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www.00sw.cc
加入书架
| 推荐本书
| 返回书页|手机阅读
00书屋 -> 都市小说 -> 我是黑的哥-> 第十六章 劝二老出山 一节
换源:
第十六章 劝二老出山 一节
- 王平,王平······一阵阵的叫喊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眨巴眨巴眼。抬头看了下挂在墙壁上的时钟,已是第二天下午两点十分,说句实话当时脑子还是昏沉沉的。媳妇儿没好气儿的冲我说:“昨天柱子你们俩个喝多少酒呀,烧的你这一宿都没踏实,害得我也没怎么合眼。天快亮了,你到呼噜,呼噜的来劲儿了,可过了会儿又没声儿了。当时吓我一跳,以为你睡过去了。我用手放到你鼻子那儿试了一下才踏实。行,还真有口气儿。”
我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儿的说:“盼点儿好行不行。要一下睡回去你就美了是不是?我起早贪黑,提心吊胆,风吹日晒,饥一顿饱一顿跟贼似的在外边儿拉活儿挣钱。偶尔晚点儿睡,晚点起就招来这么多废话。你给我解释解释睡过去是什么意思,啊?不说清楚了咱没完。”
她见我真的生气了,笑道:“看起来你现在的酒劲儿还没过去呢,连这么简单的事儿都不懂。睡过去这词儿还是你跟我说的呢。就是没的意思,说穿了、说透了、连傻子一听都瞪眼儿,就是死了呗、消失了呗。再有你从开始拉活儿到现在披星赶月过几次?”一听这话,我“嗖”的一下,从床上爬起来,冲她大声吼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真想盼我死是不是,啊?”通过这嚎声和刚才那一连串的动作,我的脑子一下清醒了好多。深为刚才出口的话,感到自责。
她笑道:“哪儿能呀?我找你这么个老公,该有多么的困难呀,你知道吗?那可是打着手电筒才掏闻到手的。”我笑着说:“知道就好。你就是找谁,也不可能像我是的这么听话,这么勤快,信不信。”
她来句:“没错,要那样我还真发愁咱门后边儿那箱二锅头酒怎么处理呢?去超市退肯定没戏,送人吧,那可是用你血汗钱买的。我还真有点儿舍不得。当遗物留下做念享吧,可一见它就来气。”
听她说话这么神道,此时,我的气儿也都消了。笑道:“说了半天,那我还不如门后边儿那箱二锅头酒值得你留恋呐,啊。你呀,纯属是舍命不舍财这么个东西。”
她咯咯笑了笑,说:“中午吃饭时,我本想叫醒你着,看你那德性样,巴唧着嘴,时不常还冒出句梦话,没搭理你。”我说:“你就编吧,动不动就拿梦话说事儿。”然后起床穿上衣服,洗漱完毕后,习惯性的拿起手机。看了看,冲她说:“这儿有四个电话活儿都给耽误了。你怎么不叫我呀,啊?”
她睖贝儿着眼冲我说:“你呼呼睡的跟臭猪似的那么香,我到外边溜跶溜跶不行呀,还得给你听着手机,再说了就你那酒气熏熏的,谁还敢座你车。”
听她这话后,我觉得挺在理,并叹口气,自责道:“这酒喝的真耽误事儿,咳。”这时,手机响了,一看是柱子来的电话,可乍一听是个女人声音:“王哥,昨天柱子你们俩个去哪儿喝酒去了?”哦,原来是柱子媳妇儿。我说:“汇德楼呀。”
她又问:“喝完酒后去又哪儿啦?”
我随口道:“去歌厅嚎了会儿解解酒。”
她说:“就你们俩个没有别人,也就是女人。”一听这话,我连忙道:“绝对没有。”她“哼”了声又说:“你们也是,喝完吃完大晚上的不赶紧回家,去那儿给人家送钱去了,别忘了你们可是从柴禾堆里往外刨食儿吃的主儿,苦的哈的挣点儿钱多不容易呀,说句你不爱听的话。当初教他喝酒,我就老大不高兴。你非讪呼说,喝酒有助舒筋活血并对失眠也有一定疗效。我想也是,他什么爱好都没有,累一天了,回家喝点儿酒早点儿休息,总比那争的脸红脖子粗的玩牌强。可没曾想他这一喝不要紧,就如同笊篱盛粥搂不住了。有时中午喝了到晚饭时还喝,最可恨的是有时临睡前又弄一杯。我一拦他还理直气壮的顶嘴说:我怕睡不着,就只当是吃安眠药呢。王哥,你听他说这叫人话吗,啊?”
