打猎去了,估计明天才回来。”

钟晚先去看看她的娘亲,余氏。余氏正卧病在床,连起身都很困难,她慈爱的看着三姐弟,用满含愧疚的语气说:“孩子们回来了,今天干活累不累啊?”

钟康只有六岁,他快言快语地说:“刚才姐姐在河边洗衣服落水了。”

余氏大吃一惊:“钟晚你落水了吗?有没有事啊,都怪我,我要是身体好好的,你们也不会吃这么多苦了。”

说完慈爱地抚摸钟晚的手:“好孩子伤到哪里了吗?”

钟晚笑着摇摇头:“我现在没事了,娘你不用自责。”

余氏落下几行泪水:“都怪我啊,你们跟着我和你爹多受了多少罪。”

余氏的舐犊情深让钟晚内心也十分感动。她看着余氏的腿,淤血堆积,已经肿的很高了。余氏动一下都疼的直皱眉。因为没钱请大夫,余氏都是强忍着疼痛。

钟晚暗暗运行了一下灵力,还是有些阻塞,但比刚醒那会好多了。这个世界的灵气太稀薄了,不利于钟晚修行,但治好余氏的腿还是可以的。

钟晚沉吟片刻,有了主意。

突然有个身影鬼鬼祟祟地在篱笆后露头,钟意这丫头在钟晚耳边小声说:“是大伯娘,估计又来打咱家河边那两亩水田的主意。”

钟晚没理她,大伯娘自己走到房子跟前:“是钟晚吗?要出门了吗?”

钟晚笑着回答:“是啊,有人要买我家那两亩水田,说是什么风水宝地,出价一百两一亩呢。”

大伯娘急的抓耳挠腮:“不能卖啊,那是,那是……”

钟晚回答:“怎么不能卖了?那是分家时分给我家的地,现在地契还在我家,自然是我家想卖就卖。”

大伯娘双眼一瞪:“那是我儿子娶媳妇要用的地,你们不能卖这块地。”

钟晚冷笑:“笑话,我家的地凭什么给你儿子娶媳妇用。这都大晌午了,伯娘还在这说梦话吗?”

大伯娘张氏眼看自己理亏,开始撒泼打滚:“哎哟老天爷啊,你睁眼看看吧,我公婆是个偏心眼啊,把好东西都留给小儿子了。我男人是个不中用的,别人欺负我们也不知道出头……”

眼看聚集的人越来越多,钟晚开始高声辩驳张氏的话:“当初分家的时候,爷奶把最好的八亩良田都给你们了,老宅也是分给你们还有一应农具和一头牛都是给了你们。我们家只分到靠河岸的两亩水田,和山坡上的三亩瘦田。其他什么都没有。这个茅草屋也是分家后爹和娘搭建的。你们占了这么多好处还想着我家的水田,是想我们全家五口人等着饿死吗?丧不丧良心啊。”

围观的人中开始有人看不过去了:“是啊,好处都给老大家了,这会还想着抢老二家的田……”“是啊,是啊。”

张氏没想到平日里锯嘴葫芦样的钟晚突然变得这么能说,并且句句切中要害。她不乐意了,还想着撒泼把这两亩水田抢过来。钟意和钟康端着一盆水过来:“快躲开哟,我们要扫地泼水了。”

“哗”一大盆水迎面浇下,张氏成了个落汤鸡:“哎哟,我新买的衣服啊。”张氏还在心疼她新买回来,刚穿上身还没有开始显摆的新衣服。眼看钟意和钟康大有再接盆水再浇过来的打算。她急忙爬起来:“好你个钟晚,看我不告诉你爷奶,让你爷奶来收拾你。”

钟晚笑着回应:“我等着。”张氏在围观众人的哄堂大笑中落荒而逃。

日头偏高,已经晌午了,弟弟钟康的肚子开始咕咕叫,妹妹钟意已经开始准备烧火做饭了。她熟练的拿起一把黄面糊糊,揉成饼状,贴到铁锅的边缘。锅里煮上一把切碎的菜叶,一顿饭就这么做好了。

