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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刘劭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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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壬午日,北魏那地界儿,皇帝拓跋濬对他那保太后,孝顺得跟啥似的,直接给捧成了皇太后,还给她祖宗十八代,都追封了金光闪闪的谥号,她那帮兄弟也是走了狗屎运,一个个官儿当得,跟外戚附体似的,那叫一个风光无限好!

再瞅瞅咱们南朝这边,太子刘劭,那可是个搞事情的高手。

他把浙水东边那五块风水宝地,一划拉,嘿,会州就出炉了,原来的扬州?

不要了,不要了,还整了个新职位,司隶校尉,给谁干呢?

他老丈人殷冲!

这殷冲,那可是殷融的曾孙,背景硬得跟钢板似的。

刘劭还没完呢,大将军刘义恭成了太保,荆州刺史南谯王刘义宣升到了太尉,始兴王刘濬当上了骠骑将军,雍州刺史臧质呢,摇身一变成了丹杨尹,会稽太守随王刘诞,那就是会州刺史了。

这一波操作,简直是热闹非凡!

可刘劭这家伙,心里不踏实,开始翻箱倒柜,找旧账。

他把文帝的小金库,还有江湛家的信啊、奏章啊,翻了个底儿朝天,结果找着王僧绰以前递上去的一些“黑料”,啥犒赏勇士,废太子的事儿,应有尽有。

甲申那天,刘劭二话不说,就把王僧绰给逮了,直接给“咔嚓”了,跟剪指甲似的。

王僧绰那弟弟王僧虔,在司徒那儿当左西属呢,身边人都劝他:“快跑,傻孩子!”

您猜怎么着?

王僧虔那是泪流满面,说:

“我哥忠心耿耿为国家,对我那是又疼又爱,现在这事儿,我就怕别连累了我就行。

要能跟我哥一块儿走,那简直是升天成仙,走上人生巅峰了!”

刘劭呢,趁这机会,又给住在城北的那些王侯们,扣上个大帽子,说他们,跟王僧绰一块儿密谋造反,这帽子扣得,跟玩儿似的。

结果呢,长沙悼王刘瑾、他弟临川哀王刘烨、桂阳孝侯刘觊、新渝怀侯刘玠,这些他平时就不待见的,全给“咔嚓”了。

刘瑾是刘义欣的儿子,刘烨是刘义庆的儿子,刘觊、刘玠呢,是刘义庆他弟的儿子,这一出出的,曲折婉转,还狗血,让人感慨万千,直呼“贵圈真乱”!

哎哟喂,您听说了吗?

那刘劭,私下里给沈庆之,写了封绝密亲笔信,那意思,简直就是明摆着,要沈庆之去当刺客,干掉武陵王刘骏!

沈庆之一看这信,心里琢磨:得嘞,我得去找刘骏,聊聊心。

刘骏呢,心里那个慌,就像被猫追的老鼠,找了个生病的借口,说啥也不见沈庆之。

可沈庆之这脾气,嘿,那是出了名的倔,直接闯进刘骏的屋里,把信往刘骏面前一扔,跟扔垃圾似的。

刘骏一看,眼泪哗哗的,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说:

“让我跟我妈说声再见吧,我可能要凉凉了。”

沈庆之一看,乐了,说:

“我受先帝大恩,今儿这事,就看咱俩的了。

你咋这么不信任我呢?

是不是铁粉?”

刘骏一听,连忙起身,拜了又拜,跟拜佛似的,说:

“国家安危,全靠将军您了,您就是我的救命稻草!”

沈庆之也不含糊,立马就下令,让里里外外的官员,都集结军队,那架势,就跟要打架似的。

这时候,王府主簿颜竣说话了:

“现在外头人,还不知道咱们要干啥呢,刘劭占着朝廷,要是咱们前后接应不上,那可就是条死路。

得等各地将领都商量好了,再起事。”

沈庆之一听,火了:

“干大事呢,你个小屁孩也来插嘴,这不等着输呢嘛!

拉出去斩了,当‘鸡’杀了,给大伙儿助助兴!”

刘骏一看,连忙让颜竣,给沈庆之磕头赔罪,那姿势,就跟拜年似的。

沈庆之这才消了气,说:

“你以后就负责写写公文吧,别再来捣乱。”

于是,刘骏就把大事都交给沈庆之,去办了,自己则当了个甩手掌柜。

您还别说,沈庆之是真有两把刷子,十天之内,就把里里外外的事都整得井井有条,那效率,快!

