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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都市小说 -> 我是黑的哥-> 第四章 傻柱子被气的那真是欲哭无泪 二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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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傻柱子被气的那真是欲哭无泪 二节
- 第二天早晨四点我胸有成竹信心百倍的准时到达趴活区。一看,傻了,又扑了空。还甭说真让媳妇儿给猜中了。这时张赖迈着方步走过来,用下巴颏指了我一下说:呀,兄弟有长进。你今儿来的可比昨天早的多的多。我强作笑脸迎合道:来的再早也是老二。他神秘的一笑,道:这可是公共场所,别老二,老二的叫,咱得文明点儿,虽说这点儿旁边儿没人。本来挺好的两个字经他嘴这么一冒出就变味儿了。我不冷不热道:你不会又是刚到的吧?他立马接过话茬说:你猜的可真准,也就差一颗烟的功夫,不信去摸摸我那车的发动机还没凉呢。他接着又对我说:兄弟,别泄气,你排第二已经很不错了。因为你年青觉多,但是你比那几个拉活儿的傻帽儿,可勤快多了。我心想:你当着我面儿说那几位是傻帽,背地里还不得骂我是顶级傻帽外加个“大缺火。”行!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晚上收车后,我进屋往沙发上一座头枕靠背一言不发,只顾看电视。这时媳妇儿从厨房走过来,笑脸相迎道:我的大功臣回来了,今儿终于排头车了吧。看起来老辈子人说的就是在理,这人勤地不懒,功到自然成。你头车肯定得先走活儿,拉上活儿,你心里就踏实,气儿就顺,那叫一顺百顺。看你像被霜打了似的没精打采那样,中午连家都没回,活儿肯定没少拉吧,累的连话都懒得说,歇会儿嘛利儿的吃饭,我这儿炒了你最喜欢吃的火爆腰花,宫爆鸡丁。今儿破例,我陪老公你喝一杯,晕的乎的早点儿睡,明儿争取再弄回头车。她“哼”了一声,又说:我老公是谁呀,是爷们儿,是说到做到,绝不放空炮的汉子。
听完她这番话后,本来挺郁闷的我乐了,问:你猜我今儿出去那么早排第几,她笑道:还用猜吗,那是板上钉钉的事儿,第一呗。看把你给累的都开始说胡话了。以后可别这么玩命了,怎么着中午也得回家吃口热乎饭呀。咱这小身子骨得省着用,可别过度透支,咱要细水常流。我不好意思道:今儿又让你失望了我还是排第二。她惊讶道:啊,这老东西,是不是打鸡血了,怎这么大精神头儿,我有时晚上九十点钟还见他在小区门口趴着呢。难道他后半夜也不闲着?
咱努力两次都没争到头车位置,以我之见就此拉倒吧,顺其自然得了。以后你爱排第几就排第几,但有一点回家别老跟我叨唠谁谁排第一,谁谁排第八的,我听着闹心。来,咱们吃饭。我笑道:那酒······她爽快的来句:喝呗,你虽然没排头车但也尽心尽力了,挺辛苦的,咱们俩口子边吃边喝边聊。在我印象中,自打结婚到现在,这种气氛还真没赶上过几次。正当我们聊到兴头上时,她忽然话峰一转道:你记不记得有一句名言叫做失败是成功的妈妈。
我借着酒劲儿,冒然提出:你说错了,那应该叫失败是成功之母。她眯糊着酒眼儿冲我说:你真能较真儿,那妈跟母有什么区别?我为了对得起这杯酒连声道:对、对,一样一样。她又接着说:咱俩口子商量商量,你不是一连两次都败下阵了吗,但多少也摸出点儿门儿了对不对。依我之见你再跟他赌一把。出车越早越好。
第一次你五点到趴活儿区排第二,第二次你提前一个小时到还是排第二。这次咱给他来个狠的,我建议你明天拂晓三点就把车开到趴活儿区。不管能否排头车,这拂晓出车排队你既是头一次,也可以说是最后一次,本人以后绝不给你下这道死命令,你看行不行。我要试试这老小子的水到底有多深。我连连点头称:行、行,问题不大。然后对她说:不过明天可不行。她放下酒杯道:怎么着,怂了。一提到头车你就脑仁儿疼,肝儿颤!是不是?
