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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历史小说 -> 三国:曹家二爷,我哥魏王我魏帝-> 第十九章 风雨欲来!新的对手! (新书求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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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风雨欲来!新的对手! (新书求支持)
- 时间稍稍往前回溯,就在曹操回郡府之时,率领残部突出重围的吕布也回到了营账。
今日一役,他虽毫发无伤,但也端是狼狈,头顶金冠斩半,身披百花袍半碎,就连座下的赤兔马,也满是泥泞。
而这账内,只有一人,面容白净,正是陈宫,此刻眉头紧锁,听帐帘被人掀动,循声望去,一眼,便相顾无言。
但良久,还是陈宫率先出声打破沉默:
“唉,将军不听我言,明知不敌,为何还要硬为呢?”
吕布面若寒霜,死死的盯着陈宫道:
“分明是公台误我在先,怎么这会儿却成了我的错?”
“当初张超荐公于我,公台口口声声说曹操不久就要挥师徐州,彼时兖州空虚,我就能率兵来夺,可我依计行事,得到了什么?兵败如山倒啊!”
陈宫闻言,心中苦笑,他说的明明是等曹操挥师徐州,再趁虚而入。
可吕布心急如焚,见曹操迟迟不发兵,便不管不顾,直接动身来兖州了,曹操得知此事,哪里还敢分兵去打徐州呢?
偏偏还是个倔强的主儿,打不过非要打,这不?算上今日这一仗,他们已经连输了六阵呐!
不过事已至此,陈宫也不想跟吕布论这个理,毕竟当务之急,还是劝其撤兵:
“奉先,我们的人马已经伤亡过半,实在是耗不起了。”
“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吧,不然曹操要是全军出动,围了我等,你就算再勇猛,咱们也要全军覆没啊!”
吕布正仰头灌酒,闻言当即大怒,“砰”的一声砸碎酒坛:
“要走你走,我不走,非要手刃曹贼,夺了他的兖州不可!”
说到这,吕布可能也觉得这是个笑话,默然片刻,瘫坐在椅子上:
“唉,公台,离了此间,我还能去哪呢?”
陈宫见状,心有不忍,踌躇再三,终是缓缓道:
“实在不行,只能去徐州那里试试看了。”
吕布面色一怔,旋即狂喜:
“你是说去投陶谦?哎,对呀,曹操早晚要夺这老头的徐州,我们去帮他的忙,他一定乐意。”
“等到他死了以后,徐州不就成了我的地盘了吗?”
陈宫嘴角一撇,好家伙,还没去就想着继承人家的事业了,你也是真不嫌爹多:
“将军先别急着高兴,陶谦素有仁义之名,怕是会……会对将军之前的所做作为看不惯,否则,我早就建议将军去投陶谦了。”
“但如今身处困境,只能碰碰运气了,陶谦若纳将军还好,若不纳,我们再另想他法。”
此话一出,吕布本来狂喜的脸庞瞬间一黑:
“公台说话为何总是这般?害得我白高兴一场。”
“唉,早知如此,先前就该直接打徐州的,现如今残兵败将,连一郡都攻不下来,自然要处处看人脸色了。”
陈宫摇了摇头,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给吕布出这主意出得对不对了。
毕竟陶谦跟他素来交好,他却要引狼入室,这样想想,自己跟屠了吕伯奢满门的曹操又有什么区别呢?
而就在陈宫和吕布都唉声叹气之时,帐外突然来人禀报:
“将军,有一人名臧霸,从开阳而来,想要见您。”
“不见不见!”
吕布正一肚子火呢,自是大手一挥:
“我好歹是大汉温侯,岂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见得的?”
陈宫却是面色一白,慌忙摆手道:
“将军不可,这臧霸我知道,乃是陶谦手下一猛将,领兵驻守开阳。”
“此时来见,将军若能与其交好,引荐给陶谦,那我们投奔徐州一事,就大有可为了。”
吕布闻听此言,双眼一亮,酒劲都消了大半,赶忙从椅子上站起,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在脸上堆起笑容:
“快请臧霸将军进来,来人,摆宴,我要好好款待贵客。”
“是!”
