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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我要拉大活儿了 二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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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意中。我发现路边山坡上有一条羊肠小道直通牦牛屁股后面。于是对她们说:姐儿几个别着急。然后用手一指那条小道又说:咱们从那儿能绕到门口。人不能总吊在一棵树上呀。我们几个另辟蹊径。朝那条小道走去。就在这时,忽然听到最后边那位女士大声喊:“停、停,牦牛也跟来了。

大家回头一看,妈呀,只见那几头牛瞪着敌意的大眼珠子。踢哩踏拉的也跟着呢。我心想:你们爱停不停,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哥们儿得踮了。可没走几步又驻足停下。寻思着:我就这么溜了,合适吗?有点儿太不够意思了吧,虽然彼此素不相识。把她们丢这儿也不承担任何法律责任。但这心里总觉得有点儿不得劲儿。刚才那牛皮白吹了。

于是,我返回到距牦牛只有两三米而且显得很恐惧惊讶的那位女士身旁。这时,站在最前面的那头牛直愣愣的眼珠子又盯上了我。好像心里在念叨:就你牛,穿着一件红色上衣不说,还从最前边儿返回到最后。向我示威来了,还是叫板来了。你牛,你行,你往我眼前走呀,啊。我往前走,你别溜呀,那才是本事。服了,认怂了吧。甭管我是什么牛,那才叫一个真牛。别看你也是站着撒尿的,但在我眼里没戏,人哥们儿。

人常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此时我认为这话值得商榷。那得看在什么条件下。就说眼目前儿吧,这几位女士连半台戏也演不成。喘气都不敢大声,还戏呢。

被逼无奈。我真的豁出去了,麻利儿脱下红背心,光着膀子对身后那几位女士仗义直言道:姐们儿,你们把带色儿的衣服都脱了。沿着小道快走,我断后。这话一出口,本人觉得有点儿不妥,于是,连忙改口说:你们出去后赶紧找牛官儿来给我解围。这话一出口,自己觉着还不满意,太丢份,最后又改口道:你们只管走,别回头。这儿有我顶着。

此时的牦牛兄弟们还真够意思,一会儿抬头看看我,好似在说,留下人质就好。一会儿低头啃草。说句实话,它们还真没给我出什么难题。片刻后,我侧过身,左眼学么下牛,还行,没动静儿。右眼扫听下那几位女逃兵,发现他们已到达了景点儿出口。

我长长地出了口气,心想:有盼儿了。估计援兵马上就到。我和牦牛就这样互不侵犯的僵持着对峙着。大约过了有十多分钟,也没见半个救兵前来驰援。难不成那几位女士让牦牛给吓傻了,自己脱了险却忘了此时此刻还有一位光着脊梁哄牛玩儿的哥们儿那

我有点儿来气了,古人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的举动虽谈不上是恩,但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呀。虽不图你们回报,但最起码给找找牛官儿总是可以的吧,找不到跟景点儿工作人员言一声应该不难吧。实在不行报警。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这也就是几头牦牛,我还凑和能支呗儿一下。这要是几只老虎,甭用老虎就是狼我也早完蛋好几次了,这会儿不知给它们灌几回肠了。别蔫不唧的溜呀,也不怕夜里做噩梦。

不行!我别傻老婆等汉子了。也甭以静制动了。得必须主动出击才有胜算的把握,才有生机。于是我哈腰捡起一个砖头大小的石块儿。用红背心儿裹好。

这时,牛们也没闲着,尤其是站在最前面离我最近的那头牛。它用眼睛盯着我不说,两条长腿还时不常的活动活动,好像是决斗前的预热。看它那架势,要跟我这管闲事儿的死磕。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往山坡上倒退几步,举起那用红背心包裹好的石头朝它头部右侧的小树拽去。打的枝子乱颤,那背心儿恰好挂在上面,晃晃悠悠的摆动。甭说这招还真挺灵。此时,牛兄弟们顾不上吃草,更谈不上盯着我。而精神都集中到树枝上那颤颤悠悠的红背心。此时的我,脑海里浮现出老爸说过的那句话:舍财不舍命,破财能免灾。于是,我毫不犹豫的光着膀子撒丫子就踮了。沿着羊肠小道气喘息息的跑到景点儿出口。

迎面正碰上那几位女士,其中一位冲我笑道:我们转了半天才找到牛官儿,正准备营救你去,真没想到你这么能耐,自己脱险啦,行!是条汉子。我笑道:姐儿几个还行,够意思。真没忘了咱这傻哥哥。她眉开眼笑道:怎么还光着呢。把背心儿喂牛了。

我用手一指刚才那位置说:留在树上斗牛玩儿呢。话音刚落,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

故事讲到这儿,座在旁边儿的女乘客笑道:“那几位女士长的都挺漂亮吧,你是不是相中了她们其中的某一位?好家伙都赤脯上阵了。要是一般素不相识的人谁肯这么卖劲儿。您这是英雄救美,行!本事可真不小,一下救了好几个,您比那几头牦牛还牛!”

