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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鸿门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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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时候的诸侯雄主们所说的建高墙广积粮就是为了筹划大事而做的准备,而士颂的广积粮不过是为了自保罢了,在知道高远夫人所说的事情后,他内心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定,有人想要自己死,虽然不知道是谁,但不妨碍他壮大自己的决心。

如今他需要做的就是防患于未然,保护好自己的人身安全,只要人活着才有机会报仇,敌在暗,我在明,想要知道幕后的人自然需要引蛇出洞,只是现在时机未来,武装不足,他心里盘算着有十足的把握之后在行动,然而事与愿违,没过几天,高远派人暗中监视县令府衙的时候,发现数名陌生人鬼鬼祟祟总在四周徘徊,高远当机立断现场抓捕,一顿审问过后,才发现原来是自家的那位好哥哥做的,这让士颂莫名的震惊了,果然,家族中的争斗从来没有停止过,你没有伤害别人的心思,而别人却当你是眼中钉肉中刺,一决而后快。

不过现在首要的不是找他算账,而是目前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一日,烈阳高悬。

县衙府门前人流如潮,车马不断,原本人流稀少的街道被马车人流挤的水泄不通,原本以为各县城到场的人数不过十几二十余人,没想到当日来的人数远远超出了预算,足足有三十多号人。

这也怪不的士颂算差了人数,盖因各县城的世家们闻听县令设宴招待一些大家族的族长,他们托关系找门路,硬是跟着他们一起来了,原因无它,都想着抱士颂的大腿,他除了县令的身份,最主要的是身后有位太守这座大靠山,从古至今,只要和朝廷带点关系的,不管做什么事情,门路多不说,事情也好办些,代价嘛无非是花些钱银而已,他们不差钱,差的是搭上朝廷这层关系的机会,所以他们成群结队的来了。

原本还算宽大的府衙一下子被挤的满满的,一些家仆护卫更是有数千人之多,当然这些人不可能全部进入府衙,只能在外面一些酒肆茶楼用餐,一些有身份的人才能进府入席,由于人数多了十几人,临时加了一些席位,这让原本没几名家仆的府衙更加忙碌,没办法之下只能让负责巡逻的护卫来帮忙,士颂这几日所招募的士卒加上原先的护卫共计2800余人,而从这些人当中又挑出五百余名弓箭手,剩余两千余人由蒋虎和高远带领,弓箭手就交给徐皋带领,除了府中必要的巡逻队,其余人都在校场里训练。

突然间多了这么多士卒,原先的别院当然是不够住的,没办法之下,只能在校场边缘搭建了一些通铺的木房,古时候建房子很简单,打个宅基木,横梁,再搞一些草顶也就可以了,多数人住的都是混泥土木房,那些世家大族才住的起青砖瓦片。

这年代吃席多数都是一人一个案几,吃法类似与西式,可排列竖排案几,由前到后,再左右设立两席,显示两人身份不一般,席位可以临时增加,这伙食方面的材料就差了很多,没办法之下,只能去街道,酒楼,那些地方临时购买,就算价格高一些也是可以接受,毕竟这一顿下来,不管多少钱,都不需要士颂买单,由此,什么山珍海味,熊掌,燕窝,鱼翅,各类极品佳酿只管上席,让人吃的欢快又拍手叫好,大赞县令阔气。

日上中天,酒过三巡。

主位上的士颂喝的满脸通红,这是他来这里喝的最多的一次,也算是放开了使劲喝,然而这里的酒对于他来说如同啤酒一般,没有二三十瓶是不会倒的,由此来者不拒,不管任何身份的人,只要有资格入席的,他都笑脸以对,让那些小家族的人见了,纷纷一阵马匹拍过来,什么海量,威武不凡,年少有为,不要钱的全部往士颂头上扣,顿时让他有些飘飘然起来。

古时候吃席,都会有舞姬助兴,这也导致了各大家族世家府中都有圈养舞姬的习惯,一来用于助兴,二来拿去送人,三来展现家族的实力,由此,这年代女人的地位极低,就是附庸的存在,不像现今的女人可以顶半边天。

县衙自然没有舞姬,但是有文臣武将,士颂拿起酒樽,摇摇晃晃的站起来,高声道:“诸位,请满饮一樽,本县令先干为敬,喝。”

仰头灌了一口,拿起酒樽朝下一翻,不见一滴酒水落下,又引来一片喝彩。

堂下众人连忙起身,口中大呼“我等敬县令一樽。”拿着酒樽摇摇一请,仰头一灌,大叫一声好酒。

一众人喝完后又一阵摇头晃脑的坐下,相邻之间有熟识的都开始相互吹捧起来,俨然像热闹的菜市场一般。

左下方坐着李家族长李旬,此时也是喝的面红耳赤,摇摇晃晃,右下方坐着一名姓糜的中年人,听说是徐州人,来这边做生意的,恰巧遇见县令设宴,交上万钱方的入席,赫然是一名有钱的富商,这样的人士颂自然欢迎,毫不吝啬的给了一个上坐。

此时,士颂对着糜富商摇摇敬了一樽,笑道:“糜先生初来,要在南海郡多住几日才行啊,也好欣赏下海边的风景。”

