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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都市小说 -> 我是黑的哥-> 第三章 李珲要冒坏了 一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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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李珲要冒坏了 一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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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晚饭后,我把李珲发现车上那张处罚单和他也被执法队逮着过的事儿,向班长统统唸叨了一遍。

这种习惯结婚之前就有,婚后便成为惯例,不管家里家外大事儿小事儿不跟她唠叨唠叨,这心里就没着没落的,特别扭。不用惩罚自己都觉得过意不去。

她听了我的汇报后,以领导的口气道:“人常说嘴上没毛,办事不牢,你都这岁数了如果不刮胡子能耷拉到胸脯了,干点事儿咋还不着调。那处罚单也不能找地儿去报销,还把它当存折留着呢?等饿的时候当饼吃呀,撕了不就结了。想把它当荣誉证书留个念享放哪儿不成?非摆在车上显摆,生怕人家闲的时候没的聊是吧。”

听完班长的训斥,我能理解她肯定是因为我被罚的那点儿气儿还没消。为了给她解闷儿,平喘,我绞尽脑汁,使尽全身解数,以最大努力把话茬给引开。同时也为自己喝口酒找个恰当的理由。

于是,对她说:“昨天夜里做那梦,差点儿没把我给吓死,醒后身上全湿了。”她笑道:“是梦见鬼了,还是梦到酒瓶儿里空了?”我强作镇定道:“那东西是人是鬼还是酒瓶儿我不知道,反正有个刀尖顶着我背后。我紧走,那刀尖也没闲着。为了躲开它,我是连蹦带跳。可那东西还顶着。这把我给累的实在是跑不动了。想张口叫人救命,可怎么使劲儿也喊不出声儿来。我急中生智来个侧转身,然后朝后边儿就是一脚。”她笑着问:“你踹着什么了?”

“我醒后一看,被子在地上那。”她说:“是不是那天给吓着了?劲儿还没过去呢。不行,明天到医院看看中医,让大夫给调理,调理。”

“这种疑难杂症去医院估计效果不会太好。听别人讲请个大仙儿给瞧瞧特灵。”

她斜睖着我说:“吃饱了撑的吧,还信那套迷信呐。我看你就挺神道的。要不何至于到这份儿上。人家吐痰你去给擦,这事儿是给摆平了,可却给自己挖了个大坑。当时你要不这么做呢,他俩人要真打起来你报个警,到最后顶多也就是那百十块车钱不要了,他们留下处理事儿你直接开车回家不就齐了。非得充能耐,亮本事。其结果到地儿后把自己给撂了。”

我看她又把话题往那方面扯,于是打岔道:“你看这样行不行,咱先不去医院,你不是说我挺神道吗,那我就真的试一把,反正也有两三天没喝酒了,不行待会儿弄口儿喝,晕的呼早点儿睡。估计这招儿应该没问题。

如果还睡不踏实,再去医院也不迟。记得小时候我爸感冒身体不舒服或睡觉不好,我妈便说,王平,给你三毛钱,去小卖部打二两酒给你爸压压惊。等我把酒买回来,她已把拌好的白菜心儿或洗净的黄瓜或西红柿摆在桌上。如果运气好的话,家里养的那母鸡一高兴在下个蛋用锅一炒。那可是绝佳上等的下酒菜。

我爸一口酒,一口菜,外加两个馒头或窝头,就着呼上了。等他吃完喝完,我妈便说喝点儿热水,消消食儿,解解酒,一会儿到里屋早点儿睡,别耽误明天上班。”

我讲到这儿,媳妇儿来句:“你给我说这话什么意思,是不是馋酒了?要想喝就直说,还给我绕这么大圈子干嘛?喝酒要能治感冒,能安眠,赶明儿亲朋好友,街坊四邻的谁若犯这毛病,咱可以向他们推荐一下你们家的祖传绝招,告诉他们有个小病不用去医院,弄口酒喝就齐活。省时,省力,省受罪,还不贵。这也算是为同志们做一件大好事儿。”

我连忙说:“别,别,别介。没那么灵。这只是因人而议不是对所有人都见效。”

她斜了我一眼道:“对你肯定见效呗。你刚吃完饭还喝的下去吗,啊。”我一听这乐了,心想有戏,连忙说:“那少喝点儿试试。”然后不容她在说什么,我赶紧起身奔厨房倒了满满一杯,顺手拿条黄瓜,返回到沙发上就开喝。生怕变卦。

她唠叨:“还少喝点儿试试,这要是茶缸子也倒满吧。你真行!烙饼卷手指头自吃自可够狠的。”

