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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短篇小说 -> 年代剧:从签到南来北往开始-> 第三十九章 侯三金撂了,老中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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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侯三金撂了,老中医!
- “真的找回来了?”
“真找回来了。”
“警察同志,你拿出来,让我瞧瞧。”
“我看看,是不是我那块。”
唐兴国说着话,就给左手抬起来了。
“哎呦,咋这么疼呢?”
“哼,现在知道疼了?”
“割的时候咋就没想到会疼呢?”
“别乱动,给针弄掉了,又得流血。”
这时,李玉秀已经从惊吓中缓了过来。
“行了,啥话都别说了。”
“你先扶他去餐车,让医务人员给他包扎一下。”
“好好好,我现在就扶他去。”
李玉秀扶着唐兴国就往餐车方向走,过道的乘客自觉地给他们让出了道。
“警察同志,我表……我表……”
“搁我兜呢,丢不了。”
“你先去包扎,一会儿还你。”
“哎呦……哎呦……”
又是一声惨嚎传来,汪新很是无语。
没完了是吧?
他回一看,灰衣男蹲在地上,他手在马魁手中握着。
“哼,活该!”
不用问汪新都能猜到,指定是这小子想要趁乱逃跑。
结果他非但没跑了,反倒被马魁的老虎钳子捏住了。
汪新、马魁、灰衣男三人来到餐车时,随车医生已经给唐兴国包扎完了。
“汪新,这针你取一下吧。”
汪新走过去,快速的取下了他胳膊上的三根银针。
“警察同志,谢谢你。”
“大夫都跟我说了,要不是你这三根针压着,我这指不定留多少血呢。”
汪新拿着银针在他眼前晃了晃。
“以后不要再这么搞了,手表重要,还是命重要?”
“这次算你命大,下回可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
马魁走了过来。
“汪新,他们俩交给我就行了。”
“你去审偷表那小子。”
“人是你抓的,你来跟。”
汪新点了点头,来到灰衣男面前。
“来,老规矩,先做个自我介绍吧。”
灰衣男条件反射般的来了一段自我介绍。
“侯三金,三十岁,宁阳人。”
“说的挺顺的,看来没少进局子。”
侯三金忙摇头。
“警察同志,我是冤枉的。”
“谁看到我偷表了?”
“你们可不能屈打成招!”
“打?”
“谁打你了?”
“我离你一米远,连碰都没你。”
侯三金指向餐车另一头的马魁。
“他,他把我手掰断了!”
“收掰断?”
“来,我瞧瞧。”
汪新走到侯三金跟前,抓起他的右手。
“哎呦!”
“疼……疼……”
“轻点,您轻点!”
汪新松开他的手。
“放心吧,没断。”
“估计是你跑的时候不小心,摔肿了。”
“摔……肿了?”
侯三金瞪大了眼睛。
“警察同志,你可不能说谎。”
“明明是他给我掰的!”
“他给你掰的?”
汪新托着下巴。
“谁看见了?”
“有人证吗?”
“侯三金同志,没有证据的话可不能乱说。”
“诽谤警察,那是要坐牢的。”
侯三金呆住了,他整个人都麻了。
以前听过官官相护,今天他算是亲眼见到了。
“你手的事先放一边,回头再说。”
“你现在把割包偷表的事情交代一下吧。”
“警察同志,我都说过好几遍了,那表不是我偷的。”
“车上的乘客都看见了,那表是你从厕所门口捡的。”
“我到底是哪儿得罪您了,咋就非要给我扣个贼帽子呢?”
汪新瞧出来了,这家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侯三金,我们的政策你应该知道。”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瞅见没,就你跟包上划了一刀子。”
“害得人家小两口差点阴阳两隔。”
“你就一点负罪感都没有吗?”
汪新拿过手表,放到桌子上。
“知道我为啥用手套拿吗?”
“因为我怕这表粘上我的指纹。”
“不过,这表上应该有你的指纹。”
“等到了宁阳,我就让人把这表的指纹提取出来。”
“只要跟你的指纹一对比,就知道你是不是偷表贼了。”
“可到了那个时候,等待你的就是从严从重了。”
这一刻,侯三金彻底慌了。
他回头看了看唐兴国,又看了看对面的汪新。
“警察同志,我交代。”
“表,是我偷得。”
“哎,这就对了。”
汪新拔掉了笔帽。
“老实交代,才能争取宽大处理。”
处理完侯三金的事情后,汪新把手表归还到唐兴国手中。
马魁已经对他们进行了批评教育,汪新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
搞定一切后,马魁、汪新二人就回车厢继续巡查了。
“汪新,你这手银针刺穴,跟谁学的?”
路上,马魁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前两年跟我们警校附近的一老中医学的,算是我半个师父。”
“老中医?”
“嗯,医术挺高的。”
“又一次他在路上摔倒了,是我给他背回家的。”
“他瞧着我聪明伶俐有天赋,就教了我一些简单的医术。”
为了防止以后从系统那获得医术奖励,汪新直接就提前给路铺好了。
“老中医?”
“简单的医术?”
“你这手银针刺穴,可不简单。”
“这老中医的医术挺高的。”
马魁是老刑警了,西医、中医他都接触过。
治病救人他不会,可是眼力他还是有的。
汪新这手绝活,绝对是得了真传。
“汪新,师父求你点事呗。”
汪新忙说。
“师父,有什么吩咐您直接说。”
“我可担不起您一个求字。”
马魁也没有拐弯抹角。
“我想让你帮我引见一下那位老中医。”
汪新一听,就知道马魁的目的了。
“师父,我知道,您是想带我师娘瞧瞧去。”
“可这件事,我真的没法帮您。”
“我毕业之前,那老中医就已经离开江辽了。”
“至于他去了哪儿,我也不清楚。”
马魁目光一黯。
“行,我知道了。”
“看病,也讲究个缘分。”
既然说到病了,汪新再次提醒道,
“师父,我觉得您还是抽空带师娘去医院查查吧。”
“您也知道,大病那都是从小病积累起来的。”
“我觉得这事儿,您不能由着她的性子来。”
马魁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汪新打开车厢门,二人继续巡查。
路过瞎子爷身边时,汪新递过去了一个饭盒。
“大爷,今天谢谢您了。”
“您慢慢吃,饭盒我一会过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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