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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问什么就问吧
- 安意拉着叶枫热络的走在前面,第一件事就是关心她的伤势:“手臂恢复的怎么样了,还疼吗?”
“早就不疼了,伤口也在愈合了,过几天就可以拆线了。”
“那就好,这些天我的心一直都在悬着,还好有言言及时告诉我你的情况。”
安意拉着她在沙发上坐定,那几个人也在一旁坐了下来,有佣人拿来果盘又退下。
“这些天多亏了江言一直照顾我,给她添了很多麻烦。”
“这是她该做的。”安意说,“也是替我做的,小枫,我一直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做什么都是轻的。”
“老师,你可千万别这么说,我当时就是情急之下的反应,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这么做的。”
安意摇了摇头:“不,不一样,他们可不会向你一样拼了命护着我,这一点你和你哥哥一样。”
她看了一眼徐渭洋说:“都把帮别人觉得理所应当,不会索取什么,可是世上哪有这么多理所应当的事。职责所在也好,情急之下也罢,你们都救了我和我女儿的命,我们家已经欠了你们两条命了。”
“您严重了。”徐渭洋说。
“没什么严重不严重的,这份恩情我都记在心上了,我可以给你们一个保证,你们可以向我索取任何东西,只要我能给,都会给你们。”
“老师,我们没有——”
叶枫没说完,安意就握住了她的手,说道:“小枫,人有时候要自私一点,多为自己想想。现在想不起来没关系,我这句话永久有效。”
然后她转头问一旁的佣人:“识元快回来了没有?”
“刚才和先生打过电话,说有一个紧急会议,开完会就回来了。”
“好,小枫,不如去我的画室看看,我还有几副藏品想和你一起观赏呢。”
“好啊。”叶枫欣然同意,有这个机会她当然不想错过了,不过她看向剩下的两位。
安意当然也看到了然后对江言说:“言言,你来招待他们。”
“好的,妈妈。”江言抑制住内心的小雀跃说道。
叶枫和安意离开了,江言凑近他们两个说道:“小安寻,徐——警官,你们和我来吧,我先带你们参观一下。”
江言扮演导游带他们参观起来,这里这个庄园的主屋,会客厅,游戏室,棋牌室应有尽有,还有一个专门放藏品的屋子,相当于一个小型博物馆。里面的走廊也四通八达,但也只是这个庄园冰山一角。
他们住的卧室坐落在主屋的后方,还要再穿过一个花园,花园里有各种珍稀的花卉,在春日的日光里竞相开放,其中里面还有一个紫萝藤缠绕的秋千架,白色的椅子上还落下几片紫色的花瓣,清雅极了。
“这个花园平时是我舅妈打理的,不过现在她不在家,家里的师傅的手艺及不上她,这么久没来开的没有之前好了。”
“这个不是你常住的家里?”徐渭洋问。
“这是是安家本家,我要上班,住在市区的家中,平时只有舅母住这里了。”
“只有她一个人吗?”安寻问。
“嗯。”江言抚摸着花枝叹息:“自从舅舅去世后,她几乎避门不出,像避世一样,只有每年的这几天才出去走走,有时候我都觉得她太孤独了。”
不知为什么安寻听的心抽的一下疼,像被针扎一样。
“他们没有孩子吗?”安寻又问。
江言听到后不小心被花刺刺了一下,缩回手然后说:“之前有一个,不过很久之前就去世了,之后他们也没有再要孩子。”
然后她蹲下来看着安寻询问:“安寻你能帮姐姐一个忙吗?”
“什么?”
“有时间可以和我一起过来陪陪她吗?她很喜欢小孩子,见到你一定会很开心的。”
“为什么是我?”安寻研究的看着她。
“因为——你和我已经去世的哥哥长得很像。”
安寻一愣,原来她知道。
“刚开始见到你的一瞬间我还真的以为是他回来了,可是想想也知道是不可能的事。可是你的模样和你的名字都和他如此相像,我想这就是缘分吧。所以我想拜托你可不可以偶尔和我一起来陪陪她。”
安寻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应道:“好。”
“乖孩子。”江言揉了揉他的头发站起来。
“那她现在在什么地方?”
江妍看着不远处的红枫树,脸上露出淡淡的笑:“现在她在曾经和舅舅、哥哥生活过的地方,每年她都会去那个地方缅怀他们。”
然后又带他们走了一段路来到一处凉亭,刚坐下就有佣人将咖啡送上,给安寻上了一杯牛奶。
安寻端起杯子慢慢的啜饮,江言看徐渭洋面前的杯子放着不动,紧张的问:“你不喜欢喝这种咖啡吗?”
听邢林说,他每次都喝这种很浓的黑咖啡提神的。
“没有。”他端起杯子小小饮了一口,然后看着她说:“你都听邢林说了吧。”
江言一听心提了上来,以为他知道了她特意找邢林打探他的喜好。
“那个歹徒招供时提到了你的父亲。”
江言舒了一口气,原来是这件事。
“我听说了。”江言说。
“他说当时是因为你父亲的施压才使警局草草结案让他的父亲当了替罪羊病死在监狱中,他自己的前途也受损,所以怀恨在心向你们展开报复。”
“他这根本是藐视法律,质疑司法的公正。”提起这个江言就相当的不愤,“当时我舅舅惨死,我爸爸当然悲愤填膺想早早让凶手绳之以法,但是也绝对不会阻碍司法的公正,不会干涉警局的事务。而且他说这话没有任何证据,如果有证据的话就会走司法途径申诉了何必做这么铤而走险的事情,你——不会听信他的一面之词吧。”
“这个自然。”
“那为什么还只是拘押他,不定他的罪呢?”
“我们办事是有相应程序的,并不能说定罪就能定罪。”
“那你问我,还是对我爸爸有怀疑了?”
“不是,但是我确实对那场大火有疑问,包括安总的死亡!”
听他提起舅舅,江言冷静了很多,然后对他说:“你想问什么就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