吃完这简陋的一顿饭,钟晚对着妹妹钟意说去拾点柴火,就去往后山走去,她要给余氏治腿,去山上碰碰运气看有没有合适的草药。

钟晚在修真界是主修剑道,她对于治疗只是兴趣爱好,但也误打误撞修成了医圣。余氏的腿只是淤血堵塞,疏通下淤血,再辅以她的食补,可以痊愈了。

“找到了。”她在山崖上找到一株需要的草药,她背着的竹筐里已经装了好几株各不相同的草药,再加上这一株,已经足够了。

她伸手朝着草药够去,“咦,这是什么?”悬崖之上,一株不起眼的狗尾巴草引起她的注意。如果只是普通的狗尾巴草,没有什么稀奇的,可刚才钟晚伸手去摘药草时,从这株狗尾巴草旁边经过,狗尾巴草明显躲避了一下。钟晚伸出胳膊又去够那株草药,这回狗尾巴草一动不动。钟晚感叹:“终于采摘够药材了,我也该回家了。”

说着她背上竹筐,顺着下山的路走去。

山崖上寂静无声,一阵风吹过,突然那株不起眼的狗尾巴草像长了腿一样,快速朝着远离山崖的方向跑去。突然蹿出来一个人影,扑到这株狗尾巴草的上方。“哈哈,抓到你了,小样,真会藏啊。”

这个人影就是钟晚,若不是她天生对于草药敏感,加上这株“通天草”自己漏了行迹,钟晚还发现不了它。

通天草,可以给资质平庸的人洗精伐髓,增加修炼成功的机会,并且没有副作用。如果你有三成的机会可以修炼出真气,服下这种草药,可以增加到七成。但是因为它有自己的意识,善于隐藏,一有风吹草动就逃的远远的。极其不容易采到,在原来的世界有价无市。

没想到在这普通的山崖上能找到一株,钟晚直呼好运。她来到这个世界半天了,已经发觉这幅身体太瘦弱,资质不是很适合修炼剑道,服下这株通天草,说不定会好一点。说干就干,钟晚找到一个山洞,把洞口用树枝堵上,她拿出这株通天草,直接吃下。霎时间只觉得全身都暖洋洋的,开始有股暖流在全身经络中游走。钟晚掐手念诀,引导这股暖流在全身游走几个来回。暖流的力量逐渐减弱,钟晚活动了一下身体,果然不愧是通天草,现在钟晚只觉得身轻如燕,有使不完的力气,再也没有之前动不动就感觉乏累的虚弱感,钟晚内窥经络,之前细如发丝的经络现在比之前宽了几倍,钟晚运转灵力,毫无之前的阻塞之感,通天草果然是个好宝贝。

她从山洞走出来,天已经完全黑了,还好钟晚服用过通天草,现在夜间也能视物。她沿着下山的路往家里走去。

回到家时,远远地,她看见自己家里门口有一个微弱的火光,原来是钟意担心姐姐,在家门口点燃了几根柴火,想要给姐姐照明。钟晚心里一阵感动。余氏也是担心坏了,一个劲地流眼泪,说她拖累了这个家,害的几个孩子也跟着受苦。

钟晚安慰她:“娘,我已经找到能治好你的腿的药了。我现在熬给你喝。”

余氏很吃惊:“你怎么会知道哪种草药能治娘的腿?”

钟晚暂时还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秘密,她含糊回到:“是在后山拾柴火的时候碰到了一个大夫在采药,我问他我娘的腿能治吗。他给了我这些草药,说吃了就能好。”

余氏虽然不抱太大希望,可她也不想伤了孩子的心。钟晚端来熬好的草药时,余氏端起碗,一饮而尽。

钟晚看着余氏喝完药:明天应该就见效了……

第二天早上,钟晚还在睡觉,另外一个房间传来余氏的声音:“我的腿不疼了,太好了。钟康快起来去叫你姐……”

钟晚听到余氏的话,微微一笑。

房间里,余氏一边揉着原来受伤的那条腿,一边笑着说:“真的不疼了,虽然现在还没有力气,但这条腿已经不肿了。估计再过两天就可以下地走路了。”

