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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短篇小说 -> 情满四合院之做一个好人-> 第八章 开导大妮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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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开导大妮儿
- 尚云东把三妮儿弄起来,喂了点麦乳精,哄着继续睡了,然后去把换下的尿布洗了,自己也躺到了床上。
大妮儿被他的动静弄醒了,看了看他慢慢的爬到了他的身上,把头埋在他的胸口,哽咽着说“哥哥,妈妈是不是也不会回来了,和爸爸还有奶奶一样。把照片放在大屋里,来了一群人,然后就都再也没有回来。”
“我想爸爸,想奶奶,也想妈妈,哥。。。哥。。。我们去把妈妈的照片收起来,让她回来好不好,我不让她走。呜。。呜。。呜。。我想她啊。。。我们去把屋子里的照片都收起来,让奶奶还有爸爸妈妈都回来好不好”
尚云东猛然间觉得心口一揪,泪水差点没忍住。大妮儿的话一句句打在他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大妮儿不哭啊,怎么现在才和哥哥说,上午怎么不说”
尚云东不知道大妮儿为什么中午吃饭时候为什么不说,但是大妮儿的话他却明白了。一个五岁大的孩子因为连续见相同的仪式,以为是因为摆上了照片,所以她在乎的亲人才离开。
年幼的她还不理解死亡的概念。所以天真的以为只要撤掉摆在屋子里的照片,就能换回自己想念的亲人。可是她们不知道这种离别就是永远,尚云东爱怜的抱着大妮儿,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
“干妈给大妮儿说过,大妮儿是大孩子了,要懂事了,家里所有人都想念这些离开的亲人,所以让大妮儿不要说起这些。”
“可是大妮儿忍不住,以前干妈过来说爸爸去别的世界了,因为那个世界还有小朋友需要爸爸去帮助,爸爸就再也没回来了。后来又过来说奶奶也去了那个世界,为了照顾爸爸。昨天晚上告诉我,爸爸和奶奶想妈妈,所以妈妈也过去了。还说我们是爸爸妈妈的骄傲,我们不能哭,要自己照顾好自己”
从妹妹零碎的言语中,他知道了原委,但是他也不知道怎么和一个五岁大的孩子解释这个事情。即使能解释,他也不希望让一个五岁大的孩子,现在就知道这些。
“大妮儿啊,你已经五岁了,是小大人了,可以和哥哥一起照顾妹妹们了。但是另一个世界的小朋友们还小,需要我们的爸爸妈妈照顾”
尚云东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大妮儿打断了。
“哥哥,不能让爸爸妈妈把他们带过来吗,或者让爸爸妈妈把我也带上,我已经五岁了可以帮着他们照顾小朋友,我不想和他们分开。哥哥,你让爸爸妈妈把我也带上吧,我想爸爸妈妈。呜。。。呜。。。呜”
“大妮儿。。。”尚云东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也有些说不出话来。
“哥哥我想爸爸妈妈,我会很乖很听话的,我可以帮忙,你让他们把我也带上吧。我很乖的,我不会跟小朋友抢玩具的,我只是想爸爸妈妈”
尚云东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给大妮儿,他只好安慰妹妹“大妮儿,等我们把二妮儿、三妮儿都照顾长大到二十岁,爸爸妈妈就会回来了。别哭了,再睡会”
“真的吗,哥哥,还有你不会也扔下我们,就自己去那个世界找爸爸妈妈吧。”
“放心,哥哥会陪着你们,一起等爸爸妈妈不回来。哥哥会一直陪着你们,直到你们觉得哥哥烦了,哥哥才会离开。但是哥哥也不会走远,会和你们一直在一起。”
