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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暗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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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会儿,声势浩大的积雪终于是停止了它的步伐,原本地势凹凸的山谷已被填成一块平地。

啪嚓——

万籁寂静中,忽地传来了一阵声响,似有什么躲过了这场浩劫,又是一阵摸索声,有人从雪地里爬了出来。

只见他满脸都是雪花血污,身材矮小,身穿墨绿色大衣,高挺的鼻梁,双眼眼眶却深凹而下,英气勃勃,眼神如刀剑般锋锐,脸颊下有三分淡黄色的胡须,他左手拿着一根已被削断的半截笛子,笛上凝结了黑色的血渍,想是用来阻挡刀锋而留下的创口。右颊上老大一个伤口,正不住流血,受伤不轻。

他从雪推中挣扎爬起,喘着粗气,回望着雪崩后的大地,不住冷笑道:“水原葵,任凭你实力再强,要想从下面跳上来,怕是要花上一段时间了。”说罢,摸了摸怀里的木匣子,确认没有丢失后,取出水袋,咕咚咕咚全喝了下,又取出几枚药片吃了,这才稍微恢复了一些精神。

这人便是与水原葵缠斗的毒君,也是洛凡母子在城门前偶遇的驼子。

自魔王战败后,毒君侥幸从混乱中逃了出来,但帝国并没有放过他,自南而北,一路追踪他直到与丹尼尔帝国交汇处,在此毒君设计毒杀了所有前来抓捕他的巫咸,后就隐于大漠,再也没了音讯。

多年来,他在这荒无人烟的草原上修炼毒术,靠着贩卖猎杀动物为生,不时也会捏造假身份来到城中到处打听主人的行踪,虽听说魔王被李嘉懿刺中要害,但却无人亲眼目睹尸身出现,所以传言魔王尚在人间。

毒君怀揣着一丝希望,踏上了行程,他性格坚毅,更十分好胜,加上一颗忠诚的心,别说是寻找主人的踪迹,便是主人想要东山再起,这般艰难万分之事,他也绝不会罢手退缩。可惜,天不遂人愿,无论他如何找寻,但魔王却一直渺无信息。毒君的心思不变,如果始终寻不着主人,也要找到年老体衰为止,那时也能让自己无愧于心。

约莫半年前,他从内地巡游途中,偶然听旁人酒后闲谈,得知魔王的配枪重现,心中大喜,这七个字对他而言,实在太过重要了。

毒君连忙动身前往探查,但似是苍天和他开启了玩笑,每当距离魔枪仅一步之遥时,总是与他擦肩而过,好在他得到了是大兴城的富豪杨氏购买了魔枪消息。

他赶到了大兴城,连夜潜入杨家,院中虽有数十名巫咸在交替巡逻,但对毒君来说,不成大碍,摸到宝库,随手丢了枚毒气弹,主人的配枪就轻而易举的到了手,更加让他欢喜的是,他在出城的之时,正好撞见了水原葵。

为了给魔王报仇,他并没有立即远遁,而是故意留下线速,引水原葵追击,伺机而动,只是两人实力相差甚远,一交手,便败下阵来。

“真是古怪,水原葵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刚才一直说什么美杜莎没和我一起行动,这女人越来越像疯子了。”毒君摇了摇头,“不对,那晚我去盗取魔枪的时候,确实感受到了有头魔兽潜伏在院子里?难道是美杜莎?不可能的,世界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毒君思索了会,把莫名其妙的猜想抛之脑后,站起了身,打算离去。

“哼......那女人被埋在雪下,虽然一时无法逃脱,但也拖不了太久,我得想个法子。”

他想了片刻,拍了一下前额,“有了,我在这里设下幻术。”

毒君笑着用被削断的笛子在脸上伤口一划,接着弯下腰来,慢慢地画起了法阵来,他本来就对幻术并不算擅长,眼下也不过是临时抱佛脚,凭着记忆来布下阵眼。

法术很是简单,不过是迷惑敌人,做出不远处有人奔走的背影。

施法完毕,他撕下长衫一角,对脸部进行了包扎,也不做停留,翻身朝左边逃走,穿行了不到二十米,忽然听到前方狂风大作,借着月光照射,隐隐看到一个矮瘦的蓝影在雪地上急移而来,甚是迅速,正是先于水原葵等人离开的不知名蓝衣巫咸。