这时,对门儿王姐来了,对她说:“别在屋里闷着了,走,跟我到外边透透气儿去。”她俩走后,我一口酒,一口黄瓜,这么小喝着。自打被罚后,我的心情真不太好,一直没心思喝酒,媳妇儿曾开玩笑对我说这钱罚的挺好,没想到把酒魂给吓跑了。这要真的把酒给戒了,以后省下的钱要比被罚的可多的多,而且对身体也有好处。行!这钱罚的好,罚的值再多罚点儿也无所谓。我一边看电视,一边喝,不知不觉酒杯见底儿了。心想:王姐来的真好。点儿忒正。,要不然这杯酒喝完也就到此为止了,想着想着我不由自主的乐了。

然后,迈着方步奔厨房走去又倒了满满一杯,返回到原位嗞咂的又美上了。半小时后她回来了,一见茶几上的酒杯,笑道:“刚才我说什么着,吃完饭,这酒喝不下去了,你不信。还非要试试,结果怎么样,我出去这半天,你连半杯也没咽下去吧,得!得!不行就别逞能了,倒回瓶里算了。”

我偷偷笑,心想:这要不是王姐把她叫走,这酒瘾还真难过去。我对她说:“倒回瓶里我还真没那技术,或多或少肯定得撒地上点儿那多可惜,还不如倒进肚子里呢。”她没好气儿道:“给你脸了是不是。”于是,边说别伸手去拿酒杯。我坐沙发上离酒杯近。抢先她一步。抄起酒杯直奔唇边,一仰脖咕咚,咕咚,那香喷喷的东西顺着嗓子眼儿缓缓地流进肚子里。

她生气道:“什么睡不着觉呀,做恶梦呀,全是骗人的把戏。结婚这么多年来,别的本事没长瞎话编的不错挺圆。就为了喝这口酒把你爹都给搬出来了,像你这胃亏酒的毛病,我看到那边儿也难改。告诉你明天早晨不许出车。这要让交警查着在弄个过夜酒驾,那你可就牛了。目前享有这罪过的人还真不算太多。”两杯酒下肚后,我的头开始犯懵,一小时后顾不得洗漱,躺床上就睡了。

半夜去完卫生间。感觉这头还是晕的乎,我脚不离地,蹭到床边儿,接着昏睡。不知睡了多长时间我隐约听到她在叫:“王平,吃饭了。”我连眼皮都没抬,随便来句:“中午再吃。”这时,她气冲冲地走进卧室,掀起被子大声道:“看看表都几点了,啊,还以为是早饭呢,你出去问问谁家管这点儿叫早饭,我看你就是酒闹的。”

听了她的痛斥。我“嗖”的爬起来打开手机一看已是第二天中午。十一点多,我穿上衣服,洗漱完毕后座在沙发上低头不语?着挨训。她咬牙切齿道:“座那儿干嘛,等我给你倒酒呢,啊。昨天晚上没喝美,没喝透,没喝舒坦,今儿还想接着喝是不是你就作吧,长能耐了,用自己的酒把自己给灌醉了,行!牛!待会儿你到小区门口给那帮拉活儿的弟兄们好好喷喷。”

她这话把我从昏蒙中逗个半醒,回句:“哪能呀,其实昨天晚上我要不找呗儿那杯酒,什么事儿都没有。早晨照样拉活儿没什么篓子。”她一听这话急了:“啊——昨天晚上我遛弯儿回来一进门就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发现你眼睛直目愣瞪的发呆,但一看杯中酒没下去多少,我心里就有点儿纳闷儿。光顾着看电视就没搭理你,今儿说漏嘴了吧。说实话,是不是昨天我跟王姐出去那会儿,你喝完后又倒了一杯。”

我暗暗骂自己:真缺火。那酒真不是东西,你进肚后别弄得我头重脚轻吐酒话不就结了。我越想越烦,蔫不唧的走到饭桌旁座下吃饭,任凭她唠叨。

她挟起一块红烧肉放到我碗里笑道:“听说这东西能补脑子多吃点儿,赶明儿再多弄出点儿馊点子来糊弄我。”然后又一本正经道:“你现在酒味儿还大着呢,吃完饭歇会儿。把车里车外卫生搞搞,绝对不能出车了。”

不是夸班长,她这人特通情达理。还真没死乞白咧不依不饶的帮助我。弄得我心里暖融融的。还挺感激她的。把车刷完后,我洗个澡,觉得全身很舒服,脑子也清醒些,我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像吐烟雾那样慢慢冒出。然后用鼻孔像吸烟雾一样,把吐出的气味吸回来,行,自我感觉不错,一点儿酒味儿也没有了。

然后笑着对她说:“我呆着难受,想出去趴活儿。”她瞪着我说:“把车放家,你爱哪儿趴就哪儿趴着去吧。这么大人了,我看你是不撞南墙不回头,非得让警察逮着弄你个酒驾就闷嘚迷了,是不是?”