糜富商回礼,喝了一樽,口齿有些不清楚,断断续续的说道:“糜,糜,糜福不过一,一下人而已,当当当不得先生二字,大人,大人海量。”

“喔。”士颂惊讶,这还是下人?看他衣着华丽,派头十足,却不想只是一名下人,莫非此人在糜府是老资历?他心下确实有些惊讶到了,又道:“自然当的先生二字,随手拿出万钱,想来糜家在徐州也算是富甲一方了吧。”

趁酒劲,士颂想先探探底。

“哈哈哈。”糜福大笑起来,满脸的自豪,他道:“富甲一方那是自然的,糜家百年基业,家资巨亿,非一般人可以比的,些许小钱,就算是见面礼了,县令大人莫要客气才是。”

“哈哈,来,继续喝,继续喝。”士颂跟着大笑,心道好家伙,上亿的资产啊,这人酒后吐真言,应当不是假的,他虽然喝的多,但是以他酒量还醉不了,心里寻思着把这人关系打好,再引进一下,放长线钓大鱼总是没错的,由此,他频频敬酒,那糜福终不是他的对手,醉的不省人事,趴在案几上呼呼大睡。

士颂让护卫将他扶去客房休息,自己这边也就进入了主题,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高远,后者领会,显然早商量过的。

高远这时候跳出来,他面色通红,腰挂双枪,喝道:“吃酒无趣,某来舞枪,为大家助兴。”

不等他人回应,他抽出背后双枪舞动起来,时而高山流水,快速闪动,时而金戈铁马,杀气腾腾,时而静如处子,时而动如脱兔,一些喝的迷糊的人看的入迷,喝彩不断,一些稍稍清醒的暗叫不妙,宴无好宴,这是鸿门宴啊,再看主位上的士颂,托着下巴,一双鹰目微眯着,像是睡着了一般。

士颂自然没有睡着,他是假意酒醉,在看着堂下那群人的动作,有几名见机不妙想要尿遁跑路,却不想府中大门已关,又有虎视眈眈的护卫在一旁看着,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他们无法,只能哀声叹气的回到座位上,真是坐如针毡,每时每刻都是一种煎熬。

高远舞枪完毕,后势,又一阵抱拳行礼,然后回归座位,引来一片叫好声,一些聪明的人已经在心里大骂无耻。

“诸位,且听在下一言。”士颂见高远退下,忽然站了起来,一对鹰目扫视众人,哪里还有半分醉意,他道:“在下年少,以弱冠之龄得县令一职,心中惶恐,常常夜不能寐,然,家父寄予厚望,无奈只能顺从,初来此地,还望各位多多照拂一二。”

下方一众人听了,大呼年轻有为纷纷拍起马匹,有些人沉默无语静观其变,看看他想要干什么,此时李氏兄弟似乎早知道士颂想干什么,只管在那里吃喝,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士颂用手压了压,稍稍安静过后,又道:“南海郡地处偏僻,虽有海盐之利,却也养活不了一郡之百姓,又时常有海贼出现,百姓苦不堪言,士颂不才,既然坐上这个县令的位置,自然要造福一方百姓,然而一人之力终归有限,由此,还望各位定力相助,南海郡百废待兴,日后功劳榜上自然有大家的一席之地,还望诸位能够慷慨解囊。”

一众人听了目瞪口呆,这不是宴会,这是要他们出钱出力啊,倒现在他们终于明白这宴会的目的,然而为时已晚,肠子悔青了都无济于事,顿时整个大厅鸦雀无声针落可闻。

士颂见他们翻脸比翻书快,顿时面色渐冷,刚才还士群情激昂,现在却没了声音,想来是不想出钱出力,不过没关系,他既然敢设局,自然有十足的把握,他看了看李旬,示意他带个头。

李旬本来当做没看见,前些天已经送了十万钱让他肉痛了一阵,看来今天又要大出血,旁边的李承顿时呼气如牛,刚想发作,让他哥哥拦了下来,李旬起身,面色平稳,道:“南海郡百废待兴,我等世代居住与此地,于情于理应该出一份力,由此,李某人就先带个头吧,珍珠玛瑙若干,粮食两万石,钱一万。”

李旬带头出钱出力,余下众人也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有出几千钱的,有出几千石粮食的,甚至有些人出几百石粮食的想要蒙混过关,坐在上头的士颂越听越气,打发叫化子呢,由此,面色渐冷,哼出一口气来,余下皆惊,一时又没了声音。

这些“土著”看不清现实,很好,只能下最后的通牒了,士颂看向了下首还在看戏的步华,后者似有所察觉,转头对上了满脸阴沉的士颂,心中一惊之下,忙是从怀里拿出一卷白布,上面密密麻麻的字眼,他清咳一声,站起来,拿着布卷朗读了起来:“阳县,陈家,田万亩,门客五百,族人两百,世代贩卖精铁,粮草,舒县,黄家,良田六千余亩,佃户三百,仆佣两百人,门客七百余人,世代贩卖,古玩,珍珠,药草,族人上百,承县,王家,草地千亩,仆人近千,世代贩卖马匹牛羊,商队人数两千余人,族人数十人,原本关内人士,近些年常往来荆襄之地贩卖马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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