之前在林中,毒君就见过这人,只是当时潜伏下来准备袭击水原葵,倒是没有多加留意,蓝衣巫咸也未曾发现暗中的他,径直向前,按照他的脚程,本应该离此地五里左右,想来是雪崩又把他拉了回来。

那巫咸脚下不停,单手握住兵刃,全身骨骼中发出微微响声,两人越是接近,骨节的响声也越是密集,对方已将他当作是敌人,蓄力待发,只求击毙自己。毒君听着不由得迟疑:“大兴城中高手果然非同凡响,现在我气息不稳,又挨了水源葵一刀,怕不是对手,只能先下手为强了。”

打定了主意,毒君把短笛握在手里,暗自提气,将真气尽数注入。

蓝衣巫咸也察觉到了移动的毒君,他在明敌在暗,一时间也分不清对方的身份,为防有失,他将双掌平摊胸前,真气不住地伸缩,每一个动作结束,便有一道翠绿色的风刃附在手臂旁,顷刻间他身形转动,五把风刃列成一排,竖在后方。

毒君只觉一股凉意从迎面直冒上来,全身寒毛竖起。黑夜中,他看到蓝衣巫咸的风刃,讶道:“这家伙和我一样,都是练的风系方术!”

方术千变万化,除了一些特殊的方术之外,其他都由元素方术衍变而来,大陆中目前为人所知的属性有八种,分别是:金,木,水,火,土,雷,风,冰。

这八股真气相生相克,也是虚之神最初赋予人类的力量,每一种都有自己独特的性质,例如水源葵是金,所以她的特性就是单体穿刺能力极强,而毒君与蓝衣巫咸是风属性,注重的却是速度。

突然间蓝衣巫咸右掌一抬,左掌唰的一声向下挥去,竟是抢先出手,眼见那五道风刃往自己呼啸而来,毒君也不慌乱,单腿发力,已跃到上方,反手也是一道刀劈了下去。他身形虽矮,气势上却风声虎虎,接连劈出几刀,一刀快似一刀。

那蓝衣巫咸始终默不作声,见敌人真气充沛,但发出时有略微迟缓,猜出敌人气息混乱,正是下手的良机,他侧身闪避,待到第九刀斩出,蓝衣巫咸忽然也凌空跃起,飞身欺近,左手抓过毒君的长袍,砰的一声,右拳朝着胸膛空门轰了下去。

蓝衣巫咸实力远不及毒君,但他此刻身上有伤,这一拳又来的猛,避无可避之下只能横笛在前,勉强硬接。

拳笛相接,双方同时闷哼一声,毒君的短笛本就被水源葵刀锋所断,再加上蓝衣巫咸的真气这么一击,顿时爆裂而开,无数碎片四散飞去。毒君眼疾手快,袖袍一挥,劲风夹带碎片对着蓝衣巫咸的左右射了过来,他这一手又快又狠,蓝衣巫咸与他隔得近,顺手反带,竟将碎片又扫了挥去。毒君出劲震开碎片,哪知蓝衣巫咸身子随着碎片冲了过来,左掌已如风行电掣般拍到,掌未打中,真气所携着的风力已至,迅猛已极,毒君连忙收身后撤,但终究是晚了一步。

毒君的动作使得蓝衣巫咸的掌力稍松,但仍然是划破了胸前衣襟,藏在怀中装着魔枪木匣子脱落而下,他大吃一惊,也不顾大敌当前,想要伸手夺回。

这蓝衣巫咸动如飘风,喝道:“杨家宝物在你手中,你是毒君!”

说话间,风刃已砍上毒君肩头。毒君只感一阵剧痛,敌人这风刃切过皮肤,真气灌入肉里,他大惊之下,飞起一脚,踢向蓝衣巫咸。

蓝衣巫咸也不客气,右掌斩落,喀的一声,毒君小腿几乎折断,他临危不乱,立即借势着地滚开。

胜利在握,蓝衣巫咸不容毒君趁暗脱身,跟着扑下,又是一刀向他后心砍了过来。

“嘿,想留下我?你清醒点!”