我没跟她狡辩,而是把刚才自钻的那个小实验从头到尾的对她讲了一遍,她听后说:“行,聪明,还玩儿上科普了。你就是说出大天来也不能动车。”

然后起身把桌上的车钥匙揣到兜里。没办法,闲的没事儿,我溜跶到小区门口。一看,只有李珲一个车在,而且敞着车门儿。心想:人呢,是不是回家吃饭去了,又一想不对,回家吃饭也应该锁好车门儿呀。

我纯属是闲的没事儿干,处于好奇朝他车走去。当走到车旁时,发现他两脚搭在方向盘上。斜靠着座椅,脸上盖张报纸,呼噜,呼噜的睡觉呢。

我心想,这小子真够贼的,脑瓜子足够使。脸上盖张报纸防苍蝇逗他,敞开车门儿大老远就知道此车上有人,亮着贼灯儿,是证明待命这么聪明的脑袋瓜子干上这行真是屈才,太屈才了。

我右手捏着鼻子,左手拍一下车门儿,想学打车人的口气:走活儿吗?可这“走”字刚出口“活儿”这两个字,还没准备好是发长音儿还是短音儿时。只见他两只脚出溜从方向盘上滑下来,同时歪躺着的身子“嗖”的一下挺直。两眼直不楞瞪的看着我发呆。

可瞬间便醒过悟道:“这儿正做梦呢,你差点儿没吓死我。”我笑道:“你是梦见大活儿了,还是梦到裤子又湿了,啊。人常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这大白天的拍下车门儿就惊着你了。我要是个打车的,你保证不觉得惊而觉得美。”

他“嘿,嘿”的笑了两声,然后脑袋瓜子随着脖子左右摆动两个来回,前后学么了三遍,说:“你车停哪儿了?”

“今儿本人休息”我说。

他学么我一眼道:“干咱们这行儿的还有休息呢,啊,你是不是在说梦话?”然后他又一本正经道:“说句实话,你的车给撞了吧。”一听这话我来气了:“你小子盼点儿好行不行?”

他“嘿,嘿”笑道:“干咱们这行儿的,除了家里有事儿脱不开身或爬不起床,要不谁舍得歇呀。”为了省话我没言语,心想:小子也就张赖你俩人是这属性。他看我没言语,没话找话道:“今天上午我黑一辆生车险些捅出娄子来。”

我说:“你拉活儿两个价,大家都知道,这也是你过人之处。熟人按正常价比出租车便宜,比滴滴略高,对生人就不客气了。把小刀子磨的贼快。那可真是宰一个是一个从不手软。

可你黑生车我还真是头一次听说,难不成你把那车给砸了,点了还是给吃了?”

他笑了笑,道:“那倒不至于,”然后把我叫到车上,从兜里掏出一盒硬中华,随手递过一支,我说:“哥们儿,怎么着,发财啦,这烟不会是假的吧。”他笑了笑说:“烟肯定不是假的,但绝对不是中华烟。”我看了看他给我的那支是红梅烟。

“兄弟,这何苦呀,为了这张脸活的该有多累,你这是蒙别人呢还是骗自己那,啊?”,他笑道:“现在这种人挺多的,打肿脸充胖子,谁难受谁知道呗。咱哥俩个要是不认识,我从这中华烟盒里拿出一支红梅烟往嘴里一叼,用打火机“啪”的一声点着,你知道我抽的是什么烟吗,啊。”然后又笑道:“我昨天收车已是夜里十二点多,吃完饭,连洗漱都免了,躺床上就睡了,今儿早晨一睁眼都八点多了。我迅速穿上衣服,又把洗漱给免了,更谈不上吃早点,匆忙带上两个包子就出门儿了。上车后心想:这小区门口是不能去了,如果去那儿排队,最少也得排到第七位或第八位。等轮到我拉头一个活儿,怎么着也得十一点多了。这半天不就白白的过去了吗。不行,时间不能就这么浪费掉,于是我把车直接开到十六号楼三单元门口蹲坑儿,下车点了颗烟然后登上花池子的水泥槽,使劲将脖子伸到极限,向铁栏杆外趴活儿区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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