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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现言小说 -> 我天天霸榜京城头条榜-> 妙脆蛙吃妙蛙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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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脆蛙吃妙蛙种子
- 白渺渺在系统的提示下看完了剧情,一时间只觉得槽多无口,最终都化成了一句:vocal,要不然人家是女主呢。
白渺渺知道自家哥哥因为一个女子伤感过一阵子,但她怎么也么想到是黛瑶啊。
这不,旧情人相见天雷勾地火。哦不,是他哥自己天雷勾地火,坠入爱河不可自拔,又幸福了哥。
白渺渺是喜欢看强制爱的情节的,可是一想到主角是他哥,熟人带入真的很尴尬好吗!
白逸轩:女人你还想要我怎么样,欲擒故纵这样的把戏你玩够了没?
白逸轩:女人,你这该死的甜美,我还是忘不掉你。
艹。
白渺渺只感觉一阵恶寒。
白逸轩目光沉沉盯着黛瑶不知道想些什么:“你这身上的伤怎么回事?”
今日黛瑶穿的是柯子裙,行礼时露出了肩膀附近的淤青。
“是被人纵马踩伤了。”
“哦?是谁,天子脚下竟然还有人猖狂至此?”
“是……”
黛瑶支支吾吾令人遐想。
“猖狂至此”的白渺渺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见状的薛老夫人竖着杆子爬:“皇上可要为我家姐儿做主啊!九公主虽是千金之躯可也不能目无王法纵马伤人。可怜我家姐儿因为公主势大,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吞。”
“岂有此理,白渺渺!我看你这阵子是过得太舒坦得意忘形了!扣公主府半年例银,补偿薛姑娘。九公主禁足半个月!”
“皇兄这件事有蹊跷。霁月在我手底下一向乖顺,没理由突然发狂。当时马疯了,我闻到了一股很刺鼻的味道,说不定就是那个刺激到了它。而且黛姑娘受伤时我在她身上闻到过这个味道。”
“你是说人家黛瑶初到京城,跟你无冤无仇,偏偏要故意引马发癫,受伤陷害你?!简直满口胡言。”
还真说不定呢。
白渺渺腹诽。
“好了,此事已一定,朕有事先走了。”
白渺渺见白逸轩离开才恶狠狠道:“黛瑶你真是好手段。”
白渺渺话音刚落就听见外面传来薛慕的声音:“微臣参见皇上。”
“来接薛老夫人回府?”
“是。”
“你赶紧进去吧,朕先走了。”
黛瑶突然上前贴进白渺渺:“公主,此事是我不好,还请公主饶恕。啊!”
薛慕进来就看见黛瑶被白渺渺推倒在地。
薛慕上前一把推开白渺渺,扶住黛瑶:“白渺渺你别太过分!”
白渺渺翻了个白眼。
黛瑶想借此让薛慕更讨她?
可惜她不在意。
“诶,对咯。我就是茅坑里跳高,过分。”
说着白渺渺抽出自己腰间的鞭子往薛慕和黛瑶身上抽。
“我就是过分!”
她没说一句就抽一鞭子。
“我就是跋扈不讲理!”
“我就是看见她就烦!”
“够了!”
薛慕一把抓住白渺渺的鞭子。
白渺渺用力把鞭子拽了回来,眼神挑逗言语暧昧:“不行哦,我还没要够呢,薛郎君~”
“你!简直不知羞耻。”薛慕气得脸色涨青。
“我知不知羞耻薛郎君你那晚不是我已经知道了吗?说到不知羞耻跟瑶妹妹比我还真是甘拜下风。躲在别人未婚夫的怀里柔柔弱弱,一口一个哥哥不清不楚。诶呀真是不知羞呢,哈哈哈!”
“慕哥哥,我没有。”
黛瑶哭得梨花带雨,说着就要顽强得从薛慕怀里出来。
“诶呀,不行了。你不羞我还羞呢。羞得我看不下去了,告辞告辞。”
白渺渺怕薛慕被气昏了头,等反应过来队得自己招架不住赶紧开溜了。
薛慕这个人表面上看着高冷得谁都不想搭理,他要是搭理你,那嘴毒的程度能骂到你自闭。
白渺渺刚回到府邸就听说了黛瑶被皇上收入后宫封为昭仪的消息。
妙啊妙啊,真是妙蛙种子吃了妙脆角妙到家了。
白渺渺理了理思路。
按照系统提供的剧情,现在已经走到白逸轩薛慕二男挣一女的戏码。
接下来薛慕不敌节节败退被按上通敌叛国的罪名,被满门抄斩。
而黛瑶也因为薛慕死了,对白逸轩有了不满,为两人后期虐恋情深做铺垫。
可怜的剧情推动哥,你的生命咋这么脆弱。
突然有一支飞箭射过来。
白渺渺侧身躲开,看到飞剪上有一封信。
这是白渺渺昔日在战场上的战友穿来的,白渺渺皱了皱眉。
张栩卿是军队里的军医,回回都是他把白渺渺从鬼门关里拉出来的。
白逸轩攻下皇城后无奈于朝中大臣的数次谏言,撤了白渺渺的官职,让她老老实实做公主去了,而张栩卿则一直留在边关,两人也许久未见。
“六筒,我出去一趟,你们不必跟着。”
白渺渺站在窗户口,收起刚摘下来的信件,冲着屋内喊到,跑到屏风旁,拿起上面挂着的披风,潇洒的往自己身上一披,顺带着一个华丽潇洒的跳出了门槛
没跑出几步,白渺渺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上的高楞绣花鞋和身上的裙子总觉得有些别扭。
平时在军营里面跟一群大老爷们穿的都是男装,都是一起打打闹闹的兄弟,如今,在昔日玩闹的兄弟面前,突然自己穿的这么一生,规规矩矩的怪别扭的。
白渺渺犹豫了一会儿,又回去换了一身利落的男装,头发高高的吊起,又顺带拿了折扇抛着玩,满意的出了门。
今天飘着细雨,天边透着青灰色,这里的天气不比塞北整日风沙暴晒的。
饶是白渺渺这么一个常年在塞外生活的人来了这,风雨飘飘柔柔的地方,一颗心也被泡得发软了,再回想起几年前在塞外的日子,只觉得像是上辈子那么遥远。
白渺渺推门进了厢房,发现房内空无一人,案台上的香炉烟丝袅袅升起,旁边被饮了一半的茶水,彰显着主人的存在。
白渺渺背靠着门饶有兴趣的双手抱,还打量着屋内。漫不经心的掏了掏耳朵,拽一下腰间的坠子,将珠子拨了下来。
珠子裹挟着道飞向屋内四处,突然一个黑影,不知道,突然,一个青涩的影子,不知道从哪里钻了过来,向白渺渺扑过来。
白渺渺抽出腰间的折扇,飞身上去与那人比试,纠缠了两个回合衣袖翩跹,最后是白渺渺的折扇架在了那人的脖子上。