他话音刚落,蓝衣巫咸猛地想起了毒君的手段,也不继续追击,任由他落入黑夜中。

毒君狂奔了百米,发觉敌人没有追来,这才稍稍放慢了脚步,“他奶奶的,真倒霉,主人的魔枪被夺了回去,只怕一时半会也再难盗取,水源葵也快出来了,我必须快些找个藏身地点,养好了伤,再做图谋。”

心里做好了盘算,毒君脚下不停,走不多时,只觉头晕眼花,想来连续大战两场,消耗了大量真气,此时已是深夜,气温陡然又下降了几分,运气抵御寒冷只会加重眩晕感,放缓了步伐。

他又走了一会儿,发现不远处居然坐落着几间小屋,虽然破旧不堪,不似有人居住,但看墙面保存还算完整,凑合一下,可以用来过夜。

毒君找了一间保存最好的屋子,走了进去,关上大门,在室中四下察看。

这小屋宽畅,除了地面上泛黄的枯草,也没有其他装饰物,以前该是用于祭祀的庙堂,东西各角横着一米宽的房梁,正上方开着个天窗,月光透过天窗的青瓦片,勉强可见到室中情状。

毒君拿起匕首,小心翼翼检查屋子,这室中秽气甚重,怕之前死过人,尸体又腐烂了,好在并没有魔兽潜伏,可以放心养精蓄锐。他把枯草堆好,正准备好好睡上一觉,忽听得一阵急促奔跑之声,来到店前,戛然而止,接着有人踏进了院子。一个温和的声音说道:“请问,有人吗!途径此处,叨扰主人了!”

听声音是刚交手的蓝衣巫咸,毒君错愕异常。

“这人好快,我倒是有些轻视他了,不只他一人,莫不是他的同伴?”

毒君不敢大意,前路被封,从后门逃脱必定又会引起敌人的注意,筹措了片刻,最后还是咬了咬牙,攀爬到了房梁之上,又取出特制的药物服下,将自身的真气流动降至最低,以防被人发现。

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毒君伏在房梁向下张望,出现在下方的人影赫然是蓝衣巫咸和虺文二人。

蓝衣巫咸在屋中转了个圈,皱眉道:“这里没人住的,虺老哥,看来我们要在此过夜了。”

“哈哈,都是皮糙肉厚的汉子,有什么不习惯的?来来来,我刚出城的时候带了好酒好肉,麻烦老弟拿些稻草过来,取火暖和身子。”

“哦?那多谢虺老哥了。”

蓝衣巫咸笑着将毒君堆好的稻草移到房中偏僻处,防着被风熄灭,“如果不是遇着了老弟,我怕是要饿一夜了,说起来,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虺文运功把火点了起来,又用真气凝聚成了铁盘,将食物放在上面,夹在火上做起了简单的烧烤。

“说来惭愧,本来我该和老弟你一同追击的,只是被人缠上了,所以慢了一步。”

“以你的实力,大兴城中还有人可以缠住你?”蓝衣巫咸讶道,“哦,是那个不知名的女子吗?”

“你是真没认出那个女人是谁?”

蓝衣巫咸被虺文这么反问,不竟楞了一下,在脑海里搜索记忆,城中近些年来高手随层出不穷,但女性着实不多,何况是能拦下虺文的巫咸,他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记不得了,我应该没见过那人。”

“哈,我倒是忘了,以你的年纪,应该没见过那女人,所以没有映象,水原葵这个名字,你总认识吧?”虺文想到了什么,笑了起来,提醒道。

“这个我倒有所耳闻,当今金属性方术造诣最高的人类,秦王妃......啊!你的意思是?”

“是了。”

“水原葵性子孤僻,喜欢独来独往,身边怎么会带着一个少年,还需要拜托你?”身为方术协会地区高层蓝衣巫咸当然听说过关于水原葵各类传闻,不解问道。

“你误会啦。”虺文给蓝衣巫咸斟了酒,“以秦王妃的能耐和性子,她怎么会低下头去求别人?”