“哥哥,大妮儿永远也不会烦你,永远也不会让你离开大妮儿,等爸爸妈妈回来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好,我们永远在一起,你再睡会儿吧”尚云东看着大妮儿在自己怀里睡着了,可是小脸上依然紧皱着眉毛。他伸出手慢慢地抚平眉头,大妮儿却抓紧了他的手,嘴里喃喃的说着“妈妈,不要走。。。。。。”
心疼的尚云东只好让大妮儿抓着自己的手,然后慢慢躺下,开始回忆起中午发生的事情。
看来这一院子的禽兽是看上了自己家的房子,四九城老四合院的房子尚云东可不会嫌多,后世四合院都什么价格,他也只是给人做席面的时候近距离欣赏过。
他可是有心多买几套放手里,不说今后的价值,单说改造一下自己住也是很舒服的。不要说这帮禽兽这次谋划自己的房子,就是他们不谋划,自己将来也想着要把这小院全买下来。
不过眼下一切都不急,这次众禽兽的谋划被堵了回去,怎么滴也要消停三两个月,明后天把这事告诉给干妈,想个办法解决掉。缓过这几年就可以了,等大风起估计就没人有这心思了,等动荡过去了,自己也就不是他们可以拿捏的了。
至于照顾三个妹妹的问题,更不是事,上辈子早就做熟也做习惯了。上辈子尚云东老家的很多人为尚云东不值,但是其实他从来没有怪过自己的弟弟妹妹。除了初中毕业后的辍学,是环境逼着他做的选择,其他时间,事情的发展都是他自己愿意自愿选的。
那个时期他很清楚,只有上学才是最快速最简单的摆脱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的方法。在农村都是大的带小的,两个弟弟一个妹妹,几乎都是他从小带到七八岁。
几个弟弟妹妹都是几乎从一岁左右就都是他带的,农村没有幼儿园,所以一直带到上学,他辍学出门打工时,大弟弟都上三年级了。而再后来,为了督促弟弟妹妹们学习,他又充当了严父的角色,他们都没被父母打过,但是都被他打过,包括小妹妹。平时除了给钱,就是查问学习成绩,所以弟弟妹妹和他都不是很亲。
等到弟弟妹妹明白事情之后,他已经有车有存款,回家照顾老娘了。除了节假日的问候,再就是偶尔春节时期的碰面。大家的年龄、经历、环境等等的不同,让他们也没有多少话题。
说是父亲吧其实是哥哥,说是哥哥吧其实犹如父亲一般,大家都很难定位,所以到最后,就促成了他自己孑然一人的结果。
这辈子不会了,不说自己有系统,就凭借自己多出来的六十年见识就可以让自己活得很好。就让自己真的是个哥哥,护着三个妹妹幸福健康地成长。
看着躺在床上睡觉的三小只,尚云东告诉自己,今生我将为她们撑出一片天,让她们不在受苦。
捋顺了大部分事情的尚云东放松了下来,嗯,不想了,他今天到现在也真的有点累了,睡会儿。中间起来了一次,给三妮儿喂饭收拾了一下,看到大妮儿和二妮儿醒了,正在床上玩,叮嘱了一下不要出去,就又睡了。
再醒来,天已经有点暗了,看了眼表已经五点半了。表是尚云东父亲在战争时期的战利品,一块老式怀表。那两口子在四合院里的生活可真是低调,他们的收入是钱票都不缺的,但是家里却什么都没有。别说什么缝纫机、收音机,家里连家具都少。
除了这只怀表以外,只有尚云东父亲骑了一辆自行车,那辆自行车还是立功奖励的。母亲都没有一块手表,家里除了必须的家具,在什么也没有。在尚云东的记忆中平时家里吃饭也是很节约的。
母亲的业余生活就是教尚云东唱歌跳舞,父亲就是教格斗、射击、侦查,后来就是教消防安全知识。不过孑然一身过了半辈子的尚云东倒是对这种生活很向往,在记忆里沉浸了好久那样简单的幸福的生活。
收拾完三妮儿,尚云东开始准备晚饭。屋里原来有十来个二合面得窝头,早上买的黄瓜、萝卜切条泡进了他自己调的酱汁,虽然时间短,但也可以吃。想了想,舀了一勺面,放了点水搅成碎须子,烧开水下进去,打个鸡蛋花出锅。上面撒点小葱末,再撒两滴香油,完美,香喷喷的疙瘩汤盛了一大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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