车子过机场收费站后。她把车钱付了,然后说:“今儿座您车收获又不小。从外地回来给您打电话。”我笑道:“谢谢您的关照。保证不让您失望。肯定还有更好的故事等着讲给您听。”

从机场回来的路上,车子渐渐的多起来,速度虽说慢些。个别路段时而堵车,但我心态巨好。这正是上班儿点儿很正常。我不慌不忙的八点半回到小区门口。下车后轻快的伸个懒腰,打两个响亮的喷嚏,掏出棵烟点着仰望天空。看着那一缕缕青烟,此时的感觉就一个字,美,两个字,太美,三个字,太美了。

好!今天又超额完成任务了。按以往惯例我开车直接就回家了。咱这人见好就收。可看见张赖的车在,几天不见到不是想他,而是瞅他又瞧谁不顺眼了。其实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想找他逗逗咳嗽学么点儿材料,等下次接女乘客时,好有的聊,投其所好呗。要让那位女乘客就像听评书似的,听完上段儿想下段儿。总有个盼头,一座我车就有故事听。

这时,那个老奸巨猾的张赖不请自到,开口头一句话便还是那句老掉牙的口头禅“怎么着,拉美了。”

我笑道:“你见面儿就不能换个标题,这可倒好一天到晚字里行间不离本行,不离钱字我听着都脑仁儿疼。”

他撇了下嘴,半垂着眼皮似看非看着我蔑视道:“你净装。觉着自己怎么着了。聊导弹,聊飞碟,你懂吗?看你下车后那架势,又伸懒腰又打喷嚏的闹那么大动静什么意思,啊?要拉活儿开后边儿排队去,不想干就直接回家。你把车停在水果摊儿边儿上干吗?这秃顶上的虱子明摆着就是拉美了,挣足了显摆显摆呗。”然后他手一指我鼻尖儿又来句:“这话半点儿假都没有吧。”我说:“就去机场送个人,没你说的那么邪乎,什么美了,足了的。”他胡撸下脑袋气急败坏道:“我就纳闷儿了,你怎就这么多电话活儿呀?”

我说:“刚拉那电话活儿,按你的说法都是些苦活儿,累活儿,不挣钱的活儿。比如去趟机场,除去油钱,平摊到每天的保险,保养车,饭费,烟酒费用剩不了几个钱。这类活儿,就是打死你也不会去的。”

他苦笑道:“净得了便宜卖乖。你看这六个车刚出四个活儿,还有哥儿俩个坐凉板凳呢。从早晨六点到现在连壶都没开。以后有机会类似于这样的活儿,给我联系联系。”

我笑道:“行,饥不择食,但咱把丑话得放前边儿,别到时候你把活儿拉了,钱塞自己兜里了。背地里逮谁跟谁唠叨。这破活儿拉的,真亏!劳神不挣钱不说,还耽误两个电话活儿,最后在着呗句冲我王平的面子,是在给我帮忙,在别人眼里还闹个我欠你的情。”

他说:“咱哥们儿哪儿能干出这种没屁眼儿的事儿,”然后“嘿,嘿”笑了两声又说“咱都是面儿上人,即便真这样想,也不能到处乱喷,你说是不是?”

我也指着他鼻子尖儿说:“怎么样,没冤枉你吧,当着我面儿那馅儿都往外冒。谁敢招你,说句不爱听的话,活儿多时,你从来不抱怨钱包鼓,可见谁跟谁喊累,真累,太累了。有时跟乘客也这样叫唤。你也不是三岁的孩子不懂事儿,累了,回家歇会儿去。没人拿枪逼着你来。

活儿少时,你是抓耳挠腮,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有时背后还骂乘客缺火。不出来,全不出来弄的哥几个着急上火的。一出来跟商量好似的,呼啦!全冒出来忙的大家脚丫子朝天。这活儿匀着来多好。听你说这话,心里总是不平衡,就跟社会上那个别另类似的。人怂骂单位,放下碗骂厨子,吃着救济还运气。是个什么东西呀。”

他哼哼唧唧,不耐烦道:“你竟瞎扯!说些不沾边儿,不着调,跑题,跑偏,没中心的废话。”