“那老哥的意思是?”

虺文伸出食指得意洋洋地晃了晃,“拜托我的是她身边的少年,哎,别看秦王妃厉害得紧,她儿子却是个什么都不会的普通人。”

“噗!”蓝衣巫咸呛了一下,面色尴尬地问道,“她的儿子?我,我还以为是她养的小.......小朋友。”他憋了半天,才把小白脸这三个字吞了回去,随机想到了什么,不由得叫了起来,“哎,等等,她儿子,那岂不是现在的秦王。”

他话声响亮,毒君虽伏在房梁上,仍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得大吃一惊:“那贱女人居然有了儿子?只是不知道是主上的后人还是洛晓天的种?”

他在城门口时已经见过了洛凡,但那时他的注意力全在水原葵身上,没有过多的在意提着行李立在一边的少年。

毒君了解水原葵为人,她虽做事颠三倒四,但用情不过两人,一想到主人或许尚有后人在世,不觉心烦意乱,胸口之气逆转,身子连连震动,险些把持不定,跳下去询问两人。此时距离他与水原葵交手,已过了数个小时,他伤势也恢复了七七八八,但他没有打算现身,下方两人实力不凡,要想一口气解决怕是不易,战斗的余波定会散开,把水原葵吸引过来。

“我在听听这两人说话,说不定还可以获得什么有用的消息,反正那个蓝衣小矮子的行踪是不可放过的。”毒君想到这里,忙闭目镇慑心神,细听起来。

虺文与蓝衣巫咸自然没有发觉他的存在,在火堆前喝酒吃肉,继续谈论着水原葵。

“这么说来,那雪崩是秦王妃引发的咯?”

“嗯,我推测她应该和毒君交上了手,真气爆发后引起雪崩,若不是我走得远,现在可就埋在下面了。”蓝衣巫咸笑着说,“老哥你是走得慢,不然结局也是一样的。”

“哈哈,那我倒是要感谢那位小秦王了。”

“此话怎讲?”

“我刚要出门,小秦王就拦下了我,让我带着他一起去,此战危险万分,带一个没有不会方术的人在身边未免碍手碍脚了,所以就拒绝了。”虺文讲述着出发前洛凡和自己的对话,“哪知他并不放弃,在求我无果后,居然打算自己之身前往,我想他什么都不会,做事也太不动脑子了,若是出了什么事,待会秦王妃回来了,还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

“所以你就追了上去,想着做一个人情?”

“哈哈,老弟说的没错,确是如此。我带着小秦王沿着秦王妃留下的真气一路追赶,结果走了半个小时就雪崩就下来了,好在我和他相距甚远倒是没有伤着。我看时态紧急,就让小秦王原地等候久远,我一路留下记号,追踪而来,哈,对了,我来的时候有人在雪崩点设下了幻术阵,老弟你知道是谁做的吗?”

“我想是毒君为了摆脱追兵设下的。”

“嗯,和我想的一致,刚刚你说是秦王妃和毒君交手引起的雪崩,是你亲眼见到了吗?”

蓝衣巫咸摇头,“不是,雪崩发生后,我就赶了回来,在途中偶遇到了一个男子,那人受了伤,又用棉布挡住了面容,我一时也分不清是敌是友,就试探性发起了攻击,结果对方一出手边想置我于死地。”他顿了顿,“那人很厉害,虽然受伤不轻但我仍然无法擒住他,让他逃脱了。”

毒君听到蓝衣巫咸委屈的说着话,不住冷笑,“说得好听,也不知是谁先下手想要杀了我。”

“不过......”蓝衣巫咸捻须笑道:“我从他怀里抢到了杨老家的宝物!”

“什么?”

虺文应声惊呼,“那恭喜老弟了,来,做哥哥的敬你一杯!等这事结束,你可要带老哥去乐上一乐。”

“哈哈哈,那是自然,老婆最近管得紧,我也多时没去找我那相好的了!”

两人互相敬了一杯,虺文又说道,“不知道老弟愿意给我看看这把传说中的魔枪吗?”