我笑道:哪儿能呀,你讲话,咱是爷们儿、汉子。不过,如果明天起床太早的话。我酒劲儿可还没过去呐不能开车。虽说是隔夜酒,那也叫酒。别的车撞了我,咱也得给人家修车,而且走不了保险。她拍了下自己的脑门儿说:我怎么也糊涂了,老公,你说的对。那违规违法的事儿咱绝对不能干。
然后她把剩下的那半杯酒倒进我杯里说:这是奖励你的。今儿你早点儿睡觉,明天来个自然醒,休息一天,爱动窝把家里卫生搞搞,后天你就按既定方针办。
第四天夜里两点半,铃······铃的闹钟声,把哥们儿从睡梦中惊醒。我七尺咔嚓!穿上衣服,脸不洗,牙不刷,把昨儿晚上准备好的干粮、水、烟,放到包里,拉开门就要往外冲。这时媳妇儿强挣着睡眼儿说:带件衣服,这大半夜的冷了穿上点儿,困了在车上眯嘚会儿。达到目的后,拉两三个活儿就回来,补补觉别死乞白咧的像他们似的那么玩命。我不耐烦道:亲媳妇儿你就让我长大一回行不行呀,随即便出了家门儿。当车子开到小区门口时,隐约发现趴活儿区那儿停着一辆车,我心里“咯噔”一下,暗想不会是张赖的车吧,但定睛一看。啊!果然如此,心想,你这老东西可真行!不要命啦。跟我较上劲了是不是。当时我真犯了难。把车开过去肯定又是第二。到时候他不一定又从嘴里冒出句什么风凉话呢,于是准备掉头回家接着睡觉。可又一琢磨,我就这么回去,吵老婆睡觉不说,我怎么向她交代呀。要说大老远看见张赖车把我给吓回来了。就她那脾气,敢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可想而知,我那回笼觉还睡得成吗?就在我左右为难时。一线曙光出现了。张赖有个习惯。不管白天还是黑夜只要他人在那贼灯肯定得亮着,而此时那灯没亮,这证明车上没人。好!那就不客气了。我毫不犹豫的把车开过去直接就停到了他的车前。心想:就是他来了我也不挪车,因为这规矩是大家举手通过的,只要车上没人,后车可以无条件的挪到前边。
我庆幸亏了自己心细,差一点儿就让这空车计把我给臊回家,睡不成觉不说,第二天活儿也甭拉了。兴奋之余,掏出颗烟放到嘴里,可这火机不做脸打了几下都不着。没办法,只能用车上点烟器了。没容我把烟点着,突然,车门儿被人拉开,这深更半夜的吓了我一大跳。我下意识的猛一缩脖子,随手抄起螺丝刀,可仔细一看,啊,原来是他。只见张赖皮笑肉不笑的说:没吓着吧。要是真有事儿的话,你拿那玩意儿管什么用。
然后他又开心笑道:行,你昨儿充一天电还真管用。比前两次来的更早了,但比我还是晚半拍,不错!进步挺快,值得表扬。再努把劲儿,估计咱俩就分不出高低了。我刚要张嘴说你车在可是人刚到吧。他好像明白了什么,抢先一步道:这不怪你,我车贼灯没亮。所以你误判车上没人,不过没关系。咱哥俩谁跟谁呀,也就是先走活儿和后走活儿的事儿。赶巧了,要是一下出来两个打车的,极有可能咱哥俩个同时都拉活走人。然后又着呗一句:别不好意思的,车不用挪了。
本来我想就这么着吧,待会儿来活儿先让他走。可他嘴里最后蹦出那十一个字儿,真有点儿让我挂不住脸儿。如果地上有个大缝子,我钻进去的心都有。于是,慌忙对他说,你趴着吧,我憋不住了得赶紧去趟厕所。然后慌慌张张连大灯都忘了开,灰溜溜的直接就踮回家了。正巧碰上媳妇儿从卫生间出来,问:你怎么回来了,啊?
