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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子之战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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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上楼梯间,两人脚步嗒嗒。

“上次,它就是这样说的。”看着怜的无奈,“校史室管理员吗,为什么。”

“我推测它之前就一直待在校史室,校史室可不是谁都可以进的,如果真是这样,那么甲胄它的朋友就一定是校史室管理员或者别的管理人员。”

从楼梯上走下来,刚好遇上从两侧的楼梯上返回四层的宇晏。

怜注意到他,呆呆的看着,不知做什么回应。

宇晏也刚好看到他,愣了一下道:“我给你的项链呢?给我。”

怜也幻想过无数种再次相遇的场景,没想过他来是为了要回项链的那个。他们现在都没有勇气再交流,怜将它看成一种没有资格被接受的感觉。想了许久,中间的停顿,让一向通透的幻想思索着眼前的情况。

怜手一抬,掌中就是那条项链,宇晏上前几步一把夺过去,丢下最后一个眼神,不知道他眼里源于哪里的焦虑。

“他是,你朋友吗?你刚是咋从手里变出来的项链…”

之后的怜就魂不守舍,一路上没有任何变化。凭身边的人怎么说,他都不予理睬。乃至商店街取了订好的东西再回了公寓。

怜的房间幻想第一次来,被怜一个人住给惊到,他们住在远一些的公寓楼,四人一间。实际上怜也解释过,这是两个人住。

“怜哥。咋了,不开心呢。我过生日,咋不开心点。”

“不知道,话说,源你咋不叫你舍友呢。”花鹿问着,“他刚就在图书馆我看见他了。”

“怜哥不喜欢呗……”

幻想观察着,多少也知道了些许。“就刚才那个呀。”他看看沉默者,又看看交谈两人。“宇晏吧。”

再听一遍这个名字,已经产生恨意。

“别想了,开心点。”装作若无其事,是心里“放轻松”三个字,让其陪着源过了他开心的一次生日派对。

“正如怜想的,你就是最不负责任的人。什么也不说吗,是打算让他忘掉你的一切?”

“…把你的东西拿回去。”他把项链丢向怪蛋,几步奔下楼。

怪蛋停着许久,没有回到书中。

“已经有其他力量接近怜了。”

跑出楼去,顿时产生的心烦,阅读已经不是转移注意力的方式了,背对着太阳就拼命的跑。等到身体已经不能承受,就原地停下来双手拄着膝盖,均匀地深呼吸缓解肺部的疼痛。

晚秋微凉,一停下,豆大的汗珠就打湿了身上的衣服。就是盛夏,他白天也一向出门都要穿长衣长裤。可与心事相比,这种厚重感不足挂齿。

也总算是把心中痛苦,用这种迫在眉睫来掩盖。

身体超出负荷,不再能加速跑动,他还是在黄昏前差点跑出青叶。

前面丘陵地带山脚下的一片红叶映入眼帘,再走深些就是禁足地了,化成只小黑猫,再深些走去,满足自己对林子里传来的声音的好奇心。

俯在树上粗枝去看,那种清脆的响声是由击打细竹子产生的。跃上另枝,再走近些才看得到是什么人。

他衣着正式轻朴,像是赤穹格斗服装一类的什么衣服,眼神坚毅勇敢。手把着竹棍一头,双手拉过头顶,与脚下步法一起,做进,退,转身,劈,斩,推搡的简单活动。他的身姿在这片空地上来回跃动,极其轻快。像是在准备迎接着什么一样。

叶落,知秋。当这片褪去青色的枫叶吹落,悲凉的气息就开始慢慢浮现。

一年前,也还是这个时候,那时候也爱看这秋天红叶,也爱这悲伤的季节。“卢玗!”回忆里一声叫喊,让宇晏又溜了心神,声音的主人的名字都已经忘记模糊不清了,在这样的秋风叶雨下叫着自己。

怜,那时候还是最喜欢,只敢远远地望,不曾去接近。他那高傲的样子,温凉的性格,每次想起都心动不已。秋天,很适合用感官来体验的季节,见到他的第一面,那是种美的体验。

感觉自己不过是个平庸的人,没有什么资格去接近他,关于喜欢怜的就没了下文。

有些事情不是记不住,而是记不清,换过身体之后,就要有这方面的问题。

不过是过一刻钟,果然有人踏着石路来了,和怜那件一样的格斗服,他很急着赶过来,尽力掩盖自己的气息。

“竹守。”

双方互相行了礼,直见竹递上前另一把放在一边的更长的竹棍。

“赶过来很费劲儿的,请活动热身。”