“可以呀,老哥请过目。”

蓝衣巫咸将木盒拿在手中,却没有递过去,他深知虺文实力与自己旗鼓相当,如果魔枪到了他手里,他起了歹念,想要夺回怕是没有那版容易,不免一场恶战,当下也是小心翼翼,不敢怠慢,虺文不在意蓝衣巫咸对他的防范之心,当下也不靠近,而是借着火光端详起躺在木盒中的魔枪来。

那把枪看上去平平无奇,与军队中所配并无太大的区别,只是不知为何可以破除方术防御,虺文看了一会,心中难免动了心思,倒不是将魔枪占为己有,这东西太过危险,随时都会引来杀生之祸,还是不要留在身边的好,若是交给帝国,说不定可以用来换取荣华富贵,运气好混个一官半职,也能好好享受一番别样滋味。

男人最爱的除了女人,便是权力了。

他见蓝衣巫咸防范甚是紧密,眼珠一转,顿时计上心头,他故意面露忧色,“老弟,看不太清,你拿在手中给我看看?”

“哦,好的。”

蓝衣巫咸见他没有强求自己把枪拿过去,也放下心来,把魔枪握在手中,“怎样?”

“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我刚刚想到了件事情,不知老弟有什么看法?”

毒君躲在暗处,将两人的行动尽收眼底,一下便读懂了虺文这看似多此一举的行为,“好家伙,他在赌我有没有在魔枪上下毒!”

他盗取魔枪之后,并没有害人的心思,自然也不会下毒,只是在遇到水原葵后,便想到了自己不是水原葵的对手,那就把魔枪故意留给对方,再在枪上下些散去真气的毒,骗水原葵去触摸,然后下手杀之。

“没想到,留的后手居然被别人用上了。”

蓝衣巫咸收回了魔枪,听得虺文这么一提,不由得好奇问道:“什么?关于这把枪的?”

“对,老弟你想,这把魔枪当年杀死了不知多少高手,说它没有被列为凶器,我是不相信的。”

蓝衣巫咸若有所思的接话,“老哥,你说的不错,听说陛下也在这枪上吃过不少苦头。”

“嗯,所以我在想,这把枪出现在市面上也有半年的时间了,消息不可能没有传到上面去,那么问题就是,为什么迟迟没有派人下来收回去,这等魔器放在莫尔斯巫咸学院,由十大一大方术使镇守远比流落人间安全许多。”

“老哥,你是怀疑......有什么阴谋吗?”

“不敢,我只是觉得这魔枪突然现世很有可能是陛下布下的天罗地网,要将魔王下属一一引出。”

两人议论纷纷,胡思乱想,毒君听虺文怪论连篇,不禁暗暗心惊,寻思:“这人说的不无道理,我当局者迷,他倒是旁观者清,李嘉懿想得倒是周到。”又想到水原葵提到的美杜莎现身,心下对虺文的话又信了几分,“不行,我离开之后得去找找水原葵的儿子,如果真是少主人,我就把他待在身边,然后再去找美杜莎通知她离开。”

“早就听说,魔王随身死,但坐下三大高手兼失去踪影,陛下此计不可谓不秒啊!”虺文得意的分析着陛下李嘉懿的计划,“我想秦王妃该是先头部队,之后莫尔斯巫咸协会那群老不死也会到了,我看毒君和美杜莎在劫难逃了,至于剩下的一个,哼哼,也翻不起什么大浪,不过倒是运气好,躲过了一劫。”

蓝衣巫咸赞道,“秒啊,如此世间又少了两个危害人类的摸头,不得不佩服陛下,咋们兄弟两再喝一杯......啊,怎么回事?”他只觉手脚无力,抬手的力气尽失,就被啪的一声,掉落在了地上,接着浑身酸麻感加剧,只是咋眼见他便感受到了多年修炼的真气倾述外泄,无论他怎么提气阻挡,都无法阻止,不由得脸色大变,这般症状,他立刻知晓是中了某种化去真气毒素。

“你!你!你!在酒菜里下毒!”

蓝衣巫咸大叫道,拼着一口真气,短笛向前刺去,这是他短笛招法中威力极大的一招,大有同归于尽的气势,猛地朝着虺文刺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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