媳妇儿凑到我身边,一听,对方是女的。再加上刚才我一口一个保证,又冒出句歌厅什么的,她气就不打一处来,夺过手机,不问青红皂白的冲对方说:“用车吗?不用就别黏糊了。我求你了行吗。”
柱子媳妇儿连忙解释道:“嫂子,别误会,我是玉兰。”媳妇儿听后笑道:“啊!是你呀,我以为王平和哪个女的胡侃呢。”玉兰说:“我也特烦这个,昨天王哥和柱子他俩在外边喝酒,要说也属正常,平时都挺忙,又舍不得歇一天。凑一块儿喝点儿酒聊聊天儿挺好。可没想到,他们喝完酒又跑歌厅送钱去了。回家多晚咱不说,他躺床上不是打呼噜就是说梦话。什么青青、芳芳的还没重名儿,这一听就是女人名子。气的我是一宿都没怎么合眼。他中午睡醒后,我问昨天去歌厅都有谁?他一口咬定说就王哥我们俩,我打电话的目的就是想对证一下他说的是不是真话。”
媳妇儿接过话茬说:“要不然这样,待会儿你和柱子来我们家吃晚饭。咱当面锣背面鼓的好好敲打敲打他俩。”
五点多钟柱子俩口子应约来到我家。玉兰把带来的酒和水果放到桌子上。媳妇儿一看就急了:“你们这是干什么,来家吃顿便饭,还带吃的喝的。”然后冲柱子说:“你媳妇儿在这儿帮着做饭,你赶快把东西送回去。”
柱子笑道:“哪儿有这理儿,啊,我拿来的东西再拿回去,玩儿那,下次不拿得了呗。”她说:“甭下回这次也不行,不是对你们这样,凡是来家吃饭的没有外人,都是如此。”然后冲我说:“你还愣着干嘛,赶紧拿上东西跟柱子一块儿去。”玉兰说:“嫂子,你这人怎么了······。”
没容她把话讲完,我媳妇儿冲柱子说:“你再不拿上东西走,那我这饭就不做了。咱去你们家吃。”然后看了我一眼。
我立马心领神会,拿起桌子上的酒和水果,对柱子说:“她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向来都是说一不二,不达到目的决不收兵的主儿。这东西要是不拿走。可真去你家吃饭了。”柱子一看这阵势没辙了,再加上我的催促,只得乖乖的把东西送回家。
等我俩返回时,她们早已把饭菜摆上桌,我一看缺样东西,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没言语,而蔫不唧的走到厨房,将胳膊伸向门后那酒箱子用手一摸,乐了。
心想:媳妇儿啊,媳妇儿,你给我玩儿空箱记那。这难不住咱。常言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狡兔三窟嘛。然后我又走到卫生间,从洗衣机和墙的夹缝处。拿出一瓶酒来,放到了饭桌上。胆战心惊的对媳妇儿说:“今儿来客人了,无酒不成席吗,你就让我陪柱子喝一杯,多一丁点儿都不喝。”她瞪了我一眼,没言语,好似心里在说:你就装吧。然后我又对玉兰说:“弟妹,你看怎么样?”
她笑道:“你可以弄一杯,但是柱子就免了。他要是喝的话。今儿晚上我的两只眼又甭合了。瞧他昨天夜里说的那些梦话,乍一听都肉麻。今儿晚上我想踏踏实实睡一宿。而不愿看到自己浑身上下长满的鸡皮疙瘩。”
不是夸我家班长,她这人特给面儿。关键时刻还真给力。笑着对玉兰说:“得了、得了,看把他哥儿俩给馋的河拉子都快流出来了。”然后又冲我们哥俩说:“听清楚了啊,以后馋酒了回家喝。酒足饭饱后,沏壶茶一喝,聊聊天儿多得。既省钱又卫生,家人也踏实,你们在外边喝完酒晕的呼的容易出事儿。常言道: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钱财是惹祸之根苗,都这岁数了,苦的哈的挣点钱多不容易,家里人还得提心吊胆的惦记着你们。”
我抢过话茬说:“你就别嘚啵了,没发现柱子半天没言语。但他两只眼珠子可没闲着,一直在给酒瓶相面呢。”她翻呗儿我一眼说:“行了,行了,别弯弯绕了,你们赶紧喝吧!不然酒虫要出来了。”
哥儿俩倒满酒后,也不像平时那样,还象征性的举下酒杯,而是蔫不唧自喝自的。这第一口酒下肚后,我用余光撇了眼他的酒杯下去了足足有三分之一跟我差不多。
玉兰也看出来了,笑着对我家班长说:“嫂子,你看他俩真是兄弟加酒友,心照不宣。第一口酒进肚后。二位杯里剩下的酒上下不差半钱儿。”班长笑道:“反正也是在家里,就让他们敞开了喝吧,要不然憋出个好歹来,还得去医院,花钱不说,还耽误拉活儿。”玉兰说:“你行!躺下就着。可我睡觉轻,他一折腾这宿又甭合眼了。”
班长笑道:“睡不着正好,吃完饭咱姐俩也去歌厅潇洒潇洒,昨天他俩不是半夜才回的家吗?咱们来个天不亮不回家,看谁厉害。”我冲她说:“咱吃饭聊点儿高兴事儿,别哪壶不开提哪壶行不行?”然后举起杯对柱子说:“来,兄弟,咱哥俩把这杯酒干了。”