陈宫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亦在脸上堆起笑容。
不多时,只听“哗啦”一声响,帐帘被人掀开,走进一身高八尺的汉子,腰系兽裙,皮肤古铜,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员大将,反而有种山大王的感觉。
好在这片刻之间,陈宫已经跟吕布言明臧霸原是泰山贼,吕布这才没面露意外,可眼中还是不可避免的划过一丝轻蔑,虽然笑容悠长:
“哈哈……臧霸将军,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呀,来来来,上座上座,我吕布可敬仰您已久了!”
臧霸见状,自是受宠若惊,这吕布的名声虽然很臭,可他的武艺却是天下皆知。
而臧霸出身草莽,慕强之心甚重,这也是他明知吕布在兖州兵败如山,却还是来跟他相见的最大原因。
这会儿见吕布对他如此敬重,心中更是一暖,飞快拱手道:
“在下臧霸,参见温侯!”
吕布和陈宫相视一望,事情有门啊:
“哎,臧霸将军远道而来,我未能相迎,已经是礼数不周,怎么还能让你参见我呢?应该是我向您赔罪才是。”
臧霸面色一白,连连摆手:
“不不不,温侯昔日在虎牢关威震天下,臧霸早已心向往之,怎敢让您赔罪?”
“更何况此次前来,还有一事相求,望温侯施以援手。”
吕布眉毛一挑,求我?我……我还想求你呢。
陈宫也愣了,赶忙问道:
“不知臧将军所求何事?”
臧霸闻言,一同愣了:
“温侯还不知吗?在下所处之徐州,已经易主,就连陶府君,都身首异处了!”
“什么?!”
吕布和陈宫双目齐齐圆睁,等回过神来,一个面色阴沉,一个面露哀伤:
“恭祖兄他……他死了?怎……怎么会呢?是谁干得?袁术?公孙瓒?袁绍?还是……不对,他们都不可能啊!”
“哪怕是距离徐州最近的袁术,出兵也要十天半月,再加上攻城掠地,我们的探子怎么会一点消息都不知道?”
听到陈宫的话,臧霸的脸上唯有不可思议才能诠释:
“温侯,这位先生,那夺取徐州的人,正是这段时间跟你们交战的曹操呀!”
吕布瞳孔一缩,也顾不得礼数了,直接呵斥道:
“胡说八道!”
“你自己都说了,曹操这段时间正跟我们交战,哪里能去夺取徐州?难道他还有分身之能吗?”
臧霸赶忙解释道:
“温侯息怒,这徐州,当然不是曹操亲率大军去夺的,而是派他麾下的夏侯惇前去。”
“说起来,这夏侯惇也当真神勇,仅用了一夜,就杀了陶府君,攻进了徐州城,现如今,怕是徐州六郡,都已降服了。”
“所以我才来这里请温侯相助,陶府君怎么说也对我有提携之恩,现在他一朝惨死,我内心实在不平啊!”
“当然,温侯若真能为陶府君复仇,重夺徐州,这徐州之主,自然是温侯的。”
吕布正在心中感叹自己这是什么命呢,去哪哪嫌不说,在兖州还被曹操打的跟狗一样,最后一个希望徐州吧,也被曹操派人夺了,可谓是诸事不顺,当下都想伏地大哭。
可臧霸一声“徐州之主”,又瞬间让吕布心痒难耐,但也知道重夺徐州并非易事,便转头看着陈宫道:
“公台,你觉得呢?”
陈宫不答,皱眉沉思良久,才冲臧霸道:
“臧将军,你也知道,这段时间,我们与曹操争夺兖州,战事不顺。”
“现如今兵困马乏,伤亡过半,就算我们想为恭祖兄报仇,怕也是有心无力呀!”