余氏对钟晚说:“好孩子,多谢你了,是你治好了为娘的这条腿,你们三个都是好孩子。是为娘拖累你们,等娘好了,一定一人给你们做一身新衣服,再给你们蒸白面馒头吃。”余氏看着三个孩子身上穿的一个补丁接一个补丁的衣服心疼不已。

说完,余氏看向钟晚:“钟晚,你有什么想吃的吗?为娘给你做。”

钟晚没说什么,钟康虎头虎脑地接了一句:“娘,我想吃肉,有肉吃吗?”

余氏钟晚和钟意被钟康这句憨态可掬的话逗得哈哈大笑。余氏边笑边抹眼泪,她好了,不再拖累这个家了。她要好好疼爱这三个孩子,特别是钟晚,不知道为什么,钟晚自从那次洗衣服落水后,她觉得钟晚有些不一样了……

母女三人正在一起说着体己话,隔壁王大婶突然跑过来:“阿康他娘,不好了,你男人摔断腿了,现在你叔他们正抬着往家里赶呢,快去请大夫吧。”

余氏听闻这个噩耗,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她开始挣扎着要下床去门口接孩他爹,刚下床走两步,脚下一软,又跌回床上,她叹息道:“可怜见的,我这条腿刚有点起色,孩他爹又出事了,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钟晚安慰她:“没事的,娘,那个大夫就在后山那里,他教过我医术,我来给爹治腿。”

余氏本来正在伤心,听到钟晚这么说,又想到钟晚治好了她的腿,犹如濒死之人抓住了一块浮木,她拉着钟晚的手:“好孩子,快去救你爹……”

钟晚答应下来,这时众人已经把钟放抬回来放在院子里了,钟放躺在地上,疼的脸色煞白,断腿处血迹斑斑。几个人七嘴八舌的商量着请大夫的事。钟晚仗着人小,灵活地钻进去,她先查看爹爹的伤情,只是骨头错位,血迹是皮外伤。她二话不说拿着钟放的腿使劲一推,只听“咔吧”一声,骨头已经复位了。

复位之痛使得钟放叫出了声,众人这才发觉钟家的大女儿在折腾她爹的那条断腿,王家大叔看不过去了,开始斥责钟晚:“小孩子家的,在做什么,你爹受伤了,别在这捣乱。”

钟晚无辜地说:“我在帮我爹复位啊,要不然他骨头一直错位,该多疼啊。”

众人去看钟放,果然钟放的表情看着不那么痛了,众人惊奇到:“你一个小孩怎么会医术?”

钟晚搬出应付余氏那套说辞:“我在后山碰到一个大夫在那采药,他教我的。”

众人艳羡不已,从此以后,往后山带自己的小孩的父母很多,都希望自己的孩子也能有这番奇遇。可始终都没有人碰到过那位采药的大夫。带孩子去后山的风潮才慢慢冷下来。

钟晚给钟放正完骨,大家合力把钟放抬到床上,余氏对着大家一个劲地说着感谢的话:“多亏了诸位大哥大嫂,我家老头子才捡回来一条命,你们对我家的恩情我们一定会牢记与心。等我家老头子好了,我们一定登门道谢。”

余氏支撑着身体,招呼钟意给大家打水喝,王家大叔摆摆手:“我们也就把钟放抬回来,是你家的钟晚给钟放正骨的,要谢谢你家有个能干的女儿吧。”

余氏听闻,激动的看着钟晚:“阿晚,你真是我家的福星,治好了我的腿,又把你爹给治好了,好孩子,我们家有你是福气啊。”余氏说着说着又淌下泪来。

钟晚摆手:“这是我应该做的,我们以后的日子会越过越好的,娘你不要再哭了。”

虽然只相处了两天,但原身的记忆中,余氏一直对她们姐弟三个极好,来到这的两天,余氏一直对钟晚嘘寒问暖,所以钟晚的这声娘喊得很顺溜。钟晚也愿意帮这个家过上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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