人们都称这支军队为“神兵”,跟神话里的天兵天将似的。

那颜竣,是颜延之的儿子,这次也算是开了眼,见识了什么是真正的大佬操作。

到了庚寅日,武陵王刘骏正式戒严誓师。

他给沈庆之,加了个王府司马的头衔,还让襄阳太守柳元景、随郡太守宗悫当了谘议参军,统领中军;

江夏内史朱脩之呢,跟代理校长似的,代理平东将军;

记室参军颜竣也升了官,跟大管家似的,成了谘议参军、兼领录事参军,还总管军府内外事务;

谘议参军刘延孙呢,当了长史、寻阳太守,代行留府职事。

这刘延孙,是刘道产的儿子,这次也是立了大功。

哎哟喂,您听说了吗?

那南谯王刘义宣和雍州刺史臧质,俩哥们儿直接给刘劭来了个,“不买账”三连,转身就跟司州刺史鲁爽手拉手,一块儿起兵,响应武陵王刘骏。

臧质、鲁爽这俩活宝,还亲自跑到江陵去见刘义宣,派了个使者去跟刘骏说:

“嘿,哥们儿,别矜持了,干脆称帝吧,咱们一起嗨起来!”

辛卯那天,臧质在建康的儿子臧敦他们,一听说老爹起兵了,吓得跟见鬼似的,撒丫子就跑。

刘劭一看,心想:“这咋行呢?得给他们点儿甜头尝尝。”

于是下诏书说:

“臧质,你可是皇亲国戚,有功之臣,正要辅佐天子飞黄腾达呢,你子弟咋都跟兔子似的跑了?

真是奇怪又可惜。

快派人去告诉他们,我发誓让他们回来,官儿还照当不误,还有大礼包等着他们哦!”

结果呢,刘劭很快就把臧敦给逮了,让大将军刘义恭给他来了个“三十棍套餐”,然后又赏了他一大堆好东西,这招儿,真是让人笑得肚子疼。

癸巳那天,刘劭把他老爹太祖刘义隆,安葬在长宁陵,谥号叫景皇帝,庙号中宗,这事儿,还挺隆重。

乙未那天,武陵王刘骏从西阳出发了,跟旅游似的。

丁酉那天,大军就到了寻阳,那速度,快。

庚子那天,刘骏让颜竣给四方发檄文,说:

“大伙儿一块儿上,讨伐刘劭,咱们来个群殴!”

各州郡一接到檄文,都起兵响应,那场面,热闹。

南谯王刘义宣呢,派臧质带着军队去寻阳,跟刘骏一块儿,沿江而下,跟春游似的。

留下鲁爽镇守江陵,跟看门大爷似的。

刘劭一看,行,我也得任命几个人撑撑场面。

于是,他任命兖、冀二州刺史萧思话为徐、兖二州刺史,又起用张永为青州刺史,跟玩儿似的。

萧思话呢,从历城带着自己的人马,回到了彭城,也起兵响应寻阳的义军。

建武将军垣护之在历城,跟赶集似的,也带着自己的军队赶了过去。

南谯王刘义宣一看,行,张永你也不错,就任命你为冀州刺史。

张永呢,跟投奔大哥似的,也派司马崔勋之他们,带着军队,去投奔刘义宣。

刘义宣这人挺细心,担心萧思话和张永,之前有啥矛盾,就亲自给萧思话写了封信,又让长史张畅给张永写了封信,劝他们俩坦诚相待,别因为之前的事儿影响了大局,跟调解邻里纠纷似的。

这事儿,办得还挺周到。

哎哟喂,您听说了吗?

那随王刘诞,差点儿就要接了刘劭那,“热乎乎”的任命,觉得就是一个炸弹。

这时候,参军事沈正急了,跟热锅上的蚂蚁,拉着司马顾琛就说:

“这回国家的灾难,那可是比世界杯决赛,还刺激,自古以来,都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

咱们江东这些哥们儿,那都是骁勇善战的,要是站出来吼一嗓子,说咱们要干正义的事儿,谁不跟着咱们走!

咱们咋能让殿下对着北边,去给那凶神恶煞的逆贼磕头,还接受他那假惺惺的官职呢?

这不是丢咱们江东人的脸吗?”

顾琛一听,叹了口气说:

“江东这地儿,好久没动过武了,咱们都成‘和平使者’了。

虽说顺从和叛逆那是两码事,但咱们也得看看实力,不能盲目跟风。

咱们还是等等,看看四方有没有人先起义,到时候咱们再跟上,也不算晚,毕竟后来者居上嘛!”