臧霸也不是个傻子,闻言当即道:
“先生放心,我此次前来并非孤身,另有三万精兵在二十里外驻扎,只要温侯答应援手,臧某与这三万精兵,愿听温侯调遣。”
吕布双眼一亮,连带着看臧霸都顺眼起来,雪中送炭呀兄弟!
可陈宫却是眉毛一挑,语气不愿相信道:
“三万精兵?我记得,开阳郡只有三万精兵呀,臧将军尽出精锐,那开阳何人去守呀?”
臧霸老脸一红,挠着脑袋道:
“呵,说来惭愧,臧某自知不是夏侯惇的对手,只能率军弃城远遁。”
陈宫登时无语,就连吕布都翻了翻白眼:
“臧霸将军铸成大错矣!”
“那夏侯惇纵然勇猛,臧霸将军也可先凭这三万精兵死守一段时日,期间派人求援,温侯得知此事,必然率军进开阳帮将军守城,彼时一城在手,有了立足之地,方能徐徐图之。”
“可现在,将军弃了开阳,就算有三万精兵,想要夺下一郡,也势必伤亡惨重。”
臧霸被说的面红耳赤,但也是语气苦涩:
“先生有所不知,非我胆小惜命,实在是曹操奸诈至极。”
“那夏侯惇刚刚夺了徐州城,不到一日,夏侯渊就率十几万大军赶来支援。”
“若不是这般,我一定会死守开阳,不负府君在天之灵的!”
吕布浑身一颤:
“十几万大军?那再加上徐州原来的兵力,岂不得三四十万?”
“臧霸,你到底是何居心?这等火坑,竟要我去跳!”
臧霸满面无奈:
“温侯,我也是别无他法,无人可求了。”
吕布气极,可心中也起了一丝庆幸,得亏没去徐州,不然岂不是以卵击石?
殊不知他早已被猪油蒙了心,因为陈宫的眉头已经再度紧皱:
“等一下,臧霸将军,你刚才说谁的援军?夏侯渊?呵,这怎么可能呢?”
“那夏侯渊,今日还在跟我们交战,温侯甚至与其亲手过了几招,他绝不可能身在徐州啊!”
吕布面色一怔,这才反应过来:
“对呀,这不可能嘛,臧霸,你到底看清楚没有?那真是夏侯渊?”
“轰隆”一声响,陈宫和吕布这两句话,犹如两柄重锤砸在臧霸的脑海中。
这会儿再细细回想,可怜的泰山贼的确发现了很多诡异之处,眼中的瞳孔也就此缩成了针尖状:
“坏了,我中计了!”
“那不是夏侯渊,我就说那十几万援军怎么走起来那么慢,而且队伍甚是不齐整,可他们不是援军,又是什……”
臧霸话还没说完,陈宫就眸光一闪,心中一沉:
“是百姓,是百姓假扮的。”
“百姓?!”
臧霸闻言一惊,然后恍然一点头:
“对对对,原来如此,我当时怎么没看出来呢?该死的夏侯惇,竟然这般戏弄我!”
吕布则是嘴角一勾,眸子里透着一股疯狂:
“呵呵,既然如此,那徐州城里的兵力,怕是跟我们差不多了。”
“臧霸,事不宜迟,我这就撤军前往徐州,你那三万精兵也紧随其后吧。”
臧霸正想找夏侯惇算账呢,自是毫不犹豫:
“末将遵命!”
唯独陈宫无动于衷,在他看来,这样的妙计,绝对不可能是一介武夫的夏侯惇能想出来的。
换言之,就是那徐州城,定有高人呐!
不过事已至此,除了夺徐州,他们的确没有第二条选择,陈宫也只能顺势而动了。
就这样,吕布收拾残部,和臧霸的三万开阳兵合为一处,朝着徐州大举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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