对方也不拘束,简单活动着身体各关。两边交流些有的没的,得知了对方晚间都有事要办,就得定匆匆地开始。

在视野右侧,杰将身体变为灵活多变的水形态咖,直接将长竹棍置在一边。双方相进三步,架着自己的攻势。

前几回合,竹封率先抬刃刺向杰,顺势挥斩。杰则躲闪过竹封侧方两步靠近,在其再挥刀的间隙,右臂格挡右手出拳。未中,被竹封推搡开,双方拉开距离。

兵器与拳的区别就此体现,杰总要拉近距离去威胁对方,这种情况以竹封的经验就会用推搡,进退的步法拉扯。但若不是刚刚这种情况,杰就一直被中前距离的竹刃威胁,进而打不进,只能躲挡。

只看场上格斗,杰存在不小的劣势,可仍旧不变招,也不用早为其准备的竹棍,杰有点太过自大了。

远处看着,他们对于身体对抗的强度之大也显而易见,过了这几回合彼此最好的状态,就作罢。

“为什么不出你的兵器。”竹封心里有着莫名的气愤,“我还没有挑战你的能力吗?”

“不要怪罪,我更想精进自己的近身能力。”对着对面不甘的神情,退出几步。

对方见状也顾不上,退出几步,相互行了礼。

听说过杰最强的兵刃,雷泽,从未见过。杰单凭空拳赤手就与竹封打成几回合胜负未分,可见他的实力。如传言无双一出,又谁可与之一战。

跃下细枝,踏着烂叶红枫。凑到回走着杰的脚边,喵喵的叫。

杰自停下来,汗就打湿上半身,汗珠止不住地流,滴下来。顺着汗珠从下巴滑落,大尾巴小花猫在脚边打转,杰只见得它的可爱,又甚觉眼熟,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手在腿上拍干,蹲下身子摸了花猫一把,多拍拍屁股,花猫不经意地去蹭,翘着尾巴。

等反应上来宇晏禁不住想回身去咬,但忍耐住,等他撸够就跑了,嘴里连连骂着脏话,跑回藏衣服的长木椅。

再出来就见到杰和米奥一起走,想是米奥也等了很久。很羡慕,羡慕他,又很可惜,可惜自己遇上这个怪人。

当宇晏只是校园里一只花猫,可怜被人所虐杀,而灵魂体却不死不灭。夺舍别人的躯体,而这也是那个时候才发现的。当然夺走别人的躯体,在如今看来真的很过分,但是对人的社会有认识,但是对于道德这一行为的认知也是后来才逐渐形成的猫来说,确实无从说起。

而生命的灵魂体是心灵的承载,因此为了不会被人发现异常,就不再用咖了。

初始的经历是最为印象深刻,他的身份是双子塔医护的护工,卢玗。这也是能初次见到怜的契机。

那天是个大晴天,不知道是怎么就突然天上雷云滚滚纵有黑云压城之势。角斗场里很是热闹,外面人头攒动,门口不停传来会场的声音。

不久,就从外面怒气冲冲走进来人两个,怜和一头紫红色发的,就迎上去给受伤这人检查外部各处。

“别说了,别说了。”

“把他打出脾气来的,也只能是你了。”怜正开导着那个,卢玗这边给那人按动身上各处,“你打的也太随心随性了。帅气倒是不缺就是太莽撞了。”

“这里这里!”紫红发的挺着笔直的身体突然坐立叫起来。

“看,手肘都被电麻了,你又快不过他。”肘后面都青紫了。一边揉一边看着一旁唠唠叨叨的怜,那副认认真真的样子,总承载着卢玗那种想要再看一眼的冲动。

考虑多了,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值得他来喜欢或者接受的能力。

只是跟他的舍友变得越来越熟悉,叶常常会来卢玗在医护室做志愿服务,所以见到怜的机会也多起来,也常常化回本来的花猫模样,悄咪咪地跟随他。发现源的舍友,也就是现在这个身体原本的主人,宇晏。他好像很适合做下一次躯体。

刚开始还没有觉得,观察久了就发现,不止我身体的灵动可以代替他龙川体部的咖身份,甚至他的生活状态,思维方式都有大的相同,平日不爱社交,跟怜也不熟。再考虑到要距离他较近,所以就在运动场上他完成了他训练中的最后一次跳跃。

再看着昔日的那个身体不体面的姿势,再触了触,空荡的,里边没了灵魂。真实地发出了一个该有的惊叫,他不知道,他本以为原来的灵魂体会重新接回躯体的使用权。

两人相撞,倒在一起,再听着惊叫。人群围上来,另一个人已经没有了任何体征。

“他突然撞上来。”下意识地想保持卢玗的躯体的体征,心肺复苏。人群里站上前两个人,一个熟练的跪下来,一个做着什么检查。

看向他,他更加惊讶,看着治疗着的人,“他的灵魂,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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