我吱咕了半天一个有用的字都没从嘴里蹦出。她接着说:是不是大半夜的一个人害怕呀,不行,我穿上衣服去陪你壮胆儿。此时的我觉得又气又好笑,说:还用你去陪我壮胆。那张赖老小子又焊在头车位置了。她“哼”了一声说:他不要命了,这不等于是连轴转了吗,那你打算怎么着,还接着睡?我嘻嘻笑道:我能怎么着呀,要不然返回去。她瞟了我一眼,道:你有病呀,要是这样你回来干嘛,难道怕我丢了不成。我笑道:返回去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给他来个双腿下跪。仰头冲他说,哥,亲哥,我彻底服你了,想拜您为师行吗?求您了,就收下我这徒弟吧。
她听后“噗嗤”一声,笑道:当初我怎找你这么个软捏不苶的怂蛋包呀,当心哪天我一狠心把你这过时的商标给换掉。”听完铁锁的叙述后。
柱子笑道:“你们俩口子同谋共战,都没把人家拿下。你还给我出馊主意呢,啊。让我半夜三点去争头车,然后像你似的跟张赖打个照面。说几句废话,然后臊不唧灰溜溜的打道回府。我傻呀!你斗不过张赖,想耍我玩儿是不是?你以为我是你的棋子,啊。”
铁锁笑道:“不妨你试一下。这老虎还有打盹儿的时候呢,没准儿哪天这瞎猫还就真能撞上个死耗子。”
柱子说:“还是你去撞吧,我可丢不起这人。”铁锁说:“我真想豁出去牺牲一夜不睡觉把他给搬倒。其实当不当头车并不重要。无非也就是先走个活儿而以。咱蒸不蒸馒头是小事儿,主要蒸的是这口气。可拧不过我媳妇儿呀。她死活不让我冒这险,“咳”,这心里头真堵腾慌。”就在他俩你言我一语滔滔不绝逗贫嘴正起劲儿之时,忽然发现张赖伸着脖子欠着脚后跟儿向小区里不停的张望。铁锁走过去问:“张哥,你学么什么呢?是不是目标出现了?”他微微一笑,很自信的点了点头说:“行。你猜的差不多,凭我的眼力,可以说是八九不离十吧。”
铁锁说:“你赶紧拉活儿走吧,也该轮着柱子排头车了。”他半眯着眼睛。脖子朝小区里一转,没言语。片刻后,果然有一位女士从小区门口出来,直奔张赖的头车走来。要按往常他用一个车拉活儿时,早就滋溜钻进车里候着了。而今天不同,他问清女乘客的去处后。直接把她带到排在第六位置的那辆旧夏利车上。启动车后,向法海寺驶去。
铁锁凑到柱子车旁一缩脖子神秘的笑道:“我可长见识了,牛,牛,真牛。”柱子没好气儿道:“手痒痒了,想学他吗,赶紧让你媳妇儿摇号去。”铁锁乐道:“我一个车都玩儿不利索,还弄两个车呢,我们俩口子密谋几次,想挣头车都破产了,要真想学我看只有下辈子再说了。”这时排在后边的那几位司机既纳闷又好奇。不约而同的凑到柱子车旁,鸡一嘴鸭一嘴的议论开了。
沈武说:“嘿,今儿新鲜了,一般的走活儿都是从头车开始。偶尔从后面来的乘客座尾车也叫正常,而今张赖放着头车不用,非把客人带到后边夏利车上。这是什么意思呀?玩双黄那,我看这乘客脑子也有问题。他让你往后走就走呀,真行。不过人家张赖也真有两下子,几句话就把那主儿给糊弄走了。”铁锁用手一指张赖那辆新车说:“他用后边儿那辆夏利走活儿。拿这新车当幌子当摆设,省新车用旧车反正也该卖了。这人可真会算计,都什么岁数了还在这儿争命,觉得自己挺聪明的呢。”
沈武说:“他再能耐待会儿来活儿也该轮着柱子了。就是有八个车,但人只有一个,他没有孙大圣那本事,想变几个张赖就能变出几个来。要真那样,咱们这买卖早就吹灯拔蜡了。”
一直沉默不语的柱子气囊囊的说:“你们懂什么?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让表面现象所迷惑。在一起拉活儿这么长时间我还不清楚,说句难听点儿的话。他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他要拉什么屎,一打喷嚏就能猜出他昨天吃的是什么玩艺儿。他哪是为了省新车,就是旧车在前边,只要乘客不反对,他也会带到后车去。等送活儿回来车虽又排在后边,可他人呢?肯定还站在头车位置。要这么干的话,只要送的都是小活儿,那咱们哥儿几个都得下岗。这真可称得上是蝎子拉屎毒一份儿。房顶扒门六亲不认。他的中心目的就是不管用什么手段,什么招术,只要能把钱挣到手,什么脸呀、皮的、友情,统统可以不要。按一句老话讲,他只长勺子不长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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