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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历史小说 -> 火影之流浪佐助-> 第五章 灭族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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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灭族之夜
- “宇智波佐助君。”
在老师叫到佐助名字的同时，他站起身来走向讲台。
“好的，你这次也完成得很好。”
交到佐助手中的试卷，最上方写着一百分和一个大大的花团印。
“这次的考试，只有你和春野樱两个人满分。”
听到老师的话，伙伴们发出了惊讶的声音。佐助向老师微微鞠躬，然后径直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入学已有三个月。佐助除了和八只小强走得稍近之外，与其他的同班同学几乎没有什么日常交流。
在度过了开始的兴奋期后，佐助渐渐对学校的课程感到无聊。
学校的成绩有一百分这样的界限，却没有比一百分更高的评价。这让佐助感受不到自己的进步。
抱着这样的想法，他常常感到无法满足。
现在，除了每天和春野樱探讨查克拉的控制心得之外，佐助更多的是盯着村子和族里的形势。
“按照目前收集到的情报上来看，我们宇智波一族和村子相处的还算和谐。”
根据原著时间推算，约莫是九月份，原著中宇智波一族将被灭门。如今已是七月份，尚有两个月的时间。佐助没有在村子里嗅出危险的气息。
镜世界和原著世界迥异，宇智波一族也许不会消失。
“可是不管怎样，我都要做最坏的打算”。
“……”
“请一定把这次测试的成绩让你的家长看看。”
佐助一边听着老师的话，一边把那张写着一百分的纸细心地对折了起来。
……
*
“学校，怎么样？”
鼬一边用毛巾擦拭着额头的汗水，一边问道。佐助的肩膀剧烈地上下浮动着，大口喘着热气。
在驻地中心的某处公园。
此刻之前，两个人已经跑了大概四个小时。不仅仅是跑，而是全速冲刺。两个人维持着自己的极限速度奔跑了四个小时。如果不是修炼忍道的人，大概五分钟也无法坚持。
佐助像是生气似的瞟了一眼看起来比自己轻松得多的鼬，说道：“还是和哥哥、止水哥哥一起修行时，感觉更有进步。”
“你同年级的，应该没人能胜过你吧。”
“……”
佐助没有回答。
“难道有？”鼬惊讶问道。
佐助摇了摇头，“除了春野樱和波风面麻之外，其他人我并没有觉得有谁要特别关注的，不过他们也仅此而已……”
鼬面带笑意，向佐助招了招手，“佐助，你来……”
“好痛，不许再戳我额头了！”
“哈哈，越来越像一名忍者了……”
……
*
佐助在学校有着无可挑剔的完美成绩。体术、忍术、个人、团队配合、战术。五个学科的成绩全都是全年级第一位。如果早期的毕业制度还存在的话，那么佐助肯定是提前毕业的最佳人选了。
坐在走廊上的鼬看完了弟弟的成绩单后，把它对折了起来，而眼前是把房间隔开，绘制着夸张的宇智波家纹的屏风。鼬再看向了弟弟，那流露着期待的眼神。
“可以将‘伊邪那岐’和‘伊邪那美’交给我了吧！”
鼬招架不住自己溺爱的弟弟，在得到佐助不轻易使用的承诺后，答应他只要成绩第一就会教导他。
“我知道了，跟我来吧。”
南贺神社的院子里，和原著不同的是这里缺少了木叶忍者的监视，所以俩人一路走来并未费什么力气。
鼬站在紧闭的大门前，用钥匙打开了门，然后带着佐助进到了房子里。
到达目的地后，转动机关，出现了一条通往地下的台阶。
下面是往日秘密集会的场所，今晚不知什么原因，没有人在。
鼬和佐助走了下去，站在集会场最深处，那刻着宇智波一族历史的石碑前，娓娓道来。
伊邪那岐，是对自身施展的幻术。在其发动的瞬间，将施术者自身的状态用写轮眼记录下来，然后在术的有效时间之内，将施术者所受到的任何伤害，甚至包括施术者的死亡，都可以将其物理性地恢复到写轮眼记录的状态。