我说:“好!那咱就按你的意思,不瞎扯了。直接就扯你得了。十六号楼的杨大爷,你应该认识吧,以前他用车就找你。当时大家还挺羡慕的,都说看人家张哥这老客户多铁。有时你送活儿没回来,他真死等。印象最深的是:一天你送乘客去中关村。途中他打电话说用车,你告诉他得一个小时才能回来,因堵车,结果两个小时才到。大爷在等你的时候,一点儿怨气都没有。个别司机劝他别等了,这儿有的是车。你猜人家大爷说什么?我答应张师傅了,晚就晚点儿吧,做人要讲信誉。听听人家杨大爷说的话。

而你是怎么对待这位忠心耿耿的老客户?”他听到这儿,就差暴跳如雷了,瞪着眼说:“你拉美了,不回家老实待着。在这儿拿我开涮那。”

我笑道:“你不是说让我别跑题。别跑偏突出中心,并同意专扯你吗?这儿还没点到疼处你就开始尥蹶子了,到底还让不让我讲了。”他眼皮微垂耷拉着脸蛋子气哼哼的说:“你就胡扯吧,要不然难受对吧。不过,得提醒一下,别给我添枝加叶,胡编烂造,要不然真跟你翻脸了。”

我学着他那独创的专利,伸出右手背朝上五指微垂,说:“如有半句假话,我就是这个。”

他撇着嘴说:“跟我学点儿好行不行,这么低级无味的东西。还当法宝呢,如果想学点儿真玩艺儿。赶明儿带个笔记本儿跟着我。”

我说:“咱开始扯正题,你知道杨大爷为什么不座你车了吗?”他眨了眨眼,阴阳怪气儿道:“听别人说过,只略知一二而已,但不可信。还真想听听你这位知名人士的参考消息。”

我说:“有一次你拉杨大爷去超市买东西,他进去后,让你在门口等着。”他点头说:“是啊,没错。”我问:“那然后呢?”他心虚道:“还在门口等着呗。”

听他这话后,我心想:你真是死猪不怕开水浇。煮熟的鸭子嘴硬。说瞎话,连眼皮都不带眨的。于是问:“那杨大爷从超市出来,怎么没找到你?”他吱吱咕咕摸了摸脑袋说:“咳”,那天大爷刚进超市。这时,有位大妈拿着好多东西找车,边上的黑车都走活儿了,没办法,钱不钱的是小事儿。咱也向你学学,干点儿好事儿,积点儿德。所以把她先送回家了。”我追问:“再然后呢?”

他说:“再然后······然后,都这么长时间记不清了。”我说:“记不清没关系,我帮着回忆,你把大妈送回家后,不管又干什么去了,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绝对没回超市门口。大爷出来后见你不在,估计可是拉活儿走了,因为以前你干过这种事儿。”

他点头说:“那都是些小屁活儿,十多分钟就回来了,没耽误事儿。”我接着说:“大爷左等你不回来,右等你不回来,处于无奈,只得打辆边儿上黑车,你想他都八十岁的人了,买东西拿东西,在找你能不急吗?能不上火吗,啊?结果当天晚上就发了高烧。

第二天儿女们回来后,送他到医院输点儿液才算好些,在家闲谈中,儿子得知他发烧前的经过后,一再追问大爷是哪位司机干的事儿?扬言要跟他说叨,说叨。可大爷真是铁嘴钢牙知字未提。你还口口声声舔着脸蛋子说跟我学学,干点儿好事儿,积点儿德。我看你就是想多积点儿钱而已。超市门口那么多黑车,你一口咬定没车,把大妈送回家了就没想想那儿还有一位大爷呢。不管啦,啊!

还挺会说,跟我学学。跟我学什么呀?你听谁说过我王平拉着老人去超市或医院,见到打车的就溜。我从来做事都善始善终,不夸张的讲就是碰到去北极的大活儿也绝对不会走的。这叫什么,这叫信誉。这叫一撇一捺顶天立地的“人”懂吗?”

他没好气儿的冲我发火道:“你行,你牛!谁能跟你比呀。等哪天评最佳黑车手时,我投你一票行了吧。”

话讲到这份上,我不想多说了,因他有高血压,心脏病。一生气要真弯回去可就摊上大事儿了。那我纯粹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儿找事儿。最起码得把他送医院去吧。

此时的张赖被我劈头盖脸的臭凿一顿。那真是理屈词穷,无言以对。强撑笑脸递过一棵烟说:“你还有完没完,再说我可回家了。”我看他的承受力还有余地。脸皮足够厚。心想在给他加点儿码。于是笑道:“别介,你不是让突出中心吗?我这儿还没吐噜完呢,等把最后几句抖落干净,咱一块儿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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