玉兰边吃边说:“现在干什么都不容易,受点儿累倒没什么,可别再招惹出点儿什么事非来。尤其是我们家傻柱子看着人模狗样显的挺精明,其实净干些缺火的事儿。就他这张破嘴,不分场合该说的不该说的特别是喝完酒,什么都往外招呼,净得罪人。要不然他遭暗算,被人扎胎。用他爸那句话讲:啄木鸟掉进树窟窿,吃亏就吃亏在这张嘴上来形容一点儿都不假。”
柱子拿起酒杯,但马上又放下了。我这才意识到刚才哥儿俩喝干后,光顾着听她们叨唠却忘了满酒。于是拿起酒瓶儿,但没倒,而是看了眼班长又学么了下玉兰,笑道:“你们姐俩个今天说的话都挺在理。等于是给我们上了一堂生动的教育课。就为这哥俩也应该再满最后一杯以示感谢。”没容那谢字落梃,我已把两杯酒倒满,生怕她姐儿俩个拦着闹出不愉快。
班长对玉兰说:“瞧你王哥这点儿出息,在家常给我抖这小机灵,只要想喝酒,总是有理由。”我插嘴道:“怎么能说是抖机灵呀?这不是陪柱子吗?平时在家我不是百依百顺的都听你话吗?”柱子拿起酒杯冲我笑道:“感谢王哥奉陪,来,走一口。”我俩放下杯后,他又来句:“知我者王哥也。”
玉兰瞪了他一眼对我们俩口子说:“你们看,现行了吧。第一杯酒刚下肚,这第二杯酒刚喝一口他就开始之,呼,者,也上了。”柱子生气道:“你老嫌我话多,动不动还把我们家老爷子那句口头禅搬出来说事儿。你认为不多说少道,老实巴交就能平安无事,错!有句话叫做闭门屋中坐,祸从天上来。这话说的虽严重了点儿,但也沾边儿。有个别家伙,纯属是没事儿找茬。不知是吃饱了撑的,还是饿糊涂了,那真是摽方儿的找你毛病。就说上星期三吧,那天下午四点多,我是头车。有一位七八十岁的大爷打我车去京煤医院。送完这活儿返回小区门口刚停稳车。张赖迈着方步走过来冲我说:兄弟,刚才你捡一个便宜。我要多句嘴,那活儿你绝对没戏。
那天我也是闲的没事儿诚心想逗逗他,于是两眼直溜溜的盯着他,说:那活儿肯定又是你的呗。
他略仰了下头,吧唧下嘴,半迷糊着眼睛,好像从鼻孔挤出两个字,“那是。”我又故意逗他说:这位大爷跟你是沾亲,还是带故呀。他干咳了下,说:一不沾亲,二不带故。你就省点儿脑子别胡思乱想了。我直接了当的告诉你吧,那是我爸的过命兄弟。
我冲他说:也就是磕过头,拜过把子的呗。这时,他才把正脸儿端给我,然后一本正经的说:可以这么认为。但要论关系,比这还更近一些。我“啊”了一声。他说:你就是急成哑巴了,也道不出个一二三来,还是哥哥我给你简单的透露一下吧,但有一点,你绝对不能跟拉活儿那帮人瞎喷。
他事儿事儿的点了颗烟说:就你刚才拉走的那位大爷,解放前跟我爸一起在门头沟走小窑,有一次,他俩背着煤正举步为艰慢慢的前行时,突然,听到“轰隆”一声巨响前面冒顶了,有一块儿圆鼓笼东的大石头沿着斜坡就滚了下来。我爸下意识的一把将那已被吓傻了的大爷推向窑壁。瞬间,那块大石头便从他俩身边呼啸而过。打那事之后大爷一直把我爸视为亲哥······。
我打断话茬,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说:这是你爸亲口讲的。他用余光扫了我一眼道:你不知道我爸这人,他帮别人的事儿,就是烂在肚子里,也不会对外讲的,是你拉走那位大爷亲口对我说的。
我穷追不舍的问:大爷怎么知道你就是他那位亲哥的儿子,而且以前也从没听你讲过此事儿。今儿我要不拉他,你还不露呢吧。再有,你平时见到他也没什么话呀。
他沉默了一下,强作镇定道:咳,其实以前我也不知道。有一次他用车聊天时才知道的。打那之后,每次用车都找我。我戏弄他说:那今儿怎么没找你呀?他带答不理的说:准没看见我在后边儿呗。我说:他看没看见你在后边儿这并不重要。而最主要的是当时你没看清他,如果看清了这活儿肯定得让你给叫走。
听了我这不疼不痒的话后,他没好气儿道:怎么能说叫走,那本来就是我的活儿。我又甩出一句招他不耐听的话:也就是你包了他这人,他包了你这车呗。他得意道:知道就好,是那意思。我说真服你了,拉活儿聊天儿,愣能扯出个干亲来,我要有这本事就好了,哪天能聊出个媳妇儿来那该有多得。
$(".nodeContent").last().addClass("halfHidden2");setTimeout(function(){$(".nodeEnd").last().before("点击继续阅读本小说更多精彩内容,接着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