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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短篇小说 -> 四合院：开局79，整活儿人都麻-> 第二章 程启他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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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程启他娘
- 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贾张氏
当然少不了正瞥着嘴的许大茂。
拿着菜篮子的秦淮茹和二大妈。
还有正跨进院子的傻柱，何雨柱。
二大爷看着程启，觉得有些熟悉，但不多。
同样提溜着眼睛转暗暗端详的还有贾张氏，她可有自己的心思。
此时忍不住上前拉住一大爷问：“这小伙子是老程家的亲戚？”
“你再好好看看，他是谁？”
一大爷放下手里的包裹，拉近程启站在贾张氏面前。
还没等贾张氏看清楚，就听见傻柱一声惊呼。
“启子？是启子吧？哎呀...”
程启都还来不及转身，傻柱一把握着他的肩笑着说。
“这么多年没见，都长这么高了，认不出了呀。”
贾张氏很是惊讶。
不止贾张氏，全四合院的人都没料到，惊呼声此起彼伏。
下乡这么多年没消没息的程启居然回来了。
程启从贾张氏的反应看来，就隐隐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
要是自己回不来，那贾张氏能作的地方就大了。
一大爷见大家都围着程启，皱了皱眉。
赶忙把他从中解救出来：“快放人家进屋去。”
知道这一院子都是些没脸没皮的，程启也懒得多废口舌。
扬起标准的皮笑肉不笑示意一下，就拎着包裹走进他那儿屋。
院子里的人各自打了招呼就回屋。
贾张氏看着进屋的程启，脸色有些不好看。
转身拉着秦淮茹就往她屋里推。
许大茂看着这一幕，懒洋洋地双手交叉，“又有热闹咯。”
一大爷和傻柱默默对视一眼，微微摇着头也进了自个屋。
留着傻柱在院子里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边，程启进了屋，扫了几眼。
东西不多，但是挺整洁的，看得出来他娘是个爱干净的。
正想着，身后响起一声清脆的哐当声。
转身一看，他娘正满脸不敢相信地望着他。
哆嗦的嘴唇，颤抖的双手，宣告着身体的主人是有多激动。
程启立刻扔下手里的包裹，两个大步就走到他娘的面前。
搀扶着他娘离地上的碎片远点，这才仔细看看。
发现没受伤，不由地松了口气。
抬头正想说些什么，发现他娘像个木偶一样地呆呆看着他。
“妈..妈...”
程启轻轻地叫了好几声。
连着叫了好几声之后，程启他娘才回过神。
“哎..哎..”
颤颤巍巍地伸出手紧紧地拽住程启。
“儿啊，你可回来了..”
“妈还以为你..在外面..”
程启他娘泪眼婆娑，直直地盯着他。
深怕一个错眼，他就不见了。
老母亲的动作让程启微微一怔。
他在原来那个世界一个人习惯了。
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老母亲倒让他有点不知所措。
程启只得由着他娘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又一遍。
下乡那会儿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往来的信件常常丢失。
程启才会时不时就像消失了一样没个音讯。
他娘拉着他一把按住他跪在他爷和他爹的牌位前。
赶忙去点了三根烟，嘴里念念有词。
“启子他爷，他爹，启子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你们地下有灵，保佑保佑。”
还不忘让程启也拜上三拜。
“咕..咕..”
程启他娘听见他肚子饿得直叫，连忙擦干眼角的泪珠。
“饿了吧，妈给你做饭去。”
程启一听，“我去。”边说边脱下大衣。
“别，别动，坐着..”
程启他娘按住他，不让他起来。
麻溜地戴着围裙就去了厨房。
程启这才好好地参观了他们家。
他们家有两间屋子，并排着在贾张氏那屋的左手边。
他爷和他爹娘各占一屋，小时候程启都是和他爷在一间屋睡。
推开他爷那门，一层灰就落在面前，呛得他又是一阵咳。
灰蒙蒙的，自从他爷走了以后，这屋子就没人来过。
他娘身体也弱，哪还有力气收拾。
程启想起刚回来那会儿..
贾张氏那副面孔，只怕没少打这屋子的主意。
“要是能在我手中挖走这屋子，算我输。”
哼，程启冷哼一声。
话说贾张氏推着秦淮茹进了屋。
“你说，这老程家的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铁柱这会儿也敲了敲门，正探头探脑。
贾张氏忙招了招手让他进屋说话。
“就想着找个啥由头让老程家的给腾一间屋出来。”
“话还没说，这倒好，人家儿子回来了。”
“你看，现在怎么办呐？”
要是贾张氏说的这些话给那个世界的网友们听见，他们铁定喷得她体无完肤。
哦，人老程家就剩这么一个儿子，孤儿寡母。
还那么好意思惦记人家的屋子。
这特么的恬不知耻。
秦淮茹看了眼傻柱，转着眼珠子，没吭声。
她只是没说出口，其实她也是乐见其成。
要是能多间屋子，她那两闺女就不用跟贾张氏挤一个屋。
傻柱摸了把脖子，想了想。
“既然启子回来了，那这件事咱就不提了。”
贾张氏一听，眼珠子都快瞪出来。
傻柱瞥了眼，就当看不见，转身出了门。
“哎..”贾张氏恨恨地叹了口气，很是不甘。
明明就准备下手的，偏偏出了个程交金。
人家儿子回来了，想好的大好由头没有了。
越想越是不能轻易放弃这屋。
贾张氏猛地一拍桌子，不行，得再好好合计合计。
这程启一回来，有心思的可不止贾张氏。
无儿无女的一大爷看着老程家母子两，也有了些许想法。
一回屋拉着老伴琢磨来琢磨去。
老程父子两没走之前，他们可走得很近。
现在就剩他们母子两，多套套近乎，生活上再多照顾点。
说不定后半辈子还能指望上程启给养老呢。
俗话说鸡蛋可不能只放在一个篮子里。
总不能就指望傻柱，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要是傻柱顶不上，好歹还有个程启子不是？
“这事儿不能急，还是慢慢来，徐徐图之的好。”
一大妈这段时间身体也不是很好，没说两句就犯累。
她也一样关心着养老的事儿。
更何况她的身体近些年也没比程启他娘好到哪去。
多个人就多个余地，这道理她门儿清着。
“启子刚下乡回来，也不知道这人怎么样。”
“放心，回头，我去探探他的底。”
一大爷一手递水给一大妈一手指了指门外。
程启他爷的屋子里，程启正动手翻着老物件。
“启子，吃饭了。”
程启他娘站在门口朝他喊道。
“来了。”他忙从屋里出来顺手锁上门。
进屋前还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等程启看到桌子上的饭，都愣了好一下。
一大碗白米饭，一碗大白菜炖肉沫，一盘炒萝卜丝，还有两颗鸡蛋。
这个年代物质匮乏，相对还比较困难，难得见到一点荤腥。
这顿饭，他娘怕是把家底都得掏空。
抬头看着两鬓斑白又身无几两肉的娘，心酸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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