“简单来说，在非常短暂的时间内，将施术者受到的伤害包括死亡在内的一切不利因素全部转换成梦境，同时施术者的攻击等一切有利于本人的事件转化成真实的术，是可以自由转换梦境和现实的幻术，代价是施术后的眼睛将永远失明。”
“结印：卯-亥-未，解：未。再将查克拉灌注到施术的眼睛上。”鼬的双手在胸前演示。
伊邪那美，非视觉系幻术。通过肢体的接触才能让对方陷入的幻术，一旦陷入幻术就会被带进无限轮回中，只有看清自己并承认真正的自我，才能从幻术中完全脱离出来，代价也是施术后的眼睛永远失明。
“这是个不需结印即可发动的幻术。”
……
*
十日后，佐助躺在被子里，不知名的原因让他很焦躁，辗转难眠。
忽地，佐助感觉整个人都陷入了黑暗当中。
什么也瞧不见，声音也听不到了。
“这是幻术……？灭族事件已然开启了？”
佐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让思绪平复下来，闭上了眼睛。
睁开时，双眼尽染红晕。
写轮眼！
没有动静，什么也看不到。
突然，耳边传来微弱的声音。佐助凝神倾听，声音渐渐变大，与此同时，眼前也出现色彩……
“爸爸！妈妈！”
“佐助……别过来！”
佐助的眼前出现了另一个佐助，终于能看到了。不过这情景并不是佐助想看见的。
只见这个佐助焦急地拉开门，看着爸爸妈妈倒在地上的身影后，飞奔入屋。
“爸爸！妈妈！”
另一个鼬正盯着月光下弟弟的脸。
佐助在一旁看着，心宛如坠入冰窟。剧烈起伏的胸腔看得出他情绪激荡之大。
“这是原著的场景……”
“！！”
小佐助的脸上布满了汗水，眼睛因为惊恐而睁得很大。
“哥哥！”
只见小佐助浑身颤抖着张开双臂，向着鼬大喊道。
“……哥哥！！哥哥！！爸爸妈妈怎么了！！为什么！发生了什么！！究竟是谁这样……”
小佐助身后的一扇门插上了一把苦无。
“呃……”
他的衣服裂开了，露出的肩上浮现出一道细细的伤口。
“我愚蠢的弟弟啊……”
鼬的三只勾玉逐渐连成一块变成了三角大风车的模样。
万花筒写轮眼……
“啊啊啊啊啊！！”
趴在地上的小佐助，只有脸冲着鼬。
“……为什么……哥哥你要这样做……？”
“为了测试自己的器量。”
“……自己的器量……？就为了这个……就为了这个……就要把……大家全部杀掉吗？”
“这是很重要的。”
“这是……什么意思……”
小佐助的身体正渐渐恢复力量。
“开什么玩笑！！”
下一个瞬间，小佐助拼命站起来，却不慎摔倒，睁开眼帘看到的是爸爸和妈妈堆凑在一起的尸体。
真可怕！太可怕了！！！
然后再次起身，向着屋外飞奔了出去。就这样离开家，向着外面逃跑。
逃跑是求生的执着。
是想要活下来的愿望和证据。
“这不是真的！这根本就不是哥哥！”
“我装成你心目中的哥哥……为的就是要测试你的器量……”
活下去。
“而我则可以通过你来测试我的器量，你有这样的潜能。”
活下去。
“你对我的憎恨还不够啊，所以尽可能地讨厌我吧，憎恨我吧，然后为了超越我而活下去。”
“……为了我。”
活下去。
“你和我一样都是有可能开启万花筒写轮眼的人。但这需要满足一个条件。”
“……”
“那就是……杀掉自己最好的……朋友。”
“……！”
“就像我这样……”
“！！”
活下去。
“是你……干的……”
“……那么……止水前辈……是被你杀死的吗！？”
“没错，所以我才能拥有这双眼睛。”
活下去。
“南贺神社的本堂……从右边数第七个地砖下藏着宇智波一族秘密集会的场所。”
“！？”
“那里记载着宇智波一族瞳术之所以存在的原因……以及我们这一族的真正秘密。”
“？”
“如果你能开眼的话，算上我，这世上就有三个人会使用万花筒写轮眼了。如此一来……呵呵。也不枉我让你活下去了。”
活下去。
“现在……”
“！！”
“你根本没有让我杀死的价值……”
“我愚蠢的弟弟啊……”
活下去吧。
“你对我的憎恨还远远不够啊！憎恨我吧！然后苟且地在这个世上活着吧……逃跑吧……逃跑吧……然后变强地活下去。”
“有朝一日，等你拥有了和我一样的‘眼睛’后……再来找我吧！”
小佐助颤抖了一下，接着像断线的木偶一样倒了下去。
跌倒在地上的他眼中泛着红色的光芒。
开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