沈正可不含糊,他接着说:

“这天下,哪儿有不管老爹老妈、不管君王的国家!

咱们咋能自个儿忍着仇恨和耻辱,把起义的大旗推给别人扛呢?

这不是让别人看咱们笑话吗?

现在刘劭那小子,杀父叛逆,残忍无情,跟咱们那是势不两立,比仇家还仇家。

这时候正是起兵的好时机,哪能还等着,啥都准备好了再动手!

冯衍以前就说过:‘大汉朝那些高贵的大臣,难道还不如楚国、齐国的那些小人物有骨气吗?’

更何况,殿下他既是大臣又是儿子,国事对他来说,那就是家事,比自家事儿还重要!”

顾琛一听,觉得沈正说得在理,俩人就一块儿进府,去劝刘诞。

刘诞一听,嘿,这俩人说得挺有道理,跟听了相声似的,笑得合不拢嘴,然后就采纳了他们的建议。

说起来,沈正还是沈田子他哥的儿子呢,这可是自家人,自家人不帮自家人,那帮谁?

再瞧瞧那刘劭,他自以为是个军事天才,跟朝中大臣们吹牛说:

“你们,就帮我整理整理文书得了,战场上的事儿,你们就别操心了。

要是敌人敢来,我一个人就能把他们打发走,就跟打蚊子似的,啪啪几下就完事儿了。

就怕那贼寇没胆儿来呢!”

结果您猜怎么着?

他一听说,四方都起义了,跟丢了魂似的,这才开始慌了神。

赶紧下令戒严,把轮休的侍卫将官,都召集起来。

还把秦淮河南岸的居民,跟赶鸭子似的,全都赶到北岸去了。

他还把诸王和大臣们,都聚在建康城里,让江夏王刘义恭搬到尚书下舍去住,刘义恭的几个儿子,也被他分别安排到了侍中下省。

这刘劭,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非得等到事儿大了,才知道后悔!

那年夏天,热得跟蒸笼似的,四月头一天,癸卯朔日,柳元景这哥们儿,带着宁朔将军薛安都他们一帮人,整整十二路大军,浩浩荡荡地从湓口出发了。

您瞅瞅那架势,简直就是一群“社会人”出门逛街,后面还跟着个司空中兵参军徐遗宝,他领着荆州的兵,那威风凛凛的样子,比电影里的黑帮老大还拉风!

过了几天,丁未日,武陵王刘骏一看,心想:“嘿,你们这都行动了,我也不能落后!”

于是,他从寻阳起兵,还拉上了沈庆之这老将,亲自坐镇中军,跟着刘骏一起“搞事情”。

这老将出马,一个顶俩,看来是要干票大的!

这边呢,刘劭也没闲着,他把太子妃殷氏,扶上了皇后的宝座,心里那个美,算是给自己添了点喜气。

不过,这喜气儿还没持续多久,庚戌日这天,武陵王的檄文,就传到了建康,刘劭一看,就跟吃了苍蝇似的,心里那个郁闷。

他拿着这檄文,问太常颜延之:“你说说,这是谁写的?是不是铁了心要跟我过不去?”

颜延之一看,心里咯噔一下,但还是实话实说:“这是颜竣写的。”

刘劭一听,火了:“这言辞怎么这么刺耳,跟拿刀捅我似的!”

颜延之不慌不忙地说:“颜竣,连我这个老父亲的安危,都不顾了,哪里还会顾及您呢?

您就别往心里去了,权当是看了一场‘吐槽大会’吧!”

刘劭一听,心里那股火儿稍微灭了点儿,心想:“这老小子说得也有道理,我就大人有大量,不跟他计较了。”

不过,刘劭这家伙心狠手辣,他把武陵王的儿子们,都关进了侍中下省,南谯王刘义宣的儿子们也没跑掉,被囚禁在太仓的空屋子里。

这还不算完,他还想来个狠的,想把三州官民的家属都杀了,以绝后患。

这主意一出,可把江夏王刘义恭和何尚之给吓坏了,他们俩赶紧劝刘劭:

“大哥,您这是唱的哪一出?

凡是干大事儿的人,哪个还顾得上家里人?

再说这些家属,大多是被逼无奈才屈从的,您现在突然把他们杀了,那不是逼着他们跟您拼命吗?

到时候,咱们可就成了‘孤家寡人’了!”

刘劭一听,觉得这俩人说得在理,就下了个诏书,说不再追究这些家属的责任了。

心想:“算了算了,我还是留点后路吧,别到